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司令!」指揮部其他人,連忙喊了一聲,想要阻止耿司令。
只見耿司令擺了擺手,「不用說了,我意已決。這小子,雖然刺頭,但是在關鍵問題上很有分寸。」
「可是……」其他軍官,還是有點不放心。
「沒有什麼可是的,就算發生了任何事,鄺家也是罪有應得!」耿司令眼底閃過一抹厲色,驚得其他警官,連忙閉上了嘴巴。
就在幾分鐘之前,跟鄺家有牽連的軍官,全部被拿下了,他們可不想,步入後塵。
而耿副司令說著,直接給圍住鄺家的廖中校下達命令,「配合出租車陸空兩用飛行器的一切行動。」
與此同時,殭屍臉這邊,被陳浩然掛斷通訊器之後,眼底綻放出道道光火。
不過他並沒有馬上發火,而是讓人把陳浩然說的材料,全送到了他面前,看著一幕幕令人髮指的罪證,殭屍臉的臉色越發冰冷起來,特別是那一份關於嬰兒湯的資料,更是讓殭屍臉差點咬碎了滿口鋼牙。
鄺家男女老幼,將近三百口,每個月最少吃掉三十個嬰兒,而且還都是活的,這是何等喪心病狂?
而且最讓殭屍臉無法接受的是,一般情況下,屬於無辜的幼童,也天生被灌輸了,鄺家之外,所有人都是牲口的理念,甚至為了培養足夠狠辣的接班人,每個孩童七八歲的時候,都會親手殺掉一個無辜人,來磨練心性。
殭屍臉怎麼也想不到,在天國之內,竟然還在存在這樣的家族。
不要說當代,就算是封建時代,這等罪行,單單一個喪心病狂,也無法形容。
看完材料,殭屍臉再次聯繫陳浩然,可惜這一次,陳浩然再次屏蔽了信號。
聽著耳邊的提示,殭屍臉眼底閃過一絲無奈之色,最後不得不聯繫到羊城軍區的耿副司令,「配合陳浩然的一切行動,記住一切,哪怕他要屠殺。」
殭屍臉森冷的聲音,讓羊城軍區指揮部,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徹骨的寒意。
他們實在想像不到,鄺家到底幹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能夠把殭屍臉氣成這樣?
「比網上的,喪心病狂一百倍。」耿副司令的解釋,讓軍官們頭皮發麻。
致人傷殘,逼迫乞討製毒,然後挖器官賣錢,就已經夠喪心病狂的了。
如果比這個,還要喪心病狂一百倍,那會是什麼樣?
他們雖然想不到,但是卻足以想像到鄺家的惡劣。
一時間,無論言語上,還是心理上,再也沒有人對耿司令先前的命令,有任何異議。
而陳浩然這邊,卻是換上了車子裡面備用的特警警服,黑墨鏡、黑面罩,一身藏藍,再搭配著那令人膽寒的殺氣,現在的陳浩然,就像是一個活脫脫從地獄裡面,走出來的殺神!
陳浩然眼底寒光一閃,駕駛著飛行器,向著鄺家莊園俯衝了下去。
而此時,剛把命令傳達下去的廖中校,卻是看著呼嘯而至的飛行器,直接瞪圓了眼睛,「尼瑪,什麼時候,出租車也可以飛了?」
「廖中校,這應該是我們軍方研製的新型飛行器。」一身綠色軍裝的廖中校旁邊,站著一個臉上抹滿油彩的高大漢子,看著俯衝而來的飛行器,眼底閃過一抹炙熱之色。
「媽的,龔濤,你當老子白痴嗎?老子當然看得出來。老子只是納悶,軍方的飛行器,為什麼非要搞得跟出租車似的。」廖中校虎著一張臉吼道。
這個叫龔濤的迷彩漢子,壓根就沒把廖中校的吼叫當回事,而是看著那飛行器,有些可惜地說道:「搞成這模樣,估計是為了未來城市爭奪戰和巷戰的需要,稍微有點可惜的是,就那體積,防護力恐怕跟不上,而且估計最多也只能裝載兩挺機槍,除了搞突襲,等特殊情況,這玩意有點華而不實。」
「廢話,老子不是白痴,這點老子也看得出來。」廖中校臉色更難看了,「老子的意思是……」
「是什麼?」龔濤扭過頭來,嘿嘿笑道。
「老子就是你說的那個意思。」廖中校有點鬱悶,這個龔濤什麼都好,就是喜歡搶話頭,喜歡出風頭,尼瑪,不表現一下,會死嗎?
為了防止龔濤繼續炫耀認知,打他的臉,廖中校連忙說道:「還有,就算把搞了一個出租車的塗裝,別人就看不出來這車子有問題了嗎?除非所有的出租車更新換代,但是尼瑪,這個可能嗎?白糟蹋錢。」
「嗯!不僅僅是白糟蹋錢的問題,還是……」龔濤還想說什麼,就見那出租車似的飛行器,車子下面的地盤上,突然多了兩個發射架,緊接著只見兩顆月白色的空對地導彈,直接帶起一道火光,射向了他們前面的鄺家山莊。
伴隨著兩道耀眼的火光綻放,和兩聲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響起,一顆導彈炸在了城牆一角的炮樓上,那混凝土澆築的城牆,直接被炸塌了二三十米,碎裂的混凝土塊四處激射,煙塵漫天,而藏身城牆上的保鏢和傭兵,直接被炸得血肉橫飛。
而另外一顆導彈,卻是飛向了鄺家後院的居住區,直接摧毀了方圓四五十米的範圍,遠遠地只看到漫天的煙塵,和激射碎裂物。
「臥槽!尼瑪我是在做夢嗎?那飛行器,總共才那麼大,那炸彈藏在哪了?」廖中校看著前面悽慘的鄺家山莊,猛地失聲驚呼。
「這也太驚人了吧!那么小的體積,竟然還藏了兩空對地導彈,真他娘的牛逼。」龔濤也是滿臉的不可思議,不過很快,龔濤就又信心十足地說道:「不過,他也就只能這樣了,那么小的體積,藏不下別的……」
龔濤的話,還沒有說完,又聽到兩聲嗖嗖的破空聲響起,緊接著又是兩朵火焰伴隨著濃煙綻放,兩聲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伴隨著大地的顫抖,傳了過來。
一顆導彈炸了另外一角的炮樓,和山莊裡面另外一片居住區。
「臥槽,尼瑪。」這兩顆炸彈雖然是炸的鄺家,但是龔濤感覺,卻是兩個響亮的耳光,抽在了他的臉上,生疼無比。
龔濤實在想像不到,那不過出租車大小的飛行器,竟然搭載了四顆空對地導彈。
尼瑪,那空間怎麼設計的?難不成,出了一個駕駛座,別的都擠滿了嗎?
而廖中校雖然也是被震得目瞪口呆,但是還是很快反應過來,似笑非笑地看著龔濤。
龔濤臉上有點掛不住,當下直接別著脖子說道:「他也就這樣了,那玩意,也就是程咬金三板斧,放完了導彈,他就徹底玩完了,憑他的空間,現在絕對連個微沖都裝不下,甚至他的防禦,撐死也就只能抵擋手槍。」
這一次,龔濤說話的時候,一個勁地瞄天上的飛行器,生怕再被打臉。
可是現在,他怕什麼,偏偏來什麼,這不他話音剛落,就見那飛行器的車頂上,陡然升起一個改裝四管火神炮……
「我靠!」這一次,龔濤再也淡定不下來了。
至於那廖中校,都是直接傻了。
兩位現場最高長官,都這樣了,至於其他士兵和特戰小隊,更是好不到哪裡去,一個個呆愣愣地看著空中的飛行器,差點連手裡的槍都給扔出去。
至於鄺家山莊內部,就更不用說了。
一開始就被打蒙了。
先前,有武裝直升機在,他們都沒有當回事,在他們看來,軍隊絕對不敢拿他們怎麼樣。
先不說,他們鄺家控制了羊城8的企業,年利潤高達300億,這樣一個數字,放在全國,都是排名前二十的存在,這裡面還不包含他們國外的企業,如果全都算上,差不多可以翻一個倍。
這樣的數字,放在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敢有人輕舉妄動,一個不好,引發的連鎖反應,就會就對國內經濟造成巨大衝擊,最差也會摧毀羊城本地的經濟。
可是他們打死都想不到,對方會突然發動襲擊,直接丟了四顆空對地導彈下來,將他們鄺家山莊,摧毀了一大半。
「他們這是要毀了我們鄺家嗎?很好!很好!」倖免於難的鄺家老家主,滿臉的怨毒,「讓所有人從密道撤離,告訴天狼,不惜一切代價,給家族後代爭取生機。只要我們鄺家喘過氣來,我們鄺家將會讓整個羊城給他陪葬!」
「是。」山羊鬍老者應了一聲,然後連忙離開小院傳達老家主的命令,不過此刻他的眼底,卻滿是憂慮之色,既然天**方連空對地導彈都動用了,鄺家真的可以逃過這一劫嗎?
而此時,正組織天狼傭兵團聚集的鄺天狼,跟老家主反應一般無二,看著趕過來的山羊鬍老者,獰笑道:「回去告訴我父親,任何人想要鄺家,都會付出血的代價。」
鄺天狼說著,就對手下,下達了反擊命令,「從現在開始,不惜一切代價,狙殺天**人,防空炮、火箭筒什麼的,都不要給老子藏著了,先給老子幹掉他們的直升機,然後給我殺光這些大頭兵,只要堅持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之後自由撤退,給我在羊城遍地開花,我鄺天狼保證,這一次活下來的人,可以一次性得到一年的解藥,還有1000w美金。」
「狼王,放心吧!宰殺那些大頭兵,對於我們來說,並不比殺只雞麻煩。」
「就是,這一次,終於可以在天國,開開葷了,哈哈哈。」
聽到鄺天狼的許諾,那些膚色各異的傭兵們,眼底盡皆綻放出兇殘的光芒,摩拳擦掌,或是舔著嘴唇。
更有一個扛著火箭筒的黑人漢子,操著蹩腳漢語吼道:「狼王,那個丑得跟一坨屎似的飛行器,就交給我了,我保證把炸爛他的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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