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問葉綰貞和我說:「這個不好說,而且她也不清楚,但是宗無澤肯定是知道,可以給我問問。」
「那你給我問問,別再和別人說了,問了告訴我就行。」我叮囑葉綰貞,葉綰貞挑起眉毛問我:「好好的你問這個幹什麼?」
「隨口問問。」我沒說是因為歐陽漓用陰壽給我換了陽壽的事情,所以我就沒有再說別的了。
見我不說,葉綰真也就不再多問了,肯定他也是很清楚,我要不想說,她怎麼問我也不會說就是。
說了一會話,我和葉綰貞端著菜走了出去,這兩年陰陽事務所翻新了一下,把吃飯的地方給擴建了。
估計是覺得人多的關係,吃飯的地方要是小了,肯定裝不下了。
就因為這個,所以把地方給擴建了。
吃飯的地方比宗無澤的屋子都要寬敞,這倒是叫人吃飯的時候頗有食慾,加上桌子上面都是我愛吃的,坐下了我也沒有客氣。
吃飽喝足葉綰貞和我去一邊坐著,葉綰貞問我畫符的本事怎麼樣了,我說還是那樣,結果葉綰貞便說我不學無術,該學的沒有學會,該長進的一點長進沒有,我自然不介意葉綰貞這麼說我,以至於她不管怎麼說我,我都能坐在那裡笑呵呵的看著大家。
「你是傻子?」葉綰貞問我,我看了她一眼,漫不經心的說:「傻子有什麼不好,有吃有喝的,我覺得挺好。」
葉綰貞對著我也是無語了,這才說:「下輩子你做傻子,我做地主婆,專門欺負你,看看你還這麼說。」
下輩子?
我朝著葉綰貞那邊看去,下輩子的事情誰知道,早就沒影了吧。
人的緣分哪有那麼長的,糾葛了生生世世?
正和葉綰貞說話的時候,宗無澤在那裡咳嗽起來,我朝著他看去,臉都白了,葉綰貞忙著起來給弄了一點藥湯端了過去,跟著宗無澤喝了下去,臉色漸漸好了起來。
「你給他喝的什麼?」我問葉綰貞,葉綰貞跟我說:「能是什麼,自然是治病的,師兄這兩年身體就不好,這都怪他晚上總是起來出去走動,不愛穿衣服,染了風寒,弄的跟林黛玉似的。」
聽葉綰貞說我去看宗無澤,宗無澤沒事人的喘了一口氣,這才去和大家一起說話,此時我低著眸子,不怎麼說話了。
歐陽漓他們說了話,雲里秀便來和我要說些什麼,我便說:「我有事要和宗無澤說,你有什麼事下次我回來再說。」
說完我便去找宗無澤了,宗無澤這才說:「出去吧。」
於是我便跟著宗無澤去了外面,出了門宗無澤便問我:「擔心我的身體了?」
「你去那邊我也沒看見你怎麼樣了,怎麼這會身體不舒服了?」給我這麼一問宗無澤風輕雲淡的笑了笑:「天氣好的時候不容易難受,天氣不好就有些不舒服,我去那時候天氣好,就算是下雨,也是雨過天晴,今天天氣不好,陰著天,會難受也很正常。」
「你這個病兩年了,你怎麼不去看看,托著有什麼好的。」我說宗無澤便說:「我去看過,看不出來什麼,興許過段時間就好了。」
「好好的身子,非要這樣,真不知道你這人想些什麼。」我說著朝著前面走去,宗無澤則是跟在我身邊走著,我們走了一會他說:「我一直很後悔,做過那些事,小寧你有沒有怨恨過?」
「你說的什麼話,過去的事情了,後悔幹什麼?我們誰沒有犯過錯,你別好像生離死別似的,我們都好好的,這樣我就心滿意足了。」
聽我說宗無澤看著便不說話了,而這一路上他總是在嘆息著,我不知道,這嘆息是因為我,還是因為他自己,或許都有吧。
走了一會我們看看天黑了,便知道要回去了,這才轉身回去,走到了學校門口那邊,我站在那裡看了一會。
「小寧。」宗無澤叫我,我便答應著看了他一眼:「嗯。」
「等以後,還回到這裡好不好?讀書也好,教書也好,都不要再走了。」宗無澤這麼說的時候,他那雙眼睛滿滿的期待,我就有些不忍心說些不好聽的,於是無言的點了點頭。
此時陰陽事務所那邊出來了很多的人,所有人都出來了。
「你們該走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這幾日魔蓮總是來找你,估計是知道你要回來,但他來的時候都是晚上,已經連著四天了,遇上了肯定走不了了。」宇文休走出來與我們說,歐陽漓便說:「我們走了。」
「走吧。」送我們出來,我便和歐陽漓朝著來的那條路走,走著走著睜開眼,也就回到了嶺南府這邊了。
翻身我去看歐陽漓,歐陽漓低頭正看著我,而他那臉色儼然不是很好,我一愣起身坐了起來:「怎麼了?」
不由得問,歐陽漓則說:「我能怎麼了?」
「你……」
「我什麼我?」魔蓮的聲音和歐陽漓的不一樣,我一下就聽了出來,便說:「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了,差點又給你跑了。」
「……」
「你胡說什麼,我哪裡跑了,到是你,自己的身體你不要,你跑到漓的身體裡面幹什麼?莫不是你看上他的身體了,不喜歡自己的身體?」
「他的身體再好我也不稀罕,我不過是不讓他回來而已。」果然魔蓮還是老樣子,一點都不講理。
「你不走,回頭我和紫兒說,你一點叔父的樣子都沒有,紫兒肯定笑話你。」我一說魔蓮的臉色一變:「你這女人,回去了不看我,我來看你,你又這樣說我,你要是和紫兒說了,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魔蓮生氣便起來了,我則說:「你不理我我還不理你,你理的是誰還不知道呢。」
「你又胡說。」魔蓮指責起我,我則是說:「我可沒有胡說,胡說的是你,分明是你不知道我是誰?」
魔蓮這才不說話了,但過了一會他說:「你就是狐狸,狐狸就是你。」
「那是你以為。」
「蠢!」魔蓮冷哼一聲,我再沒有理會,起身看向外面,說道:「你還不出來,一會我不理你了。」
聽我說魔蓮才從歐陽漓的身體裡面分裂出來,歐陽漓這才漸漸甦醒,起身後看了一眼與他一般樣子,只是衣服是一身黑衣的魔蓮。
「你來這裡做什麼?」歐陽漓顯得不愉快,大概也是聽見魔蓮剛剛說過的話了。
「我來是為了……」魔蓮剛要說出口,看見歐陽漓那雙冷冽的眼睛,忽然改了口,好像是個孩子一樣十分的癟嘴,說道:「腿長在我的腳上,我愛去哪裡就去哪裡,與你何干?」
「你來去哪裡與我是無關,但是你來到我的住處,腳下是我的地方,與我就有關係,你不好好在妖界修行,來到這裡,你可知道會引來什麼事情?」
歐陽漓那話如同是一個父親教訓兒子一般,魔蓮自然不會服他,於是走去歐陽漓的身邊便說:「我來了,你能將我怎麼樣?」
「我可以將你打回去。」歐陽漓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歐陽漓那麼害人的目光,到底是嫌棄的,所以就那麼的冷。
魔蓮冷哼一聲:「我不願意與你一般見識,不過這次來了我自然不會離開,嶺南府是什麼地方,我到要看看。」
說完魔蓮便要離開,但就在此時,我懷裡的白蛋鑽了出來,一下去了魔蓮的懷裡,魔蓮低頭看去,俊臉上一片冰涼,嫌棄的很。
「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想要來本尊的懷裡,馬上滾出去。」魔蓮臉色難看,說著便要一掌拍死了懷裡的白蛋。
我一把握著魔蓮的手腕,朝著他說:「我是他乾娘,你要拍死他,你到不如先把我拍死。」
「乾娘?」魔蓮微微皺了皺眉毛,好看的臉上一抹得意,眼眉挑高去看歐陽漓,雖然他沒有說些什麼,但那目光儼然是在和歐陽漓挑釁,好像我乾兒子去了他懷裡,卻不去歐陽漓的懷裡。
「出來我看看。」魔蓮於是說,我則是走到歐陽漓的身邊挑起眼眸看著歐陽漓,心裡想著,莫不是為了找個奶媽過來照看白蛋,歐陽漓故意把魔蓮弄來了。
說到底,魔蓮雖然是魔物,但是從妖界降生,稱為妖界的妖子,單憑這一點,這個孩子就和他很有緣分。
蛇和蛇可是同類!
歐陽漓面無表情的,可我怎麼看他都一臉的奸詐,這才明白人不可貌相是什麼意思。
說的八成就是歐陽漓這種人,看著很不錯,實際上壞心思很多。
我這麼想歐陽漓便看了我一眼,而後說道:「寧兒又在胡思亂想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我可沒有。」
「……」
那要是不承認,誰還有辦法?
白蛋倒是聽話,不知道是不是魔蓮身上有蛇的氣味,竟那麼聽話喜歡魔蓮,從魔蓮的懷裡出來,就再魔蓮的手掌裡面轉悠,左一圈右一圈,十分的奇怪樣子。
轉悠了一會魔蓮說:「你是魔龍?」
魔龍?
我和歐陽漓都很意外,除了白蛋自己,就是連他父母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怎麼魔蓮一開口就知道了。
只是因為魔蓮是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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