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許姐悄悄地起來,然後走到外面去,到了外面後,許姐小聲地說:「去哪?」我跟她說:「去河邊,那兒有塊很大的光滑的大石頭,去那裡。」我們到了那兒,然後在那塊巨大的石頭上,我們在那裡瘋狂地纏綿著。過後,許姐在我的懷裡說:「小楓,我今天得到消息,這次換屆,姓廖的多數是要上去,我們要做好打算。」
當我聽到許姐這樣說後,我想有些事情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但是也是符合一些特色,姓廖的這麼多問題,但是他依然可以上去,其他人就算乾的不錯,但是也沒有機會。
「不如你跟嘟嘟還有朵兒先去香港,雖然限制出境,但是我想辦法,讓你們出去,不要留在這裡,聽我的。」我說後,許姐在那裡想了會說:「我不想走,我不想離開你,我們一起走。」
「目前不能一起走,還有很多人在這裡,還有生意在這裡,要不你跟嘟嘟先過去,先過去避一避,目前那些人有趨勢要對付你,你跟嘟嘟在這裡,我不放心,我有辦法讓你出去。我這些關係,如果說我走,他們不一定能夠做的到,你好好聽我的!」
後來許姐答應了我,我們更多是為嘟嘟考慮,怕孩子出事。
第二天,我們先回市區,然後我開始為許姐帶嘟嘟去香港做準備。
我先是用我的關係爭取讓許姐的限制解除,當時主要是因為要調查一些案件對許姐做出的,其實也就是他們以此為藉口,南城這邊的限制是解除了,但是省里的限制沒有解除。
因為我有關係,一些人說如果走流程的話需要一些時間,跟我說沒有關係,許姐可以直接離開。
許姐帶嘟嘟離開的那個晚上,我送他們,在要上車的時候,許姐依依不捨,當時嘟嘟不知道,我跟許姐擁抱在一起,許姐跟我說:「小楓,你們好好照顧自己,我跟嘟嘟在那邊等你們。」
我抱著許姐跟她說好的,讓她跟嘟嘟多注意安全,讓她放心。
許姐帶嘟嘟先去香港後,我想如果有機會,我讓家人也陸續離開。
本以為經過那些努力,姓廖的已經被削弱了很大的勢力,而且他的問題很多人也都逐漸知道,不斷有人開始舉報他,但是他還能上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有些事情可能是我們最終都沒有辦法改變的。
我跟鮑叔叔見了次面,那次見面後,他跟我說:「小楓,有時候啊,就是這樣,不是說他有問題,他就一定會出事,但是你不要灰心,也不是說他就一定可以如何。」
鮑叔叔的意思是,他們背後的力量在角逐,目前的話,姓廖的背後的力量要比其他幾個人要大一些,這一大些就能決定,當然在姓廖的沒有上去之前,一切還不好說。
鮑叔叔還跟我說,目前姓廖的很是小心,在目前這個時候,他也是不太敢輕舉妄動的,因為這個時候很關鍵,換屆還有半年的時間,這段時間,他自然是不想出什麼事。
以我們的能力,目前來說,他還是不敢對我們如何,當然了,其他的一些人就難說了,這些年有不少人被抓,有些人,姓廖的沒有保,這些人可不會聽他的,甚至可以說希望他栽掉。因此,我們依然還是要多加小心。
接下來,我在想辦法搜集更多關于姓廖的證據。
就在這個時候,任姐找到了我,她聯繫的我的時候,我聽到她的聲音,感到挺詫異的,她都好久沒有跟我們聯繫了。
那次的事情過後,她和她妹妹都幾乎消失了,因為她當時為了自保,求我幫忙,我給了她一筆錢,她給了我不少證據,後來怕被報復。
她在電話里跟我說:「小楓,當初的事情是姐不好,我對不起你和新悅,我跟你說個事,我知道有個女人有姓廖的證據,但是我現在聯繫不上她,她當時跟我認識,找過我,說讓我幫她,她當初做過姓廖的情婦,後來我怕惹來麻煩,就沒有搭理她,她以前是我的同事,她叫董倩,我給你她老家的地址,你去看下,能不能找到她。」
我聽後說:「好的,謝謝你!」我寄希望她能給我提供準確的消息,不過因為之前的事情,我心裡很有芥蒂,我對任姐感到挺無語,當初對她那樣好,她竟然對我們那樣。
希望她是良心發現了,電話里她又哭著說:「小楓,當初我是被權力沖昏了頭腦,我只想著往上爬,你不知道在體制內,能爬上去意味著什麼,我的官癮實在太大了,不能上去那種感覺實在痛苦,可是我現在幡然醒悟了,我是迷失了自己,我現在才知道那有多麼的傻。」
我不想跟她說這些,她能夠醒悟是她的事情,我們不可能再回到過去的關係之中了,有些關係出現了裂痕,就很難癒合了。
任姐告訴了我董倩老家的住址,她家在南城下面的一個縣城,也是出身農村,那兒也很窮,不過那兒風光特別好,比我們那裡和周邊風光好多了,但是因為交通太不方便,因此那裡才剛開發旅遊,早些年那裡是沒有開發的。
她們這些人都是通過讀書出來的,國家給了出身窮苦的人機會,在他們的年紀機會比後來要多,她們普遍比我大十歲左右,在那會大學生還比較少一些,因此考上大學,從學校出來後,能當公務員,進入體制內的機會也要多一些。
可是呢,她們進入體制內都面臨一個普遍的問題,是有學歷進來了,但是進來後是沒有關係背景的,這沒有關係背景就很難弄了,你想去爬升,那基本上作為女的,有姿色的,很多時候,她們會選擇走捷徑。
我帶人去了那裡,那裡的路實在太不好走,附近剛開始在修高架,才剛開始動工,還要一些年才能夠有好的交通。
沿途,我看著周圍的風光,感覺這裡真是漂亮,這片土地上的大好河山是真美。
到了董倩的老家後,我看到家裡蓋著很高的樓,在山裡,周圍人家都不咋地,就她家條件好,但是那樓也不上檔次。
之所以來,是我深入調查後,認為任姐跟我說的是可靠的,董倩當年在隔壁的市委辦公室工作過,而姓廖的那會就在那邊任職,很多人也有這個傳聞。
如果能從董倩這裡得到有價值的東西,那對於我們來說是很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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