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陌生的面孔點了點頭,臉上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筆神閣 bishenge.com
很顯然,他們雖然聽過這個名字,但並沒有當回事兒。
當然了,秦平也不在乎,他要不是在三角區混過,估計也不會有現在的這些事兒。
斌子先是對秦平一陣夸,夸完之後呢,幾個人便坐了下來,準備談談這次去外地談生意的事兒。
剛一坐下,斌子的那個徒弟便湊上來問道:「他靠得住嗎?」
一聽這話,斌子的臉先是一黑,緊接著便抬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的力道很重,直接把他抽的嘴角出血。
「我跟秦平出生入死的時候,你他媽還不知道在哪兒呢,再敢廢話,我把你的嘴撕爛!」斌子惡狠狠的罵道。
「哎,沒事兒沒事兒,他懷疑也是正常的。」秦平連忙出來圓場道。
斌子輕哼了一聲,爾後便開始談這次生意的事兒。
斌子這個人,做事兒本身就比較霸道,雖說現在大家表面上是在討論,但實際上呢,和斌子一言堂沒啥區別。
「這次我打算跟秦平一起過去,其他人就留在這裡吧。」斌子靜靜的說道。
那幾個人新人一聽這話,頓時面面相覷,甚至有人面露不滿之色。
「怎麼,有誰不同意嗎?」斌子冷著臉說道。
「沒...沒有。」他們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很明顯,這幾個人都有點不服氣。
秦平拉了拉斌子,說道:「要不你帶別人去吧,不然他們幾個不服,回頭對你也不是啥好事兒。」
「不服?」斌子挑眉,「誰敢不服,我就殺了誰!」
「就這麼定了!」他起身道。
這個時候,秦平提議道:「要不帶著玫瑰姐或者竹葉青一起吧,多一個人總歸是有好處的。」
斌子看了秦平一眼,似乎有幾分糾結。
片刻後,他點頭道:「行吧,那就按照你說的辦。」
會議散場之後,眾人便走了出去,斌子把他的那個徒弟留了下來。
他的這個徒弟,名字叫三更,因為平時不怎麼愛說話,所以大家給他起了個外號,叫三更狗。
話說三更留下之後呢,這斌子便黑著臉說道:「當年秦平對我幫助不少,你現在說這話,不合適,知道嗎?」
三更默默地點頭,說道:「知道了。」
斌子繼續罵道:「以後再敢說這種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緊接著,斌子又掏出來一張銀行卡扔給了三更,說道:「卡里有一百萬,拿著去看看有沒有受傷。」
「這...」三更頻頻搖頭,「我沒事的....」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哪來的那麼多廢話!」斌子一拍桌子罵道。
三更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便把那張卡揣了起來。
話說秦平從這裡出去後呢,便直接跟著阿山去訓練了。
阿山給秦平制定了一個計劃,這個計劃名字叫啥呢,叫做三個月速成,所以對秦平的訓練是極其殘忍的,幾乎不會錯過一丁點時間。
「等你在地下拳場適應了以後,我會帶你去一個地方。」阿山說道。
秦平蹙眉道:「去哪兒?」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阿山說道,緊接著他又加上了一句:「不會離這裡太遠的。」
秦平沒吭聲,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一整個下午,秦平幾乎都在訓練,最開始訓練的方式,便是挨打,讓秦平來躲閃阿山的拳頭。
阿山的拳頭很快,比南長生還要快得多,所以秦平幾乎一整個下午都在挨揍。
他跟秦平說:「只要你能適應我的速度,將來面對小南王,也絕不會落於下風。」
一直到了晚上快七點的時候,兩個人才結束,而這時候,秦平已經滿身是傷了,除了臉上之外,其他位置幾乎全是傷痕。
「現在我出手打你的位置,都不是致命位置,等你慢慢適應以後,我會攻擊身體幾處最致命的地方,如果你躲不開,可能會死。」阿山說道,「如果你能躲開,以後便多了自保能力。」
秦平點頭,他艱難的套上了衣服,把傷痕全都遮掩在衣服下面。
去吃了一點牛排,快要八點的時候,斌子給秦平打來了電話,問秦平在哪兒。
秦平告訴他位置後,他便直接坐車過來接上了秦平,爾後一起去了不夜城。
「一到夜晚,這裡便是天堂。」斌子抽著雪茄,靜靜的說道。
燈紅酒綠的生活,不知道讓多少人趨之若鶩,這裡雖然兇險,卻是最安全的地方。
秦平苦笑道:「天堂便是地獄,這終究不是什麼善事。」
「但卻是賺錢的事。」斌子似乎不願意聊這個話題,所以當即轉移話題道:「我們現在是直接去地下拳場,還是找地方玩玩?我記得你打牌好像挺不錯的?」
「我那都是靠運氣。」秦平擺手道。
「靠運氣做掉了蠍子?」斌子挑眉說道。
秦平擺了擺手,說道:「我們直接去地下拳場吧。」
斌子恩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他跟秦平說:這地下拳場的負責人,就是斌子的那個徒弟,也就是三更狗。
一聽這話,秦平倒是有幾分吃驚,為啥呢,因為要做地下拳場的負責人,那身手肯定不錯。
就像賭場的負責人,那他肯定是掌握一定賭術的。
「我當初看中他,第一是因為老實,第二就是因為他的身手好。」斌子似乎是看出了秦平的疑惑,當即解釋道。
秦平恩了一聲,點頭答應了下來。
話說車剛在地下拳場這裡停下,斌子便接到了一個電話。
他在電話里語氣似乎是有點著急吧,聊完後便跟秦平說:「我這邊還有點事兒,你自己過去還是等等我?」
秦平說道:「你去忙吧,我自己進去轉轉就行。」
「那好。」斌子點頭,「我給三更打個電話。」
緊接著,秦平跟阿山兩個人便下了車。
走進這地下拳場後,一進門秦平便聽到了震耳欲聾的咆哮聲。
很多人幾乎是聲嘶力竭,對著台上大喊大叫,而在那八角籠里,有兩個光著膀子的男人正在竭盡全力的對擊。
他們的眉骨被打斷,鼻子噴出鮮血,但依然強忍著,和對手拼命。
「嘖嘖,這氣氛果然是不錯。」秦平跟阿山說道。
「恩。」阿山點頭,「來地下拳場打拳的,都是迫不得已。正規賽事的規則沒辦法滿足他們,而他們自身要缺錢。」
「這種拳,打一場能有多少錢?」秦平問阿山道。
阿山說道:「通常來說,打一場至少可以得到十萬美金,這還是輸了的前提下。」
「再加上各方下的賭注加成,一場下來,能賺上百萬。」
上百萬,對於普通人來說,的確是一筆不可估量的天文數字,為之拼命,並不為過。
「這裡上面還有兩層樓。」秦平指了指上頭說道。
阿山解釋道:「一般來說,第一層是最低級的,越往上,級別越高,也愈發的兇險。」
「這位先生解釋的不錯。」正在這個時候,三更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他帶著幾個人,走到了秦平的面前,而身旁經過的人,大多會喊一聲「更哥」或者是「狗哥」。
秦平對他微微點頭示意,說道:「可以帶我們轉一轉吧?」
三更狗點頭說道:「您是我師傅的兄弟,那便算是我的長輩,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秦平笑道:「那就先上樓吧。」
三跟狗恩了一聲,他帶著秦平邊走邊介紹。
他說這裡的門票,一張便要三萬塊,這還是普通座,距離越近,價格越貴,最貴的,高達十萬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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