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
「冬!」
「冬!」
……
「誰啊?一大早就來敲門,這影響到我吃早餐了。樂筆趣 m.lebiqu.com」
福布斯才剛落座吃一口煎蛋,牛奶還沒喝,就聽到了門外的敲門聲,這讓他非常不愉快。
「抱歉先生,我們上門是來查水錶的。」
門外傳來歉意的聲音。
「查水錶?水錶有什麼好查的?」
「先生,最近供水局發現大量水錶精準度不夠,以至於水費計算不準確,出現了大量的超標,這讓民眾多支出了日常生活費。
為了響應皇帝陛下公務體系人員要服務大眾的宗旨,我們要快速解決問題,給人民群眾一個良好的民生生活環境。」
作為後來人,唐寧·佩德羅當然知道公有體制的弊病,所以他在葡萄牙帝國的公務部門,皇家與公有企業,用底薪制,加獎金制,工時有效制,和計效競爭制相配合,提高了卷度,讓公有體制不成為大鍋飯,安樂窩。
「噢,這樣啊!如果計水量超標,供水部門會退之前多交的費嗎?」福布斯關心的問道。
進入葡萄牙帝國後,福布斯發現這裡的公有部門很負責任,而且在對民眾犯了錯後,也會積極進行補償。
關於公有部門與民眾的關係,葡萄牙皇帝陛下有兩句話,在全國非常有名。
國家拿了納稅人的錢,就要為納稅人服務。
逃稅,漏稅,不納稅的人,沒資格享用國家福利和公有服務,為了國家發展,這些蛀蟲必須要繩之以法。
「會的,先生,我們會三倍還返!我們不會讓民眾為我們的錯誤買單。」對方肯定的回答到。
福布斯喝了一口牛奶,走到門邊,開了門。
「感謝先生的配合!」兩位穿著供水部門服裝的男子,對福布斯表達了感謝。
「嗯,快點查吧,我想知道結果。」
福布斯開完門後,轉身向餐桌走去?
可突然,他發現自己的手被控制住了,然後就是腿被死死的壓住,他立刻被跪壓伏地上。
被人突然壓地的福布斯,雖然一時懵逼,但他下意識的立刻掙扎了起來。
「別動!馬克西先生,我們只想請你去金盾局喝杯茶。」
聽到身後的男子傳來了聲音,馬克西立刻感覺到不妙,他似乎暴露了。
「我不是馬克西,你們認錯人了,我是福布斯,科懷·福布斯。」
「先生,不管你叫什麼名字,請到我們金盾局做做客。」
「喬瓦尼·貝爾加·安德羅福·馬克西,出生於阿根廷,聖菲省,聖菲市聖尹麗莎白醫院。
父親是阿根廷陸軍上尉,母親是聖菲地區大牧場主,馬克西先生畢業於布尹利斯艾洛斯解放者陸軍學院,兩年前進入阿根廷情報局培訓,一年半前化名福布斯進入里約熱內盧。
我說的對嗎?福布斯先生!」
金盾局審訊室里,一名帶著金絲眼鏡,西裝得體的斯文審訊員對著被打的遍體鱗傷的馬克西說道。
阿根廷作為巴西的鄰國,自然是非常重視自己的鄰國,再見到巴西以及後來的葡萄牙帝國金槍局對外國顏色革命威力後,立刻為之效彷,快速成立了與葡萄牙相似的情報保衛局機構。
「你們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為什麼還要刑訊逼供我是不是馬克西?」馬克西睜開受傷的右眼,嘴角流血的說到。
「因為我們想,如果是你主動說的話會更好。」
審訊員盧恩微笑著說,那樣子像極了商場的服務員。
「你們這群變態,心裡都有問題的那個王八蛋。」馬克西憤怒的大罵道,然後就因為扯到傷口,開始露出神情痛苦之態。
「是馬克西先生,堅定認為自己是福布斯先生的,我們一開始就詢問過你是不是?
你不承認能怎麼辦?當然是通過方法讓你承認啊!
可是我們也沒想到,出生自考迪羅階級的馬克西少爺,為了守密很堅強,所以我們為了應和你的愛國之心,配合你演出咯!」
盧恩溫和的笑著道:「馬克西少爺怎麼樣?我們配合你表演的不錯吧。
馬克西少爺,如果你不想繼續受罪的話,請供出你的同夥名單,只要你做了,就不會再挨打。」
「呸!休想讓我出賣祖國,我不會供出我的夥伴的。」馬克西堅貞不屈的說道。
「我是阿根廷的人,我死也不會出賣我的祖國。」
「哦,看來馬克西少爺,表演愛國情操還不過癮,那我們金盾局可以充分滿足你的堅強不屈!」
盧恩不囉嗦,收拾了桌上的紙筆,轉身就要走。
在出門的那一刻,盧恩笑著說了最後一句話:「聽說馬克西少爺很愛聽義大利歌劇,也很愛唱,我想你應該知道義大利唱歌最好的是鬮伶,我感覺你有那份潛質。」
聽到鬮伶,馬克西渾身一哆嗦,他還沒有成家立業,父母也只有他一個孩子,他不能那個廢物殘疾人。
「等等,我覺得我們可以商量。」
可惜他經過頭腦的思想鬥爭,說出這句話時,盧恩早就走遠了。
「走吧!馬克西少爺,讓我們配合你好好表演。」
一直在室內的兩個刑審員,非常開心的走了過來,一左一右架住他的肩膀,拖帶著他走向刑訊室。
「不」
「不要!」
「我說,我都說。」
馬克西積其恐懼的說道。
「哎呀,馬克西少爺,你在說什麼呀?我聽不懂。」架著馬克西左肩膀的印第安高胡福,用印地安語說道。
架著馬克西右肩的日本裔工藤小五郎,用著日語說:「這位先生在說什麼呀?我聽不懂。」
「不要!」
「你們明明能聽懂葡萄牙語,甚至會說西班牙語,你們在裝聽不見。」
「我什麼都說,放過我吧。
我爸是阿根廷陸軍團長,我媽是大牧場主,我有的是錢,放過我,我可以給你們很多很多的錢。」
馬克西悽慘的哀求道,可是拖著他的兩個人就是假裝聽不懂。
等到馬克西被安在刑床上的時,他的精神已經進了崩潰,嘴裡嚷嚷著只要放過什麼都願意做的事。
「哎呀!嗯,馬克西少爺你在想什麼呀?我收到的命令,是給你按摩,是給你塗藥膏,是給你治療。」
主刑訊員義大利裔盧拉,詭異的笑著說道:「你居然知道義大利閱伶,那可是我故鄉貴族們追崇的藝術家,難道你志向是成為那樣的人物嗎?」
「不是的,不是的,你們別玩我了,我什麼都配合你們。」
「啪!」
盧拉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果然是個廢物。
「一個考迪羅少爺,也就最多做成這樣了,還搞什麼視死如歸,堅貞不屈,實質上就是軟蛋
真不想招供出賣祖國,早就可以自殺了,我們可是給足你的空間與時間,甚至我們故意在審訊的空隙桌子上放了一把刀,你怎麼就可以選擇自殺呢。
你還是捨不得你大少爺花花的生活,你還不想死。」
盧拉對著馬克西進行著精神摧殘,在如罵過癮後,他說了一直極其陰狠的話。
「光招供不行,我們還需要你做我們的狗,要你在阿根廷情報部門中替我們大葡萄牙帝國辦事。
如果你不想做,那我們讓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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