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從長白山下來,祖參老兒一直很安靜守著小世界,開墾出一片天地,種百草,再利用百草釀製靈參酒,美滋滋的過起了小日子。
此刻唐飛遇到危險時,這小老兒竟有了異動,通過神識傳來興奮的波動,說他要對付這些神獸,而這些神獸將會被他關到百草園裡當作雞鴨來圈養。
這些被召喚的神獸,一個個模樣獰猙,相貌醜陋,看去沒啥食慾,這老頭竟然興致勃勃的想將它們圈養成雞鴨,好用來當下酒菜,這豐富的想像力,真讓唐飛滿頭的黑線,很想提醒老頭說,這也只是被那女司祭臨時召喚的游離世間的殘魂,並不是真身。
話到嘴邊,但也覺得有此一說,實屬多餘,這老頭活了萬年,修煉成精,這年頭只有他騙人,沒人能夠唬得了他,雖說對這老頭的想法保留意見,但也很好這老頭要把這些殘魂抓來做何用處。
被臨時召喚來游離在世間的殘魂,似乎很害怕祖參老兒,老頭兒剛一冒頭,釋放出了的威壓,讓這些神獸立即四散而逃。
眼瞅這些神獸樂開了花的祖參老兒,那裡會讓它們逃走,從隨身攜帶的酒葫蘆里,釋放出一道金光包圍了神獸,酒葫蘆一放一吸,有數隻神獸被她吸入了寶葫蘆里。
葫蘆里的金光浮現,神獸便剩的寥寥無幾,還沒等它們消散,酒葫蘆儼然成了能夠吸納一切的葫蘆寶瓶,將一切吸納進去,小老兒晃悠悠吸收神獸的酒葫蘆里,露出一如既往猥瑣的笑容,腳步晃晃悠悠,又回到了小世界裡。
他先用酒葫蘆將神獸的魂魄煉化,再用葫蘆里的參酒混合,並滋養著參酒,然後再美滋滋的喝下肚,用煉化的神獸的魂魄來壯大自己的靈魂。
祖參老兒這事幹得實在太漂亮,徹底打亂了尼塔的計劃,大司祭尼塔所擅長的召喚術,在祖參老兒面前非但沒用,相反還成了給他提供強大的靈魂的來源。
尼塔花容慘澹,魂燈包裹著帶著一道藍光想逃離這裡,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可惜,唐飛並沒有打算放過她,一道血光破空劈了過來。
唐飛煉製的飛劍正劈在魂燈,魂燈是依靠聖女的咒語召喚獸魂和異次元魔頭,本身防禦雖然強大,奈何聖女法力太低,被血魂一劍劈落,燈光熄滅。
尼塔聖女花容失色,再也沒有先前入骨的風騷,狼狽不堪的摔落在地,心的恐懼如烏雲般擴散開來,貪生怕死的她,心生一計,掙扎的爬起來,不顧滿身的泥濘,含情脈脈,眸子帶著秋波道:「小哥饒命,我也是命苦之人,自小被人送到寺院裡學習巫術咒語,成為被人玩弄的奴隸,現在與你作對也是情非得已,小女子也是命苦之人,希望您能夠手下留情,饒我一命。」
尼塔話說的楚楚可憐,滿身的泥濘與傷痕,再加她盈盈嬌弱之態讓男人忍不住生起要保護她的心思,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風韻無,讓人於心不忍。
所謂寺廟裡供奉的聖女源自印度的一項古老的傳統,來自貧困家庭女孩進入青春期後,被迫賣身於寺院,成為印度教高級僧侶和婆羅門長老的性奴,因此被稱為聖女,她們的生活極其靡亂,早已失去了本心,但誰都知道,一但她們年老色衰之後,都會被寺院的長老們無情的拋棄,由聖女變成可憐乞婆。
尼塔所說的並非是虛言,一雙水靈靈的眸子似乎會說話一般,嬌弱可憐之態,任何男人的保護欲都會油然而生,不由自主的會將她摟在懷裡好生安慰一番。
眸子水波流動,眉目含情惹人憐愛,唐飛也不禁動了側隱之心,往前走了兩步,想好好安慰她一番,但尼塔卻嘴角帶著殘忍的笑意,手裡攥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只待唐飛靠近,會一刀戳進唐飛的心窩。
心懷不忍的唐飛剛要走到了尼塔的面前,心念一動,昏沉的大腦頓時一激靈,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意識到不知不覺的了這妖女的魅惑之術。
如果不是唐飛常年在生命之樹下修煉,心地堅韌,加之衍天訣的運轉,讓能夠迅速的回過神來,心大駭,見尼塔的鋼刀已經送至身前,只消半步會刺入身體。
差點被要了命的唐飛心不禁大怒,罵了句死不悔改,打出一道火球,將尼塔聖女轟飛了出去,聖女一聲慘呼,瞬間被燒成了飛灰。
聖女被燒成了飛灰,一直與她形影不離的魂燈,跌落在地,唐飛也不客氣的將其納入儲物空間之,而此時,再看那狡猾的哈桑,早已不見了蹤影。
這幫傢伙真的很不講究,竟然把尼塔給拋棄,讓她單獨面對唐飛,暗罵幾句,唐飛也顧不得多想,御槍飛行朝著北方追了過去。
這樣一直追了數十里,唐飛仍然沒有看到哈桑的蹤跡,起初他以為自己找錯了方向,但很快,他發現密林之也只能朝北的方向有人逃遁的痕跡,所以,他並沒有追蹤錯誤。
哈桑逃遁的速度之快,讓唐飛一直懷疑他的身藏的異寶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緩緩升空,擴大神識掃遍四方,這時,哈桑步履蹣跚的身影出現了他的眼前。
唐飛冷笑一聲,朝著哈桑的身影追蹤過去,離他不遠之時,沖他大喝道:「哈桑,你逃不了了!」
一聲大喝如平地一聲雷般在哈桑耳邊炸響,炸得正在逃命的哈桑差點沒飛起,瞧著唐飛又出現在自己的身後,默念口訣,加快速度再次狂奔而去。
哈桑已經是強弩之末,沒命狂奔的哈桑累得是口吐白沫,再加母蠱被毀,身體早受了重傷,再如何逃遁也無法逃開唐飛的視線,唐飛也並不著急追趕,任憑他如何變幻方向,跟在他身後,時時刻刻給他死亡的威脅。
強弩之末的哈桑再也支撐不下去,最後栽倒在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渾身汗如雨下,像癱稀泥一般躺倒在地,唐飛看他這般模樣,也知道他已經精疲力竭,再也無法逃走。
從空緩緩降落,冷漠望著氣喘如牛的哈桑道:「跑啊!你為什麼不跑了?」
被死亡陰影籠罩的哈桑哇哇亂叫,從地爬了起來,撒腿再次狂奔,唐飛也不追趕,不緊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後,哈桑感覺頭頂像有塊揮之不去的烏雲。
唐飛扮演著死神的角色,隨著他每一步的靠近,哈桑都會感到無的恐懼,眸子流露出絕望,自知再如何也跑不掉的哈桑,終於信心崩潰,一頭栽倒在了地。
口吐白沫的他精疲力竭的吐了一大口鮮血,他知道算唐飛不殺他,再照這樣跑下去,肯定也會累斃當場的。
唐飛也沒想到這傢伙這麼能跑,仔細的檢查了哈桑的身體發現,他之所以跑得那麼快,完全是腿綁了一張逃遁符,他也是憑著左右腿各有一張的逃遁符,才從他眼皮子底下逃走。
為了逃命,哈桑也是付出慘重的代價,這張符也已經消耗殆盡,才被自己追,哈桑遠達不到如此快的速度,他的兩條腿在靈力加持下都跑爛了,骨頭都斷成了數截。
此時已經變成殘廢的哈桑再也無法逃走,只能坐以待斃,這張逃遁符對他透支的很厲害,以至身心俱毀,不過,他也是惡有惡報。
這貨已經幾近成了廢人,唐飛仍然沒有打算放過他的想法,這傢伙殘害了翁正平達一年之久,以翁正平的精血滋養子蠱,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可見這傢伙手段卑劣到了極點。
「哈桑,你去死吧!」唐飛隨手一個火球扔了去,將哈桑化為一團灰燼。
一切都解決了,唐飛服用一枚丹藥,稍作休息,恢復了片刻,才將魂燈從儲物空間裡拿了出來,在手裡細細的把玩了一番,這魂燈不知用什麼材料製成,燈芯里燃燒的是如同油脂一般的液體,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在魂燈的八角盞是繁瑣的手印和口訣,猜測這些應該是駕馭魂燈之法。
將神識探進去,發現魂燈有禁制,立即用神識包裹開始煉化,一個小時之後,唐飛煉化了三層禁制,魂燈反饋給他一條信息,這盞燈叫念魂燈。
裡面的油脂是抽自大能身體裡的脂肪,不僅可以通過巫術召集神獸殘魂,燈光還具有強大的防禦功能,可以說是件不錯的防禦法寶。
得到了寶貝的唐飛也算是不虛此行,笑眯眯的將魂燈收了起來,慶幸自己正缺件防禦法寶,留著以後當防禦法寶使用正合適。
將哈桑解決以後,唐飛也適時的離開了這裡,東南亞的密林毒瘴濃烈,呆久算是唐飛這樣的修士也難免不會毒,還是趁早離開為好。
離開山脈以後,唐飛給翁正平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肥嘴鱷和哈桑都被幹掉,讓隨後趕來的他們,只要按照原計劃接手地下拳場,擺平這裡的各方勢力。
這些事對翁正平來說都是小菜一碟,唐飛自然不會過多的關注,翁正平自是感激不已,大恩不言謝,只是道了句日後到燕京一定盛情款待,也掛了電話。
一切安排妥當,唐飛也準備動身回江東,順道在曼谷給女人們買了些禮物,用來哄哄她們,女人都是需要哄的,這也是唐飛這些年與她們打交道得來的心得。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沒踏劍返回,而是準備乘飛機離開曼谷,返回江東,剛辦好登機牌,接到了沈夢寒的電話,詢他什麼時候回去並說她很思念自己。
唐飛本不想驚動她們,但沈夢寒堅持要去接他,也只好告訴她自己三個小時後會到江東國際機場,冰山總裁越來越粘人了,這讓唐飛心也是異常的溫暖。
一想到回去下了飛機能見到貌美如花的老婆和小姨子,心裡暖洋洋的,滿懷期待的了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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