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落河,名字如此拗口,一聽就不是漢語。
它是突厥語arlik的間譯,讀音更接近於曳落河[ yè là hé]。
在突厥語中表示「壯士」。
當年安祿山收契丹時,在同羅和奚的勇士中優中選優,精挑了八千人組建了曳落河騎兵。
後來逐步擴展到上萬人。
嚴格來講,曳落河為步騎混軍,最核心的八千基本都是重騎,最多時有戰馬五萬多匹。
歷史上的安祿山,其實在安史之亂的第一年就掛掉了。
但後面依然又打了七八年的光景,靠的就是麾下戰鬥力強悍的軍隊。其中最為精銳的,就是曳落河騎兵。
秦川看著這一千人組成的重騎,依舊穩坐龍椅,眯著眼看著下方的安祿山。
此刻魏忠賢擋在了安祿山的身前,使得安祿山一時竟不能靠近秦川一步。
曹操看著處變不驚的天子,一瞬間,他竟將那龍椅之上的秦川看成了先皇。
揉了揉眼睛,才發現那就是當今天子:秦川。
感受到下方的目光,秦川與曹操對視,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又將目光移到戰場中心。
這一刻,曹操才真正感受到什麼叫帝王之相,什麼是九五至尊。
若是自己,隱忍一十七年,能做到這般嗎。
「安祿山,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京城私藏軍隊。」
「你是要謀反嗎!」
安祿山用力揮舞著長刀,將上面的血跡甩開,那刀刃鋒芒畢露。
盯著魏忠賢,譏諷的嘲笑道:「你這老閹狗,我都做到這一步了,你說我意欲何為?」
魏忠賢一身先天童子功催動到極致,全力抵擋安祿山的進攻。
他們兩個,一個是常年在沙場上廝殺,一身刀法乃是兇狠無比,刀刀對著要害而去。
而魏忠賢這邊,招式也是越發凌厲了。
「你打不過我的,收手吧。」
先天童子功,一種運勁發力的功夫,搬運內力以達到攻敵的效果。
安祿山卻是目露凶光的盯著魏忠賢,持刀再次發起進攻。
瞬間,兩人有戰在了一起。
兩人身法敏捷,凌厲的招式交替出現,猶如兩股旋風在空中交織。
魏忠賢身法靈活,他利用先天童子功的獨特技巧躲過了安祿山的兇猛攻勢。
他如同一隻燕子,一會兒滑過地面,一會兒飛躍向空中,身形流暢而無拘無束。
安祿山持刀舞動,刀勢猶如疾風驟雨,帶著凜冽的殺意追逐著魏忠賢。
身軀高大威猛,每一次刀勢落下都攜帶著巨大的力量,將周圍御道上鋪設的石塊都斬成了碎片。
他瘋狂地追逐著魏忠賢,目光中滿是怒火和瘋狂。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招式越來越激烈,氣勢越來越兇猛。
魏忠賢和安祿山的身體都已經傷痕累累。
也就是這時,一道黑色的海洋突然包圍了眾人。
那正是身著玄甲,隊列整齊,一臉肅殺之氣的玄甲軍。
其中包括遠中遠程距離的殺傷類武器弓箭(一般配備30支箭矢),以及射程較遠的馬弩(最遠射程為200步左右)。
最前方的是手拿長槊騎著身披重甲戰馬的玄甲軍。
而後則是一群手拿長刀,啄,錘,斧,鞭等具有破甲之能的鈍器,以及騎兵專用的小型圓盾和鎧甲等防禦類武器。
隨著玄甲軍的出現,魏忠賢知道這場如同孩童玩鬧般的謀反已成定局。
於是,他調動內力,施展出自己獨特的絕招。
他身形一閃,快速地接近安祿山,雙手化掌,一連串掌風向著安祿山襲來。
安祿山見狀,立刻舉刀格擋。
但是他卻低估了魏忠賢這幾掌的力量,隨著猛烈的氣勁衝擊,後退了幾步。
魏忠賢見機不可失,立刻撲上前去,重重一掌將其打趴在地。
顯然這一掌的力道,已經摧毀了安祿山的丹田。
就算能活,那也是個廢人。
端坐在龍椅之上的秦川,原本還期待地等待著擊殺安祿山之後系統給的獎勵呢。
結果這關鍵時刻,這老狗竟然手下留情了!
秦川一臉殺意的接過身旁的天子劍。
那持劍的太監沒想到天子居然親自下場。
秦川雙手持劍,劍鋒閃爍著寒光。
他狠狠地刺向安祿山的胸口,速度之快,讓人來不及反應。
安祿山只來得及抬起刀來招架,但他的力量已經被魏忠賢穩住,無法動彈。
秦川的劍鋒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安祿山的胸口,鮮血立即噴涌而出。
安祿山痛苦地倒在地上,捂著胸口,瞪大雙眼,意識逐漸模糊。
「好冷...」
「大哥,原來真的好冷...」
秦川知道他口中的大哥,就是自己父皇,那個傳奇一般的男人。
「亂臣賊子,咎由自取。」
留下這冰冷的八個字,秦川運用內力,霸氣的喊道。
「玄甲軍聽令!」
「天下大勢,為我所控!」
「拿下他們!」
「殺!殺!殺!」
玄甲軍看著場中被包圍的曳落河騎兵,毫不留情的收割著他們的性命。
那冷漠的神情,就像是一個個毫無感情的戰爭機器。
秦檜已經嚇傻了,癱坐在地上,那身下竟是有著一攤橙黃色的液體。
一旁的嚴嵩等人的摸樣,也好不到哪裡去。
秦川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殺機四起。
這就是文人風骨?
一群奸佞之輩。
雖然很想殺之而後快,可秦檜和嚴嵩,作為大武的左右二相。
身後的門閥派系何其之多,天下文人學子,更是被這二人收攏。
秦川無奈,只能收起殺意,轉身繼續端坐在龍椅之上,看著玄甲軍打掃戰場。
曹操等一眾武將,看著如今霸氣外露的天子,也是感慨萬千。
而在眾人身後,沒人注意到朱棣此刻的眼神,有些不對了。
早朝的這一幕,自然是傳到了皇后和太后的耳中。
兩個女人都是被陛下的行事手段嚇住了。
「你說,這就是陛下的全部手段嗎。」
武則天臉色有些蒼白,看著一旁的上官婉兒問到。
「娘娘,如今的局勢已經變了,陛下他。」
「已經不是之前那個軟弱的陛下了。」
武則天突然有些傷感。
「陛下他,為何連我都瞞著。」
「我可是他的皇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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