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奸雄 140.第 140 章

    a href="我的老公是奸雄最新章節">

    我的老公是奸雄

    此為防盜章

    芊蘭苑內砸了一下午的玉石, 鬧出的動靜太大, 蘇阮剛剛寫完一張麻紙,就聽到外頭就傳來蘇欽順的怒吼聲。

    &姐兒。」平梅面色驚惶的幫蘇阮將麻紙和羊毫筆放好,然後小心翼翼的把人從美人榻上攙扶起來道:「大老爺他……」

    &事。」安撫的拍了拍平梅的手背, 蘇阮踩著腳上的繡花鞋, 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

    這次來的人很多, 除了蘇欽順外,二房的一群人都來了。

    蘇阮扭著腰肢給蘇欽順行了一禮, 還未說話就聽到蘇欽順那炸開了鍋的怒罵聲道:「若不是蓁兒來與我說, 我還不知道這事,那陸朝宗為什麼會送你三箱玉石?還讓你砸玩了一下午?」

    &我也不知……」

    &有今日,你是不是背著我跟那刑修煒去了宋宮見陸朝宗?」怒不可歇的打斷蘇阮的話,陸朝宗用力的粗喘著氣道:「蘇阮,你若是真與那逆臣賊子有所瓜葛, 就休怪為父的不客氣!」

    &親, 我與那陸朝宗並無瓜葛,只是失手弄壞了他一顆花中花,進宮賠罪而已。」

    說罷話, 蘇阮側眸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蘇惠蓁, 然後繼續聲音輕澀的道:「但那陸朝宗不知為何不止不接受女兒的賠罪, 反而還拿來三箱玉石讓女兒砸玩, 性情實在是古怪至極。」

    說到這裡, 蘇阮突然垂下了眼帘, 雙眸微紅道:「父親,女兒認為,我蘇府世代忠誠,那玉石高潔襯我蘇府,這陸朝宗怕不是送玉石來討好我蘇府的?」

    &姐姐這話聽著倒是有些怪了,這特意送來討好,怎麼還全讓二姐姐給砸了呢?」蘇惠蓁插過蘇阮的話,笑眯眯的道:「怕不是用來討好二姐姐一人的吧?」

    蘇惠蓁話罷,蘇欽順原本緩和下來的面色又難看了幾分,他猛地一甩寬袖,抬手直直的指向蘇阮道:「蘇阮,今日你就給我在這裡把話說清楚,你與那陸朝宗到底是如何的不清不楚!」

    &親。」聽到蘇欽順的話,蘇阮有些驚詫的抬眸,眸色微動道:「您何故如此說,我與那陸朝宗清清白白,毫無瓜葛,若不是那顆花中花惹了事,女兒也不至於進宮去賠罪。」

    說的有些急了,蘇阮那又軟又媚的聲音帶著上揚的尾音,酥糯糯的裹在話語中,直聽得人渾身酥軟。

    蘇致重站在蘇惠蓁的身旁,一雙渾濁雙眸不停的在蘇阮的身上游移,再被蘇惠蓁狠狠的剜了一眼之後才輕咳一聲收回目光。

    &罪?那還賠的連路都走不穩了?」蘇欽順指著蘇阮那隻站立不穩的傷腳,雙眸瞪得極大,其中隱現血絲。

    &親,您難道是懷疑女兒與那陸朝宗有染嗎?」蘇阮震驚的睜大了一雙眼,被蘇欽順的口不擇言氣得渾身發顫,但卻又覺得十分悲哀。

    這明明是她的父親,可為何卻寧願相信蘇惠蓁這個外人,也不信她這個親生女兒呢?

    &誕日那晚你是不是留在了花萼相輝樓?」沒有回答蘇阮的話,蘇欽順換了一個話題,但那話中意思再明顯不過。

    雙眸通紅的看向面前的蘇欽順,蘇阮只感覺心中悲哀非常。

    &說二姐姐那晚還吃醉了酒?真是……」蘇惠蓁用手中繡帕掩唇,輕飄飄的來了一句火上澆油的話。

    蘇阮轉頭,狠狠的瞪向蘇惠蓁,聲音細啞道:「那檀香木吊墜之事,我可還沒與三妹妹算呢。」

    &姐姐這是說的什麼話,雖然二姐姐雕了個一等俗物的櫻桃肉,我雕了個檀香木吊墜,但二姐姐也不能因此就冤枉我呀。」

    蘇惠蓁語氣輕柔的說著話,一臉委屈的將那「一等俗物」四字咬的極其清楚。

    蘇阮早就知道這蘇惠蓁的臉皮厚,所以自然知道她不會承認這事。

    &個蘇府都知我芊蘭苑內出了多少檀香木料的碎屑,三妹妹自欺欺人的本事還真是厲害的緊。」

    滿臉嘲諷的看向蘇惠蓁,蘇阮輕仰起下顎,那裡還殘留著一些被陸朝宗掐出來的紅痕。

    &給我閉嘴!」蘇欽順揚手,狠狠的指向蘇阮。

    蘇阮緊抿著唇瓣,一張夭色媚氣的臉繃的死緊。

    &來的巧了,竟然如此熱鬧。」突然,去而復返的刑修煒攏著大袖站在垂花門口,笑盈盈的看向一團糟亂的庭內驚奇道:「蘇大人?您不是臥病在床嗎?」

    聽到刑修煒的話,原本氣勢洶洶的蘇欽順當即就漲紅了一張臉,面色略微有些尷尬。

    相比於蘇欽順的難堪,刑修煒便落落大方多了,他緩步走到蘇阮面前,從寬袖之中掏出一小白玉瓷瓶道:「剛才走的急,忘記將這雪肌膏交與蘇二姑娘了,主子吩咐,定要將其親手交到姑娘手上。」

    刑修煒口中的主子,除了那陸朝宗別無他人。

    蘇阮垂眸盯著刑修煒手裡的白玉小瓷瓶沒有接,刑修煒便笑著交給了一旁的平梅。

    平梅伸手接過,略微有些慌亂的看了一眼蘇阮。

    蘇阮咬著一口素白貝齒,眸色發紅。

    刑修煒朝著蘇阮躬身一拜,然後轉身走到蘇欽順的面前道:「下官那處還存著蘇大人的賜告,但今日下官見蘇大人如此龍虎精神,實在是歡喜不已。」

    說到這裡,刑修煒突然話鋒一轉道:「江南水患,主子正愁無人處理,蘇大人不若替大宋百姓跑這一趟吧?」

    刑修煒的話說的極其戳心,他知曉蘇欽順一貫自詡為大宋大忠之臣,所以他不拿陸朝宗壓人,不拿朝廷壓人,反而拿大宋和百姓壓人。

    蘇欽順是個迂腐的讀書人,論嘴仗肯定是說不過刑修煒的,他漲紅著臉站在那處半日,都未憋出一個字來。

    刑修煒微微躬身,朝著蘇欽順揚手請道:「蘇大人,請隨下官入宮吧,主子正在御書房內等候蘇大人相商江南水患事宜,畢竟咱們可以等,但江南的百姓等不了,您說是吧?」

    &大人,這怎麼變成攝政王在御書房內等候伯父了?」蘇惠蓁見蘇欽順就要被刑修煒請走,趕緊開口道:「伯父可是請了賜告的。」

    &三姑娘這就不知了,主子特意吩咐過,蘇大人是咱大宋百姓的清官,若是聽到江南水患一事,定然會勞心勞力的親自前往,主子說了,只要蘇大人身體一好,便立時請進宮去,只有蘇大人去了,這江南的百姓才能心安。」

    俗話說,人無完人,蘇欽順雖然管不好家宅事,但卻真是個為國為民的好官,只是太過迂腐,將那些書上的東西看的太重,完全不知變通,就因為這,也不知在官場之中得罪了多少人。

    &大人,請吧。」刑修煒再次催促了一下蘇欽順。

    蘇欽順面色難看的站在那裡,良久之後才道:「本官去換身官服。」

    說罷話,蘇欽順便徑直出了庭院,刑修煒跟在蘇欽順身後,也慢悠悠的去了。

    蘇惠蓁看著蘇欽順走遠,狠狠的跺了跺腳,面色不服。

    好不容易逮住一個機會殺殺這蘇阮的銳氣,卻是不想被個死太監給壞了事。

    &嬸還有事嗎?」蘇阮轉頭,面無表情的看著李淑珍一行人道:「若是無事,那我就讓平梅送客了。」

    &就不必送了,二姐兒腿腳不利索,我們自個兒走。」李淑慎提著裙裾轉身,往垂花門口走去。

    蘇惠蓁和蘇致重緊跟其後,只小刻,三人便走沒了影。

    &姐兒。」平梅拿著手裡的白玉小瓷瓶,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蘇阮抬手揉了揉自己鈍痛的額角,只感覺渾身汗津津的被那掛在天上的大日頭曬得有些發暈。

    她不知這刑修煒的去而復返是真忘了給她送雪肌膏,還是假託詞,反正今次之事是安穩過去了。

    被平梅扶著回到主屋,蘇阮坐在美人榻上褪下腳上的繡花鞋,看著那又沁出了血漬的腳底心發愁。

    這不會真留疤吧?

    &姐兒,要試試這藥膏嗎?」平梅將手裡那剛剛刑修煒給的白玉小瓷瓶拿到蘇阮的面前。

    蘇阮盯著那白玉小瓷瓶片刻,然後才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看到蘇阮點頭,平梅趕緊去端了清水過來給蘇阮清洗傷口,然後細細的抹上雪肌膏。

    清涼柔膩的雪肌膏在傷口上化開,帶走陣陣鈍痛,效果顯而易見,不愧是宋宮內的秘寶。


    蘇阮疲累的靠在美人榻上,一雙眼一動不動的盯著那雪肌膏,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

    這陸朝宗該不會真是在……討好自己?

    但這念頭剛剛冒出來,就被蘇阮自個兒給掐乾淨了。

    這陸朝宗是誰,哪裡用得著來討好自個兒,反倒是她,若是再不緊著討好他,這蘇府就要被屠府了!

    二房處抬了綠玉當姨娘,當晚便擺了酒水,蘇阮稱病沒有去,自個兒懶在美人榻上雕著檀香木。

    浪費了許多檀香木料練手,蘇阮這次雕出來的檀香木吊墜明顯栩栩如生了許多。

    &阮,我聽說你病了,可是著了風?」大姐兒蘇惠苒伸手撩開珠簾進到內室,一眼就看到了蘇阮捏在手裡把玩著的一個赤檀木吊墜。

    &吊墜是打哪處來的?雕工如此精細?」提著裙裾坐在美人榻邊,蘇惠苒好奇的看著那赤檀木吊墜上頭的雕紋道:「這雕的是蟒?八爪……攝政王的東西?」

    蘇惠苒神色一凜,面色微白的看向蘇阮道:「阿阮,這東西你是從哪處得來的?上頭的八爪蟒,可是那攝政王才能用的。」

    &是我自個兒雕的,準備在降誕日送給攝政王的生辰禮。」看到蘇惠苒驟變的面色,蘇阮趕緊開口道:「大姐,你瞧著可還行?」

    蘇惠苒蹙著眉頭,面色擔憂的看向蘇阮道:「好看是好看,只是這攝政王的生辰禮怎麼是你來準備的?這蘇府裡頭這麼多人,不說父親,就是讓大哥來備這生辰禮,也輪不到你攬這事呀,若是父親知曉了,只怕是要說你的。」

    &姐,父親執拗,前些日子得罪了那攝政王,這次的降誕日,咱們正巧將功補過。」蘇阮輕聲媚語的說著話,軟綿綿坐在美人榻上的身子輕斜著,顯出一股嬌軟之態。

    &阮,你太杞人憂天了,這攝政王雖說掌控朝廷,但難不成還能因為父親的幾句話,就將咱們蘇府給滿門抄斬了嗎?」

    話罷,蘇惠苒朝著蘇阮輕搖了搖頭,然後繼續道:「你還是將心思放在正統上,莫再惹父親生氣了。」

    &姐。」蘇阮身子微微前傾,顫顫的伸手握住蘇惠苒的手,雙眸暈紅道:「不是我胡言,此次降誕日,可能攸關咱們蘇府的生死,咱這一家子的性命,可都攥在那攝政王的手上。」

    &阿阮。」蘇惠苒還是不信蘇阮的話,畢竟他們蘇府世代書香,在宋陵城內根基頗穩,怎麼可能只因為這陸朝宗的一朝喜怒就變成一攤子廢墟。

    &了,你定然是這幾日太累了,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今晚好好歇息。」拿著手裡的繡帕給蘇阮擦了擦額角的汗珠子,蘇惠苒無奈搖頭道:「這些檀香木是不是大哥給你找來的?你們也真是的,儘是胡鬧。」

    &姐……」

    &別多話,你這小腦袋裡頭怎麼盡想些怪事?年紀輕輕就這般愁思重,當心日後吃苦頭。」

    打斷蘇阮的話,蘇惠苒笑著道:「好了,我要回母親那處了,你好好歇息,若是再敢玩弄這些檀香木累壞了身子,當心我告訴父親來罰你。」

    &告訴我什麼?」蘇惠苒話罷,那主屋門口卻是突然傳來一陣隱忍著怒氣的聲音。

    穿著大襟斜領朝服的蘇欽順大步走進主屋,用力的撥開面前的珠簾走到蘇阮和蘇惠苒的面前道:「若不是三姐兒來告訴我,我還蒙在鼓裡呢,你這一天到晚的到底是在弄些什麼東西!」

    滿臉怒色的指著那一屋子的檀香木料,蘇欽順使勁的打落身旁平梅端過來的茶碗道:「書不好好念,盡搗鼓這些破爛,玩物喪志的東西!」

    蘇阮攥著手裡的繡帕,低垂著眉目站在蘇欽順的面前,她那軟塌塌的身子上搭攏著兩件茶白色的短衣長裳,露出下身一條半舊的二十四褶玉裙,腰肢處束著綬帶,顯出一截纖細的楊柳媚腰,歪歪斜斜的站著時,渾身酥軟,透出一股子風流媚意。

    看著這副纖媚不正經模樣的蘇阮,蘇欽順更是氣急了幾分,他猛地一甩寬袖,用力的踢開腳下的檀香木料道:「禁足一月,把女德給我抄上十遍。」

    說完,蘇欽順轉頭看向一旁的蘇惠苒道:「跟我回去。」

    蘇惠苒扭頭,面色擔憂的看了一眼蘇阮,然後在蘇欽順的呵斥聲中,終於是無奈的跟著蘇欽順一道出了主屋。

    平梅跪在地上將那打碎的茶碗收拾了,然後才小心翼翼的走到蘇阮的面前道:「二姐兒,奴婢去給你拿點芙蓉糕來?」

    &用了。」蘇阮撐著身子坐到美人榻上,然後輕彎唇角道:「我沒事,你不必擔憂。」

    父親自小便不喜她,嫌棄她丟了他的臉面,所以對於今日之事,蘇阮已然習慣,只是心中難免還是略微有些惆悵。

    那三姐兒蘇惠蓁是二房的人,說到底也只是父親的侄女,可父親對那蘇惠蓁,卻比對她這親生女兒還不知好了多少倍。

    用手中繡帕擦了擦自己剛才情急之下藏在窄袖之中的赤檀木吊墜,蘇阮細細拭去上頭的汗漬,小心翼翼的將其置於玉盒之中放好,然後仰身躺倒在美人榻上道:「平梅,我歇息一會。」

    &平梅輕聲應了,拿過一旁的羅扇給蘇阮扇風。

    蘇阮閉著雙眸將雙手覆於腹前,耳畔處是尖銳的蟬鳴鳥叫,嘰嘰喳喳的帶起一股聒噪,在悶熱的天氣之中實在是讓人煩擾的緊。

    因為被禁了足,所以蘇阮樂得一個人呆在芊蘭苑裡頭,也不必應付那些心思不正的人。

    &姐兒。」平梅端著早膳,急匆匆的推開主屋大門走到蘇阮的面前道:「今日是攝政王的降誕日,您可是該準備起來了?」

    &日?這麼快?」放下手裡的羊毫筆,蘇阮從書案後起身道:「大哥來了嗎?」

    &有看到大公子。」平梅放下手裡的早膳,衝著蘇阮搖了搖頭。

    聽到平梅的話,蘇阮輕蹙起娥眉,緩步走到那美人榻前的彩繪紗屏後換衣道:「你去外頭看看,若是來了便快些請進來。」

    她大哥不來,她這被禁足的人可出不去。

    &平梅應了,趕緊轉身出了主屋,片刻後引著蘇致雅站在珠簾處靜候,先自己一人進了內室。

    彩繪紗屏後,蘇阮正在繫著腰間的素色大帶,她胸前衣襟處開著盤扣還未繫上,露出一片白細肌膚,隱約可見裡頭包裹著鼓囊胸口的主腰,雪膩香酥若白鳳膏。

    &姐兒,可是又系不上了?要不奴婢給您換一件吧。」

    &不及了,就這件吧。」蘇阮深吸一口氣,使勁的將自己的胸往衣襟裡面按了按,臉上滿是急出來的細汗。

    那素色大帶很寬,緊緊的束縛著蘇阮的腰肢,衣襟盤扣處繃得緊緊的,鼓囊囊一團將那對稱的盤扣都給撐歪了。

    蘇阮伸手撥了撥自己粘在面頰上的濕發,轉頭之際就看到了平梅那張漲紅的臉。

    &麼了?」奇怪的看了一眼平梅,蘇阮輕蹙娥眉道:「可是不好看?」

    &二姐兒很好看。」平梅趕緊擺了擺手,一雙眼睛不由自主的朝著蘇阮那束著大帶和繫著盤扣的胸前看去。

    原本就纖細的楊柳腰被勒的更加緊緻了幾分仿若一束絹帛,但向上看時,卻又會被那聳撐起衣襟盤扣的胸前吸引住視線。

    蘇阮一向是勾人的,即便她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處看你一眼,卻就像是在邀你相約坐愛楓林一般。

    &姐兒,昨晚上下了雨,今日有些涼,加個披帛吧。」一邊說著話,平梅一邊將那掛在木施上的銀花薄紗羅披帛給蘇阮兜在身上,然後不著痕跡的幫蘇阮掩在胸前。

    &蘇阮並未察覺什麼不妥,只朝著平梅點了點頭道:「大哥在外頭?」

    &呢。」蘇致雅聽到蘇阮的聲音,伸手撥開面前的珠簾道:「我進來了?」

    &來吧,大哥。」

    蘇阮從彩繪紗屏後出來,站在蘇致雅的面前道:「大哥,父親將我禁了足,今日攝政王的降誕宴我還能去嗎?不若我將那赤檀木吊墜給大哥,大哥代我呈給那攝政王,也是一樣的。」

    對於那陸朝宗,蘇阮實在是有些怕的厲害,所以她雖不放心蘇欽順,但想著如果能不去,還是不去的好。

    &必,我們一道去,父親已然被我的車夫送出了城,要明日一早才能回來,芊蘭苑外頭的那些丫鬟婆子我都替你支開了,過半個時辰之後你去角門處等我,我們一道進宮去。」

    &蘇阮衝著蘇致雅點了點頭,然後有些微緊張的扯了扯身上的披帛道:「我頭一次出府,也是第一次進宮,穿這身可以嗎?」

    蘇致雅上下打量了蘇阮一眼,然後掩唇輕咳道:「不錯,就這身吧,這披帛……還是披著吧,外頭過會子興許會落雨,你讓丫鬟備好油紙傘,我先去了,半個時辰以後在角門處碰面。」

    &蘇阮點頭應了一聲,然後看著蘇致雅匆匆出了主屋。

    宋宮內,花萼相輝樓。

    連盞宮燈懸掛在飛檐房廊之上,瑩潤的燭光傾瀉而下,打在昏暗的青石地磚上,照亮了一層冗長房廊。

    蘇致雅帶著蘇阮穿過房廊,進到花萼相輝樓的前庭處。

    花萼相輝樓很大,說是樓,不如說是塔,層層疊疊的堆砌而上,臨街而建,往下俯瞰之時,可盡觀宋陵城之內外。

    樓內鍾罄聲聲,清音點點,街角處搭建了一座木橋,連接著花萼相輝樓和臨街,這橋是陸朝宗前日所言要與民同樂之後那刑修煒想出的點子。

    木橋上題字「天下歸朝,萬方同樂」。



140.第 140 章  
相關:  二等藥膳宮女  帝王嬌寵  大師兄為何這樣  我的老公是奸佞  吾家艷妾  撩了暴戾太子後我跑了    新白蛇問仙  嘉平關紀事  摳神  正義的使命  四重分裂  
(快捷鍵←)上一章 ↓返回最新章節↓ 下一章 (快捷鍵→)
 
版權聲明: 好書友我的老公是奸雄140.第 140 章所有小說、電子書均由會員發表或從網絡轉載,如果您發現有任何侵犯您版權的情況,請立即和我們聯繫,我們會及時作相關處理,聯繫郵箱請見首頁底部。
最新小說地圖
搜"我的老公是奸雄"
360搜"我的老公是奸雄"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8s 3.701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