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咱們倆是不是就不能好好說話?每次見面都要吵一架才行?」
我深吸了一口氣,壓住心中的不快,看著她。
「我願意跟你吵?還不是因為你太腦殘?都說了不讓你叫我母老虎,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屁放啊?你現在覺的自己很牛逼是不是?」
「然而,你牛什麼牛?在姐眼裡,你依舊是一隻隨時都能踩扁的螞蟻,你真以為開了氣脈很了不起麼?告訴你,姐十二歲就開了氣脈,然後一直練習古武到今天,也沒你這麼膨脹。」
「你真覺的,就憑你那點能力可以救小美麼?你太天真了,做你春秋大夢去吧,你就是個腦殘摳貨膽小鬼。」
白涵熙一臉刻薄的挖苦我道。
「你…」
我眼神冷漠的瞪著白涵熙。
「你什麼你?不服是吧,走啊,下車去打一架,小美心疼你,我可不心疼,看姐今天不弄死你個王八蛋。」
白涵熙一臉挑釁的看著我。
換做以前的我,此刻絕對火冒三丈,二話不說就會跟白涵熙下車去打一架,儘管最後的結局是被她揍一頓。
不過現在我心境或許比以前成熟了不少吧,儘管心裡邊氣的恨不得將白涵熙撕了,但火氣還是壓制下來了。
「好男不跟女斗,尤其還是你這種潑辣的連男朋友都沒有的女人,說不準大姨媽都不敢來找你,我可不敢跟你打。」
我頓時沖白涵熙嘿嘿一笑。
「我艹…氣死我了,姐今天非弄死你個腦殘…」
白涵熙瞬間被我氣炸了,完全不顧自己的女神形象,一個猛虎撲食就將我撲的壓在車窗上。
然後用她那ǎnměitui的膝蓋死死的頂著我,一手摟緊我脖子,一隻手粗暴的伸進我衣服,就跟老虎鉗子似的擰住了我的腰間軟肉。
「啊…」
車內難以避免的傳來一聲殺豬般的痛呼。
瑪德,要不是因為打不過,我…我張子凡……
「給你點顏色就想開染坊,還厲害麼?還氣不氣我了…」
白涵熙這個粗暴的女人,給我頂在車窗上,懟的死死的,完全動不了。
哎…
面對這個可惡的母老虎,我真是一點辦法沒有,也罷,看樣子,我只好用出克制她的絕招了。
「哎呦!疼…我的傷口要撕裂了,你輕點,疼疼…」
我頓時面露苦澀,滿滿的都是痛苦。
「啊?腦殘你沒事兒吧,疼還不早說,疼死你算了!」
白涵熙臉色變了變,氣呼呼的在我腰上使勁兒擰了下,放開了我。
不過她擰這一下也真是手勁兒大,給我擰的肉都鬆了,疼自然非常疼。
「完了完了,這下肯定撕裂了,疼死我了,嘶…」
我一臉痛苦坐直身體,捂著胸口。
「你…你真把傷口給撕裂了啊,我…我…」
白涵熙的脾氣頓時消了,反而是流露出關切的意蘊。
「什麼叫我給撕裂的,明明就是你這個母老虎,嘶…疼啊…」
我這個苦情戲演的也是夠絕的。
我發現我演戲的能力實在是夠強,這輩子不做個演員,真是有點屈才了。
「你別動,說你是腦殘,一點沒錯,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把手拿開,讓我看看倒底傷到了何種程度,我車裡有備用藥箱。」
白涵熙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俯身過來把我的手拍開,就給我往開解衣服。
其實我現在也不清楚胸口的傷有沒有裂開,但疼痛感自從跟李雪飛打完,就沒停止過,可能是我跟她對拳的時候,真的殃及到了這處刀傷。
白涵熙皺著眉頭,將我的上衣全部解開,背心一刀就給我開了個口子,她可真是粗暴啊。
不過就沖她關心我這勁兒,我也不會讓她陪我背心的,而且心裡有種暖暖的感覺。
「都流血了,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早就裂開了,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你這個腦殘,自己疼不知道麼?」
解開包紮的紗布,白涵熙頓時氣的罵我。
額…
早就裂開了?
我還以為沒什麼事兒呢,我還以為跟李雪飛一頓狂戰也就是微微有些影響傷口,沒想到都裂的流血了,這個…我是真的粗心了一回。
「我…我這不是見到你了麼,所以一開心就把疼給忘了。」
我微笑著對白涵熙道。
「滾滾滾,姐不吃這套,老實待著別動,我再給你重新處理一下。」
白涵熙俏臉稍稍掛了一抹紅暈,踹開車門就下去了。
看著她那矯健而ǎn的身姿,我心中一陣暖意痒痒。
我就知道,白涵熙這個人,說到底還是個好女人,她的心地很善良,是那種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別看她嘴上從來都是得理不饒人,別看她每次跟我見面都是一副兇巴巴的樣子,而且我們倆不吵一架似乎都不正常。
但我心裡頭明白,她是多麼好的一個女人啊,男人這一輩子,如果能找到一個這樣的好女人,如果能和這樣一個女人白頭到老,又何嘗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兒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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