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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我是目前這些人當中,知道細節最少的。一筆閣 m.yibige.com
我不太喜歡這樣,我希望你能把那個案子仔仔細細和我說一遍。」
祝龍知道,這件事兒肯定是瞞不過周逸,周逸既然來問自己,就說明他很信任自己。
否則他完全可以去找他那位神通廣大的老爹去打聽,畢竟卷宗現在就在局裡,又不是什麼機密的案子,他爹想要翻一翻,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只是周逸很希望祝龍能把這件事的始末親自告訴他,這樣就更顯得他是他們當中的一份子。
而不是什麼局外人。
祝龍點點頭,就把整個案子始末,挑著重要的跟周逸說了一遍,只是隱去了宋汐曾經差點遭到性侵這件事兒。
「真沒想到,這個案子居然這麼曲折離奇,怪不得宋汐一直不願意提起這個案子,真是挺可怕的。
我還記得你跟徐明在一個寢室,你們兩個關係挺不錯的,他和邢方釗的關係也很不錯。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其實當時我們也猜測了很多可能,你別不高興,我當時還真就覺得你最有可能是兇手。」
「為什麼?」
「直覺,感覺看你的面相,就不像什麼好人,就是那種警匪片裡活不過二十分鐘的小嘍囉。」
祝龍表情一陣扭曲「好吧,看來你的直覺一點都不准,希望以後你在破案的時候千萬不要隨便運用你這個不靠譜的直覺。」
周逸嘿嘿一笑「那是不可能的,我的直覺向來很準的,也就是在你這個案子裡栽了這麼一次跟頭,不能代表什麼。」
「不過說來也奇怪,青梅為什麼會和一個性侵自己的人攪合在一起?」
「有可能是她患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就是是指被害者對於犯罪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
我不知道當時具體的情況到底是什麼,反正徐明家本來住得就離青梅家不太遠,也不知道徐明到底給青梅灌了什麼迷魂湯,但肯定激活了青梅的這一潭死水。
你記不記得那個樓下大媽曾經說過,常雨蟻的媽媽對她非打即罵,可是她沒有任何反抗,甚至連離家出走這種事兒都沒幹過。
這就說明青梅對她的媽媽處於一種覺得服從的狀態,沒有任何反抗,也許那個時候她已經認命了。
但是之後她卻有做出了毒害自己的母親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這本身就一件很奇怪的事兒。
不管怎麼說,咱們先把調查到的情況告訴於洪傑老師,看看她有沒有什麼辦法喚出青梅的另外一個人格到時候我們可以對她進行偵訊。」
「青梅患有多重人格障礙,算是精神病的一種,就算她把實情告訴我們,我們也沒辦法給她定罪。」周逸說。
「我知道,雖然我們沒有辦法給青梅定罪,但我們一定能把她身後的那個人拖出來,讓他不要再繼續躲在黑暗中,也到太陽底下來亮亮相。」
祝龍和周逸回到了市精神專科醫院,於洪傑老師聽完兩個人的描述陷入了沉思,他看著青梅的病例,時而皺眉,時而微笑,時而撓頭,時而搓手。
過了許久,他才放下手裡的病例。
「我想我一開始的出發點就是錯誤的。」於洪興說「人格分裂其實是主體人格和後繼人格的徹底分裂,所謂主體人格就是本我,就是患者自身最初的人格。
從出生的時候就一直跟隨在她的身邊,不離不棄。
而後繼人格也就是客我,其實一般來說我們每個人都有所謂的本我和客我,但是這兩種人格都是交疊在一起的,我們很多時候在思考問題的時候,都會不自覺地進行本我和客我的轉換。
但人格分裂不一樣,人格分裂的自我和本我並不是交疊在一起的,它們就像是在進行接力賽,不停地傳遞交接棒。
客我和本我會在不同的時間段來接管身體,而客我和本我之間並沒有什麼交集。
這就是為什麼很多人格分裂的患者在恢復本我之後,會記不起來客我到底做了什麼,說了什麼。」
「一般情況下,本我作為最初的人格會占據身體最多的時間,客我會穿插於其中,甚至對於大部分的患者來說,只有在特定的場合里,客我才會出現。
就比如說很多患有多重人格障礙的孩子,他們在經歷一些暴力事件的時候,比如被父母毒打,或者被班級的同學、朋友欺負的時候,客我才會出現。
客我會作為一個保護者,來保護孩子,保護本我。
但青梅不一樣,通過病例,我發現一個很驚人的情況。
那就是青梅的客我正在不停地蠶食著青梅的本我,甚至大有要取而代之的樣子。
我想,大概是在青梅被性侵之後,她的母親對她進行了一系列身體和語言上的攻擊,讓她活得非常的壓抑和痛苦。
而且因為當時母親的原因,她沒有辦法穿漂亮的衣服,只能穿一些包裹住全身的奇怪的肥肥大大的衣服。
她也從來不敢打扮,畢竟如果打扮得花枝招展,也一定會招來母親嶄新一輪的折磨。
所以,這樣的青梅恐怕在學校里也不會招人待見。
中學女生,進入了青春期,雖然說受荷爾蒙的影響不像男生那麼嚴重,但是還是會想要吸引異性的注意。
但是在學校的這個環境裡,只怕青梅的這幅打扮,不成為被笑話的目標就不錯了,就更不用說受人青睞了。
青梅也許內心也很希望有男生會注意自己。
只可惜,這只是她內心的希望,可現實生活中,她就是一個默默無名的透明人,沒有人在乎她的打扮,更沒有人在乎她的想法,她很孤獨。
就在她覺得自己一定會孤老終生的時候,她被性侵了。
我想至少有那麼一瞬間,青梅的內心也許是高興的,畢竟罪犯選擇了她,也許是認為她有幾分姿色。
這種稀缺的被男人的關注,削弱了她對於被侵犯本身這件事的厭惡感。
也許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甚至覺得徐明並不是一個壞人。
當然我想青梅應該還是一個非常理性的女孩,當她從自己的白日夢裡甦醒過來,她應該就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
畢竟她被侵犯了,而且是以處子之身。
所以她走了正常的司法流程,選擇了報案。
報案之後的青梅的境遇似乎並沒有得到什麼好轉。
她的母親反倒是更加變本加厲地折磨她,也許這個時候她開分化出來了一個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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