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飛牽著慧嫻的小手去找玄空這個老道姑算賬,憑什麼就欺負這個善良的小姑娘,要不是這個小姑娘,玄空未必能夠從大漠活著走出來。
一回門派中就翻臉不認人,氣還沒喘一口,就罰人家做這兒做哪兒,玄空也太不是東西了,唐飛拖著慧嫻的手,來到了青蓮派的大廳,玄空與與掌門喝茶聊天。
唐飛從儲物空間裡將拿出紫綬仙衣取出交還於掌門玄難,玄難一見鎮派至寶回歸,真的喜不自禁,失而復得的喜悅真的溢於言表。
交還完至寶,唐飛就準備跟玄空這個老女人好好的聊一聊,憑什麼欺負身旁善良可愛的小道姑慧嫻,就因為她與自己交好?
「玄空大師,你也算是德高望重的長者,欺負一個小道姑,這樣合適嗎?」唐飛擲地有聲的質問道。
玄空臉色變得很難看,青蓮派上下連掌門都得給她幾分面子,唐飛當眾質問她,顯得是沒把她放在眼裡,臉色一變道:「在我山門裡,人人都得幹活兒,難道,我以一派長老的身份安排慧嫻做著活計,也是錯誤嗎?」
針鋒相對的反擊,目光轉移到了唐飛牽著慧嫻的手上,心裡那個氣呀,玄空年輕時受過感情的傷害,這世上最見不得塵世間的痴男怨女,瞧著慧嫻對唐飛一直念念不忘,心存忌恨的她就想著折磨小道姑,以泄心頭之恨。
可沒想到,唐飛竟真的替慧嫻出頭,這也證實了玄空心中的看法,玄空一肚子的尖酸刻薄再次爆發出來,氣極敗壞的跳起來罵道:「在大漠我就看出來,你們勾勾搭搭,甚至為了掩蓋你們的姦情,把同門都給害死了,要不是我命大,也被你害死了。」
這話說得字字誅心,唐飛還真沒見過如此尖酸刻薄的老女人,說起話來完全是不負責任,在地下城要不是有唐飛,這老女人能不能走出來都成問題,更不要說在這裡擲聲有地辱罵。
唐飛臉色鐵青,眯著眼道:「師太,你說話可要負責任,我與慧嫻可是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玄空冷哼一聲,她把目光移到唐飛緊握慧嫻的手,道:「你們人前就這樣傷風敗俗,誰知道你們在背地是不是做出更不堪的事來。」
臥槽,她這話一出口,唐飛真的火了,這都什麼年代了,牽個手就傷風敗俗了?那人家剛認識一見面就相逢一炮泯恩仇又算什麼?
慧嫻見事情要鬧大,要抽掉唐飛握著的小手,唐飛緊緊的攥著,不讓她亂動,慧嫻掙脫了兩下,沒掙開也就只能這樣了。
玄難的反應很奇怪,她雙目微閉,雙手撥弄著佛珠,口中念念有辭,完全是老僧入定狀,似乎眼前這一切與她無任何的關係。
唐飛雖說一向能動手儘量不吵吵的人,面對眼前這位尖酸刻薄的老女人,也就不客氣回敬道:「你是不是長時間缺乏男人,荷爾蒙失調,以至於心理扭曲,看不得任何異性之間的交往,那怕最純真的兄妹感情也不行?」
這話無疑戳中了玄空心底最隱私的地方,她全然不顧長老的身份,大吵大嚷道:「你們這對狗男女,不要毀青蓮派上百年的清譽,我現在以師叔的身份,將慧嫻逐出山門,請你們離開。」
唐飛也毫不客氣的針鋒相對道:「走就走,你以為,我稀罕這裡嗎?」
說完牽著慧嫻的小手往山門外走,慧嫻也是淚流滿面,她沒想到就是跟唐飛多說幾句話就被逐出了山門,這讓她以後又該何去何從?
「唐大哥,你也真是的,為什麼要跟師叔爭吵,我做些重活兒又沒事。」剛一出正廳的大門,慧嫻就埋怨起唐飛來。
唐飛也覺得這事兒太武斷,全然沒顧上慧嫻的感受,原本是一肚子氣也就消散了,手一松,慧嫻也就哭著跑開了,唐飛剛想追,一位小道姑從山門裡走了出來道:「唐施主,掌門有請。」
慧嫻跑了,掌門又好似睡醒了,這才想起再把他給請回去,唐飛真搞不懂這個掌門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只好嘆了口氣與小道姑回到了大殿裡。
這時玄空也氣跑了,偌大的大殿也只剩下如老僧入定的玄難,為了慧嫻,唐飛雙手一抱致歉道:「大師,剛才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唐施主,剛才師弟的言語冒犯,還望多多見諒。」玄難竟主動的道起歉來,這倒是大大出乎唐飛所料。
唐飛一怔,玄難又說道:「平日裡師弟確實存在虐待弟子的事情,這一點兒,我也是多次說她,她也承諾要改,可是,一轉臉又給忘了,今天她虐待慧嫻的事,我已經知曉,你說的沒有錯,我向你賠不是了。」
玄難大師說起話客客氣氣,倒讓唐飛有幾分不好意思,鞠躬道:「還望著掌門收回將慧嫻逐出師門的成命。」
「唐施主,慧嫻是你什麼人?你為何會處處維護她?」玄難並不接話,岔開話題詢問,在大漠地下城的事,她也聽玄空說了一些,唐飛與慧嫻的事也聽到不少,她對慧嫻的來歷也是知之不多,也就好奇多嘴問了一句。
玄難大師的人品比起玄空來要好上許多,唐飛對她自是尊敬有加,簡單的把慧嫻像他一個朋友的事,前後簡單說了一遍。
聽到唐飛所述,玄難恍然大悟,唐飛這樣做是原因的,她起先觀察唐飛也並不像那麼個見色忘義的小人,相反,眉宇間正氣讓人過目難忘。
「還望大師收回成命,讓慧嫻回歸山門。」唐飛再次重審道,事情皆由他所起,也就由他來解決。
玄難笑了,笑得很平淡道:「師弟一時氣極的言語,施主不要介懷,我並沒說過要把慧嫻趕出山門……」
一聽玄難這樣說,唐飛也就放下心來,暗忖:「青蓮派還不都是糊塗蛋,最起碼玄難還算是名事理的人!」
「那麼就麻煩施主,幫我把慧嫻給找回來,我有話要跟她說。」玄空雙手合十,語氣誠懇道。
這話自不吩咐,唐飛肯定會辦,謝過玄空後,他轉身就走出大殿,慧嫻這麼一會兒,慧嫻已經跑遠,不過,唐飛不怕,他會御槍術,雖說做不到日行八百里,但是追上慧嫻問題應該不大。
出了山門,沿著來時的路尋找著慧嫻,山澗霧靄朦朧,浮雲繚繞,生成的霧阻擋了視線,更讓唐飛有些擔心的是,大霧濃的神識都掃不進去,而且山澗足有數十丈寬,根本難以逾越。
唐飛最擔心的是,萬一稍有不慎,慧嫻一失足,跌落山澗,他會內疚一輩子,呼喊著慧嫻的名字,還在大霧生成的山林里尋找。
當然,不僅只有他,掌門還派了兩名小道姑隨他一同尋找,畢竟,山林之間也就她們最為熟悉,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山澗前,山澗中下方五六丈遠的地方出現一道一尺寬的山崖,在雲霧中若隱若現,一直通向遠方。
兩名小道姑踩在山崖上,輕盈地向前行走,唐飛一怔,暗贊兩道姑的輕功如此了得,竟能夠如此輕盈自如的行走,這裡是青蓮派通往另一座山峰的必經之路。
她們也是怕慧嫻想不開,跑到人煙罕至的地方自尋了斷,唐飛也就跟著她們往山崖方向走,他這才發現在雲霧中居然有幾根鐵鏈橫空,鐵鏈來回晃動,顯然有人踩在上面。
兩名道姑正踩著鐵鏈過山澗,輕身功夫倒是不錯,唐飛畢竟高出她們一籌,她們能做的事,唐飛自是不會落下,也飛身落在鐵鏈上,他本就能御風滑翔,走鐵鏈更是不在話下。
沿著鐵鏈又走了六七丈遠,終於到了對面的懸崖邊上,到達了對面的山峰,那裡確實人跡罕至,山林茂密深鎖於濃霧之間,連路都看不清。
「慧嫻,慧嫻……」兩個小道姑開始呼喊著慧嫻,唐飛也在她們身後尋找,她們與慧嫻處日久,也知道慧嫻小怪癖,心情不好就會躲到這個人跡罕至的山洞來哭泣。
又是邊喊邊找,來至一個山洞前,兩名道姑直接進了山洞裡面,唐飛小心地跟了上去,沿著山洞走了五六十米。
等再呼喚慧嫻的名字的時候,就聽到慧嫻正呼喊著救命,聽得出她已經處於危險之中,唐飛一著急就循聲沖了過去,跑了過來看到眼前一片開闊地帶,就見慧嫻被一條大蛇纏得密不透風。
大蛇正吐著紅信,張著血盆大口正要將它一口吞了下去,唐飛再也管不了許多,飛槍出手,一槍向大蛇刺了過去,大蛇正要吞噬慧嫻,沒料還會有人出現也是大為的驚愕,這裡畢竟是人跡罕到的地方。
寒鐵槍一槍飛到,刺穿了大蛇的嘴,刺穿了大蛇的口,從它的後腦刺了過去,被刺穿的大蛇也就死了過去,也就是唐飛及時的出現,將慧嫻從大蛇的口中救了下來。
這條大蛇也是三級妖獸,實力並不是很強,也就妖核有些價值,皮和骨都不適合煉製陣旗和陣法,將它的妖核取出後,就把它隨手扔在了一邊,剛剛還在觀望的兩個小道姑也回過神來將摔在地上的慧嫻挽扶起來,並在一旁安慰起慧嫻來。
她們之間聊起來,比起唐飛這樣的糙漢子要細膩許多,慧嫻的心情也很快好了起來,很快露出了笑臉,唐飛看她的如花般笑靨,猶如雨後的花朵奼紫嫣紅般燦爛的綻放,也咧開大嘴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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