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家主接到兒子的電話,聽兒子江文,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之後,歷來喜怒不形於色的他,臉上泛起一股難言的笑意,「小文,你這次做的不錯,這個人你要真心相交,不要抱有任何利益的想法,也不能過於諂媚。」
「爸爸,你這意思是……」江文江總感覺自己,已經很重視這個陳浩南了,但是卻想不到在父親的嘴,竟然還不夠。
「這個人,哪怕我動用了整個家族的力量,都沒有查到根底不說,還被警告了。」江家家主看似平淡的一句話,卻讓江文心裡泛起了驚濤駭浪。
「另外,你這次做的還不夠圓滿。」江家家主說到這裡,開始提點自己兒子,「你既然能猜到他去帝都大學有事要辦,為什麼不更進一步,查一下他有什麼親戚在那?」
話說到這份上,江文江總瞬間就明白了過來,當下點頭道:「爸爸,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一次,江文江總直接把電話,打給了王策劃,現在陳浩然的助理王助理那。
等了解到陳浩文的情況之後,江文江總,連忙動用家族的力量,將事情的經過查了一個底朝天。
「不過一個處級小幹部,在帝都就膽大妄為到這地步,真是不服不行啊!」看著匯總到手裡的資料,江文江總感慨之餘,又是高興,又是忐忑。
高興,既然陳浩南答應他的邀請,同時願意接受他介紹的朋友,這就說明,陳浩南將會與他坦誠相待,不再隱藏身份,而且如果這一次幫了陳浩然的忙,他們將會建立起相對比較穩固的關係。
忐忑,這個傢伙的性子,可不是一般的殘暴,無論是搞掉《天使之音》最初的贊助商,還是魔都之行,哪一次不是腥風血雨?這一次去帝都大學,誰知道又會鬧出多大的動靜來?
「真是的,姓陳的,還真是沒一個好惹的!那陳禍害是,他也是……」江文江總嘀咕到這,臉色猛地一變,「陳禍害,陳浩南,陳浩文……」
江文江總猛地想起什麼來,然後飛快地打開手機,查看了一下上次平江事件,然後臉色一變再變。
「不會吧?陳浩南竟然是陳禍害。」江文江總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無論是陳浩南,還是陳禍害,單獨拿出一個來,就夠人受得了。
現在這兩個傢伙,竟然還是二合一綜合版的,這還讓人活嗎?
一想到,那些得罪了陳禍害的人,江文江總,就替他們流冷汗。
江文江總深吸了兩口氣,就想把這個要命的消息告訴自家老爹,可是就在他撥出電話的剎那,就把電話給掛斷了,然後開著車子往家狂奔。
等到了家,江文江總直接敲響了父親書房的門。
書房裡面,跟江文江總長得有七八分相似的江家家主,抬起頭來,眼底閃過些許疑惑之色,「進來吧。」
江文做了個深呼吸,推開房門,然後小心地關上。
整個過程,江家家主只是看著自己兒子,沒有說話,不過眼底的疑惑之色卻是越來越濃。
江家雖然在帝都只是三流家族,但是對於這個兒子江家家主很滿意,可是現在兒子的失常,讓他有些意外。
江文把要說的話,在心裡過了一遍,然後看向江家家主說道:「爸爸,我發現了一個大問題。」
「嗯。」江家家主點點頭,示意江文繼續說下去。
江文這才把他的判斷,以及推測的依據說了出來,在這個過程中,江文一直盯著父親的臉。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他父親自始至終臉色都沒有什麼變化,除了眼神閃爍了一下,讓他找到了那麼一丁點安慰之外,整體而言,還是有點鬱悶的。
本來,他跑回來,親自跟父親說,除了防止手機泄密之外,還是想欣賞一下父親失態的樣子。
可是誰想……
江家家主輕輕吸了一口氣,然後平靜了一下心境之後,不滿地瞪了兒子一眼,然後問道:「既然那個王助理,能把這信息透露給你,就能透露給別人,這個問題你想過嗎?」
江文臉色微微一變,「對不起,爸爸,這是我疏忽了。」
「嗯,儘快補救吧!不過我想,陳禍害既然已經在《天使之音》諸多學員面前露面,這一次又答應了你的邀請,也許,這一切都是他計劃好的。所以,你只需要儘量,不用太刻意。」江家家主說完,擺了擺手。
江文微微愣了一下,然後慢慢退了出去。
看著關好的房門,江家家主嘴角泛起一絲笑意,「想在你爸爸這邊尋找心裡平衡,還嫩了點。」
第二天早上,陳浩然把霍叔霍嬸他們一家,交給了在正規旅行社僱傭的導遊,然後交代好行程安排之後,然後跟陳浩文一起前往帝都大學。
「哥,光咱倆就別打車了,白浪費錢,我們坐地鐵過去就行。」打車的時候,陳浩文說道。
陳浩然看著陳浩文笑了,「節省歸節省,但是你要考慮一下成本。」
陳浩然說到這,指了指陳浩文身上的衣服,「你這身衣服咱們可是花了好幾千塊,要是坐地擠皺了,你不心疼?」
「啊?」被陳浩然這麼一說,陳浩文有點糾結了。
並不是陳浩文小氣,前幾天大擺筵席就不說了,來帝都坐飛機、買衣服、住酒店,然後昨天又包下了所有的費用,這讓從小節省灌了的陳浩文心疼得不行。
「好了,走吧。記住,錢是王八蛋,花了還能賺。」說到這,陳浩然看著陳浩文說道:「當然在花錢之前,你心裡要清楚,這個錢該不該花。」
說話的功夫,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帝都大學。
帝都大學,天國最好的學府之一,整個天國無數學子,心目中的聖地。
當然,這一點,對於陳浩然也不例外。
當年,只差一步,他就可以踏入這座學府,雖然最後他放棄了,轉而加入部隊,雖然有遺憾,但是卻並不後悔。
此時站在帝都大學,那古色古香老校門外面,陳浩然感慨萬千。
有人說當兵後悔兩年,不當兵後悔一輩子,其實大學又何嘗不是如此,不進大學的門,也是一生的遺憾。
陳浩文站在陳浩然旁邊,張了張嘴,又把頭低了下去,沒有說話。
自從到帝都之後,陳浩文就變得有些沉默,特別是現在,站在帝都大學門外,陳浩文更是一直低著頭,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
陳浩然看著陳浩文,皺了皺眉頭,然後故作不知地轉過頭去,說道:「帶我進去看看吧,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走進大學校門。」
「嗯。」陳浩文還是沒有抬起頭來,然後帶著陳浩然往裡面走。
身為天國最好的學府之一,帝都大學有一些不錯的景點。
可是陳浩文,卻總帶著陳浩然走人跡罕至的小路,景點什麼的完全不要想,至於介紹更是一個字都沒有。
這讓陳浩然的眉頭越皺越緊,「你是不是覺得被開除了很丟臉,沒臉見人?」
陳浩然突然去來的話,讓陳浩文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然後頭低得更低了。
「算了,我懶得說你。我們回去吧,帝都大學也就這樣,連個野雞大學都不如,真是讓人失望。」陳浩然故作不屑地鄙視了兩句,然後轉身就往回走。
陳浩文抬頭看了看陳浩然的背影,張了張還是什麼也沒說,然後低下頭去,跟著陳浩然往外走。
「你看看那個,真是的,素質真差,亂扔菸頭不說,還隨地吐痰,堂堂天國最好的學府,教出來的都是這種沒素質的人,真不知道那些老師都是幹什麼吃的。每年拿著國家那麼多錢,教出來的不是賣國賊,就是這種素質低下、沒半點本事的東西。就這種破學校,還號稱國家最高學府,要面子沒面子,要里子沒里子,還不如外面的野雞大學……」
陳浩然也不回頭,一邊品頭論足,將帝都大學,鄙視的一無是處。
原本一臉頹廢落寞的陳浩文,臉上慢慢泛起一股子怒氣,最後忍不住反駁道:「不是你說的那樣!」
「不是嗎?」陳浩然連頭都沒有回,直接不屑地擺了擺手,「不可否認,你們帝大培養了不少人才,可是這些人畢業之後留在國內的有幾個?留學後歸來的又有幾個?歸來之後為國效力還能剩下幾個?披著黃皮,滿肚子的崇洋媚外、叫囂著打破國界,實現夢想自我價值,全他娘的當了biao子還想立牌坊、滿肚子男盜女娼、為敵國服務的畜生,這不是賣國賊是什麼?」
「不是你說的那樣。」陳浩文臉上的怒氣越來越濃,「為國效力的占了大多數!」
「是嗎?就算是那樣,那也是優勝劣汰之後,剩下的垃圾,白痴,窩囊廢,隨便受到一點點挫折,就爬不起來的廢物,有什麼用?還不如一個小學都沒有讀完的老百姓。」陳浩然突然轉過身來,瞪著陳浩文吼道:「不是培養賣國賊,就是教了一批沒勇氣直面挫折的廢物,這樣的垃圾學校,留著有什麼用?」
「你胡說……」陳浩文突然抬起頭來,對著陳浩然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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