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最初發出去,我是有撤回打算的,但左手握著右手,最終沒有那麼做。
蕭瑜本來是要出行的,但硬被司徒月給留下,對於好閨蜜的請求,蕭瑜也只能向公司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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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我查資料,司徒月趕工作,中午她才去接蕭瑜,一起吃飯。
飯桌上,司徒月提起蕭瑜的那幾個同學,先是問她和他們有沒有聯繫。
「很少聯繫。」蕭瑜聞言一愣,「怎麼啦?」
司徒月也不隱瞞,「有事想請你幫忙?」
「跟他們有關?」蕭瑜跟聰慧,根據之前問的便可以輕易推出來。
在司徒月示意下,我把清揚合作的詳細說出來,蕭瑜聽完點點頭,「雖然不太聯繫,但同學關係還在,但打電話不太合適,我得安排個同學聚會,這經費得你出。」
我剛要開口,司徒月指著我,「他出。」
我一看,也省的我開口了。
蕭瑜不工作,並沒有穿那套魅惑力十足的制服,她神秘笑笑,「即便有經費,但我還得提個要求!」
我聞言腿肚子一哆嗦,這倆姐妹兒還真有互通之處,忽然印證了那句話:人以群分物以類聚。
我特別小聲問她:「什麼要求?」
「就是你倆,當著我的面再吃顆葡萄。」
蕭瑜話一出,我第一感覺是臉一熱,至於司徒月早就發飆了,一點淑女形象沒有和蕭瑜撕扯,「臭瑜瑜,你討打。」
可能是因為跟我不太慣吧,蕭瑜有些拘束,只是簡單抵擋司徒月的魔爪,最後沒鬧過司徒月,趕緊妥協,「好好好,我收回這個要求,傻蛋,給你製造機會都不要,一邊去。」
「用不著。」司徒月撇撇嘴道。
沒喝酒,倆人吃一顆葡萄那一幕怎麼都不可能上演,就我和司徒月的性格,沒有酒精刺激根本做不出那等事。
我和司徒月表面看來,就是那種她嫌棄我我也嫌棄她一樣,但內里是不是這樣,只有各自最清楚。
蕭瑜這邊好解決,畢竟她和司徒月的關係擺在那,真正難解決的是她的同學,蕭瑜決定以同學聚會的形式找他們談,我和司徒月幫不上忙,只能提供經費然後等她的信,如果成了就簽合同,不成就繼續換目標。
「華宇商櫃剛剛被江上游簽了。」
我給蕭瑜轉完賬,剛準備躺沙發上懶一會兒,卻聽到司徒月的驚呼。
「這麼快?」
突然間的硝煙瀰漫,一場爭奪大戰就此展開。
司徒月關掉電腦,到沙發邊把我拉起來,「別躺了,咱們也得出擊,從現在起不停歇,我也帶你一家一家談。」
江浙的希望暫時放在蕭瑜身上,魔都的部分就得我親自去談,司徒月幫忙聯繫。
第一家是隆德的商櫃,隆德的老闆姓劉,是個特別有福相的男人,一聽司徒月找,特別熱情地迎出來。
開始我不太理解他為何如此熱情,但司徒月簡短的一句話,我就明白其中的關鍵,這個劉老闆還是單身,事業有成一直想找個優秀點的女朋友,挑啊挑,最後挑成了剩鬥士。
當看到我時,劉老闆的熱情消退一半,帶著疑惑把我倆迎進去。
茶水間裡,劉老闆坐一邊,我和司徒月坐一邊,司徒月一個標準的女士坐姿,露出白嫩地雙腿,我一直注視著劉老闆,他的目光更多徘徊在司徒月的腿部。
司徒月的任務就是引薦,接下來就該我來談,江上游的率先出擊,導致我這邊不能再拖下去,於是開門見山,告訴他我想簽隆德的空閒商櫃。
簽商櫃不是按時間來算,是按貨的批次來算,而商櫃方要價,是根據產品的品牌和銷售價格來決定。
劉老闆特別注意我一眼,「羅先生,你和司徒小姐是…;…;」
他問得和合作毫無相干之處,但我明白答案關乎到我們能不能合作。
「哦,我們是比普通朋友近一些的朋友。」
在我糾結的時候,司徒月已經給出明確的答案。
劉老闆聞言笑容燦爛,「那司徒小姐請稍等,我先查一查那系商櫃有空閒。」
劉老闆打電話時,司徒月回頭看我一眼,似乎想讀懂我的表情,可她看了又看,還是看不出其中的意味。
「司徒小姐,丙系商櫃有空閒,那我就簽給你的這位朋友?」劉老闆愛美之心特別明顯,他的意思特明顯,是沖司徒月的面子跟我合作的。
「那我先謝過劉老闆了。」
接下來,我和劉老闆按相應的手續,簽下一批次商櫃合同。
離開隆德,我把合同舉起來擋住陽光,「唉,美女就是受歡迎!」
「咋了,不痛快?」
「不太痛快!」
司徒月把合同拿過去塞包里,提醒我該去談下一家了,整個下午我們跑了三家,談成兩家,至於另一家,已經被江上游給捷足先登。
拿著好不容易簽成的兩份合同,我不由得想到小姨的處境,長三角這邊有司徒月幫忙,談起來不是那麼的費勁,但珠三角呢,小姨又能靠誰,似乎也只能靠她自己。
奔波之後,進了餐館我肚子就咕嚕咕嚕叫。
「月月,魔都有古飾收藏店?」
「有,你要買嗎?」
「嗯,等忙完你帶我去看看。」
司徒月一聽「忙完」等字眼,特欣喜地問,「你不是要送我吧?」
「送小姨…;…;」見司徒月摳手,「還有你。」
聞言,她停下摳手的動作。我也沒撒謊,她這麼幫忙,付出時間不說,今天還搭上美色。我想過給她報酬,但她似乎並不缺這些,想來想去,便想出這麼個主意。
「買你小姨的,我可以跟著出出主意,至於其它的你自己挑。」
「來,咱們提前慶祝長三角的勝利,乾杯!」我舉起酒杯,示意她也舉杯。
司徒月懶洋洋地拿起酒杯,「可別高興的那麼早,江上游還是挺有能力的,到時候輸了你可別哭。」
「沒關係,咱們肯定能贏,正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嘛。」
「人家萬一也是男女搭配呢?」
「講點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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