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姐被判了三年,那天我和許姐出庭,我把事情經過詳細講述了出來。
對於這樣的宣判,任姐很滿意,後來我們才知道,國內在抓她,她上了紅通名單,而她還沒有取得美國的綠卡,她願意在美國坐牢,三年來說挺可以,如果說被抓回去,那結果是她不能接受的。
這個事情過後,我和許姐決定回國,可是在這個時候,我們又被限制離開美國,美國這邊說要調查我在美國非法從事經濟犯罪的事情,還是之前的案子,他們要詳細調查,調查清楚後,我才可以離開。
於是就這樣,我暫時又只好待在美國,許姐也沒有回去,在這裡陪著我。她認為我對美國不熟悉,怕我出事情。
她之前有在長島買了一棟豪宅,我們去那裡居住。
在那裡,我們住了一個月的時間,那一個月的時間裡,我除了配合調查,其他的時間就跟許姐在一起。
我在家裡做飯給她吃,跟她打高爾夫球,一起乘坐遊艇出去玩。
那天陽光明媚,許姐穿著泳衣,我坐在遊艇上看著大海,許姐出來後摟著我,我回頭去看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我看著她特性感,然後摟著她吻著,她在我的懷裡說:「我跟你在一起好幸福!」
她說話就是帶著那種親切和實在,陽光下她特美,周圍碧藍的海水,風吹著她的頭髮,我太愛了,好珍惜能跟她到現在還在一起。我摟緊她貼著她的臉說:「嗯,我也是,這時光真美好!」我深情地看著她,她微微地仰起臉,微微地晃著身子,看著我說:「嗯,小楓,其實我想要的很簡單,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生活!」
我聽後摟緊她在懷裡說:「嗯,以後我們就好好在一起生活,永遠都不分開!」我說後,許姐點了點頭,然後乖乖地靠在我的懷裡。
後來我們抱在一起,站在遊艇上看著大海,吹著海風。
海風裡帶著仿佛過去某個年代吹來的氣息,那裡有時光的味道,許姐的頭髮吹到我的臉上,我感受到一種深深的浪漫。
那天晚上,我們住在遊艇上,晚上我們在一起盡情地纏綿,過後我們出去站在遊艇上星星。
有時候想,要是人生能夠一直這樣,那是多麼的幸福。
許姐穿著睡衣,裡面沒有穿,她解開睡衣抱著我,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她跨在我的腿上,我抱著她在她的耳邊說:「你有沒有討厭過我?」
許姐聽後在我的耳邊說:「沒有的,從來都沒有過,其實你心裡想什麼,我大概都知道,只是有時候吃醋的,有不開心,但是那我知道怎麼回事,你沒有做錯什麼,男人和女人相識,沒有法律規定說一定要在一起,也沒有說誰必須要為誰付出,你能為我那樣,早就超越了一切,我們是經歷過生死的,那些不重要。你都為我挨槍了,這些當身臨其境去感受的時候,一個男人為我做這些的時候,我只有感覺我虧欠他的,其實完全是另外一個樣子,我感覺是我害了你,是我把你帶到我的命運里來,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的性格就是這樣,自己其實已經做的很好,還是很苛刻要求自己,你不要這樣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她又說:「我跟你說,你就算愛上別人,那是你的權利,並不是說你必須要愛我……當然你愛我,我肯定開心!」她特美地笑著,然後就說:「我跟你說,我以前不知道愛情是怎麼回事的,我就是腦海里想著是怎樣的,可是跟真實的不一樣的,其實我表面上看起來好像很懂一樣,其實那會並不是太懂的。」
她笑的特別可愛,我摟著她,我們依偎在一起。
一個月後,我的調查結束了,對方弄了好多偽造的材料說我在美國從事間諜活動,從事經濟類犯罪,就是想讓我們暫時不能回國。
那會南江的換屆很近了。
當我們回國後,再次回到南城後,我感覺過去了好久。
到家後,爸媽帶著嘟嘟看到我們,妞妞那會回學校了,嘟嘟就開始要找我們,天天哭。
許姐見到嘟嘟後,猛地把嘟嘟抱在懷裡,嘟嘟委屈的不行,她心疼的不行,抱著嘟嘟疼著。
後來我又抱在懷裡,嘟嘟在我的懷裡特乖,我摸著嘟嘟的頭髮,抱緊在懷裡,那種父愛特別濃烈地縈繞在心頭。
「爸爸,我還以為你們不要我了呢!」嘟嘟用額頭蹭著我的額頭,許姐在旁邊說:「小傢伙,我們哪捨得哦,媽媽天天想你,見不到你,特想的。」
我爸媽見到我們也是特別開心,後來我們一起吃飯,我媽說:「小楓,悅悅,你們看看結婚吧,嘟嘟都這麼大了,是不是?」
「嗯,媽,我們會儘快的。」許姐看著我母親感到有些內疚。
我也點了點頭說:「嗯,媽,我們儘快!」
那個時候,我跟許姐也想的是,如果一切都順利,我們就結婚。
第二天,朵兒來看我們,那會她搬出去住了,那是她的要求,她跟許姐說想自己一個人住一段時間。
再次見到朵兒後,我有些不好意思,我總是感覺對朵兒我有愧疚。
朵兒跟我說話很客氣,後來跟許姐還有嘟嘟出去玩了。
鮑叔叔知道我回來後跟我聯繫,讓我過去,那幾天我一直跟他有見面,他讓我們把一些材料給他,南江省有一些人在告姓廖的,當然這些人是很有實力的,能說去告他,那都不是一般人。
姓廖的這些年坑害了不少人,有些人損失都是幾十億這樣,他到底弄了多少錢,那會誰也不知道。
那個時候對於我們來說是特別關鍵,我也在做一些準備,如果說姓廖的這樣還上去了,那說明我們怎麼努力也沒有辦法了。
有時候做和不做的確是不同的,比如以前我們很多時候也想姓廖的權力太大了,靠山太大了,我們去做這些有用嗎?
但是如果說不去做,那肯定沒用,不去反抗,就是任了,沒有任何機會。
在換屆之前,我們得到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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