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袍女鬼聽了我的話,猶豫了一會兒,最終咬了咬唇道:「行,我暫且信你一回。不過,我要告訴你,地宮裡頭,可是兇險萬分,那曾經是我的鬼窩,裡邊有陰煞非常的兇殘,到時真要出了什麼事情,你可別怪我。」
「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的。一切聽天由命。」我朝紅袍女鬼答道。
「好吧!你不怕死的話,那就跟我來吧!」女袍女鬼身形一掠,便飛快地朝電梯間樓頂的下邊走去。
看著女鬼離去的背影,我想起了先前那個白衣長裙的女子,便擔心地朝眼前的紅袍女鬼問了一句,「喂!剛才那個穿白裙的女人呢?她是不是被你推下去了。」
紅袍女鬼冷然笑了笑道:「你自己下去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哦!對了,我忘記了告訴你。你要把這個畫妖除了,才有機會進得了地宮。其實地宮的入口就在電梯裡頭,但是這電梯裡頭有一個畫妖在鎮守。也就是剛才那個女人。」
果真是個妖,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想,剛才幸好有鬼仙小麗出手提醒我,要不然我今晚恐怕就會被這畫妖和眼前的女鬼給害了。
「大姐你有沒有辦法破解得了這個畫妖?」我朝眼前的紅袍女鬼問道。
紅袍女鬼搖了搖頭道:「我也沒有辦法破解得了。」說著,她悠悠地嘆了口氣道:「剛才我把她推下去了,可是我知道,這死女人是不會死的。儘管如此,我還是這麼做了。如果你要對付這女人,也可以,你到十四樓去,那裡她的老窩,還有電梯裡頭也是她的藏魂之所。」
說罷,女鬼身形一掠,朝我道了聲:「我給你半個小時,我在電梯裡頭等你。你若能夠乘著電梯進入地宮,我便帶你去破了那個風水借運陣法。」
「好!」
我應了一聲,女鬼冷然一笑,便轉過身化作一道紅影,朝電梯間的裡頭穿牆而過。
「喬陽,快下來吧!這麼下去,會出事的。」
漢斯先生朝我大聲喊道。他人已經順著扶梯,正準備爬上電梯間的樓頂來救我。
見到漢斯一臉關心我的樣子,我的心中不免有些小小的感動。我回頭給了他一個笑臉,同時又朝下面的同伴們笑著道了聲:「沒事了,我已經把先前的那個女鬼給打發走了。」
「太好了!」
「喬陽先生你真厲害。」
眾人在下邊歡呼起來。
我順著扶梯爬了下來,漢斯先生第一個給我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緊接著露茜小姐和蒼井美小姐也給我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反倒是*小姐和方濤那小子,兩人表現得相對平靜。
「喬陽沒事就好了。」方濤感嘆了一句道:「可惜那個穿白裙的女子走了。而且還長得這麼漂亮。」
暈倒,這小子又來這一招了。
「走,我們先下去看一看那個女孩吧!的確很可憐。」
漢斯先生道了聲,緊接著露茜小姐和蒼井美小姐兩人也跟著感嘆起來。
只有*小姐是一臉的平靜,她走到我的身旁,關心地朝我問了一句,「剛才沒有把你給嚇著吧!」
「還好!」我笑著點了點頭,旋即便朝眾人道了聲,「走!我們下去看看。」
我帶著眾人,飛快地往樓下走去。這一次,我們換了另外一台電梯。但奇怪的是,當電梯走到十四樓的時候,依舊像上次一樣「叮」地一聲,門彈開了。
走廊上空無一人。
「有人嗎?」方濤問了一句。
旋即他的臉色便沉了下來,滿臉驚恐地指著電梯對面的那一塊油畫問道:「喬陽,你看,先前的那一幅油畫怎麼流血了?」
我朝眼前的油畫仔細望了望,奇怪的是,並沒有看到那張油畫的上邊,有血漬。
「沒有啊!我沒有看到血。」我朝方濤那小子問道。
「我也沒有看到。」
「我也沒有看到。
蒼井美大膽地從電梯裡走了出去,來到那一幅油畫的面前,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那一幅油畫搖了搖頭道:「沒有看到有出血啊!」
我們眾人一起出了電梯。
露西小姐仔細打量著眼前的油畫,忽然大聲喊了一句:「哦!麥嘎!這女人不就是那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人嗎?就是剛才那個跳樓死的女人啊!」
說著,這洋妞,伸手在那一張油畫上邊輕輕地抹了一下,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地大聲喊了起來:「麥嘎,這上邊真的有血。喂!你們快過來看。」
說話的同時,我便看到這洋妞拿出自己的手機便對著那一張油畫,「咔嚓嚓」地拍起照片來。
漢斯更加誇張,直接從自己的包里取出了一架長長的炮筒,對著眼前的油畫照拍起照來。
他們還不知道這畫中的女人是個妖,但我心裡清楚。
所以並沒有表現出特別驚訝的神情。
我走到油畫的旁邊,仔細打量著油畫中的那個女人的臉,陡然間,見那個死女人的嘴角微微抖動了一下,緊接著從嘴角里湧出一抹鮮紅的血來。
「啊!真的出血了。」
蒼井美小姐也跟著叫了一句。她和露茜小姐一樣,伸手在畫中抹了一個手指。
向來膽小的方濤,此刻倒變得平靜了。
他只是愣愣地望著眼方,一句話也不說。
看到這小子那怪異的表情,我的心中不由得有些替這小子擔心起來。看來,這小子一定是被那個妖給控制住了。
正當我的心中這麼想的時候,忽聽露茜小姐,大聲喊了一句。
「哦!麥嘎,你們看,相片裡的油畫,怎麼變成了方濤的模樣?」
我湊近一看,果真見到相片裡的那個女人臉,變成了方濤的樣子。而且在方濤的嘴角掛了一抹鮮紅的血。
望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我的心中不由得一緊。從眼前的跡象來看,方濤嘴角的血,很有可能是畫妖對我們的一種警告,估計接下來,這小子肯定會遭到畫妖的毒手。
畢竟,這裡氣運數最低的就是這個小子。這妖女人要害人的話,肯定是先禍害方濤。
正當我的心中這麼想的時候。
忽聽耳邊傳來了「啊」地一聲慘叫。
我轉過臉,看到方濤那小子嚇得滿臉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直接對著那一幅畫跪了下去。
「姐,饒命啊!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看著,方濤那小子在地上又是跪又是拜的樣子。我的心中不由得狐疑起來。
心想,畫妖都沒一現形,這小子是在拜什麼呢?
「方濤,你怎麼了?」
我伸手正準備去扶方濤,不想就在這時,忽聽電梯裡傳來了一陣尖叫聲。
「啊!救命啊!」
奇怪,這是方濤的聲音。
電梯飛速地往下下墜,數字顯屏顯示了一陣數字後,立馬又顯出了亂碼。
望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我都分不清楚,哪邊是真正的方濤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用符定住了他再說。不管眼前的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方濤,在他的額頭貼天師驅魔符准錯不了。
如果是真的方濤,貼了無害。如果是假的方濤,一符過去,女妖必定現形。
「天師驅魔,一符現象。給我現!」
我從自己的法布袋裡取出了一張天師驅魔符,著對方濤的額頭一掌拍了下去。
「啊!」
一符拍出,眼前的方濤立馬顯了原形,變成了先前那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人的模樣。
女人一臉陰冷地朝我笑了笑,旋即瞪大了眼睛,冷冷地朝我咬牙切齒道:「你竟然敢傷我,今天你們全都得死在這裡,一個也別想逃。」
女妖終於現形了,把眾人給嚇了一跳。
最先尖叫的是蒼井美小姐。
「啊!這女人不是已經跳樓死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露茜小姐也跟著叫了一句:「噢!麥嘎,太不可思議了。」
「太好了,終於見到鬼了。」漢斯那小子拿起長長的炮筒,便對著眼前的女鬼拍起照片來,這傢伙一會兒蹲下,一會兒又單膝跪著,像是在給女妖拍藝術照似的。
女妖的嘴唇微微在顫抖著,忽見她仰頭狂笑起來,一時間陰風陣陣。女妖緩緩站了起來,衣袂飄飛。
走廊里的燈光,忽閃了兩下,緊接著便徹底的滅了。頓時,整個走廊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
「噢!麥嘎!」
「天呀!黑了。」
「別叫了!」我朝眾人喊了一句,旋即便從自己的法布袋裡取出了一張符紙,然後用意念崔動了符火。
火光照亮了整個走廊。
「咦!奇怪,那個女人不見了。」蒼井美小姐小聲叫了一句。
我朝四周掃了一眼,果真沒有再見到那個女妖。看來,這女妖還不是那麼好對付。
「喬陽,把那一幅畫燒了,燒了畫,那個女妖就無處藏魂了。」*小姐朝我大聲喊了一句。
「好!」
我夾起手中的火符,便朝緩緩朝前走去,將手中的符火對準了,牆壁上的油畫。
就在我手中的符火將要貼近那一幅油畫的時候,陡然間有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在我的面前。
先前那個身穿白色裙子的女人,恨恨地瞪著我,「你為什麼不放過我?」
「大姐,是你不放過我好不好?」我朝那個女妖冷冷地答道。
眼看手中的符火就要滅了,這時漢斯先生取出了手電,照在眼前的女妖身上。女妖用手掩擋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旋即便「啊」地一聲叫了起來。
看來,這個女妖並不是很厲害。
我從自己的法布袋裡摸出了一張天師驅魔符,用劍指夾起,高高地舉了起來,朝眼前的女鬼吼了一聲道:「妖孽,快把我的朋友方濤放出來,要不然,我立馬用五雷符火將你的畫像給燒了。」
女妖聽我這到一說,滿臉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直接朝我跪了下去,苦苦哀求道:「不要,你不要燒了我。小女子不過是附在油畫裡的一道人魂而已,我之所以害人,也是迫不得已。其實,我是人不是妖。」
說著,這姑娘的眼淚便撲簌簌地流了下來。
「我活著時,曾經是一名大學生。在一次來天運集團面試的過程中,被一名降頭師,下了降。最終,降頭師將我的人魂打進了油畫中,我受到巫術的控制,漸漸的便具有了魔性。成了鎮守輪迴井的畫妖。」
「輪迴井?你說這電梯是輪迴井?」我有些驚訝地問道。
「沒錯,這電梯是通往地宮的一個輪迴井,進入這個電梯裡的每一個生命,都有可能會成為地宮中的一名遊魂。當一個人的氣運數低的時候,他的人魂便會攝進電梯裡的鏡子當中。從而帶進地宮,一旦遊魂進入地宮,超過十二時辰,此人必死,會以不同的形式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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