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鄺家人,殺了也就殺了,但是這個老家主,可不能死,因為這裡面牽扯到了太多的東西,單單鄺家隱瞞在國外的財產,就不能隨便放過。
而鄺家老家主,之所以,能一直比較淡定,也是自持把控著鄺家絕大部分財富,特別隱瞞在國外的財富。
甚至在他看來,哪怕被抓住了,他依舊可以用那些財富,作為交換條件,保證他的自由,和富足的後半生。
可是現在,他怎麼也想不到,對方竟然真的要殺他,還是這種,他曾經用過無數遍,用來滅口的辦法。
「住手!」
「停下!」
「不要!」
「快阻止他!」
甚至在這一刻,他們十分懷疑,陳浩然這是要把鄺家徹底滅門。
「住手,快給住手!」耿副司令也是急得連連大吼。
可是無論他們怎麼喊叫,都只見陳浩然駕駛著的哥號,瘋狂地向著鄺家老家主撞了過去。
而鄺家老家主也被嚇地跌坐在地,然後慌亂的想要躲開。
可是他拼命地躲避,但是他的速度,相比呼嘯而至的的哥號,就跟蝸牛一樣。
「不要。」在這一刻,鄺家老家主終於失去了淡定,無比驚恐地喊道。
吱——
伴隨著刺耳的剎車聲,的哥號停在了鄺家老家主面前,車頭上距離鄺家老家主的腿,只有不到十公分。
看著停下來的車子,鄺家老家主渾身都被冷汗濕透了,脫力地躺在地上,難以動彈分毫。
而關注也一目的人,也猛地鬆了一口氣,甚至不少人緊張的背後,都被冷汗浸濕了。
「瘋子,他不僅僅是一個禍害,還是一個瘋子。」羊城軍區指揮部,有個少校心有餘悸的說道。
「太要命了。」他身邊一個中校也是大鬆了一口氣,「他真是一個禍害,要是真吧鄺家老家主撞死了,弄不好我們軍區都要被問責。」
「是啊!」
然而兩人並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們兩個感嘆,並表達不滿的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特戰大隊大隊長,微不可見地掃了他們一眼,然後在面錢的本子上,寫上了他們名字的縮寫。
而此時,現場,陳浩然走下的哥號,來到鄺家老家主面前,用帶著些許歐美腔的漢語,無比冷漠地說道:「東西在哪?」
「什麼東西?」鄺家老家主看向陳浩然的目光,充滿了忌憚。
同時,鄺家老家主也對陳浩然的腔調,有些疑惑,有這種腔調的都是外國人,可是這個人穿的卻是天國特警的衣服,這是什麼情況?
難不成,天國特警,也開始吸收外國人了?
「你知道是什麼東西,那東西不是你們可以染指的。」陳浩然依舊保持著,那種怪異的腔調。
這一下,鄺家老家主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之色,然後連連搖頭,「你說的是什麼,我不知道。」
陳浩然沒有說話,直接抬起了槍口。
「住手。」剛才沒有來得及阻止陳浩然的武裝直升機編隊,這時候從上面滑下來兩個特種兵,然後跑了過來。
但是陳浩然卻不為所動,「交出東西,還可以活命,否則……」
看著陳浩然眼底突然綻放的殺機,鄺家老家主不敢有絲毫的懷疑。
特別是剛才,陳浩然瘋狂的舉動,更是讓鄺家老家主心驚膽戰得要命,到了他這種地步,就算被抓,依舊可以舒舒服服的過完後半生,如果可以不死,他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至於什麼鄺家的血仇,對於他來說,完全沒有他的小命,和以後舒舒服服的日子重要。
當然,如果剛才他們逃掉了,自然會展開瘋狂的報復。
說直白點,鄺家就是一個極端自私自利的家族。
至於鄺家老家主,更是其中的典範。
在這一刻,鄺家老家主也十分乾脆,直接丟給陳浩然一個硬盤,「加密口令是圓周率前十二位,然後加上『鄺家至尊』的全拼。」
陳浩然接過硬盤,嗤笑道:「不得不說,你們鄺家真的很自戀。」
「你答應過我,可以讓我活命。」鄺家老家主很是忐忑地說道。
陳浩然沒有搭理他,而是拿手指敲了敲的哥號的前蓋。
「通過掃描,他的心跳和血液流動,沒有異常,他沒有撒謊。」伴隨著電子合成音響起,不僅僅是鄺家老家主,就連衝到附近的兩個特種兵也鬆了一口氣。
羊城軍區指揮部,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既然陳浩然拿到了他想要的東西,鄺家老家主算是抱住了,如此一來,後續的計劃他們就可以順利展開了。
可是緊接著,他們的頭皮就炸開了。
只見陳浩然突然胳膊一甩,『啪』的就是一槍,把鄺家老家主給爆頭了。
這還不算,陳浩然又是『啪啪啪』數槍,把爆頭蹲在十來米開外的,幾個殘存的鄺家人,給爆頭了。
看著突然綻放的血花,所有人都懵了。
他這是幹什麼?人家都繳械了,為什麼還要殺掉。
相比愣住的特種兵和武裝直升機上的飛行員,羊城軍區指揮部,更是爆發出陣陣憤怒的咆哮。
「無法無天,無法無天,他這是要幹什麼?造反嗎?」。
「耿司令,請您下令,拿下這個恐怖分子!」
反應最激烈,就是剛才說話的少校和中校,這一刻,他們兩個,看著大屏幕上的陳浩然,就跟看著傻福仇人似的。
其他人雖然也不滿,但是遠遠沒有這兩個人激烈。
這時,反應最淡定的特戰大隊長,突然站起來,森冷的目光,緊緊盯著兩個人,直接掏出手槍,對準了兩人。
「姓石的,你他媽的什麼意思?」年長點的中校,色厲內荏地瞪著特戰大隊長。
其他幾個校官,也有點想不明白,然後連忙安撫特戰大隊長石浩。
這時候,耿副司令回頭掃了一眼,卻沒有說什麼。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覺得有點詭異,而那中校和少校的臉上,卻是慢慢褪盡了血色。
「陳浩然,為什麼?」耿副司令扭過頭去,拿起麥克風吼道。
陳浩然把的哥號裡面的對講機,拿出來放在嘴邊,很是冷漠的說道:「我只是不想再被出賣一次而已。」
「你……」耿副司令,臉上泛起一抹怒色,然後緊接著又被無奈取代。
不要說他,在指揮部的軍官,有一半都知道陳浩然在說什麼。
甚至原本還對陳浩然,有些不滿的軍官,臉上也閃過一抹愧疚之色。
怪陳浩然嗎?
他們沒有臉。
當初陳浩然跟他們羊城軍區特戰隊,合作執行任務,二十多人,幾乎被全殲,最後只有陳浩然一個人活著回來了,然後卻被扣上了叛徒的帽子。
要不是唐老力保,恐怕半年前,陳浩然就已經被送上軍事法庭了。
那一次除了軍功之外,也只不過牽扯到了十多億的利益。
而這一次呢?鄺家有多少產業?
年盈利300億以上的跨國集團,具體資產有多少,他們都不知道,這還不算鄺家藏在暗處的產業。
如果最後活著的鄺家人,提出要求要讓陳浩然償命的話,他們不敢保證,某些人會不會……
僅僅是不敢保證嗎?
他們自己心底,也跟著嗤笑了一聲,應該是肯定吧!
如果換位思考一下,也許他們會更極端,連鄺天狼都不會讓他活下來。
不過好在,鄺天狼也只是掌控了鄺家的武力,而鄺家的財力,都是掌控在鄺家老家主,和另外幾個人手裡。
至於現場的武裝直升機編隊,和那幾個特種兵,更是直接愣在了原地,甚至想到半年前那件事,他們莫名地感到一股悲涼和無奈,甚至感同身受的胸口堵得慌。
相比現場和羊城軍區指揮部,兵王營卻是一個個攥著拳頭、紅著眼睛,只喘粗氣。
半年多前陳浩然被冤枉的時候,他們就恨得牙根痒痒。
但是他們是軍人,必須服從命令。
而且,面對高層的角力,他們也無能為力。
現在親耳聽到陳浩然這句話,讓他們倍感羞愧的同時,也怒火滔天。
「媽的,如果這一次再有人瞎搞,老子就跟他們拼了。」
「艹,老子也豁出去了,大不了退伍。」
……
至於帝都國安局的殭屍臉,卻是一陣沉默。
身為國家特務頭子,他知道的遠比別人知道得多,某些官僚什麼的德行,他再清楚不過了。
如果鄺家老家主真的提出類似的要求,他們恐怕連猶豫都不會,就回直接答應下來。
甚至為了吃到更多的肉,還會威脅到陳浩然身邊的人。
這也是為什麼,殭屍臉在給陳浩然布置任務的時候,只提到了狼王鄺天狼。
因為誰知道,鄺天狼雖然是名義上的家主,卻半分都干涉不到鄺家的財政。
可是,殭屍臉卻沒有想到,陳浩然會下手這麼狠,一想到當初唐老的叮囑,殭屍臉一咬牙,拿起電話,達到了耿副司令的手機上,「鄺家死有餘辜,如果有人追問,就說我下的死命令。另外,建議軍方協助搜捕鄺家其他餘孽時,直接當場擊斃。」
這段話,殭屍臉讓耿副司令直接打開了外音。
那淡漠的聲音,讓指揮部的軍官,一個個忍不住臉色微變。
特別是先前那個中校和少校,放在腿上的手,都不禁開始發顫。
就在這功夫,耿副司令掛斷電話,拿著麥克風命令道:「所有鄺家人,一律擊斃。」
說到這,耿副司令不屑的掃了那兩軍官一眼,「把他們帶下去吧。」
「耿副司令,您不能這樣。」
……
「謝謝。」陳浩然拿著對講機,感謝了一聲,然後鑽進車子,開著的哥號駛進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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