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皎潔的月色下,涼風瑟瑟。墨子閣 m.mozige.com
四人端坐在石桌之前。
發小蘿蔔看著自己未來的嫂子,竟然是如此的驚為天人。打心裡替顧墨開心。
「蘑菇,還不趕緊介紹一下。」
顧墨聞言也沒在意蘿蔔為什麼不害怕。
呼吸之間,顧墨伸手拉住閻王老婆的嫩手,然後得意洋洋地說道。
「這是我的老婆,閻王蔣靜雪。這位是我光屁股長大的髮小--胡盛天,外號胡蘿蔔。」
「恭喜恭喜!」
閻王蔣靜雪伸出嫩手一攬耳邊兒的碎發,莞爾一笑說道。
「奴家這廂有禮了!」
那銀鈴般的說話聲到沒什麼,但這個『奴家』的措辭讓蘿蔔無比懵圈的。
隨後蘿蔔尷尬地笑了笑,扭頭看著顧墨好奇地問道。
「蘑菇,嫂子是話劇演員嗎?為什麼說話這麼……這麼……」
顧墨哈哈一笑,看著說話卡殼的胡蘿蔔,正兒八經地說道。
「蘿蔔,你是不是想說。你嫂子蔣靜雪,就像是古裝劇里走出來的人?」
此話一出,目瞪狗呆的胡盛天也是連連點頭。
「對啊!蘑菇你小子真有福氣,竟然讓你找到這麼漂亮的嫂子。我還真有點兒羨慕呢!」
說完,胡盛天就轉過頭來看著閻王蔣靜雪,端起一杯白酒恭恭敬敬地說道。
「嫂子,祝你們夫妻二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此話一出,一旁的道士蕭雨樓抿著嘴在哪兒偷笑。而顧墨也有點找不到東西南北。
百年好合是一定的,早生貴子……
怎麼聽起來很詭異呢?
陰陽相隔,一個是河裡的蝦,一個是海里的魚。
能不能洞房都是兩說!
顧墨正思考著這些有的沒的。發小蘿蔔又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而閻王蔣靜雪也是將杯中的白酒喝下。
接著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現場的氣氛也很是融洽……
隨後,發小胡盛天看著閻王蔣靜雪問道。
「嫂子,你剛才在桌子底下嗎?我怎麼沒看到你呢。」
此話一出,顧墨臉上當即掛滿了黑線。
「蘿蔔……蘿蔔!」
胡盛天聽到顧墨的話,也就將目光看向了他。
「蘑菇,你小子又怎麼了?」
顧墨緊盯著胡盛天的雙眼,然後正兒八經地壓低著分貝說。
「蘿蔔,你先做好心理準備哈~!」
說完,胡盛天當時就噗呲一下,笑出了聲。
「好端端的,做什麼心理準備呢?是你結婚還是我結婚啊!」
面帶笑容的胡盛天頓了一頓,然後笑著說道。
「再說了,就算是馬上結婚,也不能今天穿禮服啊。你小子是不是剛拍完婚紗照?」
顧墨掐著嘴角苦澀一笑,說道。
「這個酒席確實簡陋了一點兒……」
胡盛天皺著眉頭直接打斷了顧墨的話。
「何止是簡陋啊~完全就沒準備好嘛!再說了,你不打算通知司令和磊子他們了?」
聽到發小們的綽號,顧墨只是萬般苦澀地笑了笑。
「事發突然……以後再補辦吧!」
胡盛天聽到這裡,直接狠狠地瞪了顧墨一眼。
「你小子怎麼能這麼混蛋呢?總之我不管,這頓不算。我就當你小子提前通知了。到時候咱們一定得風風光光的!」
顧墨聽後也只能滿口答應……
幾杯酒下肚之後,顧墨看著發小胡盛天的雙眼說道。
「蘿蔔,你聽好了。我的老婆是閻王——蔣靜雪!」
聽到這裡,胡盛天當即切了一聲,擺了下,手滿是不屑地說。
「啊!對啊,是你老婆啊。不過我怎麼沒聽過這個地面。鹽王溝在哪呢?」
顧墨聽後頓時十分無語。
「蘿蔔你是傻缺嗎?勞資是說,我老婆是陰曹地府的閻王——蔣靜雪!」
此話一出,胡盛天的臉色頓時慘白如蠟、一頭暴汗、菊花一緊虎軀一顫,更是目瞪狗呆!
「什……什麼玩意兒?閻王爺?」
……
只見,懵圈無語的胡盛天白了顧墨一眼,然後露出猥瑣的笑容。
「別逗了~
閻王爺不是男性大神嗎?你小子,大喜之日怎麼能胡說八道呢?趕緊朝旁邊呸三聲。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嫂子是不是話劇演員呢?」
而顧墨聽後,只是不動聲色地看著發小胡盛天。
這眼神中滿滿的真誠,搞得胡盛天徹徹底底地懵圈了。
「蘑菇,大晚上的你可別嚇唬勞資!」
顧墨聽後只能看向身旁的閻王傻妞。
「娘子~」
「啊哈~」
場面上詭異尷尬的氣氛,瞬間被這沙雕無比的對話,沖刷得一乾二淨。
「哈哈哈!蘑菇我就知道你是在瞎扯淡。你老婆這麼漂亮,怎麼會是閻王呢!」
顧墨當即翹起嘴角,邪魅一笑看著閻王傻妞說道。
「娘子,你露兩手!」
閻王蔣靜雪聽後也是點了點頭,莞爾一笑。
而不知深淺的胡盛天更是來了興致。
只見,閻王蔣靜雪單是一擺稚嫩的小手,一股子綠色詭異的火球直接憑空燃燒了起來。
一旁默不作聲的蕭雨樓看後,直接掐著道印,默念三清訣。
電光火石之間,蕭雨樓一彈道炮袖擺,朗聲念道。
「三清祝融之火!」
話音剛落,一顆炙熱的金色火球也洶湧地燃燒了起來。
面前,兩個火球一金一綠洶湧燃燒、各有千秋,周圍的黑暗頓時被驅散開來。
端坐在石凳上的胡盛天見狀,只是拿起酒杯喝了口酒,然後用筷子往嘴裡丟了兩顆油炸花生米,嚼了起來……
良久之後,帶著醉意的胡盛天,抬眼看著顧墨冷哼一聲。
「切~蘑菇你們這是在變魔術嗎?我家裡也有這種道具,你信不信勞資也能變個火球玩玩!」
此話一出,顧墨當即狠狠地瞪了蕭雨樓一眼。
「雜毛,你小子湊什麼熱鬧,勞資現在已經解釋不清了!」
被怒懟的蕭雨樓只能極為尷尬地笑了笑,自顧自地喝著悶酒。
而對面的顧墨卻眼珠子一轉,滿肚子的壞水立馬開始波濤洶湧起來。
「娘子~你再玩個別的!只是不要嚇壞我兄弟就行!」
隨後,呆萌無比的閻王傻妞一聽,就此嗯了一聲。
喝了口酒的胡盛天也就伸長了脖子,準備看看會有什麼精彩的表演。但一旁一直沒說話的蕭雨樓,卻是淡淡地嘆了口氣。
陡然之間,閻王蔣靜雪把稚嫩的雙手放在了自己的下巴兩側,單是輕輕一擰。
嗞咕一聲!
這顆美艷無比的腦袋,就被紅酒塞子一樣,被拔了下來。接著,閻王蔣靜雪把自己的腦袋捧在了手心。
而這張極度俊秀的臉上,還浮現出一絲笑容……
嗡的一聲!
端坐在石凳上的胡盛天,腦海中一片空白。那原本紅撲撲的小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層的慘白。豆大的汗珠更是像雨後春筍一般,不停地往外冒。
如果說之前的火球可能是魔術的話,那麼人頭直接摘下來怎麼說?
估計很少有人能做到吧!
想到這裡,胡盛天越來越不淡定了。
顫顫巍巍間,胡盛天默不作聲地拿起酒杯,又灌了一口。很顯然,這小子是想讓酒勁壓一壓內心的恐懼。
看來胡盛天已經接受了嫂子是閻王的事實!
而施展完的蔣靜雪,也就順理成章地捧著腦袋,放回了自己的脖子上。
耳聽得咔咔卡的關節聲響,閻王蔣靜雪活動了下自己的脖子,萬般溫柔地看著顧墨,問道。
「夫君,奴家的脖子正不正?」
顧墨翹起嘴角,微微一笑。
「挺正的。」
爾後,呆萌無比的蔣靜雪擔心胡盛天還不相信,直接單腳一跺。
耳聽得咚的一聲夢想。周圍一道詭異的綠光瞬間瀰漫開來。顧墨家的小院瞬間幻化為陰司閻羅大殿。
胡盛天抬眼一瞧,頓時嚇了個魂飛魄散!
細細瞧去,陰森的閻羅大殿高八丈有餘,寬七丈有四。大殿之上一塊牌匾上書『閻羅大殿』四個斗大金字。
兩個燈盆分居左右,冒著綠色光芒。燈盆之下乃是一張碧綠書案。書案上陳設著油燈,毛筆鎮紙,簽桶,一本古書。
而我們的閻王蔣靜雪,此時正身穿一襲紅裝端坐在閻王書案之後。
書案之後兩個小鬼舉著蒲扇,很是悠然地搖晃著。
一時間,陰風襲來、風頭無兩。
看到眼前這一幕的胡盛天,心態瞬間就炸了。
只見,咚的一聲悶響!
渾身顫抖的胡盛天直接就給閻王蔣靜雪跪下了。
「嫂子……不不不!
閻王大人,小人短暫而又卑微的一生中,可沒有做過任何壞事啊!有空了還會扶老奶奶過馬路。前幾天還去無償獻血呢!您……」
(臥槽!發小就是髮小,蘿蔔和顧墨說的話,還真挺像的!)
胡盛天正說到這裡,顧墨直接站起身來,一把將他攙扶住了自己的髮小。
可胡盛天的身體就像是灌了水泥一樣,死沉死沉的!說什麼也不肯起來。
閻王蔣靜雪見狀,也就隨手一擺。周圍閻羅大殿的幻象瞬間消散。
「夫君,奴家是不是……」
顧墨聞言,只是輕微地搖了搖頭,然後瞪著牛蛋大小的眼睛,很是鄙視地說道。
「傻缺~勞資都都沒怕!你怕雞毛呢?」
被顧墨攙扶起的胡盛天,直接擺出一張苦瓜臉來,抖如篩糠地說道。
「蘑……蘑菇。嫂子真的是閻羅王?」
事已至此,顧墨也有些後悔了。這些事情告訴誰,誰會相信呢?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給發小解釋清楚的話,這小子一定會徹底瘋掉的!
想到這裡,顧墨也就淡淡地點了點頭。
「蘿蔔,你知道嗎?我老婆蔣靜雪正是一點閻王秦廣王的獨女。我也是在她上任的時候,才遇見她的。」
胡盛天聽後頓時面色一緊,但心中的疑問還是困擾著這個凡人。
「蘑菇,秦廣王不是該姓秦嗎?還有……」
顧墨聽後直接搖頭打斷胡盛天要說的話,畢竟先入為主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接下來的五分鐘內,顧墨也就詳細的把這段時間的經歷說了一遍。
當然,其中的大部分恐怖情節,還是被顧墨直接跳過了。要是原封不動地講給胡盛天,這小子一定會瘋掉的。
坐在石凳上的胡盛天聽後,只是面色鐵青地喝酒吃菜。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胡盛天才抬起頭來,委屈巴拉地看著顧墨說道。
「蘑菇,我怎麼覺得……自從這次你回來,一切都變了。變得我有點兒不認識你了……
為什麼這麼多靈異事件都圍著你繞呢?」
顧墨聽後只是苦澀一笑,然後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良久之後,顧墨才抬頭看著夜色,嘆了口氣說道。
「有時候,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說完,顧墨也就低下頭看著身邊的人說道。
「我只知道,一開始踏上這條路已經不能輕易回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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