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琴當下一步上前,雖然臉上笑容不減,但是語氣卻很不客氣:「先生小姐,請你們不要打攪我們的顧客,這是作為人最基本的素質。」
鄒冠喜和劉艷臉色變了變,但是在這裡他們不敢對著覃琴發飆。
aγk?θia服飾,成立不過一年多的時間,不但擠身世界頂級奢華服飾品牌的行列,是將數個世界頂級品牌,打壓的抬不起頭來,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專櫃,背後蘊含的能量,都不是他們可以輕易招惹的。
「覃店主,您別被他騙了,您看看他的打扮就知道,不要說買衣服了,恐怕弄髒了您的衣服,連乾洗費都掏不起,這樣的小癟三怎麼可能知道這套裝的含義。」鄒冠喜連忙陪著笑臉,把火力全部轉向了陳浩然,在他們眼裡,陳浩然就是一個可以隨意揉捏的泥腿子,覃琴應該不會為了一個泥腿子跟他們翻臉。
「是啊,覃姐姐,您看看他的品味,他能說出的什麼?」劉艷冷哼了一聲。
「如果我說得出來呢?」陳浩然突然溫和的笑了,溫和的就如同最優雅的紳士,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個時候的他,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就憑你?」鄒冠喜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如果你說對了,讓我給你下跪道歉都行,否則你就要從這裡,給我像狗一樣爬出去。」
「就憑你們,還不配讓他爬!」就在這個時候,司琳娜一臉冰霜的站了出來。
「司,司琳娜總裁!」鄒冠喜嘴唇一陣哆嗦,他們家就是作亞芳專賣發的家,自然不會不認識他們的財神爺,剛才他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沒有注意到司琳娜,現在司琳娜突然站出來給陳浩然撐腰,他能不怕嗎。
「司琳娜小姐,這是我與他們之間的事情。」陳浩然把司琳娜拉到一邊,鋒銳的目光讓鄒冠喜和劉艷不敢逼視,「我可以答應你們,如果我輸了,我就從這裡爬出去,但是你們輸了,你們兩個都要給我下跪道歉!」
「麻痹的,就憑你一個小……」劉艷自始至終都沒把司琳娜當回事,說話依舊十分的難聽。
「賤女人,你給我閉嘴。」鄒冠喜反手給了劉艷一個嘴巴子,然後祈求看著司琳娜。
「這是你們之間的賭鬥,只要條件公平我不插手。」司琳娜心裡惱火之餘,也有些好奇,這至尊套裝的事她也知道,直到現在全世界都沒有一個人猜對,他陳浩然哪來的信心?真是好心沒好報。
「好,我答應。」鄒冠喜戲謔的笑道,「我就不信你說得出來,就憑你,恐怕連這個品牌的名字也不知道吧!」
不過還真別說,除了司琳娜對陳浩然有那麼一絲絲信心之外,別的人看真不看好陳浩然,特別是覃琴和那兩個店員,感覺陳浩然就是一個草包富二代,否則絕不會跟人打這樣的賭。
甚至他們有點好奇,一會兒這個陳浩然如果猜錯了,會怎麼收場,耍賴?還是……
「aγk?θia,希臘文翻譯過來就是荊棘的意思。」就在所有人都不看好陳浩然的時候,陳浩然盯著那套裝上的花紋,眼底閃過一絲落寞,「ak?νθiνoσteφ?νi就是這至尊套裝的名字,中文意思就是荊棘冠。」
比純正的希臘腔調,簡直比希臘人說的還地道。
司琳娜眼底陡然綻放出一股炙熱的光彩,純正的羅馬腔義大利語、駭人的身手、神奇的吹糖人、恐怖的車技,現在又是純正的希臘語,這個男人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
司琳娜突然發現,她對這個神秘的男人,越發的感興趣了。
特別是剛才陳浩然那落寞的目光,讓她心底一顫,甚至讓她有一種不顧一切,呵護保護他的衝動。
而覃琴卻是睜圓了眼睛,忍不住一聲驚呼,「太不可思議了,陳先生,您是第一個說出他的名字的人,您知道他的含義嗎?」
「不可能,他這一定是蒙的!」劉艷開始撒潑了。
「你蒙一個給我看看,你要是再騷擾我的客人,別怪我讓保安把你扔出去。」覃琴很是不客氣的說道。
「荊棘冠,用痛苦和苦難守護心中的信仰!」說這句話的時候,陳浩然閉上了眼睛。
剛才,陳浩然只是猜的,因為先前他的套裝就名為荊棘,源自於古希臘神話,而這套套裝的花紋,也正好是出自,他知道一個古希臘神話傳說——荊棘冠,用痛苦和苦難守護心中的信仰。
這句話也曾經是他的信條,可惜現在一切都變了,曾經跟他一起出國執行特別任務的一共有7個人,可是現在只剩下了他一個。
想到這些,陳浩然身上綻放出一股濃郁的憂傷,憂傷的讓司琳娜心顫。
而覃琴卻是被陳浩然剛才的話,徹底震驚了。
說實話,從始至終,她都不認為陳浩然,可以說得出這套裝的含義,可是現在?他竟然說的一字不差!
看著覃琴的反應,司琳娜哪裡還不知道陳浩然猜對了!
她心底的震撼,一點都不比覃琴少。
半年來,不知道多少社會精英,被這套套裝搞得灰頭土臉!可是現在竟然被他說出來了,他真的只是一個報刊記者嗎?
覃琴和司琳娜的反應,讓鄒冠喜和劉艷感覺有些不妙,但是打死他們也不相信,一個小癟三竟然真的蒙對了,當下鄒冠喜問道:「覃店主,現在趕緊宣布結果吧,我還等著看人學狗爬呢!」
覃琴這才猛然如夢初醒,很是厭惡的看了一眼鄒冠喜和劉艷,然後這才用古希臘特有的禮節,邀請陳浩然:「請陳先生允許我為您衣!」
「不可能,他一個小癟三,怎麼肯能說出真正的含義,一定是你們合夥演戲,我要向aγk?θia總部投訴你們。」鄒冠喜當場就變了臉。
「歡迎之至!還有,如果你再侮辱我的客人,別怪我叫保安把你趕出去。」覃琴看都不看鄒冠喜,微微弓著身子對陳浩然說道:「陳先生您好,請您允許我向您表達崇高敬意,並允許我幫您衣。」
幫我衣,這意思不就是說,她伺候我穿衣服嗎?這在古代,可是皇帝待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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