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有點冷 第六十二章:打架啦!

    「我沒有啊。」柏南修盯著她鮮艷欲滴的小嘴,故作鎮靜地說道,「我一點反應都沒有。」

    凌柯的手就摸了下去,某個地方欲望強烈。

    「沒有反應?」凌柯問。

    柏南修瞬間就被擊退,他按住凌柯的手回應道,「你這是騷擾不是強吻。」

    「好吧,那我承認,我的吻技很差,你一點反應都沒有。」凌柯說著準備從他身上下來。

    柏南修拉住了她,他躺在沙發上,目光如雨濗似地籠罩著她全身,「凌柯,強吻這種事要從一而終。」

    「可我想放棄。」

    「那換我強吻你吧!」柏南修猛地坐起來用迅雷的速度把凌柯壓到了身下。

    緊接著,他的吻如雨點般落下來,密而急。

    不一會兒凌柯就告饒,「柏南修,我受不了!」

    柏南修停下來,在她耳邊輕語道,「然後呢?」

    「好,我承認,你吻技好,行不行!」

    「不行!」柏南修又開始騷擾她。

    凌柯覺得柏南修的吻太有技術含量了,不管是親嘬還是深吻,他都能激發她對某種事的渴望。

    天呀,她真的受不了啦!

    「柏南修,你以前跟誰練的吻技?」

    「跟你。」

    「」凌柯把他推開一點,拿眼瞅他。

    柏南修趴在她身上,目光依然盯著她被吻紅的小嘴,認真地回答道,「這六年來,我在夢裡吻了你無數遍,甚至」

    他不說了,但眼裡流露出的意思任何人都明白。

    男神居然一直用她做性幻想對象!

    凌柯有些口乾舌燥,她不好意思地扭過頭。

    「我們繼續吧!」柏南修輕聲徵詢了一下她的意見。

    凌柯沒有說話,但臉全紅了。

    柏南修也就徵詢了一下,接下來他完全主導了一切。

    陽光從陽台上透了進來,給屋裡的人覆上了一層熱度。

    愛,持久又熱烈!

    事後,兩人裹著一床薄毯窩著沙發里。

    凌柯這是第一次在白天與柏南修赤誠相見,她整個人羞得像初春的芽,小心翼翼地蜷在柏南修的懷裡,一動不動。

    「我們要換個沙發。」柏南修突然說,「這沙發太小,我老擔心你掉下去!」

    凌柯的臉紅得更透,剛才的情景又回到了她的胸海。

    「改天我們到陽台去,嗯。」柏南修說著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凌柯大窘,她轉過身輕輕地捶了一下他,「你瘋了?」

    柏南修笑,「我當時買下這橦房子的時候就在想如果你是我的,我一定會在陽台上跟你做一次!」

    「柏教授,你可真大膽!」

    「我大膽的太晚了!」柏南修把凌柯完全轉到自己面前,手覆到他最喜歡的地方然後說道,「我應該在你高中的時候就大膽一次的,要不然也就沒有馬浩澤什麼事了。」

    「我跟他真的沒有什麼,」凌柯再次解釋,「強吻的事是張秀珍胡說,她一定是出現了幻覺。」

    柏南修沒有再問,他吻了吻凌柯小嘴,然後起身穿衣服。

    凌柯坐在沙發上看著他。

    「你生氣了?」她問。

    柏南修俯下身捏了捏她的小臉,「你跟郭玉兒怎麼說的?沒有什麼事是上床不能解決的,一次不行那就兩次。我們既然」

    他看了一眼沙發,笑得曖昧不清,「我不生氣了,現在是該解決一下張秀珍的問題。」

    「怎麼解決?」

    「因為誰就找誰。」柏南修命令道,「給馬浩澤打電話。」

    凌柯坐著沒有動。

    「打呀!」柏南修把凌柯的手機遞到她面前,「放心,我不是去問強吻的事。」

    「我不是害怕你問。」凌柯奪過手機,「我想張秀珍可能是想向馬浩澤示好,馬浩澤既然知道了,她應該不會再做其它事。」

    柏南修根本聽不進去,他用下巴指了指手機,示意她打電話。

    半個小時後,三個人在一家咖啡廳見了面。

    馬浩澤依然對柏南修充滿敵意。

    「你幹嘛帶他來。」他問凌柯。

    凌柯正在開口,柏南修按住了她,他說道,「是我約你出來的。」

    馬浩澤看了柏南修一眼,不屑地問道,「你約我出來是想警告我不要喜歡凌柯?」

    他沒有等柏南修回答接著說道,「我喜歡凌柯是我自己的事,她結婚又怎樣?就算跟人生了孩子我一樣有權力追她!」

    柏南修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他上前拽住了馬浩澤的衣領,「可是她是我老婆!」

    「你老婆怎麼樣,你老婆就不能讓人追?」

    「不錯,我老婆,你最好連幻想都不要有。」

    凌柯見兩人的架式再說下去恐怕要打起架來,她連忙拉開柏南修,對馬浩澤說道,「馬浩澤,你少說兩句吧,我們來是想問你張秀珍為什麼要為你報仇,我好像沒有得罪你!」

    「你拒絕我就是得罪我。」馬浩澤把臉轉向凌柯,「這是張秀珍的原話。」

    「她瘋了嗎?」凌柯有些激動。

    馬浩澤掏出一疊信丟到桌上,「她瘋沒瘋我不知道,不過這是她跟我寫的信,高中三年分開四年,她一共給我寫了七十三封信,每一封里都在跟我表示一個觀點,我的幸福就是她的幸福。」

    「所以呢?」柏南修問,「她來恐嚇凌柯是為了讓你得到幸福!」

    馬浩澤微微一笑,「好許是吧,她是我的擁護者,只可惜她用錯了方法。」

    「而你似乎很享受這種錯誤的方法!」柏南修看著馬浩澤的眼睛,「馬浩澤,你有沒有考慮過凌柯的安全!」

    馬浩澤看向凌柯,「她又對你做了什麼?」

    「她對我做什麼不是事情的重點。」凌柯對馬浩澤講,「事情的重點是她根本就不應該對我做任何事,我又不是跟你戀愛談崩了把你甩了,也不是腳踩兩條船欺騙你的感情!我憑什麼要被張秀珍報復,馬浩澤,你就不能跟她說你不喜歡我嗎?」

    「不能,我明明喜歡你,我為什麼要騙她。」

    凌柯有些崩潰,馬浩澤怎麼是這樣的一個人。

    柏南修突然站了起來,他拉起凌柯,輕聲說道,「走吧!」

    「你不覺得自己很荒唐嗎?柏教授!」馬浩澤坐在位置仰著頭對柏南修說道。

    柏南修回頭看他,「什麼意思?」

    「我調查過你,你是凌柯哥哥的好朋友。凌柯哥哥死的時候你說過要照顧凌柯,但是你未免照顧的太徹底了吧?居然還教她撒謊!」

    凌柯不解,她質問道,「馬浩澤,你在說什麼?」

    「我說你幹嘛要撒謊,幹嘛要騙我結了婚?」

    凌柯:「我是結了婚!」

    馬浩澤:「證據呢?」

    凌柯:「我憑什麼要給你看證據?」

    馬浩澤上前一把拉住要走的凌柯,「凌柯,我問過所有的人,除了方愛玲沒有一個人知道你結了婚,連你大學的同學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用這種理由拒絕我,不喜歡你可以說不喜歡,我就這麼令你討厭嗎?」

    「放開她!」柏南修站到了凌柯面前,死死地盯著馬浩澤。

    馬浩澤被他強硬的氣勢擊退,他鬆開了凌柯的胳膊。

    「馬浩澤,」柏南修說道,「我可以告訴你,凌柯之所以沒有直接對你說不喜歡這三個字。是因為她善良,只有善良的人才會尊重喜歡自己的人。但是你也要清楚,留有餘地不是給你機會。」

    凌柯聽柏南修說完,暗自感嘆:沒有想到柏南修這個看上去對愛情知之甚少的一個人,居然很懂愛情哲理。

    柏教授果然是柏教授,說教型人才!

    「關於張秀珍!」柏南修繼續說道,「你的態度不應該是洋洋得意,一個女人為了喜歡你,把自己放在那麼卑微的一個位置上,你不但不心疼反而很享受,我覺得你配不上她的喜歡。同樣,她對你的喜歡也是一種病態,我勸你小心這種太過自卑的愛情,它不僅會傷害到你身邊的人也會傷害到你!」

    柏南修話音一落,身後突然竄出一個黑影來。

    「你胡說八道!」

    是個有些微胖的女孩,戴著一架黑框眼鏡,這麼熱的天她居然穿著長袖長褲,一說話臉先紅。

    凌柯仔細辨認了一下,試探性地問道,「張秀珍?」

    馬浩澤也看向張秀珍,很顯然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神情明顯有些吃驚。

    「你是張秀珍?」他問對方。

    張秀珍的臉馬上漲得通紅,她看著馬浩澤,眼睛裡全是愛意與崇拜,「馬浩澤,你放心,我會讓凌柯喜歡上你的,你這麼好,是她瞎了眼睛才拒絕你!」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馬浩澤明顯地有些抗拒張秀珍的親近。

    張秀珍馬上低下了頭,有些不失所措地絞著手指。

    凌柯走到張秀珍面前,十分不解地問道,「張秀珍,你為什麼要讓我接受馬浩澤?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不需要好處,馬浩澤開心我就開心!」張秀珍說著又神經質地看了馬浩澤一眼。

    柏南修把凌柯拉到身後,對張秀珍說道,「張小姐,我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來騷擾凌柯,我勸你停止這愚蠢的做法!」

    「你才愚蠢!」張秀珍瞪大雙眼看著柏南修,「凌柯高中時就跟馬浩澤好了,你這是第三者插足!」

    一句話,嗆得凌柯張大了嘴。

    除了強吻馬浩澤,她還跟馬浩澤好過,張秀珍是從什麼地方搞到這一手資料的,她本人怎麼不知道?

    張秀珍是不是得到癔想症?

    「我們回去吧!」凌柯伸手拉過柏南修的胳膊,她覺得今天這一天是撞了鬼了,莫名其妙地被人甩,又差點莫名其妙地被人潑一身污水。

    現在還要讓柏南修在這裡聽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

    柏南修也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他同意凌柯的提議,反過手牽住她,轉身準備離開。

    張秀珍見對方要走,神經好像受了刺激,她突然大喊起來,「凌柯,你別走,愛你的人是馬浩澤,你不能丟下他。」

    凌柯懶得理。

    張秀珍見凌柯繼續往處走,整個人開始顫抖起來,她的樣子讓站在她身旁的馬浩澤也嚇了一跳。

    「壞女人,居然不愛我的阿澤,你不得好死!」張秀珍說著猛地從懷裡抽出一把刀,面目猙獰地朝凌柯飛奔了過去。

    馬浩澤一見大驚失色,他朝凌柯喊道,「凌柯,小心!」

    說著,他伸手就去拉張秀珍。

    張秀珍整個人處在一種精神分離狀態,她的勁也大的出奇,馬浩澤根本拉不住她。

    凌柯聽與柏南修聽到馬浩澤喊小心,兩人同時回頭去看,就見張秀珍舉著一把水果刀向凌柯撲來。

    柏南修下意識地把凌柯拉到身後。

    而這時,馬浩澤再次拉住張秀珍,一個轉身攔住了她的去路。

    「張秀珍,你瘋了嗎?」馬浩澤大聲朝張秀珍吼。

    張秀珍不停地搖頭,「我沒瘋我沒瘋,阿澤,我喜歡你所以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拒絕你的愛,凌柯是個壞女人,我要殺了她!」

    說著,她推開馬浩澤舉起刀就向凌柯刺去。

    馬浩澤見拉不住張秀珍,直接撲到了凌柯身上,緊緊地抱住了她。

    咖啡廳里的客人開始尖叫起來,然後有人在喊:「殺人啦、殺人啦!」

    緊接著,有店員朝這邊跑來。

    凌柯驚魂未定地看著柏南修。

    那把明晃晃的水果刀插到了柏南修的胳膊上,血染紅了他的襯衫。

    他回過頭看向馬浩澤,淡定地說道,「英雄救美這種事還輪不到你!」

    方愛玲聞訊趕到醫院時,柏南修已經包紮好傷口,傷口不深沒有傷到筋骨只是雪白的襯衫上觸目皆是鮮紅的血跡。

    天呀,張秀珍還真是神經病!方愛玲一邊拆新買的襯衣一邊感嘆。

    凌柯的小臉有些慘白,她接過方愛玲帶來的襯衫,小心地幫柏南修換上,一想到剛才的情景,她還是有些後怕。

    「下次你可別逞能!」凌柯埋怨著,聲音中還帶著哭腔。

    柏南修沒有吭氣,老實配合地換好衣服。

    幫柏南修換好衣服,凌柯被方愛玲拉到了一邊。

    方愛玲問,「張秀珍人呢?」

    「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了,」凌柯嘆了口氣,「她家裡人說她剛從精神病院出來。」

    「那馬浩澤呢?」

    「他陪我一起來的醫院,不過,他爸媽很快就知道了消息,趕過來把他拉回去了!」

    方愛玲瞅了瞅病房裡的柏南修,「這麼說,柏南修用這一招把情敵擊退了?」

    凌柯捂住了自己的臉,剛才柏南修擋刀時說的那一句,讓她是又感動又心疼。

    想到他一年前為了她還輸了那麼多血,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覺得我欠他太多!」凌柯吸了吸鼻子,「他可是別人的寶貝兒子,一會兒為我抽血一會兒為我挨刀,我要是顧明瑜,鐵定會抽死我!」

    「這有什麼!」方愛玲笑了笑,「他是別人的寶貝,可你是他的寶貝。凌柯,有這麼一個男人愛著你寵著你,你就別跟人玩什麼戀愛遊戲了,好好心疼一下他!」

    「誰跟他玩戀愛遊戲了。」凌柯說出了心聲,「我就是覺得我對他了解太少,做這麼多不就是想多了解他一些。」

    「那你呢,他了解你嗎?」

    凌柯想了想,「他對我的事倒是一清二楚,不過很久以來他都不知道我喜歡他。甚至馬浩澤來找我,他還以為我喜歡馬浩澤,一個人沮喪的要命,也不吵也不鬧就自己悶在心裡生悶氣。」

    「柏南修原來是這樣的男人」方愛玲嘖嘖了兩聲說道,「我愛你,所以我尊重你所有的選擇,包括離開我!」

    「你在念詩?」

    「我在說你們家柏南修,他都把你寵成什麼樣了,要換成別的男人,早鬧翻天了!」

    聽方愛玲這麼一說,凌柯覺得柏南修還真的很寵她。

    「我明天給他燉點紅棗烏雞湯補一補!」

    「挨一刀就換一碗雞湯喝呀!」方愛玲撇了撇嘴,「凌柯,我勸你一句,趁現在快點告訴你父母你已經結婚的事,要不然等你媽自己知道然後回來一鬧,柏南修的心可就拔涼拔涼了。」

    這件事凌柯自然知道要儘快告知,可是因為哥哥的事,媽媽不僅患了抑鬱症,心臟也出了問題,去美國一方面是為了散心,更多的原因其實是去哪裡養病。

    現在媽媽似乎好多了,可是如此突然地說自己結婚了,凌柯不知道自己的媽媽心臟受不受得了。

    「我再想想吧!」凌柯回過頭又看了一眼柏南修。

    這個婚,她結的確實有些急!

    柏南修的傷不需要住院休養,縫了針上了藥打了點消炎藥水,他們就回家了。

    凌柯扶著柏南修進了屋,屋裡的沙發上還有兩人離開時留下的薄毯,想著上午他還生龍活虎,可是現在卻是

    「好啦,你老公又不是死了,你幹嘛還皺著小臉?」柏南修說著伸出那隻沒有受傷的胳膊摟住了凌柯。

    凌柯撲進他的懷裡忍不住哭了起來,「我真是掃帚星!」


    「好啦,別哭了?」柏南修柔聲安慰。

    凌柯哭得更厲害。

    「哎呀!」柏南修叫了起來,「凌柯,我頭好暈!」

    凌柯馬上止住了哭聲,緊張地看著柏南修,「你怎麼啦?是不是血流太多所以暈,要不我們去醫院?」

    「不是,是我肚子餓了,低血糖反應。」柏南修說著揉了揉可憐的肚子。

    從早上到現在他除了喝了幾口醒酒湯什麼都沒有吃。

    凌柯被他這麼一提醒,自己肚子也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她也是滴米未進。

    兩個人忍不住相視一笑!

    凌柯的廚藝還在提升中,所以午飯沒有弄什麼大餐,就煮了兩碗麵條。

    柏南修傷的是右胳膊,所以吃麵條這件事就靠凌柯餵了。

    柏南修心疼凌柯,怕她餓壞了,就想讓她先吃。

    凌柯不干,「從今天起,你要自私一點,不要什麼事先考慮我!」

    柏南修妥協了,他張開嘴讓凌柯餵了一口。

    凌柯見他如此聽話,忍不住誇獎道,「這就對了!」

    「其實我一直都很自私,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我沒看出來!」

    柏南修湊到凌柯面前,看著她的眼睛說道,「為了得到你,我如此不擇手段,你難道看不出來?」

    是,是情話嗎?

    柏南修不在說話,他再次張開口,等著心愛的人來餵——愛的能量!

    下午,凌柯去了一趟菜市場,她想給柏南修燉點湯補補身子,選好烏雞買了紅棗,凌柯一邊拎著菜籃往回走一邊在心裡估摸著怎麼做,壓根就沒有注意郭玉兒正氣勢洶洶地朝她走來。

    兩個人碰面,郭玉兒率先叉起了腰,凌柯在想心思,以為是路上的行人,看也沒看繞開她,走了!

    郭玉兒一見更生氣了,想她堂堂一市長千金,去任何地方別人都是看她的臉色,現在可好,凌柯直接把她忽視。

    她這麼做,不就是仗著柏南修現在寵她,真是小人得志!

    「凌柯,你給我站住!」郭玉兒喊了一嗓子。

    凌柯這才停下腳步,她回過頭看向郭玉兒,有些奇怪地打量著她。

    這裡可是菜市場又不是高級會所,郭玉兒怎麼會在這裡。

    「什麼事?」凌柯問,口氣也好不到哪裡去。

    馬浩澤的事,凌柯其實有些生郭玉兒的氣,她憑什麼派人監視她,還把照片傳給柏南修看。

    這不是典型的心機婊嗎?

    「柏南修是不是受傷了?」郭玉兒質問。

    s市不大,這種事想必傳得很快,看來郭玉兒是收到了消息。

    凌柯看出郭玉兒是一片關心,也就軟了口氣回答道,「是的,胳膊受傷了!」

    沒有想到,凌柯一說完,郭玉兒伸手就給了凌柯一耳光。

    在人來人往的菜市場,這記耳光顯得十分突兀,一時間那些買菜的大媽們都側目看了過來。

    凌柯被她打得有些懵,漂亮的大眼疑惑地看著郭玉兒。

    「這下你滿意了?」郭玉兒盛氣凌人地質問凌柯。

    凌柯都快瘋了,這世上怎麼有這麼多極品,柏南修受傷了,她心疼都來不及,滿意什麼呀滿意,郭玉兒是不是也要去一趟精神病院。

    她的菜籃子一甩,上前也給了郭玉兒一耳光。

    這下子,菜市場的大媽們開始沸騰了,感覺一場世際撕逼大戰就要開始,大家都圍了過來。

    凌柯甩完耳光,說道,「郭玉兒,你是不是有神經病,我老公受傷輪得到你跑來質問?」

    「我憑什麼不能質問,你用你哥的死逼迫柏南修跟你結婚,現在又跟初戀情人攪到了一起,害得柏南修被人刺一刀,你這種女人應該去死!」

    一句去死徹底擊怒了凌柯。

    凌柯上前一把抓住郭玉兒的頭髮,「好,今天我們就來個你死我活,看誰丟人!」

    媽的,最好來一撥警察把她們兩個抓了,反正她是一路人,郭玉兒可是市長千金,誰怕誰!

    於是,菜市場的過道上,一個模樣清秀的女孩扯著一個打扮入時腳踩高跟鞋的女孩開始撕打。

    凌柯雖然個子不高,但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嬌女,父母出國三年,她一個人照顧自己,還要去電視台跑場子,自然是有些力氣。

    但郭玉兒不一樣,她養尊處優又為了減肥一天到晚不吃飯,跟凌柯比起來明顯是力氣不足只有招架之功。

    圍觀的大媽們還是很熱心的,見兩個女生真的打了起來,連忙過來拉架。

    凌柯與郭玉兒被兩撥群眾力量給分開。

    凌柯的頭髮散了,白皙的小臉上被郭玉兒撓了幾條印子,血滲了出來。

    而郭玉兒好不到那去,頭髮蓬在臉上,臉上也有傷,衣服被凌柯給扯得稀八爛,內衣都跑了出來,高跟鞋掉了一隻,而另一隻跟也斷了,十分狼狽。

    圍觀群眾就問了,「你們兩個女娃幹嘛打架?」

    郭玉兒是政治家的女兒,很會團結群眾力量,她指著凌柯就罵,「這個女人很不要臉,用手段搶了我的男朋友?」

    凌柯呵呵兩聲,「你男朋友?媽呀,郭玉兒,你說出來也不怕害臊?」

    郭玉兒也不管凌柯的反駁,自說自話地繼續講道,「她搶了我男朋友還不知足,居然跟她以前的男朋友還有一腿!」

    凌柯不在反駁了,她覺得當著一群陌生人的面澄清這種問題有點傻,一幫吃瓜群眾能分辨出郭玉兒的真話與假話。

    對待郭玉兒這種人,一個字:打!

    下定決心的凌柯輕輕地拉開纏住她胳膊的一個中年婦女,客氣地說道,「大媽,你鬆開我,我來告訴你們真相!」

    中年婦女一聽連忙鬆開了她。

    凌柯上前,又是猝不及防地給了郭玉兒一耳光,她一邊打一邊說道,「你還有臉說,跟我老公出差居然半夜勾引他,還給他發黃色照片!」

    凌柯話一出口,圍觀群眾驚呆了!

    原以為這是前女友過來開撕,沒有想到還有後續,前女友居然是小三!

    必定別人結婚了,人家家裡的事怎麼輪也輪不到你一個前女友說三道四,可是你勾引別人老公就不對了,就算你們之前是男女朋友。

    家庭主婦就是有這點好,她們才不管你有沒有愛情,她們在乎的你是不是破壞了別人的家庭!

    於是,圍著郭玉兒的人就開始說了,「哎喲,這就是你不對了,怎麼能勾引別人老公呢?」

    凌柯趁機又說道,「她光勾引我也不怕,可是她不僅勾引我老公還找個男人來追我,讓我老公誤會,目的就是想讓我們離婚,可惜我只愛我老公一個人誰都看不上。我老公也愛我,這不,他為了我還受了傷,你們不信可以看新聞,今天上午出的新聞,咖啡店裡的神經病傷人案。」

    凌柯一說,圍觀群眾徹底沸騰了,消息靈通的就開始說了,「是呀是呀,我看新聞了,說是一個神經病亂砍人,一個老公為了保護妻子擋了一刀。」

    郭玉兒連忙站起來反駁,「新聞上還有一個男的,那個男的就是她的情人!」

    「那是我男同學,再說了,我是跟老公一起去見的他,是情人我們會一起去見,還有我老公那那麼帥,我會找情人?」

    吃瓜群眾又說了,「是呀是呀,那個小伙子長得可好看了,像電影明星似的。」

    凌柯覺得差不多了,她拾起地上的籃子對郭玉兒說道,「郭玉兒,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破壞我跟柏南修的感情,我找你市長老爸去,我要問他這個市長是怎麼教育女兒的,難道搶別人的男人硬說是自己男朋友的做法是市長大人的絕招?」

    凌柯話音一落,圍觀的人哄堂大笑。

    郭玉兒上前又想開戰。

    那些婦女就圍了過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勸戒郭玉兒。

    「小姑娘,你衣服都被扯爛了,快點回去吧!」

    「是呀,人家兩口子的事,你也管不著。」

    凌柯怎麼走回去的,她完全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激動,上了樓心情也沒有平復下來。

    說實話,這還是她第一次跟人打架,而且打得還是市長千金,她懷疑明天郭玉兒說不準會找一大幫人來圍毆她。

    不行,明天出門一定要帶根棒子!

    這樣想著,她到了家門口。

    深吸了一口氣,凌柯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樣子,覺得還算正常後開了門。

    柏南修正在家看電視,見她回來連忙含笑著起來迎接,但是隨後他的臉就沉了下來,然後快步走到凌柯面前,捧起了她的臉。

    「你臉怎麼啦?」

    凌柯伸手摸了摸,這才發現臉上有幾道血口子。

    「可能是樹枝掛的。」凌柯撒了謊,但是眼神還是躲閃了一下。

    柏南修怎麼可能相信她,他再次抬起她的臉,「是不是那個瘋子被放出來了。」

    凌柯點點頭。

    柏南修馬上發了飆,「傷人案難道不應該強制治療嗎?為什麼這麼快放出來?」

    他說著就要出門。

    凌柯連忙拉住他,「好啦,我說實話,剛才我跟郭玉兒打架了。」

    柏南修的眸子眯了起來,裡面有濃濃的殺氣。

    「這是她抓的?」

    凌柯撇了一下嘴。

    柏南修身上的殺氣更重,「既然這樣,那我去撥了她的手指頭。」

    凌柯攔住他,「別去,你要是看到她,你說不準要撥我的手指頭。」

    柏南修不解。

    凌柯嘟了一下嘴,諾諾地說道,「她比我慘,頭髮被我薅掉了一大把,臉上也抓了幾條大口子,衣服也破了,鞋跟也斷了,簡單就像難民營出來的。」

    「真的?」

    凌柯眨著大眼看著柏南修,「你怎麼有些興奮,我把別人打了你應該難過才對。」

    「我幹嘛要難過?」

    「因為我太厲害了呀,你不怕我這樣的潑婦嗎?」

    「厲害點好!」柏南修笑了,「我就怕你受欺負!」

    說完,他又沉下臉來,「看來,是我對郭玉兒太好了,因為凌雲我一直容忍,現在該是了結的時候了。」

    「你要怎麼了結?」凌柯有些緊張,「你要去打她嗎?這可不行,我們女人打架可以,你一個男人可別打女人!」

    「傻瓜!」柏南修斜了凌柯一眼,「過來吧,我幫你上藥。」

    「我自己來,你一隻手不方便。」

    但是最後,還是柏南修幫凌柯上好了藥,他看著凌柯被抓傷的臉嘆了口氣,「我漂亮老婆的臉啦,讓人心疼死了!」

    「沒事,現在我們剛好一對,大家都受了傷,也算患難見真情!」

    「你真會安慰人!」柏南修拉過凌柯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接著說道,「張秀珍的事提醒了我,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在s市舉行一場婚禮。」

    「啊!」

    凌柯心想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舉行婚禮的話事必要通知家人觀禮,可是她

    方愛玲說的對,她是應該早一點通知家長,可是現在還是晚了。

    「柏南修,有件事我還沒有告訴你。」凌柯躊躇著該怎麼說。

    「什麼事?」

    「就是我還沒有告訴我爸媽我們結婚的事!」

    柏南修愣了一下,「你之前不是說媽媽給我寄了藥」

    「那是我在網上瞎搞的,其實就是想引誘一下你,那天重點是我的衣服,衣服!」凌柯用手示意了一下,當天她可是穿的寬領衫。

    「我看到你的重點。」柏南修有些不開心地揉了揉凌柯的頭,「可是我關心的是你媽在意的重點,害得我還難過了半天。」

    「哦,你以為我媽在意什麼?」

    「你拿一瓶偉哥給我說是你媽幫我買的藥,你說我在意什麼?」

    「啊!」凌柯完全沒有想到。

    「對不起,我不知道。」凌柯連忙解釋,「我只是想引起你注意!」

    柏南修繼續難過,他用一隻手跟凌柯比劃了一下,「未來丈母娘送偉哥給女婿,說出去恐怕都可以上社會版新聞,更何況還是老婆送過來的,我心的陰影面積」

    「對不起!」凌柯伸手抱住他,「我跟你道歉。再說你厲害著呢,這個我知道。」

    柏南修笑了,他故意問,「我哪裡厲害了?」

    「挺厲害的,又那啥又那啥的。」

    「什麼又那啥又那啥?」

    「就是」凌柯小臉漲得通紅,「就是我很滿意,滿意的不得了!」

    「是嗎!」柏南修說著俯到凌柯耳邊輕語道,「過了新手期,我可以更厲害!」

    凌柯臉直接紅成了下鍋的蝦。

    柏教授真是——污得不行!

    正如凌柯所料,精神病患者傷人事件很快就傳遍了s市的大街小巷。

    柏南修的同事與同學及時的發來的問候,當然大家對事情的真相似乎比對柏南修的傷勢更關心。

    結婚後變得有些污不可言的柏教授卻恢復了高冷的氣質,對任何人的問詢保持一個態度——你問我不答。

    在柏南修拆線的第二天,孟逸君上門來看望。

    他一見凌柯忍不住嘿嘿了兩聲,「你們真的結婚了?」

    柏南修站在門口,看著昔日室友只是冷漠地來了一句,「誰跟你開玩笑?」

    孟逸君一邊跟著柏南修往屋裡走一邊問,「那這麼說郭玉兒是被你整出了國?」

    凌柯站在屋裡,突然聽孟逸君這麼說就有些奇怪,她問孟逸君,「郭玉兒出國了?」

    「是呀,她研究生的資格被爆作假,這件事對a大的影響很大,郭市長為了平復事態就把郭玉兒送出國了,聽說就是這幾天要走。」孟逸君回答。

    柏南修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孟逸君,你挺關心郭玉兒的?」

    「我就是隨口一問,她考a大研究生還不是為了你。」

    「為了我,我就應該為她負責?」柏南修看向孟逸君,「我勸你不要再到我面前提郭玉兒這個人,你公司的審批有沒有違規,別被人給查出來了?」

    孟逸君一聽連忙告饒,「行了,兄弟,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也不知道你一個教授,怎麼就知道這麼多內幕。」

    「無利不起早,我還不了解你。」

    孟逸君嘿嘿一笑,他坐到柏南修身邊壓低聲音問道,「我就好奇一件事,你之前那麼煩她都一忍再忍,這回怎麼就忍不了了?」

    凌柯坐在一旁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心想柏南修就該不會是為了自己臉上的這點傷忍不了吧。

    果然,只聽柏南修說道,「我忍她是因為凌雲喜歡她,但是我也有底線!」

    孟逸君這時看向了凌柯,「她為難你了?」

    凌柯微微一笑,沒有接他這個話茬。孟逸君跟郭玉兒這麼多年的朋友,她是什麼人,他會不知道,問這些不是廢話嗎?

    孟逸君自我審視地說道,「我勸過郭玉兒,讓她不要這麼執著,可是她就是不聽,她呀也是被人寵慣了,突然遇到一個不寵她的,就執拗起來。」

    「你不忙嗎?」柏南修突然問,看樣子像是要送客。

    孟逸君知道這是柏南修不想聽郭玉兒的事,他這次上門也是受郭玉兒所託想跟柏南修求求情,看來柏南修一眼就看穿。

    柏南修站起來居高臨下地對孟逸君說道,「你回去告訴郭玉兒,她如果不從s市滾蛋,我就讓她市長父親從政界滾蛋,請她不要質疑我的能力!」

    孟逸君的臉頓時掛不住,他訕笑地說道,「我又不是來為郭玉兒說情的,你看,我是真的來看望你,你傷口好些了吧!」

    柏南修也緩和了口氣,「傷已經沒事了,對了,我下個月舉行婚禮,你記得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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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打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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