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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濃烈的血腥兒,從蕭雨樓的黑色道袍里飄了出來。
顧墨單是一聞,就覺得大事不好。
隨後,顧墨不管蕭雨樓的阻撓,一把扯開了這件黑色的道袍。
濃烈的血腥味兒,伴隨著一股像水流般的血液,頓時流淌而出。
目測估計,這嘩嘩流淌的鮮血怎麼著也得上千!(也就是一瓶2l可樂那麼多!)
(失血量500-1000l相當於人體10%-20%的血容量,多數年輕人可以耐受,很少引起症狀,也不至於發生貧血,但約5%的人因血管迷走神經反應而出現症狀;
失血量1000-1500l即總血量的20%-30%,如果健康青年人精神狀態穩定,經安靜休息後可不出現症狀,但活動後可出現心血管症狀;
失血量1500-2000l即總血量的30%-40%,即使仰臥休息狀態也可能出現明顯表現,如手足厥冷、面色蒼白、口渴尿少、脈搏細數、血壓降低、短暫意識喪失;
失血量超過2000-2500l即總血容量的40%-50%,可出現嚴重的失血性休克,處理不當可導致死亡。
如果患者有慢性疾病、感染、營養不良、失水、貧血,或患者年齡較大,即使失血量較少,也可能導致休克或死亡。
一般成人有4000-5000l血液,如果急性失血量達30%以上,即1000l以上,即可達到人體代償極限,會危及生命。)
怪不得,蕭雨樓這個古怪的道士面色慘白、毫無血色呢!
那千瘡百孔的細小傷痕,就像是被鋒利的手術刀拉過一般。每一條都很規整,而且長度、深度甚至是流出的血量都是一模一樣!
這一身傷痕看得顧墨頓時觸目驚心,菊花一緊、虎軀一顫!
「臥槽!雜毛你怎麼了?這傷痕是怎麼回事兒?」
哪知面色慘白的蕭雨樓卻一攬道袍,然後雲淡風輕地說道。
「沒什麼,貧道只是小小的測算了一番!」
聞言,渾身冒著冷汗的顧墨,卻直接瞪起牛蛋大小的眼睛怒斥道。
「沒什麼?這傷要是給了勞資,死三回也夠了!說什麼都得去醫院!」
話音剛落,顧墨就直接拿起手機準備撥打急救電話。
哪知,一聽到醫院兩個字,蕭雨樓當即嚇了個屁滾尿流。神色慌張之間,蕭雨樓當即提高分貝,接連拒絕。
「別別別……貧道就是死在這裡,也不會去醫院的!」
聽到這裡,顧墨立馬瞪起牛蛋大小的雙眼,滿是不解地問道。
「為什麼?」
蕭雨樓聞言也就輕咳一聲,從道袍袖擺里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龜甲,遞給顧墨。
顧墨一臉茫然地接過這個龜甲看了看,總覺得這玩意兒有股難得的正氣流淌而出。
「這玩意兒叫做『富甲天下』,乃是玉虛峰五莊觀的老仙師傳給貧道的無上至寶!
而這件至寶能夠在危急關頭護得貧道周全,龜甲上遍布著常人看不到的甲骨文。這些甲骨文中記載著上古道法——天機闊!」
一聽到這些雲山霧罩的東西,顧墨頓時又陷入了一頭霧水的狀態里。
「富甲天下?天機闊?這些和你受傷有什麼聯繫!」
蕭雨樓翹著乾裂、慘白的嘴唇苦澀一笑,然後輕聲說道。
「這上古道法『天機闊』就是用來窺探天機的!」
顧墨聞言當即摸著下巴,不解地追問。
「窺探天機是不是得付出慘重的代價?」
此話一出,蕭雨樓慘白如蠟的臉上,頓時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顧兄,你總算是開竅了!不枉貧道對你這般仗義!」
聽到這裡,摸著下巴的顧墨也就皺著眉頭,將心裡的疑惑說了出來。
「雜毛道士,別告訴我你就是用這玩意兒窺探勞資的!」
蕭雨樓聞言,就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樣看著顧墨說道。
「對啊!顧兄,你現在的智商很高嘛!」
聽到這樣的解釋,顧墨當即有些摸不著頭腦,那扭曲的五官下也是極為驚愕的表情。
「啥玩意兒?我有那麼多秘密嗎!我不過是個凡夫俗子,一個小小的香燭鋪老闆而已!犯得著你以命相搏嗎?」
話音剛落,面色慘白、極度虛弱的蕭雨樓卻是淡淡地搖了搖頭,這狀態大有慷慨赴死的決心。
「非也,非也!顧兄,貧道只測算了你的一部分小事兒,就落得如此下場。現在你還能說你是凡夫俗子嗎?!」
這樣模稜兩可的話,直接激發了顧墨那濃重的好奇心。
「雜毛,你就說窺探到了什麼天機吧!我看你小子最好是長話短說,省得待會兒直接死在勞資的地盤上!」
聞言,蕭雨樓先是苦澀一笑,然後這個猥瑣的道士立馬掐著道印,口念三清訣。
不多時,一道淡淡的金光直接把蕭雨樓籠罩起來。頃刻之間,蕭雨樓的面色也逐漸有所恢復。
不明所以的顧墨。輕輕地掀開了蕭雨樓的黑色道袍,接著一縷白煙直接瀰漫開來。那些細微的傷痕竟在在緩慢地癒合!
顧墨看到這裡,頓時顛覆了以往的三觀。總感覺,面前的道士根本就是個得道成仙的崽種!
片刻之後,蕭雨樓一彈道袍袖擺雲淡風輕地說道。
「顧兄,剛才貧道說到哪裡了?」
聞言,顧墨也就咬著大拇指指甲,回憶著說。
「剛才你說我爺爺還收養了個干孫子。而這傢伙兒就是倒掛在香燭鋪的殭屍!」
「對!」
蕭雨樓面色沉穩地接著說道。
「此人叫『顧陌』算得上是你的替罪羔羊,一個好到不能再好的活靶子!就是他為你擋了一劫。否則的話,掛在香燭鋪的殭屍非你莫屬了!」
聽到這裡,顧墨當即渾身一抖,嚇了個膽顫心驚。
「不……不會吧!如今可是太平盛世,什麼人能這麼任意妄為呢?!」
面前盤膝而坐的蕭雨樓,先是翹起嘴角邪魅一笑,然後搖頭晃腦地娓娓道來。
「白蓮教!」
「啥?那玩意兒不是電影裡虛構的嗎?還真的有!」
蕭雨樓看著滿頭霧水的顧墨,雲淡風輕地輕咳一聲說道。
「不錯,正是白蓮教!
這伙兒妖人早在千百年前就已經形成了規模,現如今這伙兒妖人根系龐雜,已經完美的融入社會的各個角落。貧道早在十多年前就和他們有過交鋒……」
說到這裡,蕭雨樓故意停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
「只不過,打死貧道也沒猜不到,這夥人妖人的真正目標是顧兄!」
顧墨渾身顫抖之間,很是納悶地用手指著鼻子說。
「我?為什麼呢?」
蕭雨樓盯著顧墨的雙眼,極為肯定地說道。
「一來,顧兄天生『極陰命格』。二來,顧兄的爺爺已經收集到三件陰司神器。這兩點足以讓各派異人死死地盯住你。畢竟……」
說到這裡,古怪道士蕭雨樓故意賣了個關子,說道。
「畢竟,得到這些陰司神器就能踏破陰曹,從而獲得永生!」
聽到這裡,顧墨魂不守舍地苦澀一笑。
「呵呵!永生嗎?這玩意兒真的好嗎?」
此話一出,盤膝而坐的蕭雨樓當即有些不明所以。
「顧兄,難道你就不想獲得永生嗎?生命如同轉瞬即逝的流星,有誰不想延年益壽,與世長存呢?縱眼看去,歷朝歷代的君王不都是這麼幹的嗎!」
聽完這些洗腦嫌疑的話後,顧墨卻堅定地搖了搖頭。
「總之,我不想……生命在乎的是質量,而不是什麼長短!就算是想殭屍一樣『摒棄六道外,不在五行中』又能怎麼樣?那樣苟延殘喘有雞毛的意思!」
盤膝而坐的蕭雨樓頓時陷入了深思,似乎顧墨對於這個世界有著獨到的見解。
而這種見解似乎是另一種深層次的境界。芸芸眾生似乎都沒有參透!
就在蕭雨樓一番深思的時候,顧墨也就輕聲打斷了他。
「蕭道長,關於測算,還有什麼事情能告訴我的。」
「咳咳!」
輕咳兩聲後,蕭雨樓看著顧墨的雙眼然後說道。
「顧兄,往後的命運可都在你的手中……」
說完,蕭雨樓直接豎起了三根手指繼續說道。
「第一,關於顧兄的身世之謎牽扯著八十年前的一場突變。
第二,往後顧兄會逐漸結識另外6個異人。一旦咱們9人湊齊,一切的謎底都會浮出水面。
第三,顧兄要不想丟掉性命,只能更加勤奮地修煉。因為測算之內,貧道看到了很是嚴峻的畫面。」
聽到這裡,顧墨已經完全被蕭雨樓搞暈了。
「啥玩意兒?6個異人、80年前、一場突變?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蕭雨樓深吸一口氣後,極為苦澀地說道。
「目前,貧道就測算到這麼多。而且再測算下去,估計九條命都不夠扔的!不過……」
說打這裡,仙風道骨的蕭雨樓又賣了個關子,喝下一口茶水後才慢慢說道。
「不過,貧道也不是毫無收穫。最起碼貧道已經知曉該怎麼鍛煉顧兄了!」
顧墨聽到這裡,頓時愁眉緊鎖。不等他繼續發問,香燭鋪的門口直接颳起一陣陰風。
待風平浪靜之後,一身喜慶紅裝的閻王傻妞,已經拎著包袱出現在了眼前。那如影隨形的銀鈴般話音就此響起
「鍛煉你的唯一途徑,就是迎娶本王!」
顧墨聽後,頓時一個頭六個大!
「啥?我的大王啊,您怎麼又來逼婚了?」
閻王蔣靜雪聽後直接一叉腰、一跺腳,怒火攻心地瞪著顧墨開始咆哮。
「小跟班,本王給你三分顏色,不是讓你開染坊的!不迎娶本王,你完全活不到初七,你信嗎?」
聽到這裡,顧墨當即冷冷一笑。
「愛情又不是買賣,怎麼能強買強賣呢?」
閻王蔣靜雪聽後頓時醋意大發,一根纖細的手指死死地指著顧墨,罵道。
「好你個負心人,竟然還惦記著那個李紅岩!你……你……何不以尿自照!」
這句話灌到顧墨的耳朵里,顧墨整個鬧到都是嗡嗡的,根本不明白閻王傻妞想要表達的意思。
而盤膝而坐的蕭雨樓,卻十分呆萌地看著閻王傻妞提醒到。
「閻王大人,您用詞不當!以溺自照,不是以尿自照!」『
而怒火攻心的閻王傻妞正在氣頭上,誰要是插話她就會直接diss誰。
「哼!」
一個能嚇死人的白眼直接瞪著蕭雨樓,本就生命垂危的蕭雨樓當即渾身一抖,差點兒嚇了個『杆屁著涼』!
爾後,閻王傻妞一個閃身到了顧墨面前,直接用慘白如蠟的鬼手扯著顧墨的身上僅有的道袍說道。
「來來來,你尿一泡看看,到底是本王配不上你……還是怎麼滴!」
如此虎狼之詞下,顧墨的小臉瞬間紅得和爛掉的番茄一樣。(不過番茄好像確實很爛!)
搶褲子的戰爭一觸即發,這的場面別提多沙雕了。沒想到陽間的女流氓就夠多了,陰間的閻王也這麼流氓。實在是有點貽笑大方的意思!
就在這時,旁觀者清的蕭雨樓卻輕咳一聲,說道。
「閻王大人,現在可不是吵鬧的時候,趕緊拿出那本古書給顧兄操練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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