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陳浩然離開安心大藥房總店之後,打車在羊城逛了一圈,中間換了幾輛車子,直到確認沒有被人追蹤之後,陳浩然用男人都懂的表情,問的哥道:「哥們,咱們羊城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嘿嘿!」的哥一陣壞笑,「哥們膽子夠大的,這段時間查得這麼緊,還敢出來玩。紫you閣」
「如今這世道這麼操蛋,咱再不瀟灑點,豈不是白活了一輩子?再說了,咱又不求升官發財,就算被抓了也只是交個罰金而已。」陳浩然故作玩世不恭地說道。
「哥們活得真醒目!」的哥對著陳浩然比了比大拇指,「哥們要是早來一兩個月,我肯定帶你去莞城,那邊的妞玩著才爽。可惜啊,這麼一查,咱們這種普通人,就沒機會玩正點的妞了。」
陳浩然掃了的哥一眼,故作鬱悶地說道:「不會這麼大一個羊城,連個玩的地方都沒有了吧!」
「怎麼會?」的哥眼見陳浩然是真的要玩妞,這才神神秘秘地說道:「不是兄弟不帶你去,只是那地方,可不是一般人得玩得起的。」
「怎麼說?難不成玩個妞,還能玩破產不成?」陳浩然嗤之以鼻。
「那倒不會。」的哥也不兜圈子了,直接說道:「如果你真想去玩,就去皇家2號,不但包你玩得爽,還保證不會出事!」
「你確定?」陳浩然故作懷疑地問道。
「當然,你也不看看那是什麼地方。鄺家,知道嗎?那裡可是鄺七爺的產業,就算整個羊城的場子全都關了,那兒也不會出事。」的哥信誓旦旦地說道。
「那就好,對了,那地方開銷怎麼樣?」陳浩然接著問。
「幾萬塊錢不嫌少,十來萬塊不嫌多!」的哥。
「幾萬,十幾萬?這麼多?」陳浩然故作不可置信地問道。
「一分價錢一分貨,既然人家敢叫黃家2號,就會讓你享受到皇親貴族般的待遇,在那制40服40誘40惑,是最普通的,玩夠了普通小姐,你想玩良家都可以。我可告訴你,那兒的良家,可是真良家,而且一個月只准他們賣一次;當然如果你喜歡別的調調,比如明星模特什麼的,也沒有問題,只要你出得起錢,二線以下,隨叫隨到,甚至只要你出得起錢,國內的女明星,隨便你點。」
的哥好像打開了話匣子,侃侃而談。
陳浩然心底一動,一臉興奮地壓低聲音,看似有些猶豫,又有些激動地問道:「有沒有更刺激點的?」
聽到這話,的哥先是打量了陳浩然一眼,然後說道:「只要你掏得起錢。」
的哥的直白,讓陳浩然越發感覺到了鄺家,在羊城的猖狂,當下作出一副色中餓鬼的樣子,笑道:「嘿嘿,就去那兒。」
……
皇家二號,坐落在珠江江畔公園旁邊,獨占一棟九層大廈,正東大廈乍一看,有點像皇帝的玉璽,通體宛若翡翠一般,翠綠透亮,搭配著黃色的燈光,就宛若一顆夢幻的寶石。
的哥把車子停在路邊,陳浩然下車之後,宛若色中餓鬼一般,直奔大門而去。
看著陳浩然的背影,的哥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嘀嘀咕咕地說了兩句。
而走向大門的陳浩然,耳朵動了動,眼底閃過一絲冷笑。
拋開敵對的關係而言,這皇家二號的檔次還真不一般,前些年執行任務,陳浩然沒少進一些娛樂場合,但是國內能跟皇家二號相比的,還真不多。
先不說別的,也不說裝修,單單門口這兩排美女迎賓,就勾魂得要命。
身段和模樣,自然不用多說,最起碼80分往上走。
左邊的迎賓,穿著一身半透明的月白色旗袍,高貴純潔之餘,又顯得別樣得勾魂。
右邊的迎賓,卻是一身白紗長裙,結合了西方婚紗和古代漢服的風格,朦朦朧朧之間,讓人大吞口水。
陳浩然剛一進門,這兩派美女迎賓,就鶯鶯燕燕的揖了一個萬福,柔聲喊道:「爺,萬福金安。」
「好,好。」陳浩然故意一副色中餓鬼的做派,直接指了指左右兩派,排在最前面,長得最漂亮的美女迎賓,笑道:「就你們兩個了。」
最漂亮的兩個美女迎賓,微不可見地掃了一眼,陳浩然的手腕,看著那上百萬的手錶,眼底微微一亮,然後笑意嫣然的一左一右,挽住了陳浩然的胳膊,「爺,您想玩點什麼?」
「當然是什麼好玩,什麼刺激,玩什麼了3f」陳浩然壞笑著,在兩女屁股上摸了一把。
聽到這話,兩女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平日裡來皇家二號的權貴並不少,但是真正捨得花錢並不多。
畢竟皇家二號的消費,可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
在這裡玩,都是六萬起步,而她們因為迎賓裡面最漂亮的,出台價更是兩萬起,這還只是陪喝酒陪唱歌,最多也就是讓客人占占手癮。
如果想讓她們上床,最起碼翻一倍,這還只是普通的玩,但是如果最刺激,最嗨的玩法的話,那可就是20w起了。
這裡面的花樣太多了。
兩女看著陳浩然手上的手錶,直接把陳浩然帶進了六樓親王廳,單單開廳費,就十萬。
陳浩然故意跟個土包子似的,在親王廳逛了一圈,這摸摸那瞧瞧,知道確認了沒有攝像頭之後,這才坐了下來,讚嘆道:「爽,爽,這錢花的值。」
「爺,您看您有什麼特別吩咐的嗎?比如喝點什麼?」穿著月白旗袍的美女,把陳浩然的胳膊壓在胸脯上,搖了搖。
而輕紗裙美女,卻是站在後邊,幫陳浩然按摩肩膀,嬌聲道:「對啊!爺,咱們不管玩什麼,總要有點助興的東西不是?」
「嗯!」陳浩然色與魂授地點了點頭,「你們看著辦吧,我只要求一點,你們兩個,今天歸我了,讓我夠爽夠嗨就行。」
兩女連連點頭答應,隨即月白色旗袍美女,拿出點單器操作了一下,不一會的功夫,就有幾個只穿著一層輕紗,立面分毫可見的美女,把東西端了進來。
陳浩然跟兩個美女喝了幾杯酒,然後悄無聲息的,把提前準備好的蒼蠅粉放進了兩女的杯子。
兩女喝下不就,就開始渾身發熱,嘴裡不時發出陣陣盪人心魂的呻吟聲,而那小手,也開始在陳浩然身上摸來摸去,搞得陳浩然一陣口乾舌燥。
陳浩然捏了自己一把,趁著清醒的瞬間,脫離兩女的懷抱,然後把兩女推在一起,不一會的功夫,兩女親在了一塊不說,還開始動手撕扯對方的衣服。
看著陷入迷情的兩女,陳浩然說了一聲「抱歉」,然後來到房間的空調通道下面,推開換氣扇,鑽了進去。
順著空調通道,陳浩然來到了廁所上方,然後找了一個沒人的間隙,挪開換氣扇跳下去。
也許是老天爺幫忙,陳浩然剛下來,就有一個跟他身材差不多的男服務生,來上廁所。
陳浩然輕手輕腳的,來到男服務生身後,一個掌刀砍在男服務生脖子後面,只聽砰地一聲,男服務生應聲而倒。
陳浩然連忙扶住男服務生,將其拖進洗手間,然後換上男服務生的衣服,走出洗手間,在避開攝像頭的同時,上了七樓。
這邊陳浩然剛走出樓梯口,就聽到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
「狗日的王八蛋,不就是開了幾個小廠子嗎!還真當自己是什麼大老闆了。竟然敢對老子吆五喝六的,要不是為了店裡的生意,老子早他媽的砍了這王八蛋了!」
光頭的聲音很是憤怒,剛才在包廂陪笑的事情讓他很不爽。跟在他後面的輕紗女服務員,低著頭不敢說話。
陳浩然眉頭微微一皺,側耳聽了一下,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陳浩然這才慢慢走出去,只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光頭,一隻手揉捏著輕紗服務員的屁股,罵罵咧咧地走向電梯口。
陳浩然裝作剛從別的包廂出來的樣子,堂而皇之地跟在後面,直到光頭跟輕紗服務員走進電梯,看著電梯上的提示,確定了光頭的樓層之後,這才飛快地跑回樓梯口,直奔九樓。
趕到九樓,陳浩然正看到那輕紗服務員,手裡捏著一個裝著白色粉末的小袋子,從頂頭的房間走了出來。
那輕紗服務員看到陳浩然,點了點頭,然後好心地提醒了一聲,「趁現在還有貨,趕緊拿點吧!否則一會晚了,就拿不到了。對了,你最好晚兩分鐘在進去,光頭哥現在不方便。」
「謝謝啊!」陳浩然笑了笑,然後快步走向,輕紗服務員走出來的房間,然後停在了門口。
而此時房間裡面,光頭咒罵了幾句,然後皺起眉頭,拿起桌上電話撥了一串數字出去。
「七爺,我是光頭。場子沒出事,咱們的場子,誰敢找事?就是貨快用完了……嗯,七爺,我辦事您還不放心嗎?絕對不會出漏子,我這就去,保證不會影響到今天的生意。」
光頭放下電話,又用對講機,叫了一個領班過來,幫他看好辦公室,而他則拿了車鑰匙下了樓。
這邊把光頭打電話的事情,聽了一個真切的陳浩然,也趁著這個功夫,在手機上按了兩下,然後先一步,下樓去了停車場。
光頭下來之後,只顧著把玩著手裡的車鑰匙,根本沒有注意到藏在旁邊的陳浩然。
光頭走到一輛黑色越野車旁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而此時,陳浩然身形一動,化作一道黑影,如同幽靈一般從後面沖了過來,雙手抓住車尾保險槓,雙腳抵在底盤的凸出處,將身體掛在了下面。
自始至終,光頭都沒有絲毫的察覺,甚至還哼著小曲,優哉游哉地開著車子,出了停車場。
就在陳浩然,跟蹤光頭的時候,羊城飛機場,魏鎖他們和墨鏡男疤哥,一前一後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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