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山西之行,我沒有白來,收穫了一枚漢代玉璽,但是卻把湯小哥給弄丟了。
此時,我們坐在營地里的一間屋子裡,白馬七讓所有人都離開了房間,他要和代玉單獨聊一會兒。
代淳荷當場反駁,表示要在場。
代玉有氣無力的揮了揮手:「淳荷,你先出去吧,我沒事。」
代淳荷狠狠的瞪了一眼白馬七,冷哼一聲走了出去。
走出去後,我蹲在一旁,叼著王山遞給我的香菸,鬱悶的抽了起來。
三胖走了過來,蹲在我和王山之間,低聲說:「蛋哥,你還真夠大膽的啊,敢跑來盜七爺的藏寶庫。」
我不屑道:「切那有什麼可怕的啊,給我一座皇帝墓,我也敢盜。」
王山勸說道:「那皇帝是死的,但是七爺是活的,一個活著的七爺,比十個死去的皇帝要厲害多。」
我擺手道:「你倆少替白馬七說話,我知道現在沒那個能力跟白馬七斗。」
「早知道的話,就不應該告訴你七爺的藏寶庫,我以為你沒那個膽子呢。」王山痛心疾首的說道,轉身看了一眼木屋,低聲道:「小兵兄弟,你是怎麼跟代玉認識的」
我含糊的說:「小孩沒娘,說來話長,不說也罷,反正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三胖在一旁撇嘴道:「過去恐怕過不去啊。」
我表現出無所謂的態度:「過不去就過不去,反正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他倆見我的態度那麼淡漠,也就識相的閉上了嘴巴。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忙轉頭問王山:「那個五郎神像到底是什麼」
王山搖了搖頭:「這個我確實不知道,只知道五郎神像有藏寶圖。」
我沉吟道:「在礦井的時候,我聽白馬七和代玉的對話,這五郎神像恐怕沒那麼簡單。」
三胖說:「蛋哥,現在你就別把心思放在五郎神像上面了,要把心思放在狐珠上面啊,那才是真正的寶藏啊。」
我知道,三胖為了收集狐珠,已然潛伏在白馬七身邊。
可是,收集九顆狐珠後,真的就能得到傳說中金山銀海麼這個答案我始終不敢確定。
沒多久,代玉和白馬七出來了,兩人的神色很平靜,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
代玉向木煌烈那說:「裝車,走。」
簡短的一句話,我依稀能感覺到這兩個人可能談崩了。
而後,我們在一群人憤怒的目光下,驅車耀武揚威的離開。
一路無話,我獨自一個人回到了北京,代淳荷要隨代玉回麗江了,轉來轉去,我又獨自一個人面對水深火熱的盜墓生活了。
回到北京後,我開始把所有的精力放在豐少月遺留下來的產業上,這是我的第一步,我要藉助這個,一躍成為白馬家,林家那樣的存在。
時間在忙碌中一天天的度過,我的生活似乎平靜了很多,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人來找我,打擾我。
我放佛就被所有人遺忘了一樣。
這一個月當中,我派了很多人去麗江尋找狗子他們的下落,可最後的結果都是讓我很失望,他們似乎憑空消失了一樣。
仲夏的一天下午,我在潘家園的樓上打量我的五郎神像,這尊鐵澆築的神像,沒有絲毫的縫隙,要怎麼才能打開呢這個問題一直困擾了我一個月,到現在還沒想出來更好的辦法。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讓我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
重新把五郎神像鎖了起來,打開門後,劉文就站在門前,臉色有些忐忑。
「怎麼了」
「東家,有人盯上咱們了」
聞言,我皺起眉頭,沉聲道:「看清楚是什麼人了嗎」
劉文搖頭道:「沒看清,一個戴鴨舌帽的男人,今天在在咱們店門口轉了有五趟了。」
我忙走了下來,就站在店門口,在擁擠的人群中搜索著一個戴鴨舌帽的男人。
「東家,快看,就是那個人。」
身後的劉文急忙抬手指了過去,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我確實看到一個戴鴨舌帽的男人,悶熱的天氣,這個男人穿著一件衝鋒衣,腳下穿著深灰色的登山鞋。
看到這一身的裝扮,我立即就明白,這是個盜墓賊。
我說:「看好店,我去看看。」
言罷,我悄悄的跟了上去,可是,我還沒走到他身後的時候,他就察覺了我的存在,他的步伐越來越快,跨步越來越大。
我大步流星的跟了過去,在一處拐角處,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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