「轟隆」
遠處突然出現轟鳴聲,已經好一陣子沒有打雷了,現在突然打雷,可是把城裡的很多人嚇了一跳。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正躺在床上休息,聽到外面的雷鳴聲,他瞬間睜開眼睛。
「這雷聲不對。」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聽過很多雷鳴聲,這次的雷鳴聲不像是自然產生的。
「轟隆」
雷鳴陣陣,持續不斷,仿佛要把先前休息的時間給補回來。
城內的居民有些人忍受不住,抬起手捂住耳朵,想要阻止雷鳴聲鑽進耳朵里。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來到窗戶前,把窗戶打開往外面跳望,傾盆大雨還在下,不過天上的烏雲淡了許多。
此刻,出現雷鳴聲的方位,並沒有看到很明顯的電光閃過。
正如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所猜測的那樣,這雷鳴聲不是自然出現的。
十幾公里以外,城內的一處偏僻的地方。
一隊隊士兵正把守在各處,有一個面色威嚴的中年人站在河邊,他的身旁跟著僕人,僕人手裡撐著傘。
這把傘是靈器,展開的屏障將一小片區域罩住,讓從天而降的雨水沒辦法淋濕威嚴的中年人。
「你知道那位大人幹什麼盯著河一直看嗎?」有一個士兵小聲的說道。
「我不知道,不過這麼做自然是有原因,說不準那位大人發現了叛亂份子的蛛絲馬跡。」另一個士兵說道。
「你們兩個安靜一點。」士兵隊長來到說話的手下面前,訓斥道,同時對他們提醒了一句。
「不要在那位大人身後議論他,小心丟掉性命。」
「是。」兩個士兵被上級嚇得渾身一哆嗦,然後不敢再開口說話。
面色威嚴的中年人正是城主請來的幫手,經過昨天的休息,今天一大早,他就來尋找叛亂分子的蹤跡。
此刻城內多處地方都有他布置的士兵,雖然大家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不過沒有人敢多問。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在窗戶前站了一會兒,發現門口又有不少士兵經過。
看到這種情況,他知道來到這裡的大人物要動手了。
現在還下著雨,如果沒有下雨的話,他真想出去看看那個大人物到底是如何找出躲藏的叛亂分子。
「噠,噠,噠」
有幾個騎兵在街上跑著,他們應該是在傳遞信息。
這點可以從他們背上背著的信箱可以看出,不知道是什麼著急的信息,讓他們冒著這麼大的雨,還要以這麼快的速度狂奔。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著離開的士兵,腦海中的思緒翻騰了幾下。
「轟隆」
不尋常的雷鳴聲再次出現,不過這次出現的聲音與先前相比小了很多。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聞聲望去,心裡猜測那個大人物此刻可能就在出現雷鳴聲的地方。
「咚咚咚。」
客房的門被人敲響,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對門外的人喊了一聲。
店小二端著早餐走進來,將吃的東西放在桌上,然後又給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說了一些他剛得知的小道消息。
「客官,剛才我聽其他客人說,來到我們這裡的大人物,現在已經開始抓捕叛亂分子。」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笑著說道,「你消息倒是挺靈通的。」
「嘿嘿。」店小二抬起手撓了撓頭,謙虛的說道,「都是道聽途說,當不得真。」
等店小二離開,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又看到街上出現了一隊士兵。
這隊士兵不同尋常,他們的裝備十分精良。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這些士兵的裝備,就知道他們是城主的護衛,這可比往常看到的那些士兵地位高多了。
現在城主的護衛都出動了,應該是要全力配合那個大人物抓捕叛亂分子。
河邊,面色嚴肅的中年人對僕人說道,「可以開始了。」
「是。」僕人點點頭,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金屬圓球。
這個金屬圓球是鏤空狀,表面有著銀白色的花紋。
僕人往自己的靈器注入靈能,靈器隨即綻放靈光,然後飄了起來。
「咻。」
金屬圓球飛進河裡,原本因為大暴雨變得有些洶湧的河面,突然開始變得平靜。
雖然雨在下,風在刮,但是河面十分平靜,看到這一幕的士兵無一不瞪大眼睛。
過了十幾秒鐘,金屬圓球從河中飛出來,緊跟著還有一個用防水布包好的包裹被帶了出來。
「河裡竟然藏著東西。」有些士兵看到這一幕發出一聲驚呼。
士兵隊長連忙瞪了手下一眼,嚇得他們趕緊閉上嘴巴。
此刻在場的士兵看著面色嚴肅的中年人和他的僕人,眼中充滿了敬佩之色。
換做他們,是不可能發現河裡藏著東西。
而這位大人物一大早出門,沒多久就找到了這件東西。
僕人將找到的東西打開,很快就有一些瓶瓶罐罐出現在眼前。
這些瓶瓶罐罐里裝著品質非常好的療傷藥品,雖然價格不菲,但都被無視了。
此刻,讓僕人重點關注的是一封已經拆開的信封。
「老爺。」僕人從信封中取出信,遞給面色嚴肅的中年人。
「竟然敢勾結叛亂分子,真是好大的膽子。」大人物看完信上的內容,眼中閃過殺意。
像這種勾結叛亂分子的傢伙,不需要大人物親自去抓捕,他看了眼僕人,後者心領神會的點點頭,然後叫來遠處的士兵隊長。
「你現在帶上人馬,去把寫這封信的人抓起來」僕人將手中的信交給士兵隊長,吩咐道。
城主下達過命令,要全力配合貴客捉拿叛亂分子。
士兵隊長接過信,立馬點頭,快速的掃了一眼信上的內容,心中的怒火瞬間升騰而起。
「他藏的可真夠深的。」
話音落下,士兵隊長馬上帶著一些手下離開現場,迅速往跟叛亂分子勾結的商人家裡趕去。
今日大雨下了一整天,臨近傍晚的時候,雨終於開始變小。
城內的居民看到雨勢變小,心裡開心極了。
當雨徹底停下來時,很多人從家裡出來,到街上透透氣。
雨後的空氣很清新,來到街上的遇到熟人,高興的閒聊。
突然,有一條消息在人群中開始擴散。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晚上打算出去吃飯,所以雨停了之後,他從客棧里出來。
來到之前常去的一家餐館,店家點了一些菜,然後坐著等對方把菜端上桌。
「你聽說了嗎?今天有一個商人被抄家了。」
「怎麼回事?好久沒有商人被抄家,他犯了什麼罪?」
「我聽人說是跟叛亂分子勾結,現在全家人鋃鐺入獄。」
「原來是跟叛亂分子勾結,那被抄家也是正常的,活該。」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聽著隔壁桌兩個吃飯的人聊天的內容,心想那個大人物真是厲害,這麼快就抓到了跟叛亂分子有關的人。
吃完晚飯從餐館裡出來,天邊的太陽快要消失。
雨後的天氣非常晴朗,美麗的夕陽把蔚藍色的天空染紅。
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到這樣的天空,現在突然看見,讓人的心情不自覺的愉悅。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著遠處的美麗景色,在原地站了片刻。
遠處忽然有嘈雜的聲音響起,街上的很多路人聽到動靜,立刻聞聲望去,然後向街邊躲避。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這個時候回過神,他跟那些路人一樣,看了一眼遠處發出嘈雜動靜的源頭,然後往角落處移動。
原本擁擠的街道一下子變得寬敞,然後大家目視著一輛豪華的馬車。
這輛馬車周圍有不少士兵,每一個士兵裝備都很精良。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著這些擁蔟馬車的士兵,馬上就想到了早上見過的那些城主的護衛。
「車上坐的是城主嗎?」
「城主的馬車我見過許多次,跟這輛馬車不一樣,應該不是城主。」
「那車上的人是誰?」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聽著路人的議論聲,推測這輛豪華的馬車上坐著的是城主請來的幫手。
目前也只有那樣的大人物,才能讓城主派出自己的衛兵守護。
在路人的注視下,豪華的馬車很快就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原本寬敞的街道逐漸恢復擁擠的樣子,剛才不敢叫賣的小商販,此刻扯著嗓子介紹自己的商品。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思考了一下,然後朝著馬車消失的方向走去。
天色完全暗下來了,月亮升起,往大地潑灑銀白色的月光。
豪華馬車在士兵的擁簇下,要過一座橋到河對岸去。
當馬車上了橋,來到橋的中央位置,突然砰的一聲,河面炸裂。
「有刺客。」
保護馬車的士兵大聲呼喊,所有士兵面色變得凝重,手中的武器對準從水中躍出的敵人
「去死。」
戴著面具的叛亂分子從水中躍出之後,來到半空中,然後快速的把早已準備好的爆炸物扔向馬車。
「咻。」
一個巴掌大小,在空中自燃的橢圓形物體以極快的速度飛向馬車,保護馬車的士兵見狀神色大變。
根據現有的情報,叛亂分子手持威力巨大的爆炸物,不久前害死很多士兵隊長。
此刻看到對方丟出的東西,在場的士兵馬上想到情報所說的爆炸物。
「不要慌。」
就在士兵無比慌張的時候,一道聲音從車廂中傳出。
下一秒,所有人看到飛來的爆炸物停滯在半空中。
表面燃燒的火焰熄滅,變成了平平無奇的物品。
「怎麼可能!!!」來刺殺大人物的叛亂分子,看到自己的刺殺手段被解決,發出難以置信的驚呼聲。
「哼,雕蟲小技。」車廂中的大人物不屑的說道。
緊接著,僕人從車廂中出來,他一躍而起,朝叛亂分子撲去。
「轟。」
雙方在半空中對轟一拳,可怕的衝擊波向四周擴散。
橋上的士兵受到波及,全部被震的摔倒。
兩個人落向河面,竟然沒有沉入水中,而是站在河面上。
仔細觀察,可以看到這兩個人腳上浮現著淡金色的光芒。
「你如果投降,把其他人供出來,可以饒你一命。」僕人沒有繼續動手,開始勸相。
「閉嘴,我就算今天死在這裡,也不會像你們這些爪牙投降。」叛亂分子惡狠狠的說道,然後從腰間抽出一把墨綠色的匕首。
僕人見狀,沒有繼續勸降,從腰間抽出一把銀白色的匕首。
雙方手持匕首,調動體內的靈能開始蓄力。
「咻。」
叛亂分子揮動手臂,一道墨綠色的刀芒瞬間射出。
僕人沒有閃避,同樣揮動手臂,一道銀白色的刀芒射出。
兩道不同顏色的刀芒於半空中碰撞,瞬間崩碎。
剛剛平靜的河面,受到刀芒破碎產生的衝擊,立刻掀起一道道巨浪。
兩個人猛的踏了一下河面,在原地瞬間消失。
再次出現時,這兩個人手中的武器碰撞在一起,許多細小的火花從碰撞處迸射而出。
「鏘,鏘,鏘」
這兩個人移動的速度快如閃電,在河面上碰撞了上百次。
激烈的戰鬥讓橋上的士兵看得眼花繚亂,大家震驚的張大嘴巴。
這個叛亂分子的實力遠勝士兵,要不是有大人物和他的僕人出手,在場的士兵必然要死傷無數。
「不要發呆了,先到河對岸去。」
車廂中傳出聲音,正被戰鬥震驚的士兵回過神,然後操控著馬車往河對岸駛去。
橋畢竟是脆弱的,如果還不到岸上去,要是橋被攻擊,必然會倒塌。
馬車上的大人物倒不擔心會掉到河裡,可那些士兵沒他那種實力。
沒過一會兒,豪華的馬車和士兵全都到了河對岸,眾人站在岸邊看著還在激烈交戰的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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