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想,但是想到她好不容易精神好了,也只能把那想法克制。
後來我走了,走的時候,我跟她們笑著道別,朵兒依依不捨的眼神看著我,妞妞說:「叔叔,我們會在這裡待十多天,你沒事可以來找我們玩。」
我笑著說好的,許姐臉微微看著一邊,沒有說什麼。
回去的路上,我開著車,後來上外環高架,沿著外環開著,我很想她。
幾天後,羅市長和一個副市長請我跟許姐吃飯,主要是請她,南城想讓她投資一個景區,她現在有錢又有社會地位,名聲,這個很安全。
那天吃飯,我跟許姐坐在一起,主要她跟羅市長聊這個事,我在旁邊聽著。羅市長想的是,把我叫上,許姐會給面子。
許姐說了很多想法,也願意投資。
談好這些後,羅市長笑說:「許總,你當年是不是看到小楓很帥啊?」
許姐大方地笑說:「是啊,我們女人其實也很喜歡帥哥的。就跟你們喜歡小美女一樣。」
「我們大美女也喜歡的,不過你們這種大美女眼光可高的,那小楓是有過人之處。」
「他過人之處可能就是比較害羞,那會他一說話就臉紅。不過現在可以了。」她在一些場合,總是能夠特大方。
「小楓很疼你的,不是說為了誇他,作為男人,能像小楓這樣動真情的,不多,好好的。」羅市長說後,許姐笑著點了點頭。
我在那裡不說話,平時我跟羅市長他們談笑風生,她在,我就感覺回到當年認識她那會一樣。
吃飯是在那個要打造的景區附近的農家樂,吃過飯後,他們先走了,我跟許姐走著,開始她不說話,我也不說話。
「精神方面徹底好了嗎?」我說後,她感慨著笑說:「嗯,好了,這次感覺真的好了。」
「那挺好的。」我說後,拿出煙來點上,抽著,看著旁邊的田野,許姐說:「我們上高一的時候吧,有一年來這裡春遊,我還寫了篇遊記,後來還投給了一個雜誌社,還發表了。」
「那會有沒有喜歡你的男同學?」我說後,她笑說:「你任姐跟你說過啊,不過那會我好像在這方面沒開竅。」
「看起來不像!」我笑說,她皺著眉頭說:「真的,我不懂的,我是跟你認識後,才知道男女之間那種滋味。」
「可惜了,要是那會知道,被你男同學又摸又親,多帶勁啊!」我說後,她突然皺起眉頭,還不開心了。
「那你有又摸又親人家嗎?」她問我,我說:「我沒有,我們這種呢,很傳統的,沒見過什麼世面,跟一個女人碰過,就當成神一樣。」我又笑說:「女人呢,未必理解,很多時候女人總是只記得當下,不記得過去,所以她們美其名曰是情啊,愛啊,實際也不過就是那麼回事。」
「也不是都那樣的。」她說後,我想說的就是你,我那麼愛你,你不能生孩子,就不生好了,你這樣不感到殘忍嗎?我害怕你精神出問題,又不敢多說什麼,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你要不是精神這事,我肯定收拾你。
我們繼續走著,到了一片樹林裡,旁邊有個清澈的湖泊,裡面有雜草,植物很茂盛。
她看了看周圍,我走到湖邊看著湖水。
「其實我們做朋友挺好的。」她淡淡地說,我說:「是啊,挺好的,我感覺也挺好的。比較輕鬆,舒坦,不糾結,我也希望這樣的。」
「做朋友也可以做很多事情的。」她說後,我心想,你想的美。我雖然是男人,但是男人也是個寶。做其他的事情,我找你幹嘛,我想找,多少找不到,找你,還不就是為了一個精神寄託。不過她也可能說的是其他很多事。
我在那兒笑而不語,後來我讓墩子給我拿來漁具,我感覺裡面有魚。墩子來後,看著許姐說:「嫂子,你今天真漂亮,今天天氣不錯,你跟我哥,釣釣魚,看看風景,這心情啊,就會越來越好。」
「嗯,墩子,你現在比以前帥多了,我第一次見到你那會,你比現在胖,要多鍛煉。」許姐說後,墩子開心地說:「那是,嫂子,我跟你說,我哥呢,就是天生他長得好看,其實我的可塑空間,比他大。」墩子說後,把我逗笑了,許姐也笑了。
我在那裡釣魚,靜靜地看著湖面。
許姐坐在旁邊的小板凳上,過了會說:「人家說,男人開始喜歡釣魚就是對女人沒有興趣了。」
「那可不是嘛,女人有什麼意思,麻煩,事多,想法多,一會這樣,一會那樣,沒事就找事,釣釣魚,多有意思,還能陶冶情操,還健康。男人跟女人那樣吧,累死累活的。」
說著,魚上鉤了,我提的時候,許姐激動地說:「好大的魚,好大的。」我提上來後,拿著魚突然放到她面前,她被嚇得哦了聲,我笑著,然後看著魚說:「多麼肥美的魚啊,你知道嗎?幸虧你遇到我,我把你放的,你以後要注意啊,避免危險,不要貪戀,在美麗的湖水裡,自由自在地遨遊吧,再見!」
我把那條魚放了回去。
「讓我也釣下。」她說後,我把魚竿給她,她要站起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走到旁邊到處看看,陽光下她站在那裡,風吹著她的頭髮,她靜靜地看著湖面。
我在那裡靜靜地看著她。
想到她在南城待十多天就要回香港了,不免有些不舍。
可是如果她感覺離開我能夠抵擋那種思念,她能夠過的開心,那我又何必強求。
想到這些,不免有些傷感。
「上鉤了,上鉤了」她在那裡激動地喊著。
我走過去,讓她提,她手忙腳亂,我跟她一起提了上來。
很巧,一條鯽魚,正在產籽,肚子鼓鼓的。她看著說:「肚子好大。」
我說正在產子,她忙讓我放回去,我放回去後,她說了句:「魚兒好棒,一下子生那麼多。」我一笑說:「人們生來也不是說都要傳宗接代,有很多人傳宗接代了,也能允許有些人不要孩子。」
其實她離開我也不光是這個,還有她之前精神有問題,她總感覺自己萬一出事了,害我一輩子。
她在那裡想著什麼。
我的手機響了,我母親突然情況不好。
我立刻要趕回去,我當時來不及跟她多說什麼,之前我母親最近康復的挺好的,我給她用中醫也調理,都感覺沒有什麼問題了,可是有些事情也有難以說清的事情。
上車後,許姐聽墩子說了,到車上,她眼淚刷地下來,然後抓緊我說:「阿姨不會有事的,不怕的,沒事的!」
那個時候,我感覺她特成熟,其實她感覺小的時候,也就是跟我在一起,涉及到男女感情的時候。
我坐在那裡說:「嗯!」
到了醫院後,我母親正在搶救,許姐扶著我爸,靜靜地看著搶救室,眼裡都是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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