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怎麼了,沒有女人,你黃仁福還是1個單細胞生物,早就隨著你爹爹的排泄物,不知道滋養了哪只臭蟲。」
黎辰辰站在房門口,譏諷地說道。
話說完,她又後悔了。
這裡的人聽不懂單細胞生物這個詞。
也就聽不懂她在罵他。
罵人罵得別人聽不懂,1點也不解氣。
她應該直接罵他是1灘液體。
黃仁福果然沒讓她失望。
「單,單什麼,什麼物?跟我爹爹又有什麼關係?你是誰?」
司珍娘看見她來了,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奮力撞開了黃仁福,跑到黎辰辰身邊,再也忍不住地抱著她抽泣起來。
黎辰辰安撫地拍了拍她,示意身後的盼夏照顧好她,她自己則走到黃仁福面前,氣定神閒地找了張椅子坐下。
「我是誰不要緊,要緊的是,來幹什麼。」
她板著小臉筆直地1動不動地坐著,眼光像冬天的冰1般冷,又像鋒利的劍1樣利。
整個人就像1座高不可攀的冰山。
在她這強大的氣場下,黃仁福的聲音不由自主地弱了下去。
「那不知道夫人來幹什麼?」
「那你來幹什麼?」黎辰辰不答反問道。
黃仁福從喉嚨里哼了1句話出來。
「我來買司老闆的鋪子,正在跟司老闆談價格呢。」
「哦?」黎辰辰挑了挑眉毛。
「你準備出多少錢來買司老闆的鋪子呢?」
黃仁福下意識地想開口說「3百兩」。
「3」字1出口,碰到黎辰辰冰錐子1樣的眼光,又不由自主地改口道:「8百兩。」
黎辰辰聽了他的回答,輕笑了笑。
「你說話真是有趣,38百兩?是3個5百兩嗎?那就2千4百兩,成交!」
黃仁福就像被人踩了尾巴1樣,從地上蹦起3尺高。
「我什麼時候說了2千4百兩?你這個女人太可惡了,竟然訛人錢財!」
黎辰辰1點也不慌不忙地說道:「在場又不是我1個人,多少雙耳朵聽著你說38百兩,那就是2千4百,怎麼是我訛你了?」
黃仁福氣呼呼地說道:「誰說我說2千4百,我就出3百兩!」
「3百兩?」
黎辰辰冷笑著提高了聲調。
「在京城,買1座1進的院子都要56百兩,司老闆的多寶軒位於京城最熱鬧的地方,位置好,地方又大,你就想3百兩買走?到底誰訛誰?」
她停頓了1下,1字字道:「我告訴你,要麼,按照司老闆的價格來買鋪子,要麼,帶著你的3百兩給我滾!」
這聲音,就像從高處落到地上的堅石。
沉重!
有力!
字字鏗鏘!
司珍娘聽著,眼眶都有點發紅。
黃仁福1聽她這話,知道碰到個硬茬,今天的事情是辦不成了。
想起計劃了這麼久的事情就要落空,回去要在主子面前丟臉,他心有不甘,對著司珍娘破口大罵道,「你那個鋪子,開又開不下去,除了我,沒人敢買你的鋪子!你要是不賣我,你就抱著金飯碗去討飯吧!」
「哼!你遲早要來求我!」
說完,1甩袖子,大步走了。
司珍娘膝蓋1彎就要向黎辰辰道謝。
「冷少夫人,謝謝!今天要不是你,我真是不知道」
話到傷心處,又泣不成聲。
黎辰辰連忙扶住她,問道,「司老闆,好好地,為什麼要賣鋪子?」
司珍娘向黎辰辰詳細講述了個中原委。
因為鋪子經營不善,要貨沒貨,要人沒人,1直在虧損。
上次來梁王府逼著要鋪子的那些人,鎩羽而歸後,心懷怨恨,鼓動其他族人1起來向梁王府討要今年的分紅。
老梁王妃哪裡來的錢給他們分紅?
無奈之下,只能把鋪子賣掉1間,用賣的錢來給他們分分紅。
司珍娘用帕子按了按眼角,「說到底還是我太沒用了,不會做生意。要是我有我姐姐十分之1的厲害,我們也不會被人逼到這個樣子。」
黎辰辰皺眉道,「可是你把鋪子賣了去分成,這是拆東牆補西牆的法子,只能救濟1時,以後怎麼辦?總不能永遠靠賣鋪子吧?鋪子賣光了,怎麼辦呢?」
司珍娘搖了搖頭,「我哪裡想得到那麼遠,我只想著把眼前這難關過了再說。」
她又擦了擦眼淚,「這黃仁福是兗王府的人,他說沒人敢買我的鋪子,就1定不會有人來買,這下子,唯1的法子都不行了!」
兗王府的人?
那個兗王不是說是個閒散王爺嗎?
怎麼感覺很有錢有勢的樣子?
黎辰辰又問道,「那你們這次分紅,需要多少銀子?」
司珍娘回答道,「大概1千兩。」
「多寶軒的貨又還有多少?」
「不多,頂多值個5百兩銀子,而且還賣不出去。」
只有5百兩銀子的滯留貨,卻有1千兩的資金缺口。
怪不得,司珍娘會想到賣鋪子。
真的是很難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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