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少揚他們幾個人的舌頭也顯得有些麻木了。說話也開始有些混亂。
符醌走到我身邊拍著我的肩膀用著我勉強能聽懂的醉話說:「殷然,你知道嗎!你是最幸福的。不管怎麼樣兄弟們都會支持你。你真的不需要害怕什麼了。兄弟齊心齊力斷金。現在你感覺自己不孤獨了。這個世界上有種東西你永遠學不到。享受孤獨。」
是啊現在這個混亂的世界上骯髒的社會裡還會有幾個人能像我這樣擁像我跟曉東少揚這樣的兄弟感情。其實以前有時我也會感覺到孤獨。有時害怕孤獨有時喜歡孤獨。害怕孤獨的原因是因為孤獨是所謂的俗人的痛苦,喜歡孤獨是因為它有時也是一種超人的幸福。每一個人都會在無意中走入孤獨的巷子。在那個黑暗的巷子裡驚呼著、彷徨著、莫名的痛苦著。或許在巷子裡時你會怨天尤人。其實當你在巷子裡的時候你是該感覺到幸福的。因為沒有愛心的人、見冷遇熱都芷若惘然的人是永遠不會孤獨的。對事情敷衍了事,對生活中自己該承擔的責任推諉不接的人也永遠體會不到孤獨,他們體會到的只是孤寂。孤獨不是孤寂也不是孤單。真正的孤獨者是永遠不會說自己孤獨的,可是他們會帶著這份孤獨走向勝利,就像那匹遊走在山間的孤獨的狼。享受著那份超人的孤獨感成就一生。
曉東、少揚、符醌因為我的關係現在已經很很熟悉了,大家在一起毫無拘束的瘋狂著。直到最後因為酒精的關係才老老實實的趴在桌子上。雖然我現在還能坐著可我也同樣感覺自己的世界在晃動著。看著趴在桌子上的六個人(因為酒精刺激現在已經看成重影了)。這頓快樂而瘋狂的家庭會餐中的每一個人都是瘋狂的,快樂的。到最後我、少揚、曉東、符醌都老實了,莎織卻無奈了。(畢竟她還要收拾被我們搞得雞飛狗跳的家)。這就是我的lij?是不是昨天喝的太多了,現在酒勁還沒下去呢?空蕩蕩的辦公樓里那一層層的灰比我都高。剛進去的時候我差點沒被裡面的灰塵給嗆死,現在我又開始懷疑會不會有蝙蝠之類的動物已經居住到我的lij里了。真可謂是歷經萬難才爬到我的辦公室門口,可是又被門上的蜘蛛網給攔住了。現在真可謂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了。之後我隨意的找了個清潔公司打掃乾淨後估價賣掉了lij。看著手裡這張支票真的感覺很無奈,奮鬥了這麼久就僅僅是奮鬥了一張紙而已。
「什麼?你把lij給估價賣出去了?」莎織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淡淡的笑了一下,認真的說:「是的。我感覺現在lij已經對我不是那麼重要了。就算是我再次把lij運行起來也會遭到鑫皇的打壓。」
莎織聽完我的解釋後激動的說:「就算是鑫皇在怎麼打壓你,現在我表哥他們都已經做好準備了。隨時都可以跟鑫皇決一死戰。你為什麼會這麼做呢!」
看著一臉不可思議的莎織我只能苦笑著說:「其實不管你表哥他們在怎麼準備好,那也是他們的實力而不是我的。我想要的是自己打倒鑫皇。」
「你現在都把自己最後的賭本給賣掉了,你還怎麼去跟鑫皇打啊?難道就憑你手裡這張支票?這個面額的支票能做到什麼?」
「是的!」
「難道你不知道只要你的lij在,你可以創造更多這樣的支票。而現在你把lij給賣掉了,那你手裡再也不會多出第二張這樣的支票。直到最後這張支票也不會在存在。」
「這一切我都知道。只是現在鑫皇已經收購了很多的同行,我現在運行lij是不可能的。只要一運行lij鑫皇就會壓低出廠價,到哪時我就算是你表哥他們在怎麼支持我也不會起到明顯的作用的。畢竟現在我沒有固定的客戶,而鑫皇的客戶則是不勝枚舉。所以我現在只有退而求其次,轉行做別的生意。鑫皇就算是再有錢,他也不會去收購得了湖平市所有的行業。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畢竟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我就要跟鑫皇來個騎驢看唱本。走著瞧。我殷然以前能把他們給打敗,現在一樣可以。」
我跟莎織說的這番話同樣跟少揚、曉東、符醌三人解釋了n遍
自從股價賣出lij到現在已經有三年了。因為各種因素我的事業現在只是發展到了原先lij的規模。現在因為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半年前開始攻擊著鑫皇。因為現在鑫皇現在自身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所以我現在也不用在可以的去躲避鑫皇那邊了。只是我現在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攻鑫皇,如果我知道的話我一定會好好的感謝一下他。靠著這股神秘的力量的我的新公司雖然沒有什麼質的發展但是現在一有了些量的變化。
就在我感覺到欣慰的時候鑫皇又開始做著做最後的反抗。鑫皇好像是在一晚之間打敗了他的對手又開始瘋狂的攻擊著我的新公司。因為準備不得當,我的新公司盡然在一月之間已經變得搖搖欲墜了。雖然在我感覺到危險的時候少揚、曉東、符醌就開始努力著幫助我的新公司。可是他們也受到了鑫皇的進攻。現在我們四個人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的。想想還真是可笑,我們四個人的力量盡然一下子被一個鑫皇打壓的感覺到有些窒息。
「這到底是這麼回事?為什麼鑫皇會突然的變得這麼強大?」曉東激動的說。
符醌搖著頭看了看我跟我跟少揚說:「其實我們還是小看了鑫皇,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現在我們只能好好想想我們該怎麼改變一下現在的情景。如果一直這樣樣的發展下去的話,那我們。」符醌的話沒說完搖著頭苦笑了起來。
少揚坐在那裡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思考著最近發生的事情。現在誰也不說話顯得場上十分的冷淡。我現在極不習慣這種感覺。我看了看他們質感到絲絲的無奈。
扔到手中的菸蒂看著他們說:「其實我們現在根本不需要想的那麼複雜,現在那股神秘的力量依然存在。蕭橋手中的鑫皇之所以能這麼的瘋狂進攻我們只能證明一點。他麼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結局是失敗。我們現在只需要維持現狀,好好的看好自己的公司。堅持到最後勝利的絕對不會是鑫皇。以現在的情況分析來看,就是一句話。鑫皇在做著垂死的掙扎。」
曉東跟符醌一臉不信的表情看著我,但是都沒有說話。最後還是少揚開口問道:「你憑什麼這麼說?」
我一臉自信的說:「就憑著現在鑫皇的瘋狂。其實越簡單的事情越是大家容易忽略的問題。想要其滅亡就先讓其瘋狂。這個道理大家都是知道的,只是你們現在忽略了這個簡單的道理罷了。你們想想,那個神秘的力量近半年來所做的事情都是在針對著鑫皇。雖然我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個神秘的力量不是鑫皇能戰勝的力量。如果鑫皇可以戰勝那個神秘力量的話,那它就不會被那股神秘的力量逼到那麼窘迫的境界。以我這段時間的觀察,鑫皇不論是在那個方面都不是那股什麼力量的對手。所以說現在鑫皇的瘋狂進攻就是為了再死之前拉幾個陪葬品罷了。你們不要忘了現在鑫皇的掌舵人有多麼的憎恨我。現在你們之所以被鑫皇瘋狂的進攻完全是因為我的原因。」
少揚看著我說:「真的是一針見血。我現在都在懷疑這是不是我認識的有殷然了。三年的時間你真的成長了很多。既然你現在已經分析出了原因,那我們現在就商量一下我們該這麼應對這種狀況。現在鑫皇這種不要命的攻擊我們真的是不能承受的。雖然我們四人的力量完全能跟鑫皇玩的起那種持久戰,可是到最後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場景真的是誰都得不到好處。到最後只能是讓那些坐山觀虎鬥的人從中坐收漁翁之利。」
我看著少揚認真的說:「其實現在有兩個方法可以解決現在的問題,一個是現在我向鑫皇示弱,使他們找不到自己奮鬥的目標。只要他們心中的目標消失了,他們就在也不會用那種搏命的手段攻擊我們。現在他們自殺式的攻擊我們真的抗不住,畢竟人是不能跟瘋子講道理的。現在的鑫皇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因為他們已經被逼瘋了。現在的鑫皇不僅僅只是在跟我們進行商業上的戰鬥,他們現在已經開始動用那些黑暗的力量了。之所謂明劍易躲暗箭難防。畢竟現在我們不是在跟鑫皇搏命,既然要跟它戰鬥,那我就不想說什麼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現在想說的是,就是他死或者它亡。」
或許是我說的有些激動了吧。曉東緊張的看著我說:「那另一個辦法是什麼?」
我再次點燃一支煙,慢悠悠的說:「另一個辦法就是現在我們跟鑫皇做持久戰。在此之間我們三個人必須在同一個戰壕里。這個戰壕不僅僅指的是我們同心。我們更需要的是防著鑫皇背後用的手段。所以我們必須也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做好動用自己背後的黑暗勢力來跟鑫皇做鬥爭。」
當我說完這些後少揚、曉東、還有一直沉默的符醌都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而我則靜靜的坐在那裡吸著煙等待著他們的意見。當我手中一隻完整的煙漸漸的變成了一個慘敗的菸蒂時符醌說話了。
符醌盯著我的眼睛認真的說:「你能確定鑫皇現在是最後的掙扎嗎?難道蕭橋他們不是在迷惑我們眼睛嗎?現在我們誰都不敢肯定那個神秘的力量是否真的存在。其實現在我們很被動。我感覺我們現在最需要的是先查清楚那股神秘的力量到底是什麼底細。是不是鑫皇的托。」
符醌剛說完少揚便接道:「那好我們現在就兩種方法一起進行。現在我跟曉東負責觀察鑫皇的一切動態。你跟小洛負責查清楚那股什麼力量的源泉到底是什麼。」
少揚這種全面的說法得到了我們全票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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