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金明對此不以為意,「許茜,我怎麼覺得你話裡有話呢。羅兄弟一表人才,換幾個女伴跳幾支舞又有何妨,男人嘛,活得就是一個灑脫。」
要不是他跟司徒月訂了婚,沖這句話我倒是很想跟他成為朋友。
許茜並不反駁劉金明,勸說:「正好你們來了,咱們再去跳一支吧?」
劉金明轉頭看著司徒月,「你看呢?」
司徒月停頓幾秒,最終點了點頭。劉金明能徵求司徒月的意見,那說明他這個人還不錯,可不知為何,他越表現的不錯,我就越失落。
許茜挽著我的胳膊,我們四人進到場中。
跳舞的時候,我的目光多在司徒月身上徘徊,許茜還咳嗽幾次提醒我的失態。
中間有個小插曲,跳著跳著司徒月捂嘴就跑了,我有些不解,停下來問劉金明,「她是不是不舒服?」
劉金明和我對視一眼,淡淡地說:「沒有吧。」
跳到一半停下來,許茜覺得挺擾興致的,直接給我拉到一旁,距離劉金明有段距離,這才說:「虧你還是當爸爸的人,司徒哪裡是不舒服,她那是鬧小病。」
「鬧小病?」我不解地看著許茜,並不清楚這是什麼病。
「看你就不懂,鬧小病只是個俗稱,意思就是她懷孕了,那是正常的嘔吐現象。」許茜嘚瑟地說道,她好不容易懂一些我不明白的,心裏面很是痛快。
「懷孕?」我雙手下意識地握緊,「這麼快?」
這回輪到許茜驚訝了,「你剛說什麼?」
我盯著洗手間的方向,很想去問問司徒月,為何這麼急著要孩子,有了孩子一些問題就定性了,難道她是想早一點和我撇清所有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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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茜見我一個勁盯著洗手間方向看,還不回答她的問題,聲音不禁大了一些,「你看什麼呢,我跟你說這一點都不快,他們都訂婚了,距離名正言順只剩下最後一道手續,再說了這個年頭,奉子成婚是常有的事情,所以我覺得吧,這個時候懷孕沒啥不好的。」
「你住嘴。」實在不想聽這些煩心的話,我不耐煩地喝了一句。
許茜被我嚇得一個趔趄,下意識往後退兩步,「你怎麼了,好突然。」
反應時間0.5s後,我哈哈笑出來,「逗你的。」
「太突然了,你剛剛真的很嚇人,嚇得我都不敢跟你往一塊兒站了。」許茜連連拍著胸脯,還是有點沒緩過勁來。
「那不能,在我看來,你膽子可一點都不小。」
許茜問:「你這算話裡有話嗎?」
「我說的是實話。」
司徒月從洗手間出來,我一直盯著她看,她卻避開我的目光。
許茜用手肘捅我一下,然後低聲提醒:「別盯著人家未婚妻看了,劉金明在看你呢。」
我餘光瞟一眼劉金明,他還真的在看我。當時我反應挺快的,直接拉起許茜繼續跳舞。
許茜抿嘴偷笑,「哎羅陽,我覺得你可以試著往演藝圈發展,你要是上去,奧斯卡影帝的獎項肯定能讓你攬走。」
「…;…;」
一曲畢,我們四個再聚到一塊兒,劉金明輕撫司徒月的肚子,問她想喝點什麼。
司徒月緩緩閉上眼睛,「果汁吧。」
「好,你先在這等一會兒。」劉金明說著去找工作人員。
許茜美目盯著劉金明的背影,然後嗲嗲地跟我說了句,「羅陽,我也想喝杯果汁。」
「要喝自己去取,再說了,人家懷孕喝杯果汁行,你肚子又不爭氣,喝酒就成。」
司徒月聞言睜開眼睛,表情平靜地看著我。
許茜則是冷哼一聲,到酒水席去喝酒。
劉金明和許茜暫時離開,倒是給了我和司徒月一個短暫的單處機會。
司徒月雙手搭在一起,問我:「你怎麼知道的,他告訴你了?」
「你都嘔成那樣了,還用得著別人跟我說嗎?」
司徒月低下頭,不再言語。
我頓了頓,「為什麼?」
「什麼啊?」司徒月弱弱地問了一句。
「你這麼急著要孩子,是多想跟我徹底斷了聯繫。」
「不是的,我沒那個意思…;…;」
「其實你完全不用這樣,只要你說一聲,我完全可以做到,沒必要非得刻意整個孩子出來。」
「你覺得我是刻意的?」司徒月眼角頓時有了水霧。
「不是嗎?」我聲音大了一些,怪只怪這一切來得太突然。
「你現在狀態不太對,我不想跟你聊這些…;…;」
「是因為心虛嗎?」
司徒月瞪我一眼,喘息幾聲扭頭就走,「你愛咋想咋想。」
「餵。」
我在她背後喊一聲,見劉金明沒回來就跟上去,邊走邊說:「不用這樣吧,搞得像我會吃人似的。」
「你是不會吃人,但卻會噎人。」
這個時候,周圍嘈雜聲猛地加幅,我疑惑地抬起頭,見一個戴鴨舌帽的傢伙直直朝我們這邊衝來。
司徒月就在前面,我當那人是衝著她來的,直接撒腿攔在她面前。
對方跑得很快,我剛到位一隻明晃晃的匕首就朝我扎來,目標是我的脖根。
司徒月尖叫一聲,不停地往後扯我。
我往後退一步,不耐煩地喝她,「扯我幹什麼,自己走。」
司徒月被我喝得嚇一跳,流淚鬆開我的手。
劉金明拿來果汁,看到這一幕急忙跑來。
這個時候,鴨舌帽一刀沒扎中我,緩緩抬起頭來,「羅陽,這麼久不見,你的反偵查意還是這麼強。」
是向一,那半張面具給我留下了太多的記憶,「你,還沒死?」
「托你的福,老天爺沒收我。」向一音色變了很多,聽著好像有些沙啞。
劉金明跑過來,果汁已經灑完了,他把司徒月護在身後,很男人。
全場的目光都在向一身上,保安也湧進來一大批,但向一的眼神,依舊很不屑。
「同樣拜你所賜,我受了這輩子最大的罪。」
「我真後悔沒下車檢查一遍。」我注意到一個細節,向一手上多了手套。
劉金明安撫好司徒月的情緒,替司徒月擦乾眼淚,然後招呼保安,「把這個來歷不明的傢伙給我拿下。」
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沒出乎我的意料,向一僅僅用了一分鐘的時間,就擺平了十多個保安,大開大合沖兩圈,保安對整天躺在地上哀嚎。
向一緩緩朝著劉金明走去,邊走邊問:「剛剛,是你下的令!」
劉金明不會武,額頭冒著汗水,但他仍舊擋在司徒月前面,沒有躲,光憑這一點,就強過很多男人了。
我怕向一誤傷到司徒月,直接衝著他道:「喂,你要找的人在這。」
向一拍拍劉金明的肩膀,「膽量有了,就是沒實力。」
說完,他也沒找劉金明的麻煩,轉身站到我的對面,「相信已經有懦夫報了警,咱們還是出去說吧。」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我盯著向一,他在外面設個圈套等我鑽的話,我難道還真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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