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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奸雄
此為防盜章 蘇欽順下首處站著面色蒼白的大姐兒蘇惠苒和瑟瑟發抖的四姐兒蘇惠德, 大夫人王姚玉看著這副模樣的蘇欽順, 也是有些害怕的往後縮了縮。
&阮, 你先回去。」蘇致雅攔住蘇阮欲往大堂去的身子, 柔聲囑咐道:「好好休息,晚膳在芊蘭苑裡頭用, 不要出來。」
「…阮面色猶豫的看了一眼大堂, 在蘇致雅的規勸下,終於是轉身往芊蘭苑的方向去了。
看著蘇阮走遠,蘇致雅這才攏著大袖, 緩步跨進大堂。
王餘姚一眼看到蘇致雅, 雙眸一亮, 就像是看到救世主般的趕緊走到了蘇致雅的身邊。
穿著隆重命婦服的王餘姚是大房的大夫人,年三十有八,長相端莊大氣, 家中也是書香世家,極其重視禮教, 因此十分的恪守婦道,相夫教子,日日不敢懈怠。
蘇致雅先是拱手與王餘姚問了一聲安,然後才躬身跟蘇欽順道:「父親, 所謂君子應當言而有信, 您昨日未曾去參加攝政王的降誕日, 今日理應去賠罪才是。」
&什麼罪!若不是那馬車夫, 本官怎麼至於如此?」蘇欽順氣勢洶洶的用手掃落一旁擺在案桌上的茶盞, 然後轉頭跟蘇致雅道:「一個攝政王,還真當自己是天了,哼,管家呢?」
管家正縮在大堂門口避難,聽到蘇欽順的話才趕緊站了出來道:「老爺。」
&擬一份賜告交給那陸朝宗,就說本官病的連床都下不來了!」說完,蘇欽順甩袖離開,一旁的女婢趕緊上前收拾地上被打碎的茶盞。
賜告即是與上面管事的官員或者是皇帝告假的意思,蘇欽順這十幾年來兢兢業業,即便是真病的下不來床了,爬也會爬去上朝,今次應當確實是被這陸朝宗弄得心頭火起了,才想起賜告一事。
管家躊躇著站在原處,有些無從下手。
他一個管家,哪裡會寫什麼賜告啊。
&大公子……」管家轉頭,有些躊躇的看向蘇致雅。
&來寫賜告,你帶母親和大姐兒還有四姐兒先下去歇息吧。」
&是是。」聽到蘇致雅的話,管家一掃愁容,滿臉喜色的趕緊帶著人下去歇息了。
四人一走,大堂內瞬時便安靜了下來,蘇致雅站在原處,伸手揉了揉額角,突然從大袖暗袋裡掏出那枚花中花。
剛才馬車內光線昏暗,蘇致雅沒來得及細看,這會子他一看這花中花,立時就看到了上面蘇阮的牙印子,淺淺幾顆,嵌的很結實,怕是不容易補。
&低嘆出一口氣,蘇致雅那張清雅面容之上顯出一抹難色。
芊蘭苑內,平梅正面色焦灼的候在主屋門口,看到緩慢出現在垂花門前的蘇阮,趕緊急匆匆的迎了上去。
&姐兒。」上前搭住蘇阮的胳膊,平梅扶著人往主屋內去。
&沒事。」安撫的拍了拍平梅的手背,蘇阮松乏了一下身子道:「去讓人給我備上一桶熱湯,我要沐浴。」
&平梅應了一聲,然後轉身去準備熱湯。
蘇阮提著裙裾坐在梳妝檯前,小心翼翼的對著鏡台照了照嘴角,只見那處暈開著一層紅腫緋色,就是今日被陸朝宗用手指給硬生生撐出來的。
&不小心觸了觸,蘇阮立刻就被疼的倒吸一口冷氣。
那人當她的嘴是糯米糍做的不成,捏完了還能自個兒縮回去!
照罷鏡子,蘇阮氣呼呼的伸手撩開自己的袖子看了一眼上面印著的手印子,然後起身走到彩繪紗屏後褪下身上的衣衫。
上衫衣襟處的盤扣已經崩開,怕是不能穿了,其實蘇阮還是記得那個時候自己衣襟處盤扣崩開時的羞惱景象的,只是其後的事卻是已然記不清了,她只記得那濃郁的檀香味和甜膩的杏花酒香把她牢牢的裹在裡頭,就像是蠶蛹似得讓她動彈不得。
頭疼的揉了揉額角,宿醉的後遺症依舊有些明顯,蘇阮單手扶在彩繪紗屏上,突然垂首往自己的胸前看了一眼。
白膩膩的胸前箍著緊緻的主腰,勒出一片旖.旎春.色,就像是放大的白糖糕,軟糯糯的綴著幾片紅痕。
蘇阮蹙眉,伸手撥開主腰看了一眼,只見那裡頭竟然也帶著掐痕,而且越往下看,胳肢窩的側邊越為明顯,看痕跡手印,就像是有人掐著她的胳肢窩,從後將她托起來了一樣。
伸出手指比了比那印在自己白膩肌膚上的手指印痕,蘇阮覺得這掐痕跟自己手腕子上的掐痕是同一人所為。
&姐兒,熱湯放在淨室了,奴婢還給您拿了一碟蜂蜜涼糕粽。」
平梅將手裡的蜂蜜涼糕粽放置在紅木圓桌上,然後站在彩繪紗屏後探頭輕聲道:「二姐兒?」
&蘇阮回神,滿面漲紅的伸手攏住身上的衣衫,然後轉頭跟平梅道:「今日我自己洗,不用你伺候,你在淨室外頭幫我看著,莫讓其他人進來。」
&平梅看著蘇阮進到一旁淨室,神色恭謹的側身站到淨室門口等候吩咐。
蘇阮褪下身上裙衫,緩慢浸泡到熱湯之中,那層層疊疊的熱浪漾著細白花瓣湧來,粘在白玉肌膚上,讓蘇阮酸脹緊繃的身子禁不住的緩慢放鬆了下來。
熱湯之下,蘇阮的肌膚白細非常,所以那掐痕便看著格外明顯。
蘇阮垂下眼帘,伸手對著那掐痕搓了搓,然後又搓了搓,只感覺上面黏膩膩的就像是沾著什麼擦不乾淨的髒東西似得。
當蘇阮回神的時候,那片肌膚幾乎都快要被她給搓出血絲來了。
細密密的疼痛在胸口處蔓延,蘇阮微屈了屈身子環抱住自己,然後將臉埋進熱湯之中。
溫熱的水夾帶著清雅的花瓣淡香鋪散在蘇阮那一頭漆黑墨發之上,沉沉漾漾,水光瀲灩。
&咳咳咳……」猛地一下從熱湯之中抬起臉,蘇阮睜著一雙柳媚眼,纖長的眼睫上沾著一點細小花瓣,她仰頭靠在浴桶上,急促的喘息著。
蘇阮有些驚慌,她不知,現在她的身子到底還算不算是乾淨的,因為王餘姚根本就沒教過她這種方面的事。
還有她身上的這些掐痕到底是誰弄的呢?難不成是那……陸朝宗?
猛地一下瞪大眼,蘇阮抬手捂住臉,感覺自己只一想到那陸朝宗,心口處便疼的厲害,而且恰恰好是上輩子被一劍戳穿的地方。
難道這是上輩子留下的後遺症嗎?
&姐兒,三姐兒過來了。」平梅站在淨室門口,突然揚聲道。
聽到平梅的話,蘇阮面色一凝,趕緊從熱湯之中起了身。
穿戴好衣物走出淨室,看到那蘇惠蓁正坐在繡墩上吃著自己的蜂蜜涼糕粽。
蘇阮上前,將那蜂蜜涼糕粽撥開,然後慢條斯理的提著裙裾坐到蘇惠蓁的身旁道:「三妹妹難得來我的芊蘭苑。」
&姐姐健忘了,昨日才來過。」聽出蘇阮話中的火藥味,蘇惠蓁笑意盈盈的放下手裡的玉箸。
&嘛。」蘇阮不冷不淡的應著,抬手招過一旁的平梅道:「三妹妹喜歡吃這蜂蜜涼糕粽,幫三妹妹包好,讓她帶到自個兒的院子裡頭慢慢吃。」
昨日來將她的赤檀木吊墜給拿走了,今日來還在貪念她的蜂蜜涼糕粽,哼,這蘇惠蓁當真是沒臉沒皮的緊。
&姐姐客氣了。」蘇惠蓁用巾帕擦了擦唇角道。
&客氣。」蘇阮抬手拿過那蘇惠蓁用過的玉箸遞給平梅,然後聲音清晰道:「扔了吧>
&平梅應聲,將那玉箸並蜂蜜涼糕粽一道帶出了主屋。
蘇阮的敵意表現的很明顯,但蘇惠蓁卻還是像個沒事人似得坐在那裡吃茶。
昨晚上她被蘇阮落了顏面,臉上的紅腫雖然消了,但卻還是有些淡痕,可見蘇阮那一下大袖揮的不輕。
蘇阮對蘇惠蓁的事一點不感興趣,所以只斜斜睨了一眼她臉上的紅腫淡痕便挪開了目光。
也不知是哪位壯士這般仗義,竟然敢動這蘇惠蓁的厚臉皮,若是有幸她倒是要好好結識一番。
&原本以為,你還是個人,可是如今卻覺得,是我高估了你。」給自己倒了一碗茶水輕抿,蘇阮連看一眼都不想看到蘇惠蓁,只掃到她的衣角便感覺渾身泛起一陣噁心寒意。
偷拿了她的赤檀木吊墜,還那般理直氣壯的拿出來當作自己的東西奉承給他人,蘇阮覺得自己真是低估了這蘇惠蓁的臉皮。
蘇阮認為,如果讓陸朝宗和這蘇惠蓁站在一處讓她選,她都能選那陸朝宗,可想而知這蘇惠蓁是有多惹她厭惡了。
蘇惠蓁端著手裡的茶碗,也不惱,只笑意滿滿的盯著蘇阮看,視線從她捧著茶碗的素白手掌緩慢上移,最後落在那白細的脖頸處。
蘇阮長的好,蘇惠蓁一貫是知道的,不然也不會昨晚上她一現身,今早上蘇府的門檻就被那些道貌岸然,假借探尋學識的所謂讀書人給踏破了。
但蘇阮的好看,是不能為外人所道的,因為蘇阮是個妖物,是個惑人的媚物,她生來便是錯的,哪裡都容不下她。
&姐姐,這夏日蚊蟲頗多,我那處新制了許多驅蚊蟲的香囊,大伯甚是歡喜,改日我讓丫鬟給你送幾個來。」
蘇惠蓁口中的大伯便是蘇阮的親父蘇欽順。
蘇阮捏著茶碗,猛地一扭頭看向蘇惠蓁。
對上蘇阮那雙突然凌厲起來的柳媚眼,蘇惠蓁一怔,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道:「二姐姐,你這脖子上紅紅紫紫的,看著像是被什麼大蟲子咬了。」
聽到蘇惠蓁的話,蘇阮下意識的想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但卻硬生生的止住了動作道:「夏日蚊蟲本就多,還是在三伏天,這種事,不是平常事嘛。」
其實蘇惠蓁今天過來是有目的的,因為她知道蘇阮在陸朝宗的花萼相輝樓呆了一夜,還是以醉酒的狀態,直至今早上才與那蘇致雅一道回府。
浪費了許多檀香木料練手,蘇阮這次雕出來的檀香木吊墜明顯栩栩如生了許多。
&阮,我聽說你病了,可是著了風?」大姐兒蘇惠苒伸手撩開珠簾進到內室,一眼就看到了蘇阮捏在手裡把玩著的一個赤檀木吊墜。
&吊墜是打哪處來的?雕工如此精細?」提著裙裾坐在美人榻邊,蘇惠苒好奇的看著那赤檀木吊墜上頭的雕紋道:「這雕的是蟒?八爪……攝政王的東西?」
蘇惠苒神色一凜,面色微白的看向蘇阮道:「阿阮,這東西你是從哪處得來的?上頭的八爪蟒,可是那攝政王才能用的。」
&是我自個兒雕的,準備在降誕日送給攝政王的生辰禮。」看到蘇惠苒驟變的面色,蘇阮趕緊開口道:「大姐,你瞧著可還行?」
蘇惠苒蹙著眉頭,面色擔憂的看向蘇阮道:「好看是好看,只是這攝政王的生辰禮怎麼是你來準備的?這蘇府裡頭這麼多人,不說父親,就是讓大哥來備這生辰禮,也輪不到你攬這事呀,若是父親知曉了,只怕是要說你的。」
&姐,父親執拗,前些日子得罪了那攝政王,這次的降誕日,咱們正巧將功補過。」蘇阮輕聲媚語的說著話,軟綿綿坐在美人榻上的身子輕斜著,顯出一股嬌軟之態。
&阮,你太杞人憂天了,這攝政王雖說掌控朝廷,但難不成還能因為父親的幾句話,就將咱們蘇府給滿門抄斬了嗎?」
話罷,蘇惠苒朝著蘇阮輕搖了搖頭,然後繼續道:「你還是將心思放在正統上,莫再惹父親生氣了。」
&姐。」蘇阮身子微微前傾,顫顫的伸手握住蘇惠苒的手,雙眸暈紅道:「不是我胡言,此次降誕日,可能攸關咱們蘇府的生死,咱這一家子的性命,可都攥在那攝政王的手上。」
&阿阮。」蘇惠苒還是不信蘇阮的話,畢竟他們蘇府世代書香,在宋陵城內根基頗穩,怎麼可能只因為這陸朝宗的一朝喜怒就變成一攤子廢墟。
&了,你定然是這幾日太累了,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今晚好好歇息。」拿著手裡的繡帕給蘇阮擦了擦額角的汗珠子,蘇惠苒無奈搖頭道:「這些檀香木是不是大哥給你找來的?你們也真是的,儘是胡鬧。」
&姐……」
&別多話,你這小腦袋裡頭怎麼盡想些怪事?年紀輕輕就這般愁思重,當心日後吃苦頭。」
打斷蘇阮的話,蘇惠苒笑著道:「好了,我要回母親那處了,你好好歇息,若是再敢玩弄這些檀香木累壞了身子,當心我告訴父親來罰你。」
&告訴我什麼?」蘇惠苒話罷,那主屋門口卻是突然傳來一陣隱忍著怒氣的聲音。
穿著大襟斜領朝服的蘇欽順大步走進主屋,用力的撥開面前的珠簾走到蘇阮和蘇惠苒的面前道:「若不是三姐兒來告訴我,我還蒙在鼓裡呢,你這一天到晚的到底是在弄些什麼東西!」
滿臉怒色的指著那一屋子的檀香木料,蘇欽順使勁的打落身旁平梅端過來的茶碗道:「書不好好念,盡搗鼓這些破爛,玩物喪志的東西!」
蘇阮攥著手裡的繡帕,低垂著眉目站在蘇欽順的面前,她那軟塌塌的身子上搭攏著兩件茶白色的短衣長裳,露出下身一條半舊的二十四褶玉裙,腰肢處束著綬帶,顯出一截纖細的楊柳媚腰,歪歪斜斜的站著時,渾身酥軟,透出一股子風流媚意。
看著這副纖媚不正經模樣的蘇阮,蘇欽順更是氣急了幾分,他猛地一甩寬袖,用力的踢開腳下的檀香木料道:「禁足一月,把女德給我抄上十遍。」
說完,蘇欽順轉頭看向一旁的蘇惠苒道:「跟我回去。」
蘇惠苒扭頭,面色擔憂的看了一眼蘇阮,然後在蘇欽順的呵斥聲中,終於是無奈的跟著蘇欽順一道出了主屋。
平梅跪在地上將那打碎的茶碗收拾了,然後才小心翼翼的走到蘇阮的面前道:「二姐兒,奴婢去給你拿點芙蓉糕來?」
&用了。」蘇阮撐著身子坐到美人榻上,然後輕彎唇角道:「我沒事,你不必擔憂。」
父親自小便不喜她,嫌棄她丟了他的臉面,所以對於今日之事,蘇阮已然習慣,只是心中難免還是略微有些惆悵。
那三姐兒蘇惠蓁是二房的人,說到底也只是父親的侄女,可父親對那蘇惠蓁,卻比對她這親生女兒還不知好了多少倍。
用手中繡帕擦了擦自己剛才情急之下藏在窄袖之中的赤檀木吊墜,蘇阮細細拭去上頭的汗漬,小心翼翼的將其置於玉盒之中放好,然後仰身躺倒在美人榻上道:「平梅,我歇息一會。」
&平梅輕聲應了,拿過一旁的羅扇給蘇阮扇風。
蘇阮閉著雙眸將雙手覆於腹前,耳畔處是尖銳的蟬鳴鳥叫,嘰嘰喳喳的帶起一股聒噪,在悶熱的天氣之中實在是讓人煩擾的緊。
因為被禁了足,所以蘇阮樂得一個人呆在芊蘭苑裡頭,也不必應付那些心思不正的人。
&姐兒。」平梅端著早膳,急匆匆的推開主屋大門走到蘇阮的面前道:「今日是攝政王的降誕日,您可是該準備起來了?」
&日?這麼快?」放下手裡的羊毫筆,蘇阮從書案後起身道:「大哥來了嗎?」
&有看到大公子。」平梅放下手裡的早膳,衝著蘇阮搖了搖頭。
聽到平梅的話,蘇阮輕蹙起娥眉,緩步走到那美人榻前的彩繪紗屏後換衣道:「你去外頭看看,若是來了便快些請進來。」
她大哥不來,她這被禁足的人可出不去。
&平梅應了,趕緊轉身出了主屋,片刻後引著蘇致雅站在珠簾處靜候,先自己一人進了內室。
彩繪紗屏後,蘇阮正在繫著腰間的素色大帶,她胸前衣襟處開著盤扣還未繫上,露出一片白細肌膚,隱約可見裡頭包裹著鼓囊胸口的主腰,雪膩香酥若白鳳膏。
&姐兒,可是又系不上了?要不奴婢給您換一件吧。」
&不及了,就這件吧。」蘇阮深吸一口氣,使勁的將自己的胸往衣襟裡面按了按,臉上滿是急出來的細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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