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霧繚繞在山林之間,被陣法所保護的地方,透著神秘與仙氣,唐飛用神識觀察了衣冠冢,並沒感受到了特殊的氣場,陣法里充沛的靈力,還是讓他們望而卻步。品 書 網 . .
一經商量,他們也就打算重新找條路線只要不鑽進陣法裡,就能夠平安的走出絕命谷,也正他們打算離開之際,忽然,狂風大作,風沙走石颳得人睜不開眼。
事出反常必有妖,清河功力稍強,眯著眼警惕的觀察著四周,對身旁的人喝道:「大家留神戒備,千萬不要大意了。」
八卦門的弟子由孟遠帶領迅速的組成了個圈,背靠著背,警惕的觀察四面八方的怪異,唐飛也與清河守在眾弟子身旁,在這群人之中,他們的實力是最強的,理應由他們打頭陣。
也正在此時,一束光柱從衣冠冢里沖天而起,直衝天際,映照大地,光柱異常的刺眼,刺得眾人幾乎睜不開眼,沖天而起的光束,在天際慢慢聚結,如一塊天幕籠罩著大地。
明亮的天空頓時黯淡下來,變得漆黑一片,清河隱隱的覺得不妙,攥了攥手裡的長劍提神戒備,唐飛也用展開神識對四處進行觀察,發現並沒有瀰漫的妖氣。
待天完全被天幕籠罩,一切都黑透了同時,光束變成了光華,倒在天幕之中的是一個佛祖的影子,五官輪廓極為清晰,盤膝坐在天空之中,俯視著大地。
眾人一陣悚然,這束光柱分明就是從衣冠冢里沖天而起,而這座佛祖又不知是仙還是妖,但詭異的一幕,讓唐飛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在峽谷里的冰棺。
同樣的透著詭異,都蘊含著巨大的能量,讓人不寒而慄,清河觀察天空佛祖的光影,發現光華組成的五官輪廓極為清晰,而且從五官來看不像寺廟裡雕刻的佛祖,仔細一想,說道:「或許,這就是這個衣冠冢,還有個陣法的主人。」
眾人聽了很是錯愕,唐飛同樣的是修真的修士,知道修真者生命綿長,何況擁有如此強悍力量的仙人,就算他死了以後,靈魂仍然保持強大的能量,歷經數千年都不會消散。
佛祖的影像在天空越來越清晰,猶如3幻影在空中顯現,與此同時,烏雲滾滾在佛像面前聚集,能量越來越強,實力稍弱的弟子分明已經感到令他呼吸不暢的威壓,好似這一股能量中蘊含中毀天滅地的力量。
「轟隆隆!」轟雷滾滾,一道粗壯的閃電從天空劈了下來,將一顆兩人合抱之粗的大樹給劈成了兩半,漫天烏雲憑空出現,遮蔽了星月,雲隙中雷光閃爍,飽含滅世的氣息。
「我們還是趕快離開!」孟遠還是勸說掌門離開,他已經感受到了氣息的強大,一但這一股氣勢形成,勢必會成一道毀天滅地的力量,這道力量一但生成,將任何人都無法阻擋,直接被秒殺成渣。
可是,想走又談何容易,天空烏雲密布,地上也是狂風大作,風沙走石颳得人連眼都睜不開,想走的話談何容易,也正當大家不知該如何是好之際。
天空的佛像又變化了,幻化成了無數的人影,在烏雲密布中的來回穿梭,他們在空中穿梭中還透著功法的節奏,每一下都閃動的光華。
無數的人影在烏雲密布中穿梭,漫天的雷光灑落,轟向這些光影,一切如滅世般,將無數的人影幻化成了無數的光華,被打碎的光華又重新在天空中聚集,幻化成遮天蔽日的一隻大手,拍向漫天雷光。
滅世的氣息和虛空中的大手撞在一起,大手虛無,雷光潰散。更強大的雷劫轟殺而下,那隻大手又重新幻化成了佛像,佛像不再是坐立,長身而起,在虛空中閒庭信步。
「難道,這是在訴說著他的故事?」孟遠瞪大雙眼看了半天,氣息太過強大,以至他整個人都十分的壓抑,但仍然咬著牙堅持,大家都被眼前的一幕所震駭,誰也沒應答他的話。
唐飛張大著嘴巴,好半天才合攏應道:「不是,他在渡劫。」
「渡劫?!」清河和孟遠不約而同的倒吸一口涼氣,他們雖說是修煉古武,但他們也很清楚,修真人士真正達到渡劫期,那是何等的強悍的實力。
唐飛也是後背盡濕,他雖說是修真的修士但離眼前的這位,距離還差著十萬八千里,天空的一幕還在繼續,虛影縱橫,雷光滾滾,佛像已經在虛空中行走,整個佛像大約有十米,十分的巨大,烏雲席捲天空在雷海中沉浮,不斷向佛像轟擊。
佛像也在不斷的雷擊對抗著天威,不斷雷擊,元神不斷的消散,消散的原神又不斷重新的聚結,變成更為強大的影像。
整個過程大約經歷了幾個小時,大家都被眼前一幕所震駭,時間從身邊流淌,誰也沒有發覺,直到一切結束重回正常之後,大家才發現衣衫皆被汗水濕透了。
慶幸他們都還活著,說起來剛才的天劫太恐怖了,壓的所有的人喘不過氣來,天空又恢復了最初的模樣,碧藍如洗,白雲飄飄。
仰望蒼穹,那還有半點先前的影像,一切仿佛沒發生過,眾人不禁惆悵,皆感以前的自己有如井底之蛙,在眼前強悍的大神的面前,那點實力脆弱的好似嬰孩。
先前看到的一切都是虛影,但卻是那座衣冠冢里留下的強大的能量所形成的,絕命谷蘊藏著那個仙人大量的秘密,也正是這些秘密促使他設下能量如此巨大的陣法。
面對如此強大的力量,唐飛也失去再去探尋絕命谷秘密的想法,畢竟,一切好奇心比起生命來都顯得沒那麼重要。
「我何時才能有飛天遁地的修為?」唐飛無語問蒼天,他自認為強大的力量,在眼前的力量比起真的不值一提。
唐飛的惆悵,清河和孟遠又何嘗不是感到深深的挫敗感,他們面對高山露出的無力感,更生起無限嚮往,不知不覺,天色將晚,一行人都在揣摩著天道,感受那種浩大的氣息,似乎能抓住什麼,卻偏偏又抓不到。
天色將晚,清河將隨身攜帶的口糧分與唐飛一些,眾人吃了吃,便在附近席地而臥,他們都相信,在這一片靈力充沛的地區,能夠吸收天地之間的靈力,從而提升實力。
這一晚,唐飛卻沒有睡,在陣法前進行研究,他已經發現能量強大的殺陣,就像一個寶礦,對他來說就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不斷推演,不斷研習,從中提升煉製陣旗技巧,再不斷將陣旗拋向大陣,漸漸地他已能在殺陣中間開闢出一條通路,遇到推演不通的地方,感悟天地,揣摩陣法。
不知不覺天色大亮,唐飛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研修了一夜,一夜未睡的他,竟然毫無睏倦之意,比起先前更加的神采奕奕。
恍然不覺,他竟在衣冠冢前站了一夜,直到清河喚他,才從研習中醒了過來,一行人也不再此地久留,這裡靈氣充沛,但也充斥著詭異,一夜的功夫,就讓他們感受到了強大的氣場,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沿著陣法邊沿的走。
進入了懸崖絕壁間,這處山谷面積很大,中間有不少懸崖峭壁,沿著峭壁間陡峭的山路一路向上,沒有任何發現,山路越來越陡峭。
路途艱險,清河生怕弟子會失足掉下山崖,一路提醒大家小心,相互之間要照顧一番,唐飛也明白清河也是一位宅心仁厚的掌門,跟著他們一起走,絕不會遇到任何的危險。
令他們興奮的是,沿著陡峭的山崖,路途雖說艱險,但沒有再受到陣法的襲擾,經歷一番艱難的路途之後,他們終於走出了山谷。
剛一走出山谷,就見一個黑影飛奔而去,唐飛定晴一瞧,原來是把他們逼入山谷的那一伙人,先前,他們仗人多就欺負唐飛,把他趕入死地,差點把他給害死。
唐飛還沒找他們報仇,他們竟還守著奪命谷出口處,非要致於他死地不可,想他也在山谷里待了有十多天,唐飛真的蠻佩服這一幫人的毅力。
不過,唐飛並不怕他們,現在有八卦門助陣,再加上他在山谷里這十天,實力又有了增長,就算干不掉這一伙人,也不會再狼狽的逃竄。
「你是不是遇到麻煩了?」清河對於危險的嗅覺自是很靈敏,在一旁詢問道。
唐飛點了點頭,示意危險正在逼近,清河給孟遠使了個眼色,孟遠會意張羅著弟子準備迎戰,在絕命谷這一段時間,他們的友誼的小般可不會說翻就翻。
也正在他們準備迎戰的同時,時間不大,六七名古武高手從樹林中飛奔而至,堵住了谷口,正是天宮派的二名先天高手和數名地級高手,他們就在此地等了唐飛已經有些日子。
兩撥人就等著要了唐飛的命,待他們聚攏,才發現八卦門的掌門清河也在,天宮派的長老連戰天衝著清河,呲牙咧嘴道:「清河掌門,我們的目標是唐飛,此人連殺我天宮山數人,此仇不能不報,先由我天宮山以後如何出來見人?」
「戰長老,唐飛是我們八卦門的朋友,你們這麼多欺負他一個,還說,他連殺你們數人,我不用問也曉得,定是你們欺負他,讓他忍無可忍才會出手。」清河壓根不理戰長老如何說,就義無返顧的站在唐飛的這一邊。
他一說,氣得連戰天咬牙切齒,哇呀呀叫了半天:「你是不是非要幫他?那就別怪我連某人翻臉不認人了。」
「要戰便戰,那來那麼多廢話。」清河手持長劍昂然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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