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發布血色殺戮令,所有殺戮網的註冊殺手,必須無條件放棄現有的任務,然後優先執行殺手之王發布的任務
除非殺手之王撤單,否則只要殺戮網上的註冊殺手沒有死光,就一直執行下去。
如果用四個字代替,那就是:不死不休。
身為天國高層,不會不知道血色殺戮令的意義,也正是如此,血色殺戮令出現的瞬間,天國高層就是一片譁然。
雖然他們知道陳禍害,一定會反擊,但是卻萬萬想不到,反擊會如此犀利。
更加想像不到,陳浩然竟然可以請得到殺手之王出手。
他這是要對王家斬草除根啊!
一時間,曾經跟著王家打壓過陳浩然的家族,無不心驚膽戰。
甚至一些家族,連夜派人趕往臨安,去找陳老爺子求情,並詛咒發誓,跟王家斷絕來往。
當然,也有人憤怒無比地致電九巨頭,希望國家,可以除掉這個毒瘤。
「說話要講究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話!還有,你們還是反省一下自身吧!一會紀委的人,回去找你了解一些情況。」
一個中等家族的族長,把電話打到了一號首長那裡,但是他萬萬想不到,他這個電話,變成了他自己的催命符。
不過一號首長,此時頭疼得不行。
不管怎麼說,王家老族長,曾經是國家高層,要是真被人殺死在家裡,那他們的臉可就真沒地方擱了。
但是一想到,王家的所作所為,就又恨得牙根痒痒,最後一號首長,把電話,打給了國安局的殭屍臉,「你去把這件事處理好。」
「」殭屍臉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臉色變了好幾變。
平生第一次,殭屍臉想要罵娘。
至於罵誰,就不知道了。
就在殭屍臉頭疼,怎麼說服陳浩然的時候,正打算撤離基諾的孤狼和王老管家,也收到了消息。
孤狼倒還好些,對於王家,他也看著很不順眼。
而王老管家,那張老臉卻是苦澀得不行,最後嘆了一口氣,「王家真是自作孽啊!」
「那王老您的意思」孤狼看著王老管家欲言又止。
「沒有王家,也許我早就死了。」王老管家說著,又談了一口氣,「看來只有親自上門拜訪了,哪怕他要拿走我這條老命。」
「呃」孤狼有些無語,因為他知道,就算這個老傢伙真那麼幹了,國家也不會允許,甚至陳浩然也干不出來。
現在王老管家說這話,不就是想通過他的嘴,向國家想國安局施壓嗎?
孤狼雖然心裡鄙視得不行,但是卻不得不跟帝都,取得聯繫,「老爺子,王老要去負荊請罪,想用他自己的命,給王家換一條活路。」
「哈哈哈,這個老東西還是這麼無賴,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帝都某個秘密基地裡面,一個中氣十足的老年人,又氣又笑地說道。
「那」孤狼。
「行了,我讓殭屍臉跟浩然聯繫。」中氣十足的老人,看著對面牆壁上的照片,嘆了口氣,「你們都聽到了吧!陳小子為了你們,已經跟王家幹上了,或者說,已經把王家干翻了,真想不到啊!」
而陳浩然在這,一定會認得出,牆壁上那些照片,赫然是兵王營,歷年戰死犧牲的烈士,夜梟他們赫然在列。
「什麼?你覺得可能嗎?無辜?呵呵,就他們還無辜?扯你娘的蛋!」坐在駕駛座的陳浩然,把手機摔在了擋風玻璃上,砰地一聲變成了碎片。
而他的咆哮,也震得整個的哥號嗡嗡作響。
一時間,整個車廂落針可聞,哪怕安妮和冰玫瑰,都不敢大口喘氣。
電話那頭,殭屍臉臉上泛起濃濃的苦澀,在打這個電話之前,他就知道了結果。
他了解陳浩然,就如同了解他自己。
陳浩然,陳禍害,曾經的兵王血刃,是一個很矛盾的人。
說他寬宏大量,他可以容忍很多事情,甚至很是不可思議地容忍一些,在別人無法忍受的事情。
同時,他也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就比如王家,侵犯了他的家人和朋友。
睚眥必報,斬草除根!
這就是,殭屍臉對陳浩然的評價。
哪怕他這個國安局的局長,堂堂國家副部級幹部,都無法讓陳浩然改變絲毫。
甚至,殭屍臉很懷疑,如果他再次打電話過去,陳浩然會不會徹底跟他翻臉。
但是他這個電話,必須要打,無論王家老族長,如何不堪,但是這樣一個人,死在殺手手裡,所產生的惡劣影響,將無法想像。
殭屍臉拿出手機,再次撥打陳浩然的電話。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殭屍臉臉色一僵,他們的想到了剛才手機掛斷之前,那個『砰』的巨響,不禁搖頭苦笑:「這脾氣還真夠爆的。」
不得已之下,殭屍臉想到了,同樣身在基諾市的孤狼,這個曾經跟陳浩然並肩的兵王。
這邊,陳浩然把車子停在一邊,眼底寒光閃爍。
就在這時,安妮的手機響了起來。
安妮秀眉輕皺地看著這個陌生號碼,知道她電話的人並不多,但是此情此景之下,打電話過來的人,恐怕跟剛才的事情差不多。
安妮微微猶豫了之下,直接拒接了。
但是那個電話,緊接著就又打了過來,安妮剛想拒接,就聽陳浩然一聲低喝:「把手機給我!」
安妮忐忑地把手機遞給陳浩然。
陳浩然接過手機,掃了一眼那個號碼,接通之後,語氣無比森冷,「希望你的理由,可以說服我,否則,王家的幫凶,也要死。」
如同實質的殺氣,順著無線電波,傳到基諾市一輛酷似喬治巴頓的黑色越野車裡面,哪怕以孤狼現在如今s級巔峰的修為,也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孤狼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平緩地說道:「血刃,是我,孤狼。」
陳浩然微微一愣,眼底綻放出一絲笑意,身上的殺氣,也消散了一部分,「你果然沒死!」
「哈哈哈,你都沒死,我能死嗎?」孤狼大笑道。
「唐老呢?」陳浩然為除了憋在心底很久的問題。
孤狼微微冷一下,「我不知道。」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了,那個老東西不會死,哈哈哈」陳浩然開心的笑聲,如暴風雨過後的雲開霧散,一下子讓安妮他們鬆了一口氣。
「我什麼都沒說。」孤狼笑得有些無奈,雖然他比陳浩然大了幾歲,但是卻一直在陳浩然手上吃癟,甚至有的時候,他都羞愧地想鑽進老鼠洞裡面,把自己藏起來。
就比如剛才,如果換成別人,絕對從他嘴裡得不到任何答案。
但是陳浩然卻可以通過他的語氣、說話、反應,做出準確的判斷。
「嗯!很不錯,你還活著,但是夜梟他們死了,火炮,醫生、歌者他們都死了。」陳浩然每說出一個名字,剛剛消散的殺氣,就濃郁一分,甚至電話對面的孤狼,都感覺心口發緊。
「血刃」孤狼想要說些什麼,但是陳浩然卻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
「我不知道你現在在什麼部門,但是我要告訴你,他們不是戰死的,而是被害死的,王家!王家!你給我轉告他們,誰敢打電話過來,用那些可恥卑劣的藉口,讓我放過他們,我就殺誰!包括你!」
「」孤狼臉色猛地一白,好像他的胸口,被陳浩然狠狠砸了一拳,讓他難受地無法呼吸。
坐在孤狼旁邊的王老管家,臉上泛起濃濃的落寞之色。
他萬萬想不到,陳浩然對王家的恨意,竟然如此之深。
但是如果換一下位置,他又可以理解。
好兄弟,好戰友,因為私人利益被出賣,而陳浩然本人又是九死一生。
原本的功臣,被栽贓成叛徒,可恥的出賣者,享受著英雄的榮譽和功勞。
這還不算,最後王家還對陳浩然的家人出手。
到了這種地步,恐怕就算是他,也不會放過王家任何一個人。
斬草不出根,春風吹又生。
「咳!走吧!回帝都。」王老管家嘆了一口氣,「我想為王家盡最後一把力。」
「王老,你不能這樣,你會死的!」孤狼向著陳浩然的實力,擔心地說道。
「我還是那句話,沒有王家,我早就死了。」王老管家固執地說道,「他有他的堅持,我有我的選擇!」
「王老管家,你不能一錯再錯,難道你想讓其他家族,也步上王家的後塵嗎?那樣的話,國家會亂的。」孤狼焦急地說道。
「孤狼,你知道你比陳浩然差在哪了嗎?」王老管家。
「什麼?」孤狼。
「你很穩重,比較顧全大局,但是也正是如此,你缺了一往無前的銳氣,對自己信念缺乏足夠的堅持,否則以你的天資,此時縱然沒有賣出那一步,也能跨過去半隻腳。」王老管家,把目光投向川外的天空,「古往今來,能夠賣出那一步的人,有善人,有惡人,有軍人,有朝堂文官,雖然他們身份不同,但是他們卻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堅持,或者說是固執,甚至可以理解為執念。」
王老管家嘆了一口氣,拍了拍孤狼的肩膀,「走吧,回帝都。」
與此同時,的哥號裡面,安妮把手放在了陳浩然的肩上。
「放心吧,我沒事。」陳浩然感受到了安妮的心意,用手拍了拍阿妮的小手,身上的殺氣再次消散了幾分。
「可是,你真決定要死犟到底嗎?那樣的話,恐怕」安妮後面的話,雖然沒有說,但是誰都明白他的意思。
無論在哪個國度,國家意志都不得侵犯,雖然有時候,一小撮人的意志,取代了國家意志。
「不會,現在不是以前。而且首先邁過那條底線的並不是我。」陳浩然嘴角往上一翹,「或者說,我一直在等著他們邁過那條線。」
說到這,陳浩然突然看向的哥號的顯示器,「你說對嗎?殭屍臉?瘋老頭?」
「什麼?」安妮他們猛地一聲驚呼,不可置信的看向那個顯示器。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2s 3.709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