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正平所述的病症,起先前來更加的嚴重,他也是遍訪名醫始終是無果,唐飛抓過他的手腕,仔細的一搭脈,眉頭一皺,不思議的看了翁正平一眼道:「正平,老實說,你最近與誰結下了仇怨。」
翁正平提前知道唐飛會來燕京,特意來機場來接機,一聽唐飛有如此一問,心也猛得一驚,下意識的想到了些什麼,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呼吸也格外的侷促起來。
唐飛見他這般的緊張,給他灌了股真氣,使他的急促的呼吸漸漸的平穩下來,蒼白的臉色有了紅潤,生怕再刺激他的唐飛,岔開話題道:「你知道司馬家的司馬柔嗎?」
一提到了艷播燕京的司馬柔,翁正平也恢復了常色,露出了笑容道:「提到艷名遠播的司馬柔在燕京又有誰不知?她可是眾多家族名門公子的追逐的目標。」
很快,翁正平從唐飛的眼神讀懂了什麼,露出會意的笑容道:「以飛哥的手段,不會已經讓她成為你胯下之臣了吧?」
唐飛哈哈一笑,沒說明但從他的曖昧的態度,翁正平也已經看出了端倪,也沒再多問,而是說道:「說到司馬柔,我倒想起,最近聽人說司馬家可能會辦喜事,但讓人怪的是,他們並沒有聲張,而是出人意料的低調,做事風格與一向高調的司馬鴻烈極為不符。」
唐飛一聽,眉頭擰成了川字型,隱隱的覺得司馬家低調嫁女可能與他多少有些關係,見他眉頭緊鎖,身為他好兄弟的翁正平也適時的詢問道:「飛哥,你沒事吧?」
聽他這般詢問,唐飛整理了下思緒,緩緩的說道:「我沒事,倒是兄弟你,麻煩大了。」
翁正平最近半年都是重疾纏身,尋遍神醫良藥都無法根除,聽到了唐飛先前說與人結怨,意識到被人暗下毒手,心不禁一陣淒涼。
悽然一笑道:「飛哥,人都有一死,有什麼話,你儘管說吧。」
唐飛一看他神色黯淡,心死如灰,故作輕鬆道:「兄弟,現在談論生死還太早了,只不過,你得子母奪魂盅,要解除了還很麻煩。」
早先去雲南,唐飛曾接觸過一些被苗疆人視為不傳之秘術的盅術,受益於羅薇薇的關係,還得到大巫醫的傳授過一些蠱術。
得到真傳的,也讓他對於蠱術也極為的熟悉,他也能夠覺察的出來,這種蠱術極為霸道,唐飛自問不花些日子估計解決不了,但眼下最迫切的司馬柔的婚禮,看著愛人要嫁人,新郎不是他,這樣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唐飛覺得有必要去司馬家看一看情況,思來想去,說道:「正平,你的病很棘手,需要一段才能根除,而目前……」
話沒說完,唐飛為難的模樣,讓翁正平已經明白,唐飛還是擔心司馬柔的安全,再加這種蠱極為霸道,一時半會又取不出來,如果不能夠解決司馬柔的事情,很難安下心來去根除他身的蠱毒,也只能先幫他壓制住。
翁正平也知道他的病情目前來說只能控制,還不至於要命,自己也開始琢磨著到底是誰,對他暗下毒手,唐飛暗使真氣,連續點翁正平身的穴位,身體虛弱的翁正平身體恢復了氣力,忙活兒了一通,唐飛道:「我要司馬看看,蠱蟲我先幫你壓制住,回來再為你徹底根治。」
來不得等翁正平回話,唐飛展開身法,在擁擠的人群,身形閃了幾閃便沒了蹤影,來到了無人處,唐飛祭出了飛劍,施展了隱身術,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司馬家門前。
還未進門,見到了司馬家大門貼著喜字,張燈結彩的似乎要辦喜事,唐飛心著急,快步前,還沒敲門,見一個僕人正要出門。
二話不說,一把揪住了僕人的衣領,凝眉瞪眼道:「快說,柔柔在哪裡?今天是不是她結婚?」
僕人那裡有防備,嚇得哇哇亂叫:「你到底是誰,快鬆開我!來人吶,有人意圖不軌。」
唐飛的手如同鐵鉗,他又哪裡掙脫的了,再加唐飛心急司馬柔的消息,稍一用力,那人被唐飛給勒得直翻白眼,而此時,大宅里也聽到了僕人的喊叫,從裡面出來四五個人。
打扮,還有眸子流露出精幹的光芒,一看是練家子,但對唐飛來說並不沒太多威脅,幾人剛要動手,唐飛踢出幾個鞭腿,掀起一片腿影。
這四,五人只覺得眼花繚亂,黑影亂飛,身體騰空而起飛了出去,重重的摔了地,疼得直哼哼,唐飛只想來找人,並不想殺人,否則,這些人恐怕連性命都不保。
一轉眼將這四五人給制服,那個在唐飛手裡攥著的僕人也是氣息奄奄,直翻白眼,唐飛直怕手太重把他給弄死,往地一扔道:「少給老子裝死,快說。」
那人摔得也是呲牙咧嘴,疼醒過來,早被唐飛強勢手段嚇破了膽,戰戰兢兢道:「今天大小姐結婚。」
一聽司馬柔結婚,唐飛心在大急,露出獰猙之色道:「跟誰?」
唐飛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差點沒把僕人給嚇尿了,嘴角抽搐道:「唐家的二少唐一鳴。」
雖說唐飛也是唐家人,但聽到唐一鳴,唐一嘯這二個傢伙的名字,是怒火填膺,要不是看在老頭子的面子,他早把這二個傢伙給廢了。
現在敢跑出來跟他搶女人,唐飛覺得有必要讓這二個傢伙學點規矩,隨後又對僕人使了些手段,把司馬柔和唐一鳴結婚的酒店問了出來。
「大哥,我說了你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僕人生怕家主會怪罪,畢竟,他們事先被司馬鴻烈反覆告誡過,防火防盜防唐飛。
唐飛正火沒處發,見這僕人還不依不撓的,好死不死賴著他,甩手給了這傢伙一個耳光道:「給我滾遠點兒。」
一巴掌把僕人給打得遠遠的,辨了辨方向,往大酒店的方向趕去,而今天的主角唐一鳴也正和司馬鴻烈喝著酒聊著天,全然沒有當新郎的覺悟。
這一樁婚姻對他來說本是一場交易,司馬鴻烈為了依附唐家的勢力,而唐一鳴也是貪圖司馬柔的美貌,但唯一讓司馬鴻烈頭疼的是,司馬柔鐵了心不嫁給唐一鳴。
在此之前,司馬鴻烈也將女兒給軟禁了二個月,想藉此勸說女兒回心轉意,但外表柔弱,內心剛強的司馬柔,一直不願鬆口,父女倆人的關係一度降到了冰點。
這事兒一直拖而未決,不僅讓司馬鴻烈也讓唐一鳴失去了耐性,二人一商量,決定霸王硬弓,先將生米煮成熟飯,讓司馬柔死了那一條心。
但是,唐飛又豈是善男信女,又豈會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司馬鴻烈不用想都能知道,得知司馬柔出嫁的唐飛,勢必會趕來大鬧一場。
一想到因惹唐飛從此衰落的武家,武家稍遜一籌的司馬家又如何能抵擋唐飛,司馬鴻烈一想到此,大為的頭疼,刻意低調的辦婚禮。
連辦婚禮的地方都選在郊區,也請家族內部的親朋好友,對外一概不宣揚,原以為這事做得滴水不漏,但還是被唐飛得知了消息。
安排在郊外濱園大酒店的婚禮,隨著時間的臨近也即將開始,安排新娘子乘坐的車緩緩地駛來,而早先與司馬鴻烈達成協議的唐一鳴也是穿得人模狗樣的站在了酒店的大門口,在親朋好友的簇擁下等侯著新娘子的花車。
為了防止萬一,唐一鳴的父親唐立言安排了唐家的有數的地級高手,司馬家也派了好幾位高手嚴陣以待,說起來司馬鴻烈真的怕唐飛來鬧事。
秘密舉行婚禮,但畢竟是兩大家族聯姻,聲勢仍然不能小覷,一輛加長版布加迪威航打頭,迎接新娘子的車隊緩緩來到酒店門前。
車門打開,一襲潔白婚紗,髮髻高盤,表情端莊聖潔,美貌傾世的司馬柔,在伴娘的陪伴下,緩緩走下布加迪威航,這也讓在酒店門前久侯的唐一鳴眸子一亮。
要知道司馬柔被稱為燕京四大美女之首並不是浪得虛傳,一襲婚紗的出場,全然是驚艷的表現,惹得在場的眾人嘖嘖稱讚之聲。
美艷透著不可侵犯的聖潔,在潔白婚紗的襯托下,長裙曳地,飄然而行之態,美的如同天仙一般,除了神色冰冷,其他都是無可挑剔。
唐一鳴也按捺不住,快步前想拉住司馬柔的手,牽著她走過紅地毯步入酒店,但卻被司馬柔無情的甩開,唐一鳴臉色一變,礙於親朋好友在場,他還強忍心頭不快。
暗道:「爛貨,在我面前裝什麼高貴,你不是給唐飛那個雜種玩剩下的婊子?我願意接手,你應該燒高香了,還跟我使性子,看晚,我怎麼讓你在我的胯下唱征服。」
心死如灰的司馬柔神色黯然,仿佛一切的喧鬧都與她無關,由伴娘陪著她走向紅地毯,說到身旁的伴娘,也是司馬鴻烈怕出事,專門派人盯著她的。
到了這種時刻,司馬柔已經身不由己了,如果自己再一味的堅持,司馬家肯定會遭遇滅頂之災,在她看來,如果唐飛家動用底蘊,一直被唐家視為異類的唐飛也不是對手,反而送死,因此只能委屈的由伴娘陪著向紅地毯走去。
委屈的司馬柔美眸閃爍著淚花,下意識往酒店的大門外望去,此時此刻,她多麼希望唐飛能夠出現,但是大門外空無一人,耳邊卻響起了陳奕迅的《婚禮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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