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大街,大德意志黨總部,到處都是戒備森嚴的黨衛軍士兵,他們多數都配著手槍,後面的宿舍里還有裝備了步槍的警衛營。這些人都是絕對可靠的大德意志黨黨員,他們時刻準備著為了黨的榮耀犧牲自己的生命——他們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名字「內衛旗隊」。
這些黨衛軍護衛都是在宣誓效忠阿卡多個人的精銳中挑選出來的,即便是在國防軍內他們也是最優秀的戰士,這些「內衛旗隊」可以說是阿卡多?魯道夫個人的忠實追隨者,他們比國防軍更加可靠,更加狂熱,也更加精銳。
因為阿卡多是惜命的人,他不想輕易失去自己的寶貴生命,現在金錢和權力帶給他的享受讓他非常享受,這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超級體驗,所以他比任何人都珍惜現在的所有,不想失去任何東西。
他是靠著不為人知的「金手指」才拿到的今天的一切,他強的是對未來的感知和對一些大人物的性格把握,而他脆弱的地方也顯而易見,那就是維持龐大人際關係用的那份隱忍權謀的內心。
他現在戰無不勝的關鍵,是對「未來」的把握,還有那份從未失敗的威懾力,依靠這獨特的霸氣還有諸多好處,他才能聚集起龐大的勢力,才能屹立在希特勒興登堡等人面前毫無懼色——這並不說明他比這些人強,恰恰只能說明他在某些方面還不如這些人。
希特勒的納粹黨接連受挫竟然依舊壯大變強;興登堡看似軟弱卻依舊霸占著總統寶座屹立不倒;這就足以說明很多問題,所以阿卡多把自己的幾個巢穴經營的滴水不漏,而且他的身邊安娜幾乎寸步不離,為的就是保證他的絕對安全。
而此時此刻,阿卡多正在他的總部里等著納粹黨給他的答覆,他盯著走進他辦公室的一名年輕的大德意志黨幹部,雖然他的眼神並不威嚴,可依舊讓這名幹部嚇得渾身發抖。
「主席先生,我們剛剛得到納粹黨的回覆,他們願意交出這次事件的兇手,並且表示願意收斂最近的敵對行為,並且賠償給國防軍以及死者家屬一大筆錢。」那名幹部小心翼翼的匯報著自己的工作。
阿卡多點了點頭,不過他的聲音依舊有些冰冷:「這些要求他們答應了,你又這樣一副害怕的模樣,那就是說,他們並沒有答應下我們開出的全部條件,對麼?」
「是,是的,主席先生……他們,他們的凶……兇手名單里,沒有提到我們著重提到的戈培爾。」那名幹部一邊匯報,一邊用手絹擦拭著自己額頭上的冷汗。
權力真是一個好東西,阿卡多在心裡默默的想道,他從來沒有所謂的那些什麼狗屁王霸之氣,就從他剛剛穿越到戰場上的時候,屁滾尿流的摔進戰壕就能看出來。現在他權力加身,竟然可以做到所謂的不怒自威。
所謂的威嚴氣場之類的玩意,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因為地位差距釀成的仰視膜拜而已。簡單點來說,那就是一個小科員見到了市長大人,他就自然而然的覺得那市長大人萬丈金光猶如神仙下凡一般了。
所以阿卡多眯起眼睛點了點頭,對著那小幹部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同時下達了他的命令:「叫部長以上的官員到我這裡來,我要安排幾個任務。」
「是!」小幹部如蒙大赦,趕緊退了出去,不一會克虜伯等人就來到了阿卡多的辦公室里。
現在克虜伯不再經常趕回自己在魯爾區的別墅了,他甚至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接到了柏林來住——他現在可是大德意志黨商會聯盟的負責人,也是事實上的掌權人,就連白嵐花集團的傑林耐克?卡西亞也被他壓了一頭。所以他現在主要在柏林活動,並不經常外出辦事了。
默克爾作為大德意志黨在外面的喉舌,已經被默認為阿卡多的代言人,已經是主管大德意志黨「外交」的一把手,他也是被外人看好的接替斯特萊斯曼成為德國下一任外交部長的大德意志黨重要人物。而他現在也不經常離開柏林了,因為畢竟蘇聯和英國美國等地的事務都已經步上正軌了。
算上已經是德國總理的斯特萊斯曼還有大德意志黨內務大總管洛伊克?卡特,今天一起來的還真有不少人。不過他們走進了阿卡多的辦公室,卻誰都沒有坐下。
「請坐吧!」阿卡多指了指周圍的沙發,然後站起身來對安娜輕輕的交代了幾句:「去為大家弄點喝的來!我還是喝可口可樂吧,畢竟這產品是我旗下的,我得給他們點支持。」
聽到阿卡多讓他們坐下,他們也沒有坐下去,而是保持著站姿等著阿卡多說話。
等安娜走出辦公室之後,阿卡多很是風淡雲輕的開始了他的計劃:「我給納粹黨的提議他們拒絕了!非常乾脆的拒絕了!看來他們這一次是想要要試探一下,看看我們能做到什麼地步。那麼各位,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讓他們看看呢?」
「這種事情是不是不歸我們管?」默克爾輕輕的問道:「要知道暗處的問題,一直都是萊因哈特先生負責解決的,我們貿然插手很容易讓他覺得我們越權了。」
「既然他們覺得可以承受住損失,那麼就讓海德里希先生去辦吧!他手下人可多得很……大不了,我們提供活動經費。」克虜伯想了想說道。
「我們想要走正路的時候。」阿卡多接過安娜遞過來的玻璃瓶飲料,依舊沒有一絲情緒的說道:「希特勒的納粹黨要和我們玩陰暗的手段。」
他走了幾步,走到眾人中央,笑著說道:「於是我成立了黨衛軍,結果發現希特勒玩陰的玩損的,他玩不過我。」
他看了看克虜伯,又看了看很久以來都不曾再發表過自己意見的斯特萊斯曼總理,接著說道:「現在他們想比比看,誰能更橫!誰更狠!」
「主席先生!我支持你的任何決定!」克虜伯連忙說道。
「既然您覺得依靠黨衛軍反擊不能解決問題,我隨時聽候您的調遣。」默克爾也跟著說道。
傑林耐克?卡西亞,還有總理斯特萊斯曼也立刻齊聲開口問道:「那麼主席您打算怎麼做呢?」
阿卡多點了點頭,很是對他們的態度滿意:「這次我們就不動用黨衛軍去鬧他們的場子了,他們不傷筋動骨是不會長記性的!所以這一次我們和他們玩合法的手段。」
「合法的手段?」斯特萊斯曼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對!」阿卡多很是得意的說道:「我們通過國會,遞交一份討論議題!」
「什麼議題?」斯特萊斯曼一愣,急忙問道。
「討論解散納粹黨衝鋒隊!」阿卡多說完,就嘿嘿的笑了起來。
默克爾眼前一亮,伸手撫掌讚嘆道:「高!主席這個辦法真是妙!我們通過國會來攻擊他們,只要法律通過這個決議,他們就失去了手裡最有威脅的一副牌!」
「我不如你想的那麼聰明!」阿卡多如實說道:「我只是簡單的提醒一下希特勒!我們不是一個層面上的對手而已!」
不得不說,這種人家跟你耍無賴,你比他更加無賴的行為實在是讓人非常舒爽,舒爽到讓克虜伯等人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寒顫。
「衝鋒隊!或者是戈培爾!你只能選一個!」阿卡多喝了一口可樂,把瓶子放在了茶几上,走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面,眯起眼睛下令道:「去準備吧!」
下午的時候國會就收到了議案,是由一名中年國會議員提出的,國會雖然沒有立刻召開會議討論這個議案,可是這議案的內容因為太過事關重大而立刻變得滿城皆知。
納粹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大德意志黨的反擊,這次反擊顯得瘋狂又突然,而且手段也沒有之前幾次那麼的陰損,可以說是興堂堂正義之師,叫人一時間手足無措,有一點不得章法的感覺。
「他混蛋!」希特勒再一次摔了辦公室里的東西,這是他不知道第多少次摧殘辦公室里的擺件了,現在他的辦公桌上甚至都很少擺上名貴的東西,甚至連鋼筆都不敢用太貴重的牌子。
「魁首!恩斯特?羅姆先生正在外面。他想要見您。」希特勒的秘書,也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的馬丁?鮑曼走進屋子,一邊幫希特勒收拾起地上的東西,一邊匯報道。
「他來做什麼?」希特勒惱怒看了一眼秘書馬丁?鮑曼,又用很是嚴厲的語氣重複的問了一句:「他來做什麼?」
「他來,有可能是要讓您在衝鋒隊和戈培爾之間選一個留下來!」鮑曼有些無奈的說道。
希特勒又一次大發雷霆:「他還有臉來?如果他的衝鋒隊能夠穩住局勢!我還用得著在這裡忍受屈辱麼?混蛋!婊子!」
「可是!您現在必須做出選擇。」鮑曼低聲說道。
沉默,屋子裡到處都是可怕的沉默……大約過了兩分鐘,希特勒才又一次開口了:「讓羅姆進來吧。」
說完這句,希特勒的肩膀垂了下去,一下子仿佛蒼老了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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