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9章 保持著距離
夜半三更,唐晨跟方思曼躺在寬大的床上,兩人中間保持著距離,安靜的看電視。唐晨的眼皮子都已經要打架,實在是困得不行,苦笑道:「我說,要不你閉著眼試試看?」
這都凌晨三點鐘了,她還是一點困意都沒有,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睡著?
方思曼斜著眼:「你以為我閉上眼就能睡著啊。就算睡著,我也能被吵醒,這完全不是辦法。再說,我現在真睡不著。自從出來之後,晚上我就沒睡著夠。」
這話讓唐晨真是頭皮發麻,以前她還能偶爾睡一下,現在,一晚上不睡都沒問題。白天方思雪也不會午睡,晚上方思曼也不睡覺,這身體怎麼就能扛得住。
看他那疲憊而又苦悶的樣子,方思曼於心不忍:「那你先睡吧,或者練功也可以。我一個人看一會電視,反正無聊。」
唐晨鬱悶嘆了口氣,她不睡,他也睡不著,連練功都沒辦法安心。畢竟身邊有個人,心裡總有點陰影。
沉默了一戶,方思曼忽然問道:「嘿,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你說,如果真的是血毒的人給下的帝皇蠱,他們會不會覺察得到今天單兵的反常?」
唐晨一怔,這倒是提了個醒,今天一直都沒有見到有人跟蹤,血毒不可能放任帝皇蠱不管。搞不好,真的是單兵暴怒的時候引發蠱蟲反應,然後發出什麼信號,讓他們趕過來。
如此一想,唐晨趕忙翻身下床:「我得去看看。」儘管現在還沒找到破解蠱蟲的辦法,可要是單兵被抓,麻煩可就大了!
「我也去。」方思曼也跟著下床,慌慌張張穿了衣服跟上。
拉開房門,不曾想正好看到一個人抱著昏迷不醒的單兵從對面的房間裡出來。唐晨愣了一下,駭然的衝過去。
那人反應很快,直接將單兵扔在地上,然後撒腿就跑。速度相當快,轉眼就衝到了樓梯。唐晨緊跟後邊,跟著那人翻下樓梯欄杆,面色極為陰霾。
還好方思曼提醒得及時,不然還真他媽出大事!
嗡嗡……
樓梯欄杆被搖動發出聲響,在半夜的酒店裡顯得極為刺耳。五樓的高度,轉眼兩人就跳到下邊。好幾次唐晨想要甩出手術刀,可是對方變換方位非常快,明顯的武功也不弱。
衝出酒店,唐晨拼勁吃奶得勁跟著。凌晨三點,兩個人就在空蕩蕩的大街上飛奔,腳步聲尤為響亮。
那人始終沒有回頭,一路狂奔,就差沒用上輕功。可唐晨一直跟在後邊五米以內,沒辦法靠近,也沒辦法甩開。
跑過拐角,唐晨剛衝過去,那人忽然轉身攻擊,嚇得他趕忙後退阻擋。
兩人拳腳相接,旗鼓相當。唐晨頗為吃驚,對方的力量跟他差不多,經驗也很豐富。而且,年紀也跟自己差不多,是個青年。
過了幾招,兩人拳頭相互碰撞,隨後紛紛往後退開。那人順手甩出兩枚飛鏢,然後繼續朝著前方飛奔而去。等唐晨躲過飛鏢,距離已經拉出去足足有十米。
眉頭凜然,唐晨沒有再追上去。對方跑得實在太快,他跟不上。就算跟上,也沒辦法把對方怎麼樣。
這人好像不是血毒的人,攻擊的敵意並不是很強。血毒的人應該是招招致命,不可能留後手。
也沒多想,唐晨趕緊轉身跑回去,生怕單兵出問題。
等回到酒店,鍾燕也已經醒過來。不過,單老爺子跟單兵都被下了藥,兩人睡得跟死豬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尤其是單兵,被砸在地板上,腦袋都起了個包,愣是沒醒過來。
「沒追上?」方思曼有些驚訝,她衝出來的時候,唐晨已經追著那個人跳下樓梯,居然沒能追上?
唐晨深沉搖頭:「沒有,對方實力不弱,我想他的主要目標是單兵。」
說著抓起單兵的手仔細把脈,還好只是迷藥,並沒有多大影響。
這人到底是誰,如果是血毒的人,應該不會選擇用這種辦法,感覺像是情急之下想到要把人扛走。
「看來,我們得盯著他。帝皇蠱,搞不好以後還真弄出一個土皇帝出來。」鍾燕暗暗苦笑,這個年代居然還有人要做皇帝,說出來都覺得可笑。
然而,誰知道會不會是類似於天皇的那種傀儡,就是為了某個勢力的野心和所謂的信仰服務而已……
唐晨也是苦笑,總感覺這次攤上大事了,而且是很大的事。得想個辦法讓高手來保護單兵,不然到時候血毒的高手過來,他根本應付不了。
「你們先回去睡吧,我在這裡守著就行。」
「算了,我也睡不了,我也在這裡陪著吧。」方思曼輕聲說道,「鍾燕,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壓力不小。」
鍾燕也沒多想的轉身離開,讓唐晨兩人留下來守著。
凌晨五點,唐晨正閉目養神,房間裡依舊安靜。就在此時,窗戶滴答作響,然後一股香味飄蕩而來。
唐晨心頭一驚,慌忙站起來,順手把燈打開。正好看到一個黑衣女子貼在窗外手裡拿著一個黑色小盒子伸進來。
燈光一亮起來,那個女人立即順著繩子快速往下落。唐晨捂著鼻子衝過去,卻不敢探頭出窗外。誰知道對方有沒有暗器,要是腦袋剛出去就被對方爆頭,那可不好玩。
看到那個女人已經落到地面,唐晨趕忙轉身回來打開抽風機。方思曼已經被迷暈過去,單兵兩人就更不用說,睡得更死。
還是迷藥,可是跟之前的迷藥成分完全不同。這讓唐晨納悶了,難道有兩撥人在盯著單兵?
這都他媽什麼情況,一個帝皇蠱有兩撥人盯著,有意思嗎?
情急之下,唐晨跑過去將方思曼扶起來。然而,剛剛扶起來,他就後悔了。
果然,方思曼猛地睜開眼,卻是痛苦的捂著腦袋驚叫:「啊,我頭痛!你快放開我!」
唐晨嚇了一跳,趕忙往後退開,震驚的看著她。就那麼一瞬間,她的臉上儘是冷汗,整個人極為痛苦的咬著嘴唇,就好像渾身上下被千萬根針扎著。
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一靠近男人,她就會病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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