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去,全尼瑪是套路啊,
本來還在為自己風采無雙有美女主動上門搭訕感到暗自得意,接著就發現對方是有圖謀的商業間諜,我的心,拔涼拔涼的嗷,
人這思路,就怕被打開,一旦想起一點蛛絲馬跡,記憶就會變的清晰無比,
匆匆安撫了周欣,告訴她我碰上的是女騙子,讓她不用擔心她男人會出軌,然後我就一個電話給?紅星打了過去,
現在這個時間,說早不早,說晚不晚,?紅星這老小子肯定還沒睡,但是絕對不會想到,我會給他打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老?才接通,透著一股子不情願的問我幹嗎,
「?老闆,上次跟你接觸,要買牛大壯的海龍珠都有哪些人,」
我跟老?沒那麼多客氣話說,直接說正事,因為我和安娜的關係撲朔迷離,老?又是靠著幫助過安娜上位的,自然不敢跟我說假話,
「李老弟,這事不是過去了嗎,嗯,有一家是日本的滕森集團,另外一家是美國的利普頓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咋了,」
「沒事,我今天看了個報道,說人一上年紀就容易忘事,突然就想起你來了,看看你的記性咋樣,好了,不打擾?老闆休息了,拜拜,」
「……」
不去管電話那頭的?紅星在掛線之後如何咒罵我,我反正知道了我想要的消息,
嘿,魚海藍,美籍華人,斯坦福大學海洋生物學博士,真不簡單啊,為了接近我,連這種高智商尤物都派出來了,早知道是這樣,哥們就領著她回旅館了,尼瑪,糖衣吃掉,炮彈扔回去,
想了一會,把眼下的情況理了理,我反而覺得,魚海藍的出現對我來說未必就是壞事,當然,這是建立在我知道她是什麼人的基礎之上的,
她來接觸我,代表著美國公司已經坐不住了,準備和滕森家族爭一爭海龍珠的歸屬權了,
對於我這個賣家來說,還有什麼比同時出現兩個勢在必得的買家更好的消息嗎,
嗯,這事得好好合計合計,爭取把我的利益最大化,讓這兩家爭的更激烈一點,
海底依然沉靜,不時有偷偷摸摸準備偷襲其他小魚的肉食性魚類游過,一個個冷血殺手的樣子,輕手輕腳,一擊致命,
我揮動著觸手從海床上猛的竄起,帶起了大片的沙霧,也驚跑了覓食的海魚,
碩大的眼睛和恐怖的視力能讓我在海底清晰的視物,隨手把三棱刮錐當做飛鏢扔了出去,把一隻傻傻過來查看情況的百吉海鰻釘死在海床上,
這條傻海鰻有將近兩米長,已經成年,膘肥體壯,很是美味,
吃完了小點心,我朝大海溝的方向游去,路上又捕食了一群馬鮫魚,算是把肚子填飽了,
一邊划水,我一邊在想對付哥斯拉的辦法,這貨的實力太強大了,沒有萬全之策,不能輕易下手,
說實話,相比之下,我更願意面對海底墓穴中的那些靈獸,畢竟雙方的實力沒什麼差距,我收拾它們還是很有把握的,
可哥斯拉不同,這貨就是一個攻高防高的大變態,除了視力和嗅覺方面有缺陷,它幾乎沒有別的弱點可供利用,真正打起來,哪有不近身肉搏的,視覺和嗅覺能派上多大用處,
或許我可以在哥斯拉的蛋上做點文章,我很無恥的想,
即便把那些蛋偷走或者打破,也只能讓哥斯拉更加瘋狂,很難達到殺死它的目的,總不能在它的巢穴里埋個大炸彈吧,
那麼深的海底,我就是搞來炸彈,半路上保不?它自己就爆炸了,到時候最多在哥斯拉的食譜里加上一道碳烤章魚的大菜,別的沒有卵用啊,
正想著心事呢,遠方傳來一陣陣吵雜的轟鳴聲,嗯,又是潛艇,
我勒個去的,老子在南安海域混了那麼長時間,一次潛艇有沒碰上過,怎麼到了日本,分分鐘就能見到一艘,
難道到了日本,哥們就變成了吸鐵石,冥冥之中散發著誘人的魅力,引得這些潛艇下意識的要朝我靠攏,
潛艇這東西,不比普通的船隻,同為海底行進的單位,我對它們有一種本能的排斥感,說實話,我寧願面對一艘軍艦,也不願面對潛艇,
看了看附近的地形,我心裡有點明白了,我現在的位置,離幹掉捕鯨船隊的海域很近,當時的情況,不可能沒有人發回求救信號的,這艘潛艇說不定就是來調查捕鯨船隊覆滅的事情的,
哎呀,這黑鍋難道沒有扣在哥斯拉的頭上嗎,
看著朝我所在位置方向慢慢駛來的潛艇,我趴在海床上,輕輕蠕動身體,讓海底的泥沙將我包裹一半,再把體表的顏色變幻一下,嗯,?活,
別說是潛艇,你就是讓裡面的船員拿著探照燈親自趴在海底查看,也不一定能夠發現我,
在躲避潛艇這方面,我能把哥斯拉那傻大個甩出八條街去,要是哥斯拉碰到這種情況,除了幹掉對方,恐怕沒有別的好辦法了,
我有點明白哥斯拉為啥要把老巢按在海溝深處了,
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持續接近,我已經能清楚的看見那艘潛艇的全貌了,
比我上次幹掉的那艘日本潛艇要大上一號,艇身上刷著英文字母和星條旗,是駐日美軍,
這大晚上的,老美的潛艇在這晃悠啥呢,難道是幫日本人搜尋倖存者,
聯繫到剛剛碰到的魚海藍,我有點明白了,一定是美國人察覺了哥斯拉的存在,在這附近搜索信息呢,
身為美國手下實力最強,也是最不讓人省心的小弟,日本無時無刻不想著把這個騎在自己頭上的老大掀翻,
駐日美軍的存在,簡直就是帶在日本頭上的緊箍咒啊,有機會掌握一些詭異的科技力量,恐怕日本人是不會主動告訴自己的老大的,
美國潛艇在附近游弋了一會,沒什麼發現,就悄悄的離開了,
不過這艘潛艇的出現,給我提供了一個很可行的設想,那就是把哥斯拉的蛋偷出來,然後放進美國人的軍港里,
不過這個設想有很多限制,如何能讓哥斯拉明白它的蛋在美國軍港,這是一個我暫時無法解決的難題啊,
總不能在海底畫上巨大的箭頭,從大海溝一路畫到美國軍港吧,
關鍵就算我畫了,哥斯拉能看懂嗎,
等到潛艇徹底走遠了,我才從海床上爬起來,繼續朝前方游去,
經過捕鯨船隊沉沒的區域,我特意拐了一個彎去查看一下,搜救工作在夜裡已經停止了,海底散落著金屬殘骸,海面上的漂浮物早就不知被海浪帶去哪裡了,附近海面上還停泊有海事部門的搜救船,估計等明天一早再繼續工作,
有一種偷偷查看了自己惡作劇成果的暢快感,我心滿意足的朝大海溝繼續行進,下次讓老子碰到捕鯨船,一樣不會放過,
這世界上恐怕再沒有一個人像我這麼襲擊捕鯨船理直氣壯的了,因為我本身就是海洋生物鏈中的一員,誰捕殺鯨魚,就是在砸我的飯碗,你都砸了我的飯碗了,我砸你的船,也沒什麼不可以吧,
帶著小得意,我回到了監視哥斯拉搭建的岩石小窩,悄悄的把自己藏好,我的意識這才回歸本體,
看了看時間,我躺在榻榻米上沉沉的睡去,不知道明天會是怎樣的情況,先養足精神再說,
第二天一早,里奈子就帶著我坐上了返回東京的車,據她說,今天會帶我在東京市區的景點觀光一番,明天一早,則要去參觀滕森家的魚市,到時能見到一場拍賣大魚的拍賣會,
拍賣大魚,不會是很有名氣的藍鰭金槍魚吧,大藍被我帶回了南安,要不然,說不定明早拍賣的有可能就是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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