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說來也奇怪,那十幾個黑影見到大黑就像老鼠見到了貓,轉身就跑。一筆閣 m.yibige.com
但他們又跑不快,被大黑追上了,一口一個。
我們離得遠,看不清楚。我就看到大黑咬到那個人的時候,然後人慘叫一聲就趴地上不動了,聲音悽厲尖銳,就好像人在極度恐懼中發出的慘叫聲。
一聲接著一聲,一個人影都沒落下,我聽的後背發涼。
陳叔好像司空見慣了一樣,對著我說現在沒事了,出發吧。
大黑在前面開路,我和陳叔在身後跟著,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他有那麼一絲得道高人的風範,心裡也愈發的安定下來。
走了會兒,他忽然問我:「你怎麼找到我的?」
我時候是他對面的老太太和我說的。
說完,他忽然停下來,目光疑惑:「我對門的老太太都死了兩年了,你小子逗我玩吧?」
我忽然感覺哪裡不對勁。
他反應比我還快,臉色一變,喊了聲糟了,然後就往回跑。
他這一跑,大黑也跟著跑。
我心裡也有點慌,如果那個老太太死了兩年了,那和我說話的是個什麼玩意?
現在想想,那老太太確實挺詭異的。
沒來由的,我打了個冷顫,緊跟在大黑後面。
大黑對我一直很兇,如果不是陳叔約束他,估計就能回頭來咬我了。
我也不敢離得太近,遠遠的跟在後面,這要被咬了,連說理的地都沒有。
沒一會兒,回到村里了,我見陳叔直接踹開老太太院子的大門,破口大罵道:「你個老不死的兩年了還不走,非要我親手送你是不是?」
我沒敢跟過去,那老太太和王嬸領著的媒婆似的,給我留下很大的心裡陰影。
站在村口,我和大黑大眼瞪小眼,他齜著牙,好像隨時能撲過來似的。
在我們旁邊不遠處,就有林子裡跟出來的人,現在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壯起膽子看了眼,那人臉色浮腫發白,身上肉爛的一塊一塊的,眼眶裡還有幾個蛆蟲在蠕動。
很明顯,他們都不是活人,我看的一陣噁心。
這麼一會兒工夫,陳叔從老太太院子裡出來了,咧著嘴,齜著牙,說那老太太死了後一直不願意走,經常出來嚇唬人。
看著漆黑幽深的院落,我可那麼心大,和他開玩笑。
「快走吧,我有點瘮得慌。」
陳叔白了我一眼,說完膽子怎麼這么小,和我爹差多了。
我氣的差點罵人,但也知道接下來的路程要依仗他,只能有苦往肚子裡咽。
不過經歷了這麼兩件事後,陳叔也不像開始那樣吊兒郎當了,他說今晚有些奇怪。
我心想可不是奇怪嗎,這天都黑了二十多個小時了,還沒亮,您老還沒發現嗎?
陳叔擔心的不是這個,他說我身上有點奇怪,又是被大黑咬,又是招惹髒東西的。
我說這也不怪我啊,他們自己找上門,我也沒辦法。
陳叔臉色一沉,說道:「不對勁,我肯定是忽略了什麼,你小子絕對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我咽不下這口氣,當時就火了,罵道:「我特麼當時不就沒娶那個林小娜跑了嗎,這能怪我嗎,誰看到她誰發憷。」
說完後,陳叔忽然眼前一亮,說道:「對,就是這麼回事,你爹讓你結陰親是為了讓你趨吉避凶。可你小子倒好,不但逃婚,還當著她的面娶了另一個媳婦兒,她沒弄死你都算脾氣好了。」
「得,您的意思還是我命大唄?」我被氣笑了。
「嗯,就是這麼個理。」陳叔一副得道高人的樣子,就差擼兩把鬍子了。
拌嘴歸拌嘴,腳上可沒停,一會兒工夫就走到了之前的遇到鬼打牆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大黑狗的關係,一路上很平靜,什麼也沒遇到。
回到村里,我發現村中靜悄悄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這個時候,陳叔也發現問題了,抬頭望天:「這天怎麼還沒亮?」
他根本沒指望我能回答,隨後看向葬蛇山的方向,臉色凝重。
這時我發現大黑狗也靜下來了,竟然遠遠的望著葬蛇山的方向,咧嘴齜牙,發出威脅似的低吼聲。
「走吧,去你家,看來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他也沒問我爸去哪了,也沒問村裡的事,接下來的路有些沉默。
到了我家門口,給他安排到我爸的房間裡,大黑狗拴在屋外。
我說要給他弄點吃的,陳叔搖頭,說他要去山上走一趟,讓我自己在家別出門,大黑會陪著我。
雖然我不想讓他走,但也知道現在他留在這陪我於事無補,想要解決事情,肯定是從林小娜或者青梅身上入手。
也不知道她們現在去哪了。
說完,陳叔就打開他的木頭箱子,從裡面拿出來一塊發黃的破布,一柄銅錢鑄造成的劍,還有硃砂等其他瓶瓶罐罐,裡面裝著什麼我也不知道。
拿起那塊破布,他難得嚴肅的和我說話,說著是當年皇帝的裹屍布,上面沾染了龍氣,萬邪不沾。
隨後,他把那塊破布給我了,讓我披在身上,防止陰邪近身。
我知道他是在擔心我,也沒頂嘴,恩情在心裡記下了。
之後他又給了我一個毛筆,和一小罐硃砂,說如果有人來找我,千萬不能讓他進屋。如果對方非要進屋的話,就用毛筆沾著硃砂在門上寫字,隨便寫什麼,不能停。
我看了眼硃砂的存量,估計最多也就寫幾百個字就沒了,漫漫長夜的,夠用嗎?
陳叔說沒事,他這次去葬蛇山就是解決這件事的,我爸雖然都計劃好了,但沒想到我這個計劃之外的人,如果不解決了,整個村子的人恐怕都得死。
事情很嚴重,我收起性子,點頭應了聲。
臨走時,陳叔笑了笑,說讓我別擔心,他上葬蛇山就會吸引那些東西的目光,不出意外不會來找我。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一種慷慨赴死的感覺,讓我心裡沉甸甸的,很不好受。
「行了,你也別擔心,我如這行的時候師父就和我說過,天下有難,哪怕是死,也不能當逃兵。」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高大了幾分。
「走了。」
目送著陳叔進入茫茫夜色,我轉身回了屋裡,找到兩根蠟燭點燃,就這麼枯坐著。
大黑似乎知道陳叔去幹嘛,一直盯著葬蛇山的方向。
有時候我甚至感覺大黑比我更像一個人,我想如果沒有那根鏈子拴著,他一定會跟著陳叔上山的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手機早就沒電了,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村里沒通電,只有蠟燭照明。
很快,一根蠟燭燃盡,我準備換上另一根的時候,一股冷風吹了進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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