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的夏天大小姐一瘸一拐的回到寢室的時候,頓時就引起了其他舍友的注意。
「夏天,你這是怎麼了?又摔跤了?」叫萍萍的女生連忙扶著夏天坐下,關切的問道。
夏天想到自己的遭遇,頓時就感覺眼睛一酸:「還不是因為那個傢伙!」
「哪個傢伙啊?這怎麼回事啊,怎麼三天兩頭就有人欺負我們的夏天美女啊。看來你下回出門可要帶上你的護花使者們了。」萍萍此時已經看到夏天腿上的傷勢不算嚴重,估計休息一會兒就好,因此開口調笑道。
「就是那個......上次那個可惡的傢伙!」夏天憤憤然道。
「上次那個?把你撞倒的那個人?」萍萍一愣,「你又見到他了,又被他撞倒了?」
「哪有。情況是這樣的......」
夏天把漢武堂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萍萍已經笑得倒在床上花枝亂顫。
「哎呦,我不行了。我說你這事兒怎麼這麼曲折啊?簡直就是孽緣啊。夏天你也是,人家都站在那兒讓你打你還自己把自己給跌傷了,真是丟份啊。」
夏天哼了一聲:「鬼知道那傢伙身體是怎麼長的。怎麼打都沒有反應,反倒把我累得不行。」
萍萍的眼睛眨了眨,好奇的問道:「你說,會不會真的有金鐘罩鐵布衫啊?你不是說漢武堂的那個秦明教練是六段的高手嗎?踢在他太陽穴都毫髮無損?」
夏天沒好氣的道:「我哪知道是真是假,我又沒看到過。不過那傢伙皮糙肉厚倒是真的,打得我手疼。」
「嘿嘿,書上不是說,像這種金鐘罩鐵布衫什麼的,都要純陽之身。實在不行,夏天你就去破了他的功,這樣打他就會疼了。」
「破什麼功......」夏天起先還沒反應過來,愣了一會兒突然滿臉通紅:「你個死妮子,瞎說什麼呢!」
「哈,我說的有可能是真的哦。那個傢伙說不定還是個雛兒呢,純陽之體哦......」
「你還說......」
兩人床上又滾作一團,頓時間滿室春色。好一會兒後,兩人都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萍萍才問道:「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人家都出現在你面前站在讓你打你都打不動,這還怎麼報仇?」
夏天嘿嘿一笑,狡黠的像是偷了雞蛋的小狐狸:「山人自有妙計。這個傢伙讓人討厭,跆拳道社的那傢伙卻更讓人噁心。你說我要是讓這兩個傢伙打起來......」
萍萍眼睛一亮:「你是想......哈,夏天你太壞了。」
「到時候會有一場好戲哦,真是期待啊......」
「夏天,你太腹黑了......」
......
......
「阿秋!」
陳行驟然打了個噴嚏,猛然間感覺到一陣惡寒。搖了搖頭,卻沒放在心上。
早上起來晨練,偶爾試著衝擊一下生理極點;上午上課,並學習散打和自由搏擊的理論知識;下午去散打社與徐清對練,晚飯後則去漢武堂當夏天大小姐的人肉沙包以及普通學員們的陪練,夏天大小姐這段時間一直沒找他的麻煩,也沒提吃飯的事兒,只不過對練的時候,總是用奇怪的目光看著他,讓他有種被算計的感覺。
當然,除去這點小小的瑕疵不提。日子倒是過的充實無比,地球意志也一直沒有再通知第二次場景的消息。
一連十天下來,陳行在散打方面的進步是驚人的。
這倒不是他是什麼千百年難遇的武學天才。而是因為散打這東西,本就是易學難精。你說那些基礎的步伐、拳法、腿法之類的東西,能有多難?只不過大部分的人都吃不了那個苦,受不了那個枯燥乏味罷了。
而陳行卻知道,自己現在流下的每一滴汗,都可能讓自己日後活命的機會大上一分。在這種關乎生死存亡的壓迫感下,自然是全身心的投入進去學習。
十天時間,陳行對於基本步法、拳法和腿法的使用不說爐火純青,但也絕對看不出來是十天前才接觸散打的新人。散打社的徐清是親眼目睹陳行進步的人,只能喟然一嘆:「如果你的這份勁頭能保持下去,日後必能在這條路上出人頭地。我不如你。而且,以你現在的水平,我也沒什麼可以教你的了。如果你有興趣,可以考慮去考取一下青鷹段位了。」
陳行對這些段位之類的根本沒有興趣。因為在生死存亡的時候,那些怪物不會因為你擁有什麼什麼段位而手下留情。反而是陳行心中,泛起了一些其他的心思......
擁有朗戈朗戈指環在手,現在他又掌握了一些基本的技擊技巧,至少懂得了如何以正確的方法發力,兩者結合之下,恐怕就算是所謂的高級段位的名將,也不是他的對手吧?
近身搏殺的能力,現在相當於是陷入一個瓶頸。沒有名師指點和長時間的苦練,幾乎難以再有所進步,剩下的需要的就是勤練不綴罷了。而且就算有名師指點,那些所謂的名師也絕對想不到陳行的敵人可能是摩亞石像這樣的怪物,尋常對於人類的來說的招式,對於這種怪物來說,能有什麼用處?這也是陳行只學了步法、拳法和腿法,而不學摔法的原因。
然而,除了近身搏殺之外,陳行深刻的認識到自己中遠距離的進攻手段極其不足。
如果只是正常人類的他,當然不會想到這些問題。但是一則他本身就在射擊上很有天分,二則連朗戈朗戈木板和摩亞石像這種東西都存在,誰能肯定會不會有具備遠程攻擊能力的怪物或者其他特殊物品?
當然了,中遠程攻擊,也許沒有比槍支更要強大和適合的東西了,就陳行自己而言,也對槍械十分感興趣。但華國這種地方......哪怕在公眾場合拎把大砍刀都容易被警察叔叔帶到局子裡面喝茶,何況是槍?
再說了,之前進入復活節島的時候,雖然無比的真實。但是卻似乎是某種意識的抽離重塑,連身上的衣服都是標準的制服。也就是說除了朗戈朗戈指環這種特殊物品之外,其他東西似乎都是不能攜帶的。那麼就算他練的槍法如神,不能帶槍,又有什麼用處?
所以,陳行覺得,自己應該好好的練習一下飛刀的技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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