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飛與沈夢茹兩人愉快的聊著天,並走進了客廳,沈夢寒坐在客廳里看著電視,神情專注,像是被電視節目所吸引。
「姐,姐夫回來了。」沈夢茹輕快的呼喚著,聲音里透著愉悅,沈夢寒真的對這小妮子很無語,她的老公,關這小妮子何事?
沈夢寒站起身來還是將心事掩藏,雲淡風輕的對唐飛說道:「明天的話,中午跟我吃個飯,我有話要跟你說。」
輕飄飄丟了一句話,轉就往樓上走去,看不出任何喜怒哀樂,對於她這冰山美人的模樣,唐飛倒是習以為常,沈夢茹倒是為唐飛鳴起不平,覺得姐姐不該對姐夫這樣。
她不知道的是,剛才沈夢寒看到唐飛消瘦的模樣,有種想落淚的衝動,好像撲進他的懷裡,感受著唐飛懷中的溫暖,可是,礙於臉皮薄,礙於沈夢茹在場,她只好強難以言表的思念強按在心底。
明天中午約唐飛吃飯,她也想好好的和唐飛享受著兩人的時光,一個女人強撐著偌大的企業,尤其當企業在她的手裡變成了商業航母時,她就更需要一個強有力的男人在自己的身旁。
唐飛總是在她最困難的時候無私的幫助著她,而每當她被唐飛感動的想以身相許時,這傢伙的身旁總會有些莫名其妙的女人,最讓沈夢寒難以接受的,妹妹竟然摻和進來。
眼不見為淨的沈夢寒回到房間,不過,唐飛能安然無恙的回來,她一直懸在心頭的石頭也就落地了,這個男人總是讓她愛也難,恨也難,她也總覺得冥冥之中,兩人宿命的安排。
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失身於這個男人,從此與這男人便有扯不清理還亂的關係,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沉的沈夢寒,耳邊又傳來妹妹與這個男人嬉鬧的聲音,心中就像打翻五味瓶,酸甜苦辣什麼滋味都涌了出來。
沈夢寒輾轉反側,獨自在生著悶氣,沈夢茹倒是將幸福牢牢的握在手裡,與唐飛嬉鬧纏綿,她與姐姐相貌相同,性格卻皆然相反,對於愛情,她抱著勇敢去追,絕不放手的原則。
唐飛自是領教了她的大膽與火辣,以至於每次,她穿著薄透的真絲內衣,抱著唐飛撒嬌,發育完美的肉體總是不經意在唐飛眼前晃來晃去,搞得唐飛每次都是把持不住。
在別墅里,唐飛也儘量的克制自己的衝動,也就是完全壓住自己的獸性,逼自己做一個聖人,可是,沈夢茹壓根就不曉得他的苦衷,每次都摟著唐飛睡覺。
她那誇張的睡覺姿勢,光嫩如絲綢般的雪肌從薄透的睡衣中時不時的流出的春光,唐飛差點沒鼻血直噴,也只好當一回聖人,然後,等這小妮子睡著以後再把她抱回自己的房間。
這樣的事情總是重演,沈夢茹卻總是樂此不疲,搞得唐飛真怕那天把持不住,那她給辦了,就怕到時候,不知該如何面對沈夢寒。
今天也不例外,和沈夢茹溫存了一陣,摟著這小妮子睡著了以後,又把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間,唐飛輕輕的掩上門,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自嘲道:「能吃的不讓碰,能碰的不能吃,我真的好命苦啊!」
他的自嘲讓隔壁房間還在聽著他們動靜的沈夢寒聽見,這個冰山美人還真被這貨的無恥給逗樂了,撲噗一下,趕緊捂著嘴巴生怕被這貨聽給到。
打翻的醋瓶也蓋上了蓋子,沈夢寒最擔心的事,並沒有發現,她也可以安心的去睡覺了,這一覺她睡得很踏實,連笑容都帶著甜甜的笑意。
唐飛一覺睡在大中午,最起碼煉丹是件極耗精力的事情,即便是猴兒酒撐著,也不如呼呼的睡上一大覺來得管用,一覺睡到大中午,要不是沈夢寒的電話,他估計還得睡下去。
沈夢寒已經在公司忙了半天,打個電話催促著這個懶傢伙起床,好不容易才找了個約會的時間,她可不想被這傢伙的懶覺破壞。
唐飛接了老婆大人的電話,自不敢耽擱,趕緊的起床,洗漱了一番,哼小著曲驅車前往約定的飯店海之源大酒店,原以為,沈夢寒會在大廳的某個角落等著他,可沒想到,這次卻約了是包廂,唐飛正納悶兩個人吃飯,幹嘛要搞個包廂,心中雖說奇怪,但也沒多問,說起來也是老婆的一番心意,自是不要問太多的,免得傷了兩人之間的和氣。
按照約定的時間,唐飛走進了海之源的天字第一號包廂,這個包廂不是有錢人就可訂到,那也得靠得面子和關係,海之源可是江東有名的海鮮餐館,出了名的貴,吃得就是面子。
一進包廂,就發現並不是只有沈夢寒一人,而是還有幾人,這讓唐飛很奇怪,一般集團有啥應酬,沈夢寒很少會讓他過來,可是,今天為啥叫他過來,再說了,本想趁著機會,跟老婆溫存一番,被這幾個大燈泡搞得啥心情也沒有,心裡老大不快,但也沒表現在臉上,坐在了沈夢寒的身旁。
其實,唐飛真的誤會沈夢寒,昨晚,沈夢寒還真的是打算與唐飛吃個午飯,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可沒想到,這幾個不速之客踩著中午的飯點過來,出於無奈只好邀請他們吃個便飯。
這幾個是美國的jc公司的大客戶,是洗化業的龍頭,他們想到江東來發展,沈夢寒也是通過朋友認識的,沒想到這位領頭的威爾遜胡,還認識唐飛,點名要讓唐飛也過來作陪。
這讓本來打算改天再約唐飛的沈夢寒覺得很意外,主隨客便也只好勉強答應下來,她心中也忐忑,怕唐飛會責怪自己,可是唐飛進來以後,除了臉色難看一些以外,其他並沒有太多的反應。
唐飛來了,坐在主位的威爾孫胡,主動站起來伸出手向他表示友好道:「你好,我是jc集團的副總裁威爾遜。胡,你可以叫我威爾遜。」
威爾遜就是亞洲人的面孔,看他華夏語講得這麼溜,多半是個華夏人,華夏人還起了外國人的名字,而且還起這麼彆扭的名字,真讓唐飛覺得噁心。
看在沈夢寒的面子上,唐飛也就勉為其難的伸出手來與他握了握,沒想到,威爾遜把頭一探,壓低聲音道:「唐先生,武家家主武元甲讓我向你問聲好。」
唐飛一怔,凝視著威爾遜那張腹黑陰險的臉,隨即咧嘴笑了起來,露出一口的白牙,輕鬆道:「謝謝武家主關心,改天我定當拜會。」
威爾遜愣住,原以為,唐飛聽到武元甲的大名就算不嚇得尿了褲子,也會渾身顫抖而感到害怕,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主動要去拜訪老爺子。
最近,唐飛鋒芒太露,搶了武家的親不說,還將武子男打得落花流水,聽說前段,這小子也去了大漠,結果就他一人安然無恙的回來,武家派去的長老武生卻身死客鄉,連屍骸都找不到了。
武家接連蒙羞令家主武元甲勃然大怒,先是懲罰了武子男,令在閉門思過,並派出武家在海外的集團的總裁胡得意,也就是這個假洋鬼子威爾遜胡,跟唐飛打個招呼,來個先禮後兵。
萬萬沒想到,唐飛這小子是個愣頭青,竟連家主武老爺子也不放在眼裡,令威爾遜很生氣,但他也知道這不是發飈的時候,先忍下這一口氣,等著瞅准機會再給小子難看。
唐飛也沒想到,吃一頓竟會有如此的陰機重重,最要命的是,沈夢寒竟渾然不覺,還把壞人當客人,來了個引狼入室,他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沈夢寒一直關注唐飛,先是瞧著唐飛臉色大變,隨後又看到威爾遜胡的臉色也不對,兩人目光相視時,那一道透出的仇恨,恨不得要吃掉對方。
從眼睛射出嗞嗞帶響的電流,兩人交流了好一陣子,才彼此回到了座位,唐飛依在沈夢寒身旁坐下,威爾遜胡還是坐在原先的主位。
他倒是反客為主,主動倒了杯白酒向唐飛敬道:「唐飛,希望以後能多跟你討教討教。」
唐飛連眼皮也不抬,直接就無視了他的敬酒,冷哼道:「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實在是你不配跟我喝。」
這一席話說得席間的氣氛陡然間緊張起來,威爾遜的隨從怒目相視,只要威爾遜一句話,他們隨時都會動手殺人,沈夢寒雖說沒緊張,還是主動的捏了捏唐飛的手,讓他克制一下。
好歹是她請客,萬一兩方人在席間打起來,她的臉面實在有些掛不住,唐飛無所謂的笑了笑,席間的實力最強的也不過就是玄級巔峰,與他差上一大截。
經歷過大漠的洗禮,唐飛實力提升了一大截,眼前這波人馬分分鐘就秒殺,威爾遜似乎也不願在席間把事給鬧翻,還是哈哈大笑主動圓場道:「大家都別動手,都是誤會,我們是來談生意的,不是來鬧事的。」
說著話還不時給手下猛打眼色,示意他們不要動手,手下自是看他的眼色行事,也就各自收斂鋒芒,不再與唐飛計較,也自己找了個台階,端起那個二兩的杯子,一口就喝了進去。
等菜上齊,滿滿一桌子,連冷帶熱足有十八道菜,席間不過就五個人,沈夢寒足足點了十八道菜,足已經很豐盛了。威爾遜掃了眼桌子,轉向沈夢寒反客為主笑道:「沈董,你看看咱們還要點什麼?想要什麼儘管點,今天我請客。」
「我呸!」還沒待沈夢寒回話,唐飛就搶先狠狠啐了一口,席間的氣氛再次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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