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科研儲藏用船,母船上是沒有像樣的攻擊手段的,能夠射殺鯨魚的是裝了鐵炮的捕鯨船,
由於總所周知的原因,各國對捕鯨船都沒有好感,對他們的檢查肯定會十分嚴格,所以,母船上也很少配備槍支,
這就很麻煩了,母船上不但有數量不少的海員,還有幾十名研究人員,百名專業解剖分解鯨魚的工人,
這些人湊在甲板的邊緣,只能看著自己的同伴被越來越多的鯊魚撕咬、捕食,
海水已經成為了紅色,不少人跪在甲板上痛哭流涕,朝他們那些亂七八糟的神靈祈禱,希望有路過的能救他們一命,
可惜,附近能夠操控他們生死的,只有我這隻章魚,
血水染紅的海面,對這些人來說並不稀奇,甚至經常能夠見到,每次捕殺鯨魚的時候,海水都會被染紅,
有一種說法,鯨魚在死亡之後,血液如果不能很快的排空,則會影響肉質,
所以,當捕鯨船的鐵炮擊中鯨魚後,船上的人會想盡辦法趕快將鯨魚的血液放干,嗯,這個過程很短暫,因為鯨魚會在兩三分鐘內死去,
只不過,往常是他們肆意殘殺的那些可憐海中精靈流下的血染紅了海水,今天則是他們自己用血染紅了海水,
我不想說什麼善惡輪迴終有報的話,只能說他們碰上我算他們倒霉而已,
日本每年派出去那麼多捕鯨船肆意捕殺鯨魚,甚至在繁殖季節一次性捕殺三百三十三頭鯨魚,我管不過來,也不會專門去追蹤這些捕鯨船,但是碰到了,我就絕不會放過,
其實對於我這麼一個有著海底凶獸分身的人來說,你捕鯊魚也行,捕鯨魚也好,只要是為了生存,都可以理解,因為身處海洋這個大的生態圈,就要遵守規則,捕食或者被捕食,都是天經地義的,
當然,人類這種從來只捕食別人,而不願意被捕食的傢伙加入其中,雖然改變了一些東西,可終究是融入這個生態圈了,
可是,如果只是為了口腹之慾,肆意捕殺某種生物,甚至不惜將它們往滅絕的深淵裡用力踩的話,那就不行了,
日本人捕鯨的規模和一意孤行,在整個世界都聞名已久,對這種行為大家深惡痛絕,難道大家的態度,僅僅是因為討厭他們嗎,不,大家是在擔心,
擔心這既穩固又脆弱的海洋生態系統在失去鯨魚這種物種之後,會產生不可預測的變化,從而影響整個人類,
當然,我不會站在這麼高的角度來解釋我擊沉捕鯨船的動機,我只是從一隻深海凶獸的角度出發,要維護自己的利益,
這些鯨魚老子都捨不得吃,你們捕尼瑪捕,
鑽進母船的下方,我尋找合適的下手點,一條條飛速遊動的鯊魚從我身邊衝過去,強勁有力的擺動著背鰭和尾鰭,朝著散發著新鮮血液香氣的位置游去,
沒有鯊魚會傻到偷襲我,獵手的本能讓它們躲著我走,它們的目標是那些鮮嫩可口的落水人類,
旋轉身形,觸手中的大沙錘因為鋼砂的存在,發出恐怖的嘯聲,帶著超出想像的動能,重重砸在了母船的底部,
轟隆一聲巨響,仿佛船底是用硬紙殼做成的,輕鬆被撕碎,巨量的海水爭先恐後的湧入其中,
船上的人發出恐懼的吼叫,一切都沒有用,沒人能拯救他們,
絕望籠罩在這片海域上空,狂熱的盛宴在海面上繼續進行,
仿佛暴力拆遷隊,我不停的揮動大沙錘,肆意在海下破壞,將這艘罪惡之船徹底擊個粉碎,
恐怖的力量給了我快捷無比的速度,堅固鋒利的武器給了我一往無前的手段,短短十分鐘,這艘兩萬噸母船,就徹底解體,
海面上一片狼藉,各種碎片四處飄蕩,密密麻麻的人頭隨著海水的波動不斷起伏,等著那早就被註定的命運,
母船的冷藏庫被我砸碎了,冰鹽上堆積著山一樣的塊狀鯨魚屍體,由於廢棄鯨魚肢體在國際上是非法的,所以鯨魚被分解後的各部位都會被送進倉庫以冷凍鹽雪藏,任何部位都不會被丟棄,
我並不認為吃鯨魚肉和吃牛羊豬這些哺乳動物的肉有什麼區別,也並不會因為鯨魚的長相可愛就覺得吃鯨魚肉就是邪惡的,我反感日本人這麼做,完全是因為,他們在破壞海洋這個巨大的、複雜的生態系統,
和其他破壞這個生態系統的人不同,他們不是被逼無奈,也不是走投無路,更不是為了謀取本國的經濟發展,他們這麼做,完全是因為口腹之慾,
東京就有許多大大小小專門經營鯨魚肉的食肆,櫥窗擺設著一盤盤精緻的小碟,上面盛著一小塊紅肉,以保鮮紙裹著,擺在那裡當攬客招牌,小碟旁豎著一尊精美的鯨魚雕塑,
肆意捕殺這種生存早就面臨絕境的大傢伙,僅僅是因為日本人固執的想要吃它們,
還是那句話,你想吃什麼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但你破壞整個生態系統,那就不行了,
身為深海中的頂級掠食者,我對吃來吃去早就習以為常了,真要是想吃鯨魚肉,有本事自己下海撲上去咬一口啊,
整個海域都在翻騰,這片海中生活的鯊魚可真不少,不同種類不同族群的鯊魚蜂擁而至,享受這難得的血肉盛宴,我大概算了一下,竟然在短短的半個小時裡匯聚了超過三四百頭的深海獵手,
是的,從發現這個捕鯨船隊,到完全把他們解決,我只花了不到半個小時,
巨大的武力優勢讓我對付它們時完全不費吹灰之力,
最後看了一眼慢慢平靜下來的海面,我轉身離開,還有更多的鯊魚在趕來的路上,一場饕餮盛宴會不會在最後演變成一場同族之間的爭鬥我不清楚,可海事救援的船和直升機,應該快來了,
在這片游弋著幾百條鯊魚的海域,不可能有倖存者,
拎著我的武器,我朝大海溝方向快速遊動,吃飽喝足,飯後運動也做完了,是時候回到哥斯拉的家門口蹲點去了,明天上午,等那大傢伙出門吃毒牛肉的時候,我就潛進它家看看,到底藏著什麼好寶貝呢,
晚上,滕森家族舉行了盛大的餐會,歡迎我這個來自中國的貴賓,
直到這時候,我才知道這是一個多麼龐大的家族,人口眾多,關係盤根錯節,不少聞風而來的人為了混到一張邀請函費盡心思,
里奈子全程陪在我的身邊,耐心的給我講解這些人在家族中的地位,或者和滕森家族的關係,
作為主角,我很是出了一把風頭,當然,你也可以理解為我過了一把裝逼癮,因為我對外的身份是中國的神秘富豪,擁有數不清的資產,正在考慮和滕森家在水產養殖方面進行合作,
陳鋒沉默寡言的跟在我身後,履行著一個保鏢應盡的義務,
南弟那小子,早早的換上了在銀座買的西裝,給自己按了個中國神秘富豪私人顧問的頭銜,被一幫鶯鶯燕燕圍著樂不思蜀,看樣子,我要是不管,這小子今晚就得去真人實踐一把日本電影,
本著體惜下屬,不破壞別人好事的原則,在宴會散場的時候,我領著陳鋒把戀戀不捨的南弟押回了酒店,
嗯,考慮到這傢伙懂日語,指不定會給某些名媛小姐交換個電話地址什麼的,我讓陳鋒晚上好好照顧南弟,千萬別讓這小子出門,東京的治安可不太好,
身為老闆,我都沒敢打見識日本風情的主意,你一個保鏢,著什麼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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