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介陽還在山莊裡氣得罵娘,圍繞著嘉盛集團的陰謀也布局成熟,隨著松本介陽的一聲令下,開始全面點燃,想藉此搞垮嘉盛集團,讓它永世不能轉身。
唐飛並不知情帶著陳玉婷回到了她的家裡,前幾天,她也正是從這裡被以莫須有的罪名被警方從家裡帶走,被警方帶走,一沒審二沒問,最後,還與肖正義見了一面以後,就被松本陽介帶到了木瀆山莊。
這幾天的遭遇,陳玉婷都覺得不可思議,試想人生的低谷一個接著一個,是個堅強的漢子都不一定有受得住,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嬌滴滴的女人。
幸好有他,陳玉婷披著帶著唐飛體溫的外套,抬頭望著一臉關切之色的唐飛,無論她多麼倒霉,唐飛都會陪伴在她的身邊,解救於她於危難之間。
陳玉婷早早就深深地愛上了這個英雄與俠義的化身,帥氣與能力並重的男人,但她卻覺得自己被奸人所傷,再也不是純潔的身體,不配擁有唐飛的愛,只能將這份愛默默埋藏在心底。
一夜經歷了那麼多事,陳玉婷因受驚過度身體哆嗦個不停,唐飛將她送回家,看她這般的害怕,本想安慰幾句就走,沒想到,話還沒開口,就被陳玉婷攔腰抱住。
「唐飛,我真的好怕。」陳玉婷抱著唐飛不放手,默默的流著眼淚。
被陳玉婷緊緊的抱住的唐飛感受到了陳玉婷嬌軀的火熱與顫抖,他靜靜的望著這個低調卻始終被災難所包圍的女人,她只是脆弱的女人。
一直想平靜過著生活,可是,生活的苦難總是圍繞著她,唐飛真不知該如何的安慰她,只能任由著她傾泄著內心的痛苦與掙扎。
「唐飛,不要離開我,我真的不能沒有你。」陳玉婷哭得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大膽的吐露了自己的心聲,向唐飛表白。
唐飛眸光瞬間柔和下來,輕撫著她高高盤起髮髻,肌膚如雪,嬌嫩欲滴的女人,他早將陳玉婷視為了自己的女人,陳玉婷皓腕上的手鍊就是證明。
他每個女人都有,陳玉婷自然也有,她雖然被警方帶走,但人身並沒有受到威脅,手鍊並沒有發揮其威力,陳玉婷並無氣感,下面一步就是引導進入修真正途。
唐飛待她激動的情緒稍稍平復,輕輕托起她的下巴,望著美眸含淚的陳玉婷,她還是那般的美,如雨後的夏荷,水滴在臉龐滾落,絲毫不掩飾她的美破。
沒想到,陳玉婷哭啼的樣子會這般的美艷,美得讓唐飛心動,還很不厚道的想多看兩眼,讓她一直這般哭下去,但他並沒那麼做,反手將陳玉婷纖腰一摟,輕點她的秀氣的鼻尖道:「小傻瓜,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難道,你沒看出來?」
陳玉婷嬌軀一顫,美眸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她沒想到,唐飛會說出這番話來,內心一陣狂喜,控制不住內心的激動,踮著腳與唐飛吻了起來。
壓抑太久的陳玉婷一直是被動的,默默的愛著唐飛,經歷一次又一次的風波之後,她決定大膽追愛,主動出擊,積極主動的向唐飛索吻。
唐飛也是一向信奉著雨露均沾,對於她的主動,自是不會少了回應,唐飛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兒,陳玉婷則是一個如水嬌嫩的女人。
水與火的交融,激情又再陳玉婷的香閨里上演,兩人的衣衫盡褪,赤條條的彼此坦露,陳玉婷嬌軀火熱,美眸迷離,朱唇輕啟道:「老公,讓我來伺候你。」
唐飛自不會拒絕自家女人的伺候,安然坐在沙發上,陳玉婷半跪在唐飛的面前,張開朱唇伺候著唐飛,不得不說,被澳門賭王調教過的陳玉婷,在伺侯男人的這方面顯露的才華,完全與她平時低調的性格不符。
被她伺候的很舒服的唐飛,再也按捺不住內心蠢蠢欲動,將陳玉婷壓在身下,陳玉婷雙眸迷離,輕聲道:「老公,我需要你的愛,你一定要好好的愛我。」
風流不下流的唐飛又豈會辜負陳玉婷的要求,她是個水一樣的女人,自是少不得男人的滋潤,有了男人的滋潤,她才能綻放出更加鮮活的美艷。
房間裡又是一番鶯轉燕啼,曖昧連連,唐飛與陳玉婷全然是放開了,從客廳到房間,再由房間到衛生間,都成為兩人激戰的戰場。
令唐飛吃驚的是,連金玫都吃不消他的近乎妖孽般的體力,陳玉婷竟是甘之若飴,在他身體輾轉承歡,這也讓唐飛不禁嘖嘖稱讚。
怪不得澳門賭王對她念念不忘,這其中的原因也只嘗過才會知道,美艷陳玉婷就是一塊璞玉,她本身光潔無瑕,卻因太過美艷才吸引了別人的注意,也成了她苦難人生的原罪。
曖昧的房間裡,溫度也是急劇的升高,一直激戰到了天蒙蒙亮,兩人才相擁而眠,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唐飛摟著不著一絲的陳玉婷,身體散發著晶瑩的光芒。
「你竟是至陰至純的身子。」唐飛吃驚道。
他的話陳玉婷並不理解,只是呆呆地望著唐飛不知如何作答,而對唐飛來說,陳玉婷至陰至純的身子,以前對他並沒有絲毫的用處。
巧合的是,先前的陰煞珠得手以後,對於至陰至純的極品更是反應敏感,以陰養珠,再以珠蓄陰,唐飛不禁大笑,以後和陳玉婷只要一番,就是在修煉。
這下子可是算賺大了,陳玉婷對他來說可謂是一劑補藥,唐飛也不禁慶幸,幸虧妖道巴雲沒有得到了陳玉婷,不然,以他修煉路子,吃了陳玉婷的元陰,實力定然猛增。
心裡想著,小腹又不禁一熱,望著陳玉婷不著一絲的橫陳在他的面前,又準備翻身上馬,大戰一百回合,折騰了一夜的陳玉婷也只好告饒道:「冤家,你就放過我吧!」
看她美眸幽怨,鶯啼悅耳,唐飛也不忍再辣手摧花,陳玉婷才稍稍鬆一口氣,魅眼放電道:「老公,你待會兒跟我一起公司嗎?」
提到公司,一直忙得腳打後腦勺的唐飛才想起最近沈夢寒的擔心,也知道最近圍繞著嘉盛集團的陰謀也漸漸浮出了水面。
「公司最近發生了什麼事?要不要緊?」唐飛詢問道。
陳玉婷被帶走了幾天,也不太清楚具體的情況,不過,她被警方帶走之前,問題就已經初具端倪,她是負責行政方面的,每天接待的投訴美容丸沒有效果的人也是一天比一天多。
「投訴的人?」唐飛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關於美容丸質量,美容丸的配方都是他一手創造的,他是最有發言權的,說到沒用,簡直就啪啪的打他的臉。
這讓唐飛很生氣,他意識到市場上可能已經充斥著假貨,而這些李鬼很可能就會把他們的產品建立的品牌形象給毀了。
唐飛也不再多說與陳玉婷洗了個澡以後,就往嘉盛集團大廈趕去,沈夢寒需要他,他就不能袖手旁觀,他也深知沈夢寒的性子,不到一團亂麻,她是絕不會開口相求。
沈夢寒越不開口求他,唐飛越是會主動的幫著她,也正如先前所說,唐飛對她就這樣一直犯著賤,賤賤的愛著她,默默的付出,希望有一天能夠讓她那座冰山融化。
唐飛的付出,沈夢寒何嘗不知道,她心裡對唐飛隔著一道冰牆早就被融化,只是她冷淡的性子,苦苦的壓抑著自己,不願將自己心事告訴唐飛。
她的眼裡唐飛就是一個風流成性的壞男人,可是越這樣壞男人,越是痞氣十足的男人,越是少不了身邊環繞著鶯鶯燕燕,每每想到此,她都很生氣。
可是生氣,卻連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為,沈夢寒知道她已經離不開唐飛了,她也是個女人,需要一個強有力的臂膀,累了可以依靠,哭了可以安慰,冷了可以溫暖。
唐飛開著陳玉婷米黃色的polo駛到了集團大廈,把車停穩以後,就乘坐地下室的電梯,陳玉婷的辦公室在16樓,為了工作,她先下了,唐飛乘坐電梯往樓頂總裁辦公室。
電梯門剛一打開,唐飛就被眼前一幕震驚了,沈夢寒的辦公室大門緊閉,外面坐滿了人,拉著橫幅和標語,潔白的牆壁的寫滿了口號,用鮮紅的油漆寫成,看上去觸目驚心。
「嘉盛集團只為掙妄顧人命……」
「謀財害命,沒有良知,沒有底線的集團,唯利是圖的騙子企業……」
……
唐飛點燃了一根煙,叼著嘴裡,耐心一條條看完潔白牆壁和橫幅的標語,狠狠的抽了一大口,對著靜坐抗議鬧事的人問道:「你們是誰派來的?還有誰把牆畫成這樣的,趁我沒發火之前,儘快原元。」
頂樓只有沈夢寒一間辦公室和幾間公議室,在光潔大理石的大廳圍坐在了大約上百人,唐飛剛剛粗粗的掃了一眼,這群人中混雜了許多雕龍畫鳳的紋身的傢伙。
擒賊先擒王,唐飛相信只要找這群人的頭,把他給制服,剩下的人很快就能打發,唐飛冷峻的目光在人群巡視了一大圈,瞧著剛才說話沒人搭理,他也準備動手了。
「既然沒人搭理我,那麼,我就不客氣了。」唐飛活動了一下筋骨,準備收拾幾個沒開眼的傢伙,拿他們殺雞儆猴。
「你們都給我滾!」唐飛準備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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