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百川的威逼之下,我開口了。
「鍾香玉,你就是個濺貨,我塔媽嫌你髒!顏小美,小賤貨,長的那麼漂亮你怎麼不去賣?」
懷著撕心裂肺的心情,淚水模糊雙眼,我說出了無比痛恨自己的話。
很難受,很愧疚,我還是人嗎?她們對我那麼好,我卻向她們說這麼惡毒的話。
「草尼瑪壁的,沒吃飯嗎?再給老子大聲點,不然老子給他往胳膊上澆酒精,到時候一點火,那一定香的很吶~!」
劉百川一臉陰險的抓著我頭髮,威脅我道。
我氣的瘋狂掙扎怒罵,卻無濟於事,如果我不大聲喊,於果的兩條胳膊這輩子就廢了。
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了,舅媽、小美,我張子凡不是人,我沒良心,我對不起你們,真的對不起…
終究,我還是按照劉百川的要求,大聲的喊了一遍。
劉百川滿意的將那隻錄音筆收起來,看向了阿豹。
「精彩,真是精彩啊~!」
阿豹眼神中流露出滿滿的冷傲,大跨步的向我走來。
「放了於果,現在,立刻,馬上!」
我瞪著劉百川和阿豹道。
「好,兄弟們,把於果放了吧!」
劉百川一臉悠閒的說了聲,起步坐回到茶桌前喝茶去了。
然而抓著於果的混子動都沒動,於果依然被銬著手腳。
「張子凡,你可夠單純的,豹哥我沒發話,誰敢放?」
阿豹一臉鄙視的瞪了我一眼。
「劉百川、阿豹我草尼瑪…」
我被氣的欲哭無淚。
從來沒有過的心靈折磨,這是比肉體折磨更讓人難受萬分的苦痛。
我想,接下來我一定會面臨阿豹的摧殘,他早就恨我入骨,每次看我的眼神都殺氣十足。
以他的實力,或許我被他一拳就能打飛吧,最終的命運被他打成殘廢…
然我錯了,阿豹非但沒打我,反而讓好幾個駕著我的混子都一邊兒去。
獲得自由的我,再也顧不上其他,我像瘋了一樣攻向阿豹,我要殺了他,我要弄死他。
好男兒當堅強不屈。
我寧願在戰鬥中死去,也不願在窩囊中苟且!
「嘭~!」
阿豹只一腳,就給我踢的後仰倒地。
他這一腳的力道十分沉重,我痛的連氣都喘不上來,就像被柱子撞在腹部一樣劇痛。
「就你也配跟我動手?不自量力。」
阿豹冷笑一聲,瞪了我一眼,走向了邵文宣。
他給邵文宣打開手銬和腳銬,然後以命令式的口吻讓邵文宣坐到大床上去。
邵文宣嚇的嗚嗚直哭,一口一個豹哥饒命啊,豹哥求求您,豹哥放過我吧…
我趁著阿豹威脅邵文宣的空擋,咬牙逃跑,結果阿豹一個菸灰缸甩在我面前,砸了個稀巴爛,這要砸在我腦袋上,八成是要一命嗚呼的。
阿豹威脅我說,我再敢動一下,他就砸爛於果的腦袋。
搞定了邵文宣,阿豹是什麼目的我全明白了。
他竟然要我和邵文宣當著所有人的面,在這張大床上發生那種關係。
於此同時,攝像機已經高高架起,就等著我入場了。
邵文宣這個沒骨氣的濺人完全同意,說只要放過她,她怎麼配合都可以,一定會讓豹哥滿意。
這一次,我不能再屈服了,堅決不能!
我如果把珍貴的第一次交給邵文宣這個骯髒的女人,顏小美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說不準她一氣之下,就做了劉成龍的女朋友,她知道我最恨的就是劉成龍,萬一她賭氣…
那將是我永恆的痛。
我知道小美喜歡我,我也喜歡她,可這一切的美好,都將被殘忍的摧毀。
鍾香玉會因此傷心欲絕,有阿豹的暗中幫忙,她一定會落入劉百川之手,而後被這個禽獸肆意玩弄,最終落得個香消玉損。
段嬌嬌這個無情的女人也會拋棄我,因為我不再有利用價值,她不會因為我的消亡,而去滅掉更有利用價值的阿豹。
沒錯。
這就是殘酷的現實,這就是等待著我的悲慘命運,我不知道還有什麼力量,能將我從這深淵中挽救。
我不是傻子,一旦和邵文宣拍完了床戲,我就算不死,也會被他們打成殘廢,甚至挖掉眼睛,割掉舌頭,捅破耳膜,被扔在一個陌生的荒野自生自滅。
而那些關愛我的人,都將遭殃!
「張子凡,該你上床了,別逼我動手!」
阿豹一把提起於果,沖我晃了晃拳頭道。
看著於果痛苦的面容,以及那血淋淋的雙臂,我的心很痛,就像被火烤著一樣痛。
於果嘶吼著向我搖頭,拼命的搖頭。
他是比我更聰明的人,我能看明白的結局,我想他比我看的更明白,我一但屈服,那一切都完了。
看我不為所動,阿豹揚了揚嘴角,一拳砸在了於果的肚子上。
那一拳頭的力道很猛,於果當場就被打的臉色發白,好一會兒才嘔吐出來,嘴裡的毛巾也掉了。
「我們是兄弟,不要管我,絕不屈…」
於果流著生淚,以最快的語速向我喊道。
然而還是沒能將整句話說完,就被混子重新塞了一塊毛巾。
我流著淚大聲的向於果說對不起,於哥我對不起你,弟弟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接下來,是更加非人的摧殘,混子們將匕首刺進於果的指甲蓋,每次都是數三下,看我的行動。
如果我不為所動,那於果的一個指甲蓋就會被生硬的敲飛,而後手指變的血肉模糊。
鑽心的折磨,比死還要悲苦的心痛。
咔~!咔~!咔~…
一道接一道指甲蓋被敲飛的聲音,像鐵錘一樣重擊著我的神經。
於果痛的全身扭曲痙攣,悽厲的嗓音從鼻孔中悶悶的傳出。
「夠了!給我立刻住手!我聽你們的還不成麼?今天的欺辱我記住了,就算是死,我也要化成厲鬼來找你們報仇!」
我含著仇恨的淚水,怒視著阿豹和劉百川。
阿豹滿意的點點頭,招呼混子們停手。
在眾人的注視中,我爬上床,來到了邵文宣的身邊。於果可能已經痛到神志不清,反正是爬都爬不起來。
邵文宣這個濺婊,還沒怎麼樣呢,就一把抱住了我,而後用她那修長性感的美腿蹭我。
我本想反抗,可是阿豹一把就將滿是鮮血的於果提了起來,那架勢好像再說,你塔媽要是敢反抗一下,老子就讓他生不如死。
「張子凡,這一切都是被你害的,我恨你~!」
邵文宣摟住我脖子,在我臉頰上吻了一口,用特別小的聲音道。
我聽見也當沒聽見處理,此刻我只希望能出現一點轉機,讓我度過這一劫。
然而,並沒有!
我只能和邵文宣熱吻,她很主動。
我則是像個沒有靈魂的木頭人一樣,任由她親吻,從上而下,時間在推移,我漸漸的進入了狀態。
我恨我自己沒出息,竟然被邵文宣撩撥的熱血沸騰。
每次看到那破洞的超薄絲襪,修長美腿小細腰,以及深深的事業線,我就燥熱不堪。
隨著最後一件衣服飛掉,邵文宣揚了揚她的勾人紅唇,臉色微紅的跟我分開。
要說我控制不住自己,她也一樣,我能感受到她的沉迷,那來自嗓子眼兒的呢喃不會騙人,她早已泛濫。
可我不甘心,這是我寶貴的第一次,到頭來竟然是交給了這樣一個骯髒的女人,雖然她很漂亮,很性感,是大我一屆的學姐。
上天就是這般殘酷。
邵文宣口水直流的跟我再次熱吻,她的嬌柔狂刺激著我的神經。
理智在荷爾蒙的衝擊下,變的弱不禁風,我感受著她的香甜、她的柔軟。
伴隨著一陣溫暖幸福的包圍,我瘋狂了。
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懟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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