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吃肉不吃蒜,香味少一半。筆硯閣 www.biyange.net
在燒烤爐旁邊的桌子上有兩個蒜頭,阿雨一口一個蒜瓣嘎嘣脆。
「阿雨,你別光吃啊,熟了沒?」
「東哥,好像還欠點火候。」
「拉倒吧你!欠點火候你一連擼了五串?!」
「嘿嘿,這不都跟你學的嗎?」
「別污衊我,我啥時候這麼幹了?」
「以前出去吃飯,你總跟我們說菜好吃,讓我們多夾菜,可是你一個勁兒的猛夾肉!」
「等我們反應過來,肉都吃沒了,我跟你混了這麼多年,看都看會了!」
阿雨一邊說話,嘴裡可沒閒著,不停的擼串兒。
「阿雨,別光自己吃,給我來點大蒜。」
別說這肉串味道還挺不錯,有老家的那種味道。
以前在老家,很多小老闆沒有攤位,沒有店鋪,就騎個二八大槓自行車。
帶個小燒烤爐子,帶上一包炭,還有一箱子串好的食材。
走街串巷停下來把爐子點著就能烤,烤著烤著就能賣。
這是屬於北方人的記憶,也是屬於北方人一種獨有的味道!
而且這種二八大槓不挑地方,哪裡熱鬧人多就往哪裡去。
無論春夏秋冬走在大街上,隨時都能夠聞到燒烤的味道。
我和阿雨在這邊喝酒擼串,吃的滿嘴都是油。
估計傻叉子他們也沒想到,準備這麼豐盛卻是給我們做嫁衣,讓我們撿了個便宜!
我和阿雨這邊吃飽喝足,正在打著飽嗝抽菸,突然電話響了。
電話是妖僧打過來的,沒想到這個時間他還沒有休息
「拿比哥,是不是聞著味兒了啊?」
「聞什麼味兒?出特麼大事了!我的錢讓人偷走了!」
「什麼?」
「我說我的錢功德箱裡的錢,今天搞來的錢被偷了!」
「不會吧?」
「真的!」
「拿比哥,大半夜你是怎麼發現的?」
「我的保險柜讓人給開了!」
一聽這話,我心說傻叉子他們太過分了,這就有點殺人誅心了!
搗亂就搗亂,搞破壞就搞破壞,偷東西就偷東西,完全風馬牛不相及。
誰能想到他們在故意搗亂之後,還能來偷東西啊?
這不符合常理!
一般來說搗亂後寺廟肯定會加強防備,該不會是他們敲鑼的時候,趁著寺廟裡混亂的時候混進去。
在所有人無暇顧及到處找人時候,打開了保險柜?
仔細想想的確有這個可能,我心說好一招聲東擊西!
沒想到傻叉子不只是來搗亂,他們今天晚上在這裡吃燒烤,感情是在開慶功宴啊!
「東九,你說這事怎麼辦啊!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啊!」
「拿比哥,你先別著急。」
「錢沒了可以再賺,丟了也還能再找回來。」
「只要是我老侄子乾的,我一定會給你追回來的!」
「我保險柜里所有的東西值錢的東西,都讓人給拿走了,一點沒剩!」
「甚至就連我以前的家底都沒剩下!」
「對了,你的保險柜藏在哪裡的?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在別墅嗎?」
我看著已經燒成廢墟的別墅,應該不會有人把保險柜放在寺廟裡吧?
「我把保險柜放在佛像祠堂的佛像後邊,可是天底下哪有人會到佛像祠堂去偷東西?而且我真納悶他們是怎麼找到的!」
「拿比哥,會不會是你在那裡數錢之後,沒有把錢給帶出來?」
「他們立刻就能鎖定目標,知道錢就在佛像祠堂裡面。」
「然後偷偷進入佛像祠堂,把保險柜找到了?」
「有這個可能,現在怎麼辦?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啊!」
「東九,你趕緊給我想想辦法啊!」
「好,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放心行了,我來給你兜底。」
我給妖僧吃了一顆定心丸,這傢伙錢被偷了比殺了他還難受。
掛了電話,我摸出一支香菸點燃,長長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東哥?」
「哎,不服不行啊,傻叉子讓人把妖僧的保險柜偷了。」
「還有這種事?他們什麼時候去偷的?」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也只有傻叉子能想出這種陰招辦法,太特麼損了,我跟你說這個可不是我教的!」
「東哥,要不要我聯繫三明,問問他那邊是什麼情況?」
「不著急,我得先想個辦法,看看能不能把那些人給弄出來。」
「如果想把南心和南江峰後邊支持的人給弄出來,首先得讓他們相信我已經死了!」
「他們才會對傻叉子動手,要不然憑藉他們兩個根本動不了。」
「東哥,你準備怎麼搞?」
「我必須以身作誘,才有可能把幕後隱藏的大魚給釣出來。」
「但是東哥,怎麼把他們釣出來啊?」
「我還沒想到,你以為做局這麼容易的啊?」
看著眼前的阿雨,我突然想起我做的那個夢!
那個夢的細節我到現在全部都記得,記憶猶新
如果把那場夢變成真的,來做一場局,演一場戲,說不定會起到出人意料的效果!
畢竟在那個夢中,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種絕望,悲慘,無助
那種江湖人最後的落寞,悲涼,全部都是最真實的!
「阿雨,傻叉子不是用你的家人威脅你嗎?你跟我配合做一場局。」
「東哥,你說,我全都聽你安排!」
「你現在就給傻叉子打電話,問你的家人怎麼樣了。」
「確定他身邊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把電話給我」
「好的,東哥。」
阿雨撥打了傻叉子的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阿雨並沒有迴避我,而是直接打開了免提。
「喂,三明,我的家人怎麼樣了?我求你不要傷害他們。」
「雨哥,你的家人都挺好的。」
「只要你配合我,我保證不會傷害他們。」
「三明,我有一個重要的消息要告訴你,你現在是一個人嗎?說話方便嗎?」
「等一下。」
從電話里我聽到了腳步聲,緊接著聽到稀里嘩啦流水的聲音。
這說明傻叉子找了一個衛生間,並且打開了水龍頭,這一招是我教他的。
「雨哥,你說吧,你有什麼消息要告訴我?」
「有個人想跟你聯繫。」
阿雨把手機遞過來,我清了清嗓子接起電話。
「傻叉子,是我。」
「二叔!?」
「我很高興你還能叫我一聲二叔,而不是直呼其名,或者是問候我的祖宗十八代。」
「二叔,對不起,那天分別離開的時候,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配合你把這場局做的真一點。」
「傻叉子,你怎麼知道這就是一場局呢?你怎麼知道我就不是你的殺父仇人?」
「二叔,你教過我,永遠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你在內,但我卻永遠都會相信你!」
「就算我的父親南浩瀚是死在你的手裡,我也相信二叔你一定有你的理由!」
「我也願意相信,我父親一定是個罪大惡極,是個該死的人!」
「三明,我很意外你能這麼說。」
「二叔,你讓阿風哥透露這些消息給我的時候,雖然我當時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但我猜到了,江湖上為什麼都傳你和我父親勢同水火,有不共戴天之仇!」
「而且我也聽說過南家一些事情,有真有假,大體我也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三明,在你父親這件事情上,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但現在我需要你配合我,我們聯手來做一場局」
「在這場局中,我們說不定可以抓出更多對我們有威脅有敵意的人。」
「南心和南江峰只不過是跳樑小丑,他們的背後一定是有人支持。」
「他們的目標一定不只是你或者我,我想應該是我們!」
「二叔,你說怎麼幹?我全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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