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急,安靜的吸了口煙,等著顏永明的回答。
顏永明靜靜的吸了兩口煙。
「這事兒,要不還是提前通知靜茹吧,讓她跟她二哥打個招呼,現在也只能動用狼牙的關係了,不然沒人能制約的了段嬌嬌。」
顏永明靜靜的吐了口煙道。
「顏叔叔,你糊塗啊!現在這個空擋讓白阿姨求狼牙的保護,已經來不及了,我是嬌姐的人我清楚嬌姐的下手速度,你要明白,嬌姐既然要對白阿姨下手?她會算不到狼牙這一步?」
「就算白阿姨通知了狼牙,就算狼牙派下人來,還是保不住白阿姨的,嬌姐在狼牙內部也有人,而且實力地位不比白阿姨的二哥差,就算狼牙一時出手,這招也是治標不治本的,顏叔叔您說不是麼?」
我一臉恭敬的看著顏永明道,
關於狼牙內部的情況我是一點都不了解,我想他顏永明也不一定了解多少,所以我儘管往玄乎了說,往嚴重了說。
「哦?這那你有什麼建議?」
顏永明皺了鄒眉頭,臉頰的皮膚抽了抽,看著我道。
「方法自然是有的,不過有點危險,我需要跟白阿姨當面談談,我去勸說她跟我結盟,以後她就是我勢力內部的人,這樣一來嬌姐也就不會過分為難她了。」
「不過顏叔叔你也知道,咱們倆在白阿姨面前好像都沒有什麼太重的話語權,我去找她談這事兒,指定要被她暴揍的,她武術那麼厲害,十個我都不是她的對手。」
我安靜的坐在顏永明面前,鎮定的道。
說到後面的時候我流露出了滿臉的愁容。
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顏永明在聽完我這話的時候,整個人的情緒都變了幾遍。
而後一臉吃驚的看著我說:「子凡,你是怎麼知道靜茹會武術的?她會武術的事兒可是及其保密的,整個江城也沒有幾個人知道的。」
呵呵,貌似我這次又誤打誤撞的說對了一個點。
既然如此,那就好辦多了,接下來也容易多了。
「顏叔叔,我可是嬌姐手底下重力要打造的紅人,您難道還沒看出來?嬌姐讓整個江城的警察給我開綠色通道,不然你以為我的非凡娛樂怎麼一崛突起的?」
「我今天來跟你說這些,冒了多大的危險,您應該清楚的啊,這事兒一旦被嬌姐知道了,玩兒完的可就不止是白阿姨了,我也是要被嬌姐弄死的。」
「我今天來跟你說這些,完全就是為了小美和對您的尊敬,您可要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啊!」
我說的一臉慷慨。
顏永明聽了多少有些歉意,情緒和之前又有所不同,當然這種不同是細微的,是我仔細觀察他的身體微動作,精準識別出來的。
「子凡啊,真的是難為你了,叔挺歉意的,一開始還在懷疑你,沒想到你什麼都知道,我知道你應該有一套詳細的避免這場災難的方法,你跟我說說,我一定支持你。」
顏永明神色動了動看著我道。
「謝謝顏叔叔的理解,這件事兒歸根結底還是要白阿姨改變態度,但是讓她改變態度實在是有點難,你去跟她談也行,只要讓她暫時低頭歸順在我的團隊裡,嬌姐那邊我再頂著風險說說好話,應該這事兒就過去了。」
「不知道顏叔叔您有沒有十足的把握勸說白阿姨這件事兒,如果沒有,以白阿姨那個性格她肯定要把這事兒抖落出去,到時候傳到嬌姐耳朵里,我的命就保不住了,提前說不好聽點,我的一片好心,是被顏叔叔您給害了呀,您可不能讓我失望啊。」
我故作神色凝重的看著顏永明。
對於顏永明和白靜茹之間那點事兒,我還是了解一些的,他們夫妻很不合,顏永明還有點怕老婆,不過白靜茹有時候還是給他面子的。
但是讓顏永明去勸說白靜茹,我敢肯定他沒這個能力,他要是能勸說動白靜茹,家庭也不至於過到今天這般田地。
所以,這都是我算準了的,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哪裡敢在這裡信口開河。
後面我又以如果顏永明勸說不成功,我就會被他害死為結論,我必須得讓他顏永明左右為難啊,不然怎麼能顯示出我的年少有為,不然怎麼能體現出我的一片誠心。
這其實涉及到了厚黑學的理論,厚黑學裡邊有一章講給人辦事兒,有兩種方法。
一種方法是鑿鍋法,一種方法是鋸箭法。
這個鑿鍋法挺損的,簡單點說,就是我是一個修鍋匠,有人拿一口破了一個小窟窿的鍋找我修。
我不會直接給他把這個洞補上,而是忽悠他這個鍋的問題很大,有多條潛藏著的裂紋,只不過現在這個裂紋是在內部裂開了,表面上你看不出來,等我把這窟窿補上,過幾天這個鍋就會徹底壞掉。
對方必然驚訝,於是我一錘子敲下去,鍋裂出好幾條細紋,儘管這是假的,事實上是我敲裂的。
但是我把這件事兒給他搞大了。
於是,我很慷慨的說我能給他修好,然後用上各種鍋釘,又是一頓敲,一頓磨的,給他把這個鍋重新修好,他不僅要給我更多的佣金,還要感恩戴德的說,我真是一代修鍋大師,妙手回春如何如何
這一招挺無恥的,但是,我比較喜歡,因為我本來就是個壞蛋,臉皮厚一點,心黑一點,又不犯法,誰又能耐我何?
要說鑿鍋法無恥,那鋸箭法就更無恥了。
所謂的鋸箭,就是把箭鋸斷,而不是拔出來的方法。
簡單點說,我是一名郎中,有一位中了箭傷的人來找我看病,對於插在他身上這根箭,我不會給他拔出來。
而是用鋸子把露出在身體外的一部分給他鋸掉,然後上藥包紮,表面上看我好像給他把傷口處理的挺好的。
哼哼,箇中玄機只有我知道,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再次跑來找我治病,因為他的傷不僅沒好,還發炎了,還更加嚴重,甚至危及生命。
這個時候,我給他把身體裡的那半截箭頭取出來,然後重新上藥,最後他的傷終於好了。
我不但得到了更多醫療費,還成為了他生命里的救命恩人,他逢人就說我的醫術如何如何高明
人性的本質是濺,所以這種方法直擊人性醜惡的一面。
厚黑一學,在於一個厚,一個黑。
而我此刻對付顏永明的手段,就用到了鑿鍋法,原本這件事兒沒有那麼複雜。
結果現在我在顏永明面前說的各種危急,各種勢力糾葛,還時刻拿命懸一線來威逼他。
至此,我已經將這口好端端的鍋,砸的裂紋橫生,看起來是無法挽救了。
「這子凡,叔真沒想到,這事兒會這麼嚴重,說實話,叔還是想試一試勸說靜茹暫時低低頭的,可這威脅到你的性命,這這真的很難辦啊!」
顏永明終於發愁了。
看著顏永明此刻的表情,我心中不禁露出一抹喜悅。
這鍋鑿的挺爛,該是我展現能力的時候了。
當然,今天我來找顏永明談話的真正目,可並不是讓顏永明對我感恩戴德,而是要讓顏永明透露出白靜茹的一些弱點,制服白靜茹,我很需要她身上的弱點。
「顏叔叔,你真的沒有十足的把握說服白阿姨麼?要是這樣的話,那那只能是我跟她去談談了,只是哎!」
我同樣也流露出了滿臉的惆悵,一副很是為難的樣子。
「換做小美剛出生那會兒,叔還真有可能勸說靜茹暫時低下頭,可現在恐怕不行了,不知道你去的話準備怎麼勸說她?」
顏永明情緒略顯低落的看著我。
「我去的話自然有一套說辭,只是這又涉及到了不少機密,這個顏叔叔我恐怕不方便告訴您,還望您能諒解,只是我不敢去和白阿姨去談這事兒,你也知道她的武術我」
我一臉擔憂的看著顏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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