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快到傍晚的時候,我還是去那個公園,裝作就是散步,然後在公園裡走著。
我的思緒很複雜,我想她,想和她在一起,可是又知道不可能,那不是自信不自信的問題。
在那個年紀面對這樣的女人,很多都是未知。雖然我們已經在一起不少次了,可是她對我來說似乎就是一個謎,我越是想去了解她,就發現越難,我有很多猜測,有很多胡思亂想。
我有時候想她是一個很好的女人,有時候又會想,她其實跟那些少婦一樣,都是有欲望的,都是想玩小男人的,就像獲取獵物一樣去嘗鮮,可是又感覺她不是那樣的女人,她人是挺好的,沒有因為是有錢人就有架子什麼的,她不光對我如此,對待員工,對待來我中醫館看病的病人都是如此。
有次她來,那會剛開業,她叫年紀大的人叔叔阿姨什麼的,還給他們倒水,那些人很多鄉下來的,有些挺窮的,她看著就挺心疼,我說我都不要他們錢有些,許姐說我心地真善良,還說她可以來買單,怕我到時候又不要她的錢,中醫館沒辦法開了,就沒辦法幫助更多人了。
大概也是因為這些,我對許姐也是特別喜歡。
可是很多事情又不能說因為她人好,我不會有想法,比如男女之間的很多事情。
有時候我認為我跟她沒有什麼錯,她老公本來那樣,有時候我又想就算如此,他們沒離婚,我也是不應該的。
我就這樣被那吸引和那道德譴責夾擊著。
那天我走到她上次帶妞妞打籃球的地方,結果看到她恰巧在,不光她在,她老公也在,他們帶著妞妞在打籃球玩。
她開心地笑著,妞妞也笑著,丁凱在那裡也笑著。
當我站在松樹背後看到這一切的時候,我突然有種幡然醒悟,她跟我說出差了,還要過些日子,其實她沒有出差,她就是躲著我。
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看著妞妞那麼可愛。
看著這一切挺溫馨的,我又想到陳姐跟我說的話,在南城很多有錢的夫妻,外面都有,但是並不影響他們過日子,他們彼此都知道,但是看的很開,也不會離婚的。
陳姐還說婚姻嘛,其實跟誰結婚最後都差不多,無非就是茶米油鹽,他們只不過是平淡生活中找的消遣而已。
那一刻,我想好了,不要再跟她這樣渾渾噩噩了。
我不要做她的消遣,我應該走正道。
我應該去過那種正常的生活,不然的話,可能這輩子就這麼給毀了。
還有她有家庭,還有孩子,她不可能付出真心的。
她比我年長,她說愛我,不過就是騙我而已。
越想越心痛,後來還有一些氣憤,其實說來,也不該有氣憤,我不也得到我的開心了嗎?只是我不該去投入感情而已。如果我不去投入感情,那就是很公平的事情,這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
說來也是自己不好,不能怪別人,可是心裡怎麼想都特別不是滋味。
總之我不會再跟她繼續下去了,就算她再說想我,要跟我見面,我也不要再繼續下去了,我不想再這樣了。
那天回去後,我喝酒了,後來喝醉了,在那裡又翻來覆去想這些事情,越想越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應該及時了斷,不要承受男女之間的痛苦。
一定要下定決心。
因此當幾天後,許姐主動給我打來了電話。
電話里,她嗲嗲地說:「想你了,小壞蛋!」
她說的特別肉麻,我想你還真挺浪的,你說出差其實沒有出差,你跟你老公帶著妞妞玩。
你說你跟你老公分居好久了,說不定還在一起做那種事情,你說很多親昵的話,說愛我,還叫我老公,我想這一切不過就是來哄我而已。
「是嗎?你怎麼想的?哪兒想了?」我問她,她說:「我,我哪兒都想,心裡想,天天都會想你,小老公!」
她又來誘惑我了,想到那天跟她在她家,她老公在隔壁睡覺,我們就在做那種事情,我想她真夠浪的。
想到這些,她對我依然有些巨大的誘惑。
這樣的女人對男自然是有無比大的誘惑的,可是在這個時候,我要抵擋住。
「你挺浪的!」我說後,她喘息著說:「就是的,我在你面前就控制不住,怎麼都克制不住自己,想到你渾身就受不了了。」她乖乖地,更加浪地說。
「你跟其他男人也這樣說過嗎?」我說後,她忙說:「沒有的,你怎麼了?你怎麼問這個?」
我突然變得無所謂地說:「沒有什麼,我們不過就是玩玩而已,其實你我都知道怎麼回事,這是不光彩的,是見不得人的,是不能講出去的。而我現在想好了,我不想再這樣了,我想去過正常的生活了,不想如此了。」
她聽後,有些不安地說:「嗯,好,好的!」
我沒有再說什麼,掛了電話。
跟許姐分手後,我也沒有跟lisa交往,而是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
我熱愛我的工作,從十多歲就勵志成為一名醫生。那會因為一個中醫老爺爺把我胃病治療好了,當時我看了很多西醫,家裡花了不少錢,有時候痛的上課直哆嗦,嘴唇發青,後來那個老爺爺給我開了一個瓶裝的中藥小藥丸,我吃過後就好了,從此再也沒有犯過。
那老爺爺人很好,那個年代比較窮,他一個人住在山裡,後來我經常利用閒暇時間去撿廢銅廢鐵賣,弄點錢買點東西去感謝他。
他感覺我是個好孩子,後來就跟我說要不要跟他學中醫,他無兒無女,想把中醫交給我,我就跟他學了,到了要考大學的時候,爺爺說我要考大學,必須要考上,沒有大學文憑,以後都沒有資質給病人看病,他因為所謂非法行醫都被抓去幾次了。
後來我就考上了中醫大學。
爺爺離開的時候,跟我說過要給窮苦人看病,要可憐他們,我一直牢記於心。
這樣過了有三個月大概,有天我給病人看完病,準備下班了,一抬頭看到許姐坐到我面前。
我愣了下,她看起來比以前還要美,氣色真好,天氣冷了,她穿著黑色的毛茸茸的呢子風衣,皮膚特白皙,因為天冷,屋裡暖和,皮膚顯得更嫩。
那雙烏黑深邃的眼睛,攝人心魄,猶如秋波一般,她的眼睛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上蒼真是厲害,能造就這麼完美漂亮的眼睛。
優雅,她真是一個優雅的女人。
「怎麼了?」我問她,她微微低下頭說:「哦我有點不舒服。」
我看著她說:「怎麼回事?哪兒不舒服?」
「哦,那兒。」她說的很認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手輕輕地理了下耳邊的頭髮。
我想可能又是月經不調導致的吧!
不過從她嫵媚的表情來看,她好像說的是其他的意思。
想讓我給她扎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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