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為我已經敗給了韓破軍,畢竟他們也是親眼看到了我被韓破軍給打傷了。
韓破軍忍不住大笑道:「陳楓啊陳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嘴硬?我真是不知道你從哪裡來的底氣,難不成你也想突破嗎?如果你不肯認輸,我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你只有一種結果,就是死在我的掌下。」
我一躍而上,直接又跳上了擂台,雖然剛才略微受了點內傷。但這不是很要緊,我體魄強大,恢復能力也遠非超人可以比的,這點傷對我來說還不算什麼大事。
我緩緩說道:「你若是能殺我,那也是你的本事。不過鹿死誰手,還不一定,你以為在尋求突破的人,就只有你一個嗎?」
韓破軍臉色微微一變,皺了皺眉頭說:「難道你也是突破了?好啊!很好,原來你跟我打的都是同一個主意,若不是你壞了韓家的規矩,我未必不能跟你做朋友。」
我冷笑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跟偽君子做不了朋友。動手吧,是時候分出個勝負來了。」
韓破軍握緊了拳頭。擺出一個駕駛,頗有宗師的氣質,我則是站在原地,雙手自然的垂著,並未像韓破軍這般擺出帥氣的架勢。
司徒明德詫異的說道:「陳楓竟然也實在尋求突破?好小子啊,連我的都給騙過了,不過他剛才似乎受了點傷,應該打不過韓破軍吧?」
賀老點了點頭說:「韓破軍還是要強一些的,不過陳楓作為練武之人,有一顆無所畏懼的心。這是成為強者必不可少的一種信念。不過你放心,必要的時候,我會出手救下他的。若是將陳楓好好栽培,用不了幾年,我也許就可以退休了。」
司徒明德說道:「賀老您這些年一直幫我,的確是應該安度晚年了,即便是陳楓不能為我所用,這次之後,賀老您也不用留在金陵了。」
賀老擺了擺手,卻是不再多說什麼。
擂台上的戰鬥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這一戰,不僅是要分勝負,恐怕也是分生死之戰。韓破軍沒有保留,我也沒有什麼保留。
我們兩人在擂台上激烈的碰撞著,拳拳到肉,韓破軍的速度於我旗鼓相當,肉身的強悍程度雖然比我差,但他的內勁卻是比我強橫得多,這是他的優勢。
我的優勢則是脫胎換骨,擁有強大的恢復力。即便是在對拼中,我略微吃虧,但憑藉著脫胎換骨後的強大恢復力,我依舊可以跟韓破軍打得旗鼓相當。
如此激烈的戰鬥,四周的觀眾幾乎是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會錯過了一點細節,皆是屏住了呼吸。
整個擂台也是在我和韓破軍的戰鬥中被摧毀了不少,四周的圍欄都被大飛了,水泥地面更是出現了一條條的裂縫,可見戰鬥的激烈程度。
韓破軍的八卦掌造詣的確比我的高明多了。但我博採眾家之長,套路招式變化莫測,時而形意拳,時而太極拳,時而也施展八卦掌。這一點倒是讓韓破軍有些難以捉摸。
韓破軍於我對拼了兩掌,兩人皆是後退了幾步,地面上被我們兩人猜出腳印和裂痕,這畢竟是水泥地面啊,但我們彼此的內勁傳到地下,也足以將地面震裂了。
「過癮!再來。」
我越戰越勇,立馬又是一招炮拳,整個人如同炮彈一樣沖向了韓破軍,韓破軍也是被激起了戰鬥的欲望,戰意蓬勃,沒有什麼花俏的招式,我們的一招一式都在比拼真正的硬實力,韓破軍仗著自己的內勁比我強,倒也是面無懼色,只不過我強橫的明勁打在他的身上,這滋味也不是那麼好受的。
這種高強度的戰鬥,對於體力的消耗也是非常大的,雖然我的恢復能力很強,但恢復能力肯定也是趕不上戰鬥的消耗,此消彼漲之下,我的身上也開始出汗了。
當然,韓破軍比我好不到哪裡去,他的消耗比我更大,臉上一滴滴的汗水不斷流出來,這是毛孔已經鎖不住了。導致元氣流失,體力也在流失著。
「他們倆已經這樣硬碰硬的打了五十多招了,兩人的體力也開始逐漸不支了,現在就看誰的耐力更強,誰才能站到最後。」
「從二人的情況來看,似乎陳先生堅持得更久一些,這沉陷的肉身真是太恐怖了,實在是難以想像啊,不愧是曾經人榜第一,在大師境界就擊殺過二品宗師的存在啊。」
眾人目不轉睛的看著戰鬥,同時也是忍不住議論著。
韓破軍顯然也是心知肚明,他的體力消耗在我之上,這樣下去對他是極為不利的,韓破軍此時也沒有了剛開始的信心了。
「這個陳楓,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明明只有一品宗師的內勁,肉身這麼強大不說,恢復力也如此強橫,以我如今四品的實力,內在的修為竟然還不如他?這不可能的!這小子身上的秘密著實太多了。若是我學成了他那鍛煉肉身的辦法,豈不是可以擊殺五品,六品的宗師了?」
韓破軍越是打越心驚,同時心中也有了一些打算。
韓破軍有他的打算,我自然也有我的打算,韓家在海州的確是地頭蛇,今天這一戰,不管輸贏,我恐怕都很難從容的離開海州,所以我並不想暴露了自己的底牌。有底牌在,才能多一點保命的機會,這也是我一直沒有施展龍象一擊的原因。
我與韓破軍又交手了十多招,我依舊沒有出絕招,我有信心如果施展龍象一擊。即便是殺不了韓破軍,也可能將他重傷,我心中有些猶豫不決。
不過就在這時候,韓破軍跟我拉開了距離之後突然說道:「陳楓,看來今日你我之間是難以分出勝負來了,我有個提議,看你覺得怎麼樣?」
我眯著眼睛,沒有吭聲,韓破軍說:「今日你我暫且休戰,畢竟你我都剛剛突破。這樣打下去,真正的實力也難以發揮。我們就訂一個賭約如何?」
我冷冷的問道:「賭什麼?怎麼賭?」
韓破軍說:「當然是賭勝負,如果我贏了,我要對你提一個條件,你不能拒絕我。如果你贏了。同樣也可以對我提一個條件,無論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你可敢賭?」
我緩緩說道:「沒有興趣,你手裡並沒有什麼籌碼可以跟我賭。」
我哪裡能不知道韓破軍打的什麼鬼主意,只怕是看上了我的肉身鍛煉的功夫。想套我的功夫,可他哪裡知道,這是獨天獨厚,他根本就學不會。不過我依舊沒有答應,韓家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值得可以賭的。
韓破軍說:「我韓家在海州這麼多年。有無數的積累,只要你提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難道你不敢嗎?」
我搖頭說道:「激將法對我沒有用,我說了,你們韓家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作為籌碼跟我賭。既然要分勝負,那也簡單得很,我最後再出一招,你若能接得下來,算我輸。你們韓家要怎麼處置我,我陳楓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但如果你接不下來,生死各安天命,韓家也不得為難我和我的親人朋友。這裡的人,均可以作為見證。」
韓破軍臉色略微有些陰沉起來。一時間竟然難以決斷,我這才反問道:「難道你不敢?害怕接不下我一招嗎?海州天才,也不過如此。」
韓破軍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勃然大怒說:「好!我答應你!」找本站搜索"筆硯閣www.bishenge.com",或請記住本站網址:www.biyange.com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2s 3.592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