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駁了老爺子的面子,就先回去了,種種原因所致吧,司徒懷孕的事最後還是敗露了,那天老爺子把我叫到家裡,先了司徒懷孕一事,然後問我是不是一早就知情。老爺子何等精明,我想圓根本圓不過去,就知道。」
劉金明停頓片刻,清了清嗓子繼續:「老爺子問我知道孩子是誰的嗎?」
蘇玲聽到這裡有些不解,問:「他怎麼知道孩子不是你的?」
「玲兒,還記得訂婚前我向你保證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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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
「我也記得,所以訂婚前後,我和司徒見面次數滿打滿算不超過一把手,就算見面也是長輩們安排的,尤其是婚後,我們更是只見過一回面,而且就在珠海,羅陽你應該知道,當晚我還讓你幫忙送司徒回去,你應該看到她睡得是單人間吧,這就是當初協定的不同床不同房。」劉金明直視蘇玲的眼睛:「玲兒,那天我住在朋友的會所,你可以打電話去求證。」
「沒那個必要。」蘇玲連連搖頭,她想要的解釋已經要到,如果再打這個電話去求證,那無疑會傷了劉金明的心,她要的只是一個法,並不想讓這段感情難以維持。
「這麼你是相信我了?」
「嗯,我信你!」蘇玲飛快頭,信任你,是因為你值得信任。
見他們兩個還在情話,我情急之下催問道:「那司徒月呢?」
蘇玲從劉金明懷裡鑽出來,蹲下來整理鞋子,劉金明打個手勢示意我邊走邊。
「我騙老爺子只知道她懷孕,並不知孩子的父親是誰,我只能那麼,畢竟我還要考慮到蘇玲。」
我頭表示理解,若劉金明認下孩子,蘇玲這邊根本解釋不通,那樣的話一段美好的感情岌岌可危,他和我們算不上熟悉,完全沒必要搭上這麼大的代價,而且他已經幫了我們很大的忙,我實在不能要求他做的更多。
「老爺子就叫司徒出來,當面對質,記得那天老爺子大發雷霆,好像病得更加厲害了,司徒跪在地上,從始至終都沒吭一聲,一直到夜深了,老爺子向我表達了歉意後送客,走之前他還交代我為此事保密,他會給劉家一個交代的。」到這裡,劉金明忽然頓住,語氣低了很多,「他,他還,要不要這個孩子,就是我一句話的事,還只要我發話,他會讓司徒立即做掉這個孩子。」
「他敢!」我下意識捏緊拳頭,全因司徒海做的太過分。
劉金明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先不要激動,他繼續:「老爺子把這個難題拋給了我,我理所當然給他拋回去,就跟他我沒這個權利,孩子該不該出生,應該問他的父母,既然找不到父親,那決定權應該在司徒身上,而不應該問我。老爺子問我月月是你未婚妻,難道你就不在意,我正是因為這個,我才尊重她的決定。之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哎羅陽,老爺子好像知道孩子的父親是你,他問我和司徒,應該只是在確定。」
「他當然能想到。」我和司徒月有過很多次的單獨約會,鄧伯跟著的就有幾回,我們關係飆升那麼快,以鄧伯的忠心耿耿,他肯定會跟司徒海講,而且有一次,鄧伯在酒店警告過我,還為此跟我動了手,當時我還很弱,若不是司徒月出面攔著,我肯定要被他收拾一頓。鄧伯到底就是個外人,他不可能過問司徒月的事情,那在酒店警告我遠離司徒月那次,只能是司徒海的示意。
而且只要一想到司徒海「做掉孩子」那種話,我就特別的擔心,擔心司徒月的處境,大家族尤其要面子,我怕司徒海太要面子會害苦司徒月。
我和司徒海喝過茶,別的倒是看不出來,唯獨有一,他在某些方面思想還是有些保守,用古板守舊來形容亦不為過,未婚先孕這事可大可觀念與時俱進的人看得不太重,但觀念陳舊的人會認為那是敗壞家風,若司徒海覺得這是敗壞家風,他又會對司徒月做什麼?我不敢想下去,就對劉金明:「劉兄,此番恩情我羅陽記下了,你能不能再最後幫我一回。」
劉金明頭,「你要我做什麼?」
「幫我把司徒約出來。」
「你自己不會約嗎?」蘇玲不滿出聲。
「我約她不一定來。」
「那肯定是你做的不好,你但凡對人家好一,人家能不出來見你嗎?」蘇玲挽著劉金明的胳膊道。
我祈求地望著劉金明,劉金明看著蘇玲一臉徵求之色,蘇玲被我們兩個整得很無奈,「好吧好吧,你就幫他約一下。」
劉金明在蘇玲臉上啵一口,聲謝謝娘子,然後問我現在約嗎?
蘇玲指著腕錶:「拜託你們看看時間好不好,都快十了,你們忍心看一個懷孕的女人大晚上地折騰嗎?」
我看看時間還真是,不知不知就十鍾了,一感覺都沒有。
劉金明在等我回答,我那就明天再約,蘇玲這才對嘛,大晚上的不折騰人嗎?劉金明跟我互換了名片,聲明天見就摟著蘇玲離開。
得知司徒月懷孕一事暴露,我也沒有逛街的心思,當即去酒店開了房間,我挑的房間是有落地窗的那種,進屋後站在窗前給司徒月打了電話,她的電話是關機狀態。
我給自己了支煙,又等了將近十分鐘才撥過去,還是關機狀態,如此反覆撥了一個時,電話還沒有打通。
我拿出劉金明留下的名片,發個簡訊問他司徒月有沒有換號。
劉金明最先回復「你不覺得這樣很不仗義嗎」,我看到這條信息量頗多的回覆,表示很無奈,接著他才回復正事,沒換,我問他那怎麼一直是關機。
「孕婦嘛,不能整天捧著手機,這麼晚她肯定休息了。」
劉金明的回覆讓我暫時安心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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