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川!你怎麼了?快開門啊!你不開門我就進來了!」
婉夢琴一直敲著易小川的臥室門,許久不見回應,就直接打開了門,而這時候臥室中浴房的門也開著,在裡面有著嘩嘩嘩的流水聲,婉夢琴一下子看到了暈倒中的易小川。 而且地面上有著大量血跡。
「易小川!」
婉夢琴一驚,看著對方昏迷的樣子,整個人慌張起來,尤其對方現在臉色蒼白的樣子,顧不了那麼多,直接拿了一條毛巾,將易小川的身體裹住,將他拖出了浴室。
「怎麼辦?怎麼辦?必須去醫院!」
婉夢琴想到了什麼,想要去客廳拿包里的手機,不過在她要離開之時,易小川將其手抓住。
「我不要緊的!休息一會就好了!」
很是微弱的聲音響起,此刻的易小川虛弱的樣子,卻讓婉夢琴心中很複雜。或許是易小川剛剛幫過自己吧。
「怎麼可以?必須去醫院,你都流了這麼多的血?」
婉夢琴拒絕道。
「這點血不算什麼?習慣了!」
易小川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扶我到床上,我想睡一會!」
看著易小川眼神中的堅定,婉夢琴最終還是沒有打電話叫救護車來,而是將易小川扶到了床上,不過她能感覺到,易小川的手不是一般的冷,冷的讓她都起了雞皮疙瘩。
「你這是怎麼了?」
婉夢琴看著易小川有著好奇。
「怪病而已!嚇到你了吧!」
「怪病!那更要醫治了,如果是錢的問題,我可以解決的,花最多的錢也行!」
「呵呵!能聽到你這句話,我已經很開心了,不過這病治不了!」
易小川笑了起來,起碼現在能感覺到婉夢琴的關心,他已經有了滿足。
「治不了?」
婉夢琴看著易小川,年紀輕輕就得了這樣的怪病,這樣的事情父親知道嗎?知道了還會將自己許配給眼前的人嗎?
而這時候小菊花,在易小川床邊嗷嗷地叫著,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一下子跳到了床上,舔著易小川的手,似乎在為易小川擔心著。
「小菊花!」
易小川撫摸著小菊花的身軀,有著欣慰,這小東西還是挺好的,還知道關心自己。
「夢琴!我真的沒有事,只要休息一下就行了!」
「好吧!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叫我一聲!」
婉夢琴看了一眼易小川,抱著小菊花,走出了易小川的臥室,只剩下了易小川一人躺在床上。
「老頭子這坑貨,拿了我怎麼多錢,還說醫好了,醫好個屁!」
易小川不由地罵了起來,用體內的真氣,調理自己的身體。
現在終於明白,自己的烈陽之體,想要調理好,真的很難。
在真氣的不斷調理中,易小川的臉上才慢慢紅潤起來,隨後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到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易小川才慢慢地起床,身體顯然有些累,不過恢復的也差不多了。洗漱一番後,就打開臥室門,向著客廳走去。
此刻的客廳中,易小川看去,有著一道忙碌的身影,那是婉夢琴,現在的她正在做早餐,在餐桌上已經放好了一些小菜。
不一會功夫,盛了一碗粥過來,放在餐桌上,看見瞭望過來的易小川。
「你醒了!身體怎麼樣了?早餐做好了,你來吃吧!」
看著易小川笑了笑,讓易小川心裡有著甜蜜,「還是生病好啊!」
有著一絲感慨,兩人住在一起那麼長時間,自己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待遇,這還是自己那個冷傲總裁未婚妻嗎?完全是賢惠的小媳婦。
「哦!」
易小川走了過去,坐了下來,開始喝粥,吃著小菜。
「今天你就別去京都大學了,好好休息一下,我去上班了!」
「你不一起吃嗎?」
易小川問道。
「我已經吃過了!」
「哦!夢琴,我其實想說,我們兩個完全可以好好相處的!」
易小川喝了一口粥道,這話語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讓婉夢琴愣了愣,她知道易小川的心思,開口道,「我們當然可以好好相處,不過我們兩個不可能,我只能這麼說了?」
停頓了一下,很是顯然的拒絕,然後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換了一套衣服,直接離開了別墅。
「呵呵!難得有這麼溫馨的場面,早知道就不說了!」
易小川無奈地搖了搖頭,將早餐吃完。雖然婉夢琴叫自己不要去京都大學,好好休息,但今天不能不去,因為和花妹她們還有這約定,不能讓她們失望。
吃過飯,在臥室中換了一套休閒的衣服,離開別墅,在錦繡公寓外攔了一輛出租車,向著京都大學趕去。
京都大學情緣奶茶店。
「夢玲姐!這次可要好好包裝包裝小川哥,最近我們奶茶店的業績,可是沿著直線上漲,尤其是今天下午歌手之戰,已經被全校關注了,藝術院的老師都來了不少,畢竟那天小川哥唱的很棒!」
奶茶店中,幾個女孩子聚集在一起向著婉夢玲闡述著。
不過這時候的夢玲,卻是不太開心道,「這次小川哥要贏很難!」
「夢玲姐!你說什麼?很難!這是為什麼?難道你對小川哥沒有信心?」
念慈在旁邊疑問道。
「對啊!夢玲姐,憑藉小川哥那一晚的功底,贏肯定沒有問題的!」
花妹也有著不解。
「你們恐怕還不知道,藝術院的那一批評委,全部都是星楠他們的人,小川哥只是一個外來人,十大歌手又都是藝術院的學生,這一次小川哥要是贏了,不是打藝術院的臉嗎?那些老師也不會容忍的!」
「他們怎麼能這樣?不是說好了公平的嗎?要是這樣的話,小川哥能贏?」
其他幾人也擔心道,除非小川哥能打動所有的人,不然的話,肯定會被那些人刁難的。
「所以我在擔心,現在連取消都取消不了。大會堂的布置早就弄好了!」
「不能這樣啊!我可是和那批藝術院的學生打賭了,要是輸了,就是一個月的血汗錢啊!原來他們有內幕消息,難怪這麼爽快,這樣完了!」
花妹叫了起來,這都內定了,還這麼比。小川哥去了也是白去,畢竟到時候藝術院那一批人可是一手遮天的。
「你們在講什麼?唧唧歪歪的!」
外面,易小川走了進來,早就聽到了花妹鬼哭狼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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