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欲望開始暴走,徹底淹沒秦陽理智的時候,他就瘋了一樣,完全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直接站了起來。
「紀哥哥?」夏彤有些害怕的看著異常的秦陽,瞪大了美眸,愣愣的盯著秦陽。
秦陽已經沒有太多清醒的意識,欲望讓他徹底變成一頭野獸,身上的劇痛好像都已經不存在一樣,一股莫名的力量從體內噴涌而出,就連麻繩都被秦陽輕鬆的崩斷了。
「啊?」夏彤驚呼了一聲,驚恐的看著好像變成怪獸一樣的秦陽,捂著嘴不敢說一句話。
現在秦陽眼裡,只要是雌性生物,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巨大的誘惑,難以抵擋的誘惑。
而秦陽不知道,他吃下的那枚膠囊的俗名叫做:「公狗發情。」是一種藥性非常強勁的春藥,號稱連老和尚吃了,都能獸性大發。
可惜,秦陽和和尚這種生物,壓根不沾邊。
秦陽就像一頭髮情的公狗那般,猛地撲到夏彤身上,直接吻上了她的薄的如同柳葉一般的紅唇。
夏彤驀地瞪大了眼睛,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可是夏彤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根本不會回應,就像石化了一樣坐在地上。
秦陽在獸行的驅使下,拼命的搜尋著那夢寐以求的丁香小舌。
「啪!」
就在秦陽罪惡的舌頭接觸到夏彤的舌頭的瞬間,夏彤的身體就像被電擊了一般,打了一個激靈,然後下意識的一耳光扇在秦陽臉上。
這一巴掌,幾乎用了夏彤所有的力量,打完之後,夏彤都嚇呆了,坐在原地,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驚慌失措的模樣。
臉上的疼痛,讓秦陽的大腦恢復了一絲清醒,然而就是這一瞬間的清醒,那狂潮一樣的欲望突然間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像從未出現過似的。
「老天,我做了什麼。」秦陽愣愣的看著夏彤驚慌失措的模樣,心裡好像被雷劈中似的。
「小彤彤,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都是……」秦陽又一次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的獸行。
夏彤愣愣的看著地板,發了好一會呆後,才輕聲道:「嗯,沒關係,不是紀哥哥的錯。」
秦陽一聽,心裡頓時狂喜,只要夏彤沒有生氣,那就什麼都好說了。
尷尬的沉默,讓秦陽和夏彤都有些無地自容。
「小彤彤,我們想個辦法出去吧,被困在這裡也不是事情,喔,好疼。」突然的劇痛從秦陽身上各個地方傳來,險些沒站穩。
「紀哥哥!」夏彤驚呼了一聲,想去扶秦陽,可又猶豫著沒有走過去。
「沒事,一點小痛而已,我們還是想想辦法,怎麼從這齣去吧。」秦陽捂著劇痛的腰,吃力的站穩身體,那幫王八蛋下手還真狠。
「嗯。」夏彤點點頭,然後默默的站在秦陽身後,又好奇又不敢正眼看秦陽。
秦陽就像個小偷似的,不斷摸索著大門的每個角落,好像在研究其中的機關似的。
「紀哥哥,你在看什麼呢,直接開不就好了嘛。」夏彤紅著臉,有些膽怯的小聲說道。
「我也想啊,可是這門好像被鎖住了。」秦陽無奈的嘆了口氣,他試了各種辦法,都沒辦法打開這道門,除非用蠻力。
可是,秦陽還真沒信心能一拳吧鐵門給砸開。
「喔。」夏彤也有些失望的點點頭,但下一刻,還沒等夏彤反應過來,令她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秦陽根本打不開的門,卻被人從外面狠狠一腳踹了開來,鐵門重重的撞在秦陽的身上,整個人都倒了過去,鼻子立刻就見了紅。
「我靠,誰啊!」秦陽忍不住罵了出來。
「紀哥哥,你沒事把,是警察先生來救我們了。」夏彤趕忙蹲下身扶秦陽。
「把他們帶走!」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傳進秦陽的耳朵里。
秦陽睜開眼一看,只見四個穿著警服的男人站在門口,這下,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既然警察來了,那就應該沒事了。
兩個年輕的警察很粗暴的把秦陽拉了起來,硬生生把他兩手按到背後,還加上了手銬。
「喂,你們幹什麼?我是受害者啊!」秦陽驚怒的叫了起來,這幫警察是瘋了吧。
「你們幹什麼銬紀哥哥?他沒有做錯事啊。」夏彤見秦陽被抓了,連忙說清,可是警察壓根就不理她。
「把這個女孩送回去,犯人由我親自帶走。」為首的警察說道。
秦陽聞到一股很不妙的味道,本來這麼偏僻的地方,警察怎麼可能主動找過來,就算是接到報警,一個個倉庫的找也得找上很久。
「他娘的,抓我幹什麼!老子又沒犯法!」
秦陽也來不及想那麼多,假裝要反抗似的掙扎了幾下,趁警察制止他的時候,從褲兜里掏出手機,悄無聲息的丟到夏彤手裡,整個過程僅僅不到一秒鐘,就連警察都沒有察覺到。
夏彤和秦陽對視了一眼,她也不是笨女孩,當即就明白了秦陽的意思,連忙把手機藏到了背後,然後跟著兩個警察走了出去。
「居然敢襲警,我看你是活膩了!」為首的警察毫不客氣的一警棍打在秦陽背上,打的秦陽一個踉蹌。
「老子哪裡襲警了,你這是虐待!」秦陽單膝跪在地上,脊背被打的生疼。
「我說你有就是有,把他拉起來,送回局裡去。」為首的警察冷笑了一聲,命令身後的小警察道。
秦陽被押上了警察,一路上,對秦陽這種天生對穿警服的人又莫名恐懼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車內的氣氛壓抑的讓秦陽想吐。
幾十分鐘後,秦陽被扔進一間只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和一展黃油油檯燈的房間裡。
如果秦陽沒記錯,這和警匪片經常出現的審訊室差不多,至少也是一個類型的地方。
「說吧。」剛才那個警察也坐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看起來就很嚇人的警察,兩個人都板著一張臉,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
「說什麼?」秦陽反問道。
「張所,這小子根本不老實,給他點厲害的看看。」站著的警察沉聲道。
張所長看了秦陽一眼,冷笑一聲後,猛地一拍桌子,喝道:「別以為你做的那點事我們不清楚,你在倉庫里對那個小姑娘做了什麼?」
「我做了什麼?你是在問我嗎?」秦陽乾脆就開始運用拖延戰術,直到夏彤給他找來救兵之前,能浪費多少時間就浪費多少時間。
「廢話,這裡除了你還有誰?」張所長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哦,原來站在你身後的那位不是人啊,難怪從一進門就開始吠個不停。」秦陽笑著說道,如果不是手背銬著,他真想做個摳耳屎的動作來配合一下。
「你在說誰!」小警察怒色上臉,一副要上來打人的樣子。
「哎喲呵,想打人啊,警察打人,是不是也算犯法啊,親愛的張所長。」秦陽笑眯眯的看著張所長,嘲諷味十足的問道。
「哦,小王,好像的確有這麼一條是不是啊。」張所長突然露出一副老謀深算的表情說道。
秦陽微微一愣,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整個審訊室都充斥著陰謀的味道。
「是的張所,如果有證據的話的確是可以控告我們的。」小警察附和道。
「哦,證據啊,那如果沒有證據怎麼辦呢?」張所長又問道。
「那……可能就沒辦法了吧。」小警察陰沉沉的笑道。
秦陽嘴角一抽,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分明就是要把他往死里整才罷休。
「原來如此,張所長,看來你的確收了那李偉峰不少好處,連這種丟飯碗的事也敢做的出來,佩服佩服。」秦陽冷笑道。
他現在是總算明白了,這個張所長顯然是和那李偉峰早就串通好給他設下個套,要不是關鍵時刻藥性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否則他還真要逃不了這個罪名了。
「那就不用你一個小小的大學老師來教我了,小王,給他點顏色看看,否則他不會老實交代。」張所長臉色一沉,說道。
「是!」小警察從身後拿出一根電警棍,陰笑著靠近秦陽。
「喂喂,你們不會來真的吧,夏彤是我女朋友,就算發生什麼了,也不至於犯法吧,難道法律還規定發生關係的地點了?」秦陽有些緊張了,誰原意嘗試被電警棍親密接觸的滋味。
「是嗎?但根據我們的了解情況,那女孩不是你的女友,而且已經有主了,你身為大學老師,不好好教學生,反倒開始動女學生的歪腦筋,光這一條就夠你受的了。」張所長冷笑著說道。
「放屁!誰說的!你們把夏彤找來,我要當面對質!」就算打死秦陽,他都不會相信夏彤會這麼說,肯定是他們胡編亂造的。
「沒必要了,上刑!」
話音剛落,小警察就開啟了電警棍,狠狠的戳在秦陽的腰上。
那一瞬間,天昏地暗,秦陽整個人都從凳子上彈了起來,渾身都麻了,沒有半點力氣,然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腦袋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秦陽又一次昏了過去。
「啊,張所,他會不會被我電死了?」小警察驚慌失措的看著張所長。
「慌什麼慌,昏過去了而已,找人去弄盆冷水來,把他給我潑醒!」張所長臉一沉,很不滿的喝道。
「是,是。」小警察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張所長陰笑著看著昏迷的秦陽,自語道:「小王八羔子,得罪李少,那你就是個死!」
與此同時,夏彤找了個藉口提前下了警車,躲在一家超市里,著急的翻著秦陽的通訊錄,可是翻來翻去,她根本不知道該找誰幫忙比較好。
後來,秦陽承認這是他做過最後悔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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