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工地後,鮑雪的一個遠房表弟虎子來了。紈絝子弟的風格,仗著鮑家的恩澤,他和他爸做著各種工程,賺得盆滿缽滿,身家也有上億,他平時各種混,手裡也有一些人。
在鮑家,岳父岳母很疼我,其他親戚也都很客氣,至少表面上,我知道他們有的說我何德何能做了鮑家的女婿,但是在我面前他們幾乎都是笑嘻嘻的。唯獨鮑雪這個遠房表弟見到我有些奇怪的感覺,總感覺透著那股他是岳父岳母親兒子一樣,跟岳父岳母更親。其實岳父岳母根本不把他當回事。
那天見到我後,我看著他說:「哦,表弟啊,你怎麼來了?」
「我表姐讓我來看著你,聽說你在這裡很招蜂惹蝶?」他陰陽怪氣地笑著。
我去你他媽的,你瘋了吧?如此直接,而且帶著輕蔑,還看著我
你說帶你表姐來暗中看著也還好,正常,你一副不把我放在眼裡,輕蔑,看不起的樣子。
我頓時積壓了滿肚子的火。
但是我立刻笑笑說:「哦,你表姐誤會了,瞎吃醋!」
「無風不起浪,沒影的事,我表姐怎麼會懷疑你呢!」他真是瘋了,是有些沒頭腦的橫。
說著,他拿出煙來,點上抽著,神氣地說:「做我們家的女婿是絕對不能欺負我家人的!」他也是外姓,還遠房的。
「怎麼可能呢?表弟,那你先休息休息,我要忙下!」我說後,他以為我軟柿子,帶著幾個人往那兒一坐,然後讓人弄來桌子,打起牌來。
我背對著他走著,艹你媽的,我解開襯衣的扣子,拿起電話給墩子打了電話。
墩子聽後說:「哥,我知道,把他腿打斷!」
我眯起眼睛說:「讓他幾個月下不了床!」
「哥,我知道了。」墩子安排人去做。
後來我坐在遠處的車裡,抽著煙,媽的,我最受不了別人讓我沒有尊嚴,我跟鮑雪結婚,是她上癮了,主動的,我在鮑家從來沒有低三下四,岳父岳母反而喜歡我這樣,你他媽你算什麼東西啊?一句表姐夫不叫,看著我跟看一個窩囊廢一樣,那樣說,你是他媽的不想活了。當初打我的人被我後來收拾的不成樣子,就你?
別說你遠房表弟,就算你親哥,不給我面子,照樣干你。
後來我回工地的房間睡覺去。
迷糊中,我聽到外面的慘叫聲。
電話響起,看到是陌生號碼,我沒接,接著又有電話打來,我還是沒接,抽著煙看著窗外,聽到他們的慘叫,心裡實在痛快。
過後叫聲沒有了,鮑雪給我打來電話,電話里說:「虎子剛才氣喘吁吁給我電話,說在你那被人打了,怎麼回事?」
「有這事?我過去看看。」我放下電話,走出去,看到我的人已經離開了,幾個人躺在血泊中,虎子奄奄一息,在那裡哆嗦著。
「表弟,誰打你們的,趕緊叫救護車!」我說後,在旁邊靜靜地看著。
連你這條小狗都要來對我耀武揚威。
幾個人被送去醫院後,昏迷了好些天。
他家人又去找岳父,說是我讓人打的,岳父當時就罵他們,沒有證據這麼說,瘋了!他們家人還以為鮑雪跟我鬧多大矛盾,罩著他們。
我回家,岳母抱著我的兒子開心地說:「看看,爸爸回來了,叫爸爸!」
我逗著兒子玩,然後說:「媽,你這樣抱太累了,讓保姆抱,你這腰我挺擔心,我給你按按。」
岳父岳母對我好,我是真心對岳母好,岳母笑笑說:「你這孩子就疼我,你不累嗎?」
「不累。」我給岳母按摩,岳母說:「小楓,小雪,你得管管,她爸嬌慣她,她早晚會惹出來事,這孩子從小性格被慣壞了,天不怕地不怕,你得管,省長的孩子也不能有特權,我以前在娘家那會,我們爸媽都很管我們的,人家那比我們厲害,都是院士,搞重要項目的。我們兩個姐妹從小就本本分分,結婚後相夫教子,我看不慣。」
「媽,我知道的,你們別操心,只是她做的事,有時候也瞞著我,我也擔心。」
「你讓人調查她,你手裡要多弄些這方面人,查清楚,要是說做什麼違法犯罪的,到時候把我們家給毀了,那可不行。咱這大孫子這麼可愛。」
「媽,我知道的。」我想我應該為鮑家做這些事。我向來特討長輩喜歡,我做中醫給很多叔叔阿姨看過病,跟他們接觸多,了解他們心思,從小也就對年紀大的人,我那個教我中醫的爺爺也讓我對大部分老年人特友好。跟他們拉家常,講他們那個年代的事,人年紀一大,就喜歡回憶。
岳父岳母就鮑雪一個孩子,也想要兒子,那我對他們就像兒子對爸媽那樣,所以他們很喜歡我。
岳父回來後,看到我給岳母按摩,就說:「你可會享受,我這女婿,我還捨不得用呢!」說著抱著孫子在那裡開心地說:「爺爺會議一結束,就立刻馬不停蹄回家來鮑我這大孫子。」
「那他辛苦做正兒八經的事情,你帶他去認識你那些上面的朋友,他這能力,應該還要更高發展,小雪天天玩,天天玩。都被你慣的!」
岳父也挺怕岳母,忙說:「知道了,我跟大孫子說話去了。」說著,抱著孫子出去了。
他們對我爸媽也好,老想他們過來,我爸媽不經常來也是有原因的,想他們地位那麼高。說怕給我丟面子,我聽後很難過,但是我也不太想他們跟鮑家過多接觸。他們家親戚多,很多挺看不起人。我想,如果許姐爸媽跟岳父岳母一樣,我那會跟許姐結婚了,我們有個孩子,那爸媽一定天天也帶著。
當然很多事情沒法說,她那爸媽真讓人無奈。
在省會萬州住著,雖然南城就在隔壁,也不遠。但是我很多時候想念南城,那裡雖然有仇家,但是也有很多關心我,愛我,讓我牽掛的人。
那會我兩個地方穿梭,生意也有不少在南城。
我有個私人小組,這個小組成員都是我的親信,在調查那些敵對一方犯罪的證據。
這個時候,我知道有個副省長是他們最大的靠山,衛生廳的一個廳長跟池慧生了孩子,南城的三把手,副書記也是他們一起的,當然他們那一派下面還有很多人,這是很自然的事情。當然我的人也多。
這裡面有時候很複雜,千絲萬縷,兩方力量似乎在呈不可確定趨勢發展,當然直接對抗幾乎不可能。
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仇家在那會可以利用的總體力量不如我。
不久後,我知道了鮑雪在外面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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