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lady娜的質疑,幾個人也都一時間琢不明白。
為什麼,就只有葉九看到的跟大家不一樣?
最後才由張萌開口說道:「我們都知道九哥兒其實是第一代摸金校尉葉冼的後人,也就是後來一代代守護秘密的人。他的刀,包括他的血都有特殊性。他能夠看到我們看不到的陰殿,這沒什麼可好懷疑的。」
聽張萌這麼說,lady娜便沒有繼續再說下去,畢竟剛剛還是葉九在第四口青銅棺中救了她。
雖然大家自動忽略了陰殿的問題,但並不代表大家沒有繼續查下去的**。
胖子看著張萌問道:「我們要不要先進去看看。」
「當然要。」張萌點頭,肯定道:「剩下的三口復活青銅棺,很有可能就在這兩個陰陽殿中!」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說完,胖子拍了拍葉九的肩膀:「沒辦法,既然我們都看不到那個陰殿,查找陰殿的任務就交給小娘娘了,我們四個去陽殿。」
葉九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點了下頭,便朝著之前他手指的方向默默走去。
葉九剛離開,lady娜眉頭就不自然的皺了一下。
似乎看穿了lady娜心中所想,張萌一邊帶著大家往陽殿走,一邊在lady娜耳邊說道:「如果九哥兒真有問題,我們早就死透了。」
「是啊!」一向粗心的胖子也注意到了,連連攙科打諢:「你們女人啊,就是猜忌心太重。」
「哼!」沒等胖子說完,lady娜就白了胖子一眼。嚇的胖子縮回脖子,裝作沒看見的跟張萌聊起天來。
胖子的小心思,張萌跟小樓全都清楚,也沒拆穿。
四個人走了半分鐘,就來到了這座陽殿的正門前。
這跟以往的墓穴有很大的不同,如果不是深處海底洞窟,大家還真以為眼前的陽殿,就是一座真正的樓台亭閣。好在從開始到現在,周圍空間都布滿了長明燈。大家也能夠清晰的看到這裡外的情況。
在正殿門口,四個人對視了一下。
然後才由胖子從腿脖子上抽出一柄匕首,貓著腰,率先走了進去。
推開殿門,走入內堂,迎面而來的便是無數尊同樣的黃金人像。
「我槽!這裡面也有黃金。」胖子倆眼放光的喊道。
「就算有,你有辦法帶出嗎?」lady娜諷刺道:「眼饞罷了!」
「切!」面對lady娜的譏諷,胖子吐了吐舌頭。
張萌跟小樓則是快速的將面前黃金人像掃視了一圈。
「哎,大家看,這些黃金人像跟外面的黃金守衛不太一樣。外面的黃金守衛穿著是鎧甲,裡面的黃金人像穿著則是正兒八經的官服,我覺得好像是朝廷的文武百官。」張萌說道。
「對,阿萌哥哥,你看,這文武分列的方位也不一樣。」小樓說道。
「廢話!」胖子也不跟lady娜糾纏,一個箭步就躥向了正中央的一把雕龍的黃金椅子上,嘴裡頭還樂呵呵的罵道:「嘿嘿,他奶奶的,胖子盜了這麼多次的墓,還沒見過這樣的墓,胖爺也坐一下這龍椅,嘗嘗當皇帝的滋味。」
「死胖子,別亂來!」看到胖子一屁股坐在龍椅上,張萌心中一緊,暗道不好。每次盜墓,只要一觸碰到墓室里重要的東西就會引來機關暗器,如果是機關暗器那還都是好的,最怕的就是放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怪物。
就在張萌阻攔胖子的時候,胖子已經樂滋滋的靠在上面翹起了二郎腿。見狀,眾人心中同時一沉,當即做好撤退的準備。可是出乎大家意料的是,等待了足足一分鐘的世界,並沒有出現大家預料的陷阱機關,這倒是讓幾個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最後還是張萌走到胖子面前,一把將胖子拉下來。
「幹嘛?」
「你說幹嘛?你不怕觸動了機關?」張萌急道。
「我早看過了,這地下都是實心的,也存在什麼流沙、毒箭這類的機關。」胖子得意洋洋的說道:「要說真能觸動什麼危險,我估摸著也就是這些黃金人像了。不過我想,如果這些黃金人像真能復活,就算我們不去觸動,那些墓穴中的守陵人也會觸動。所以,能享受一下就享受一下唄!張缺德,你自己過來看看,這好像是真的龍椅!娘的,胖爺就在故宮博物館裡頭看過,還沒做過。不過今天這麼一試,倒是覺得沒什麼好的,咯屁股。」
「廢話!」見胖子一大堆見解,張萌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胖子了,只好說道:「這龍椅也不知道放在這裡有幾百年了。要是按照明朝初年來算計,怎麼說也有四百年了,四百年前的龍椅上有蒲團,四百年後的龍椅上估計就只剩下這些黃金了。」
「也是。」胖子點點頭,坐在龍椅上向下掃視了一圈,指著其中為首的兩個黃金人像說道:「我說,大家都看沒看出來這些黃金人像是誰啊?」
「有字。」
不知道是小樓還是lady娜突然說了一句,立刻就引起了張萌和胖子的注意力。連忙走下龍椅,走向密密麻麻的黃金人像。
「哪呢?哪呢?」胖子職業病犯了,好奇不已。
「你們看這裡。」小樓皺著眉頭朝她身旁的一個黃金人像手中指了指:「這上面有字,胖子哥哥,你過來看看。」
「當然有字。」
胖子只看了一眼,立馬就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這上面要沒字,那才怪了!你們知道這東西叫什麼嗎?」
「這好像是叫做笏(hu)吧?」張萌答道。
「咦,你丫不是不學無術的大少爺嗎?也懂這東西叫笏。」這回輪到胖子驚訝了,他知道,這東西小樓和lady娜兩個搞考古的肯定認識,但張萌就難說了,看到張萌一口答出,胖子自然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在水月軒里看到有古董販子出手過,不過當時沒太注意。」張萌指著黃金人像雙手的牌子說道:「我只知道這東西應該是歷朝歷代官員上朝時手裡頭拿著的東西,就像現在的筆記本一樣,是用來記載像皇帝上奏的一些事情的。我說的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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