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官,你不讓趙局長他們打電話,不就是想拿這些『混』蛋撒氣嗎?」接到電話,黑臉張天明也『蒙』圈了,就連說的話,都跟狗熊一樣。
陳浩然抖了一下眉『毛』,「我改主意了不行嗎?」
「……」黑臉張天明。
「……」白臉柴東來。
「……」田書記。」
「……」趙局長。
「……」羅少校和一眾特種兵。
「……」狗熊和張亮中校面面相窺,剛才陳浩然可不是這麼說的,這電話一打過去,全變了。
「都死了?死了就吱一聲。」緊接著,陳浩然很是不爽的吼了一聲。
死了還怎麼吱一聲?
狗熊和張亮中校,再次面面相窺。
而電話對面,一群人再次凌『亂』了。
「那個,陳教官,您有什麼吩咐,直接說,就別兜圈子了。」黑臉張天明亮當場就認慫了。
其他人也是滿臉的糾結,暗暗決定以後離陳浩然遠點,否則早晚有一天會被折騰死。
「沒什麼,這是報個案而已,看守所這邊發生暴『亂』了,一群流氓協警,手持兇器圍毆一個副所長……」
陳浩然話還沒有說完,黑臉張天明腦『門』青筋就跳了起來,「陳教官,剛才你還說讓我們打電話,放人,怎麼現在又變成,流氓協警手持兇器圍毆副所長了?」
其實何止是黑臉張天明,其他人也被陳浩然這一出接一出的,折騰得瘋了。
「這不是剛才你不信,我換了一種說法嗎?」陳浩然說著就靠在了車上,優哉游哉的點了根煙,看著『混』『亂』的人群,品頭論足,「不得不說,那個陳副所長伸手不錯,愣是一群人擋住了一群人的進攻,不過我看他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等等……」就在這個時候,趙局長突然大喊一聲,不顧一切的奪過了黑臉張天明的手機,「陳教官,您剛才說的副所長姓陳,是嗎?」
陳浩然眉『毛』一抖,笑著說道:「沒錯,模樣長得還『挺』英武,就是腦袋缺根筋。」
「陳教官,麻煩您出手,救下小陳,他是一個真正的警察。」趙局長火急火燎的喊道。
「真正的警察?看出來了,不過我出手可沒有個輕重,萬一把人打出個好歹來……」陳浩然。
「呃……」趙局長直接傻眼了,以你陳浩然的身份,還擔心這個?你這不是玩人嗎?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只能連連拍著『胸』脯保證,「跟您沒關係,出了事我擔著。」
「好嘞。」陳浩然當下就對著狗熊喊道:「還愣著幹什麼?趙局長發話了,這些流氓匪類,每人打斷一條『腿』!」
「我沒……」這邊趙局長,聽到電話裡面的聲音,頭皮發炸,可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出來,就聽到了一陣嘟嘟的忙音。
其實何止是他,就連黑臉張天明他們,也覺得,今天他們攤上了一個法天,還死不要臉的主。
如果電話,還通著,他們真想問問陳浩然,「你說,以為你的背景,至於這麼算計我們這些小蝦米嗎?」
可惜,他們根本沒有機會,只能相顧語。
特別是一直淡定比,面表情的白臉柴東來,是失態的把帽子甩在一邊,然後指著趙局長吼道:「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帶人過去,真等著他把看守所都拆了你才開心嗎?算了,我跟你一起去。」
非但是他們,這邊張亮中校也崩潰了,他可是怎麼也想不到,陳浩然會下這麼大的一個套。
就在他這麼一糾結的功夫,人群裡面已經傳來幾聲慘叫,緊接著就見一個個慘叫著栽倒在地,起不來了。
張亮中校看得眼角一『抽』,然後也沖了上去,被他打趴下,總比被陳浩然打殘的好。
可是張亮中校,還是低估了,陳浩然的兇殘,他不過剛剛撂翻了兩三個人的功夫,陳浩然就已經廢了七八個人。
其他協警是被嚇得掉頭就跑,可惜他們的速度,跟陳浩然比起來就跟蝸牛似的。
「都傻了嗎?抱頭蹲下。」看著一個有一個被陳浩然和狗熊撂翻的流氓協警,張亮中校猛地一聲大吼。
那些流氓協警,連忙一個個扔掉警棍,抱頭蹲下。
這時候圍攻陳副所長的疤臉協警,也被嚇得頭皮發麻,硬拼著挨了陳副所長一腳,也蹲在了地上。
看著蹲了一地的流氓協警,陳浩然橫了張亮中校一眼,然後走到現在辱罵他們的『門』衛協警面前。
這傢伙被嚇的直接跪在地,哭喊著求饒:「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現在知道錯了?」陳浩然眯著眼睛蹲下去。
「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絕對洗心革面重做人。」『門』衛協警一邊磕頭一遍說道。
「我看你說的『挺』溜的,以前沒少跟別人求饒吧!」陳浩然笑眯眯的說道。
「我……」這一下,『門』衛協警不知道怎麼答了,生怕說錯了,也被打斷一條『腿』。
「剛才你還記得罵我了幾句嗎?」陳浩然。
「五六句。」『門』衛協警畏畏縮縮的,不敢看陳浩然的眼睛。
「嗯?」陳浩然。
「七八句。」『門』衛協警都哭了,周圍的人卻是一臉的詭異,這一幕好像在哪見過。
「七八五十六,一句八個字,總計四百四十八個字,我這個人『挺』仁慈的,不僅僅把零頭給你抹了,還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被我打斷一條『腿』,要麼你自己『抽』自己四百個嘴巴子。」陳浩然。
「嘶……」
一陣『抽』涼氣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頭皮都一陣發緊,這哪條都不是好選的,幾個幾十個耳光,還沒啥,這幾百個耳光下去,恐怕不僅僅牙齒掉光了,『弄』不兩邊耳朵都會被『抽』聾嘍。
「大哥,求求你,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以後一定做牛做馬報答您。」『門』衛協警心眼不少,不僅僅給陳浩然磕頭求饒,還向著陳副所長求救,「陳所長,求求您了,幫我求求情,以後我絕對不敢跟您對著幹?以後就是我的親哥,您讓我幹嘛我就幹嘛,求求您了。」
雖然很不爽這個『混』蛋,但是陳副所長還是,上來遞給陳浩然一根煙,「這位兄弟,謝謝了,這件事還是就這麼算了吧!還有,你們趕緊離開這,否則一會麻煩就來了。」
「麻煩?放心吧,我要是怕麻煩,就不會出手了。」陳浩然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同時心裡,對這個陳副所長,多了一些好感。
「兄弟,你不是本地人,不知道林都的情況,一般的背景,在這邊不管用。」陳副所長繼續勸說。
陳浩然拍了拍陳副所長的肩膀,「我已經牽扯進來了,何況我叔叔和我弟弟,就在裡面,我不可能不管不問。至於這些『混』『混』,既然你開口了,我就給你個面子。」
說到這,陳浩然看了看剛鬆了一口氣的『門』衛協警,「四百個耳光不會少,這樣,你去『抽』他們,湊夠四百個,這事就算完了。」
「我……」『門』衛協警被其他『混』『混』協警盯著的頭皮發麻,要是他真這麼幹了,以後他就別想在林都『混』下去了。
「當然我很仁慈,你可以選擇打自己,還是打別人。」陳浩然。
仁慈!
『門』衛協警『欲』哭淚,你要是仁慈,世界上就沒有魔鬼了,您這都把我『逼』上絕路了,還仁慈。
『門』衛協警雖然怨念不已,但是卻不敢吐出半個字。
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去『抽』其他『混』『混』協警,一邊『抽』還一邊說「對不起」。
張亮中校和陳副所長,看著賣力『抽』自己人的『門』衛協警,聽著那些『混』『混』協警此起彼伏的罵聲,忍不住嘴角一『抽』,看向陳浩然的目光充滿了鄙視,這傢伙忒不要臉了,在這裡最兇殘的就是他了,還仁慈。
反倒是狗熊,很是崇拜的看著陳浩然,感覺這麼收拾這些王八犢子,最合適不過了。
但是他們誰都不知道,這才是剛剛開始。
只見『門』衛協警終於『抽』完了四百個耳光,陳浩然就對著那一群豬頭,說道:「我這個人很仁慈,我給你們報仇的機會,剛才他『抽』人耳光了,你們也可以。跟這個『門』衛協警一樣,你們一個個把所有人都『抽』一遍,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不『抽』。我這個人很仁慈的,給你們選擇的機會。」
「嘶……」陳副所長和張亮中校倒『抽』了一口涼氣之餘,然後齊刷刷的往後退了一步,生怕陳浩然一會折騰到他們頭上,哪怕這種可能微乎其微。
與他們截然相反,狗熊很是興奮的搓了搓手,然後看了陳浩然一眼,大吼一聲,「所有人都給站起來,站直嘍,排成一排,然後輪流『抽』耳光,每被『抽』一下,報一次數。」
狗熊那眼角瞅瞅陳浩然,眼見陳浩然嘴角泛起一絲笑意,狗熊一下興奮了,「打響點,不響不算數。」
「……」
張亮中校扶額,不忍再看已經徹底沉淪的狗熊,轉身了啦陳副所長,出去『抽』煙了。
陳副所長張了張嘴,知道勸服不了陳浩然,索『性』跟了出去,同時心裡暗暗決定,大不了拼了這身警皮不要,也不能讓幫了自己的人,出事。
就在這時,陳浩然接到了趙局長的電話,「陳教官,現在情況怎麼樣?我們馬上就到,您……您下手輕點。」
「放心,我很仁慈的。」陳浩然。
「那就好,那就好。」趙局長,總覺得陳浩然話裡有話,但是卻又不敢多問。
等他們趕到看守所,看著滿地的傷兵,還有正不『抽』耳光的『混』『混』協警,一下子沉底凌『亂』了。
尼瑪,就這,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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